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寒渊指尖划过窗棂,凝望着楼下五个熟悉身影的方向,眸中翻涌着复杂情绪。他收回目光,将那张被摩挲得边角发皱的纸条重新塞进抽屉,转头看向倚在门边的寒幽玥:“玥玥,走,准备回家。” 寒幽玥挑眉转动手中的青铜灯盏,灯芯跃动的幽蓝火焰映得她眉眼愈发冷峻:“哥,不打算给她们个见面机会” “她们有本事,就追到天津市滨海新区。”寒渊扯了扯领带,从衣架上取下黑色风衣,衣摆扫过桌面时,露出半张写满符咒的清华大学课程表,“那片海域下镇压着暗物质的一处巢穴,若是连追踪到那里的能力都没有......”他顿了顿,系风衣纽扣的动作一顿,“当初的赌约,便没有继续的必要。” 寒幽玥轻哼一声,熄灭灯盏跟上去:“就知道你又在暗中布局。”她手腕翻转,两枚刻着幽冥纹路的玉佩凭空出现,“这是妈妈让我转交给你的,说关键时刻能......” “收着吧。”寒渊推开办公室大门,走廊的穿堂风卷起他的白发,“现在还用不上。”两人的身影消失在楼梯拐角时,楼下的月野兔等人刚追到历史系大楼前。 “人不见了!”美奈子踮着脚张望,双马尾随着动作晃动,“明明刚才还看到办公室有身影的!” 月野兔盯着紧闭的办公室门,掌心的星之碎片突然发烫,在地面投射出若隐若现的暗紫色箭头,指向校外:“他往滨海新区方向去了。”她攥紧拳头,指甲在掌心掐出月牙形的印记,“孟婆老师说过,那片海域......封印着暗物质。” 火野丽周身腾起火焰,灼热的温度将飘落的银杏叶瞬间燃成灰烬:“还等什么寒渊老师这分明是在给我们下战书!” 五人化作五道流光冲向校外,而此刻在开往滨海新区的车上,寒渊望着窗外飞驰而过的风景,手指无意识敲打着车窗。寒幽玥突然轻笑出声:“哥,你就嘴硬吧。明明在办公室藏了五套特制的潜水服,还有......”她晃了晃手中玉佩,“妈妈早就知道你打的什么主意。” 寒渊偏头看向窗外,嘴角却不自觉扬起:“先让她们过了暗物质这关再说。”他的目光落在远处翻涌的乌云上,那里,暗紫色的瘴气正在海面下悄然蔓延。 滨海的晨雾还未散尽,寒渊的黑色轿车已停在塘沽渤海石油第一中学门前。锈迹斑斑的铁门镌刻着“严谨、求实、勤奋、创新”的校训,门前的梧桐树比记忆中粗了两圈,树影在晨风中摇曳,投下细碎的光斑。 “哥,你毕业十年了,这校门还是没变。”寒幽玥提着青铜灯盏跳下车,鞋跟踩在水泥路砖上发出清脆声响。她扫过校门前的渤海湾,海水泛着灰蓝色,远处钻井平台的轮廓在雾中若隐若现——那里正是三年前寒渊镇压暗物质巢穴的地方。 寒渊的手指抚过校训碑,石面上的裂痕里隐约透出淡金色符文。他记得十七岁那年暴雨夜,正是在这里,用唐横刀将第一只暗物质孢子钉入海底岩层。“去看看地下仓库。”他转身走向教学楼,风衣下摆掠过碑前的杂草,“上个月潮汐异常,海底封印的波动,这里应该能感应到。” 旧教学楼的木质楼梯吱呀作响,寒幽玥的青铜灯盏突然亮起,幽蓝火焰映出走廊墙面上的涂鸦——某个毕业班级用荧光漆画的星图,角落藏着极小的幽冥符文。“是你当年留的标记”她挑眉,指尖划过符文,墙面突然浮现出层层叠叠的咒文,像年轮般记录着每次加固封印的日期。 地下仓库的铁门挂着生锈的铜锁,寒渊掌心按在门中央,暗红色业火瞬间蔓延,锁芯内的封印应声而碎。门后是螺旋向下的石阶,潮湿的海风夹杂着铁锈味扑面而来。当寒幽玥的灯盏照亮深处时,两人同时顿住——原本嵌在石壁上的七枚星之碎片,此刻只剩五枚,空缺处的石面布满蛛网般的裂痕。 “冬至那天的潮汐……”寒渊的声音低沉,指尖抚过裂痕,石粉簌簌掉落,“暗物质在利用地月引力共振破封。”他突然看向妹妹,血红眼眸在幽暗中格外醒目,“通知孟婆,让那五个丫头带星之碎片来。这里的封印,需要星之战士的血祭。” 寒幽玥刚要开口,地面突然传来闷响,像是深海巨兽的低吟。楼梯上方的铁门“咣当”倒地,月野兔等人的身影从尘雾中冲出,月野兔掌心的星之碎片正剧烈发烫,蓝光与寒渊的业火遥相呼应。 “寒渊老师!”月野兔气喘吁吁,校服领口露出三年前他留下的星纹项链,“我们在滨海客运站感应到碎片共鸣……”她的目光落在石壁上的空缺,突然明白过来,“是封印出问题了对吗” 寒渊转身时已恢复清冷神情,指尖划过唐横刀的刀柄:“看来你们通过了第一步考验——追踪定位。”他瞥向妹妹,寒幽玥立刻会意,将青铜灯盏抛向空中,灯芯突然爆发出太阳般的光辉,“接下来,用你们的星之力量,补上缺失的碎片。” 渤海湾的海面此刻翻涌着暗紫色浪花,地下仓库的石壁裂痕中,粘稠的暗物质正缓缓渗出。月野兔握紧星之碎片,与同伴们交换眼神,五年前在日本教室的赌约、三年来的备考艰辛,此刻都化作掌心的热度。她上前一步,将碎片按在空缺处,鲜血顺着纹路渗入石墙,刹那间,整座教学楼的符咒亮起,与海上的月光连成一片。 寒幽玥看着哥哥悄悄勾起的唇角,突然轻笑出声。她知道,这场从日本到中国的漫长考验,真正的考题从来不是分数或距离——而是让星之战士们明白,所谓守护,从来不分国界与时空。而此刻,当五枚星之碎片重新亮起,海底传来的闷响终于渐渐平息,却没人注意到,寒渊袖中那枚染血的清华大学课程表,正悄然浮现出新的封印坐标。 寒渊的声音在封闭的石室里回荡,像一把淬了冰的刀,斩断了月野兔刚要伸出的手。他垂眸避开少女眼中翻涌的水光,指尖按在封印门上,暗红色业火顺着门纹蜿蜒,瞬间在众人面前竖起一道燃烧着幽冥符文的屏障。 “寒渊老师!”月野兔的手掌拍在屏障上,星之碎片的蓝光与业火碰撞出刺目火花,“三年前你在日本教室设下赌局,三年后我们带着录取通知书追到中国,现在你想一句‘退休’就把我们推开”她的声音带着哭腔,却比渤海湾的浪涛更有力量,“你教过我们‘历史从不会给逃避者留位置’,难道自己要当逃兵吗” 屏障另一侧,寒幽玥的青铜灯盏突然剧烈震颤,灯芯映出哥哥紧握唐横刀的手背——那里有道新结的血痂,正是刚才加固封印时被暗物质灼伤的。她忽然轻笑,用只有两人能听见的声音道:“哥,你当年在京都伏见稻荷大社刻下的‘必胜’符,现在倒成了自己的紧箍咒” 寒渊的指尖骤然收紧,往事如潮水涌来:十七岁在母校第一次挥刀斩向暗物质,二十岁在东京课堂遇见带着星之碎片的月野兔,三天前在清华办公室对着五份录取通知书发呆到凌晨……他忽然转身,血红眼眸在屏障后格外清晰:“推开你们,是因为里面的东西——”声音突然沙哑,“连我都没有把握活着带你们出去。” 火野丽突然上前,掌心火焰直接烧向屏障:“没把握就对了!”她的发饰在火光中化作真红凤凰虚影,“你教我们历史时总说‘变革者从不需要百分百胜率’,现在该换我们教你了——” 水野亚美的指尖在手机上快速敲击,眼镜片映出从孟婆玉简里解析出的破阵符文:“屏障是三重叠加的幽冥封印,需要星之力量与业火共振。”她抬头看向月野兔,“用你和寒渊老师的星纹项链试试!” 月野兔猛地扯下颈间银链,那是寒渊临走前塞进她抽屉的,链坠正是半枚星之碎片。她将碎片按在屏障上,蓝光与寒渊留在门上的业火印记突然共鸣,符文如活物般游动起来。美奈子趁机甩出孟婆给的清华校徽徽章,真琴则用力量捶打地面引发震动,三重攻势下,屏障终于出现蛛网状裂痕。 “哥,她们比你想象的更像当年的我们。”寒幽玥看着裂痕中透出的星光,忽然取下自己的青铜灯盏递给月野兔,“灯芯里有母亲的本命真火,拿好。” 当屏障轰然倒塌时,月野兔踉跄着跌进寒渊怀里。少年时总嫌他身上有硫磺味,此刻却只闻到海风与书卷混合的气息。寒渊僵了一瞬,最终轻轻推开她,却没松开握住她手腕的手——那里,星之碎片的烙印正与他掌心的业火印记交相辉映。 “最后一次。”他低声说,血红眼眸映着前方不断渗出暗物质的深渊,“如果接下来的战斗中你们敢分心保护我……” “就把我们扔进冥河幻境补习三个月”月野兔抬头,眼角还挂着泪却笑得灿烂,“寒渊老师,你忘记了吗”她举起手中燃着本命真火的灯盏,“我们的历史作业,从来都是——” “满分答案。”火野丽、亚美、真琴、美奈子同时上前,五枚星之碎片在石室顶端连成银月图案,照亮了深渊底部那只正在破茧的暗物质母巢。寒渊看着她们,忽然想起三年前在日本教室,月野兔攥着59分试卷说“我补”的模样。原来有些东西,早在他设下赌局时就已注定——不是他在等待学生成长,而是这些孩子,早已成为能与他并肩的战士。 “玥玥,准备启动渤海湾的十二连星阵。”他松开月野兔的手,唐横刀在掌心凝聚出业火刀刃,“这次战后,或许真该退休了——”他转头,唇角勾起三年来第一次不加掩饰的笑意,“不过在此之前,先让你们看看,老师藏了十年的‘压轴考题’。” 深渊底部,暗物质母巢发出震耳欲聋的嘶吼,而石室顶端,五颗星之碎片与寒渊的业火、寒幽玥的本命真火,正交织成比任何历史典籍都更璀璨的光芒。这一次,没有师生之分,没有国界之隔,只有一群曾在考场上博弈的人,在真正的战场上,书写属于他们的满分答案。 晨光从渤海湾的海平面上漫溢开来,将寒渊兄妹的身影镀上一层淡金。寒渊背对着五人,指尖仍凝着未褪的业火,指向东方跃升的旭日:“看看时间,月野兔同学。”他的声音混着海风的咸涩,“我们的约定,在昨夜子时已随潮汐退去。” 月野兔盯着他发梢滴落的海水,那是三小时前与暗物质母巢厮杀时溅上的。她握紧还在发烫的青铜灯盏——寒幽玥留下的本命真火,此刻正与她掌心的星之碎片共鸣:“所以老师打算像三年前那样,再次用‘退休’当借口消失”她突然轻笑,声音却在发抖,“可你忘了,这次我们手里……有你的‘软肋’。” 寒幽玥的睫毛猛地颤动,看着月野兔从颈间扯下那串从未离身的星纹项链。银链在晨风中晃出细碎光斑,链坠上寒渊亲手刻的“必胜”二字清晰可见——那是十年前他在母校刻下的第一道封印符文,也是昨夜战斗中,他悄悄塞回她掌心的保命符。 “哥,你连本命符文都给了,还装什么冷面阎罗”寒幽玥突然用骨扇敲了敲哥哥的后背,三年来第一次在妹妹面前露出破绽的寒渊,耳尖瞬间泛红。她转头望向五人,骷髅眼珠在晨光中竟透着暖意,“其实他昨晚守着你们的伤处,用业火烤了整宿的海水——就为了给你们热敷消肿。” 真琴突然上前,将裹着海藻的绷带举到寒渊面前:“所以这就是老师说的‘退休计划’”她的声音像渤海湾的浪,温柔却有力,“用自损本命的方式,替我们净化暗物质残留” 寒渊的手指骤然收紧,指甲掐进掌心。他想起昨夜在深渊底部,月野兔替他挡住致命一击时,星之碎片的光芒穿透暗物质的瞬间——那时他才真正明白,所谓“赌局”从来不是考验学生,而是他在害怕,害怕自己早已将这些孩子视为最重要的羁绊。 “我们报考清华时,孟婆老师给过一份‘附加题’。”亚美推了推眼镜,镜片映出手机里的幽冥符文,“她说,真正的历史从不是单行道,而是无数个‘此刻’的重叠。”她抬头望向逐渐散去的晨雾,“现在这个‘此刻’,我们选择和老师一起走下去。” 美奈子突然甩出双马尾,将孟婆给的清华校徽徽章抛向空中。徽章与五枚星之碎片共鸣,在海平面上投出巨大的清华校徽光影,恰好笼罩住寒渊兄妹即将踏入的幽冥裂隙:“寒渊老师不是说过吗”她笑得像初升的太阳,“没交卷的考生,永远有补考的权利。” 寒渊看着光影中浮现的“自强不息,厚德载物”八字校训,突然想起十七岁那年在母校刻下的誓言。月野兔趁机抓住他的手腕,将星纹项链重新挂回他颈间,指尖划过他掌心的老茧——那是十年斩刀留下的印记,此刻正与她掌心的星之碎片烙印贴合。 “老师,你教我们‘历史会记住每个全力以赴的人’。”月野兔仰头望着他,蓝宝石般的眼睛里盛着整个晨光,“现在,轮到我们教你——”她握住他的手,与同伴们的手叠在一起,“所谓‘退休’,从来不该是逃避的借口,而是新故事的开始。” 寒幽玥的青铜灯盏突然发出清亮的鸣声,灯芯里的本命真火化作凤凰虚影,绕着五人飞起。寒渊感受着掌心跳动的星之力量,终于低笑出声,血红眼眸里倒映着五个浑身是伤却笑得灿烂的孩子——原来早在他设下赌局的那天,就已注定了这个结局。 “下不为例。”他轻声说,反手扣住月野兔的指尖,将她往裂隙方向带,“不过先说好,进入幽冥裂隙后——”他转头看向火野丽,“火野同学要是再烧到我的教案,就去清华图书馆抄三个月《水经注》。” “谁要烧你的破教案!”火野丽嘴上这么说,却偷偷和真琴击了个掌。晨光中,六道身影渐渐没入裂隙,只留下沙滩上交错的脚印,和还在发烫的星之碎片光芒。而远在北京的孟婆,摇着骨扇看着监控玉简里的场景,骷髅眼珠突然滴下两滴清泪——那是千年来,第一次为“人间的固执”而落的泪。 裂隙另一端,暗物质的低吟仍在回荡,但这一次,走在最前方的寒渊不再是孤独的守墓人。他的身后,五位星之战士正用绷带缠着伤口,用笑声盖过疼痛,用永远不及格的“傲娇”,书写着比任何历史典籍都更鲜活的,属于他们的未完待续。 暮色给天津五大道的洋楼镀上暖金,寒渊的手指刚触到门牌号“大理道37号”的铜制门环,身后石板路上的脚步声突然密集起来。他脊背骤然绷紧,听着月野兔的运动鞋在砖面上拖出的刺啦声,突然有种被一群小狼犬盯上的错觉。 “寒渊老师,你家的门环是冥河玄武的角雕吧”美奈子的声音带着发现新玩具的雀跃,双马尾辫梢还沾着幽冥裂隙里的星尘,“孟婆老师说过,这种材质能隔绝暗物质追踪——” “所以你们是跟着门环上的符文找到这里的”寒幽玥转动着青铜灯盏,突然轻笑出声,灯芯映出哥哥僵硬的肩线,“哥,你在日本时往月野兔书包里塞的追踪符,现在反过来被用了吧” 铁门“吱呀”打开半道缝,寒渊的侧脸隐在门后阴影里,血红眼眸扫过五人被海风揉乱的校服:“不是说好了在滨海客运站分开”他的目光掠过月野兔颈间重新戴上的星纹项链,喉结不自觉滚动,“还有你——”突然转向人群外的身影,“地场卫同学,你不是该在东京大学实验室” 地场卫的银灰色风衣染着海盐气息,翡翠眼眸在暮色中泛着温润的光。他抬手推了推眼镜,镜片反光恰好遮住看向寒渊的复杂眼神:“月野兔的星之碎片在幽冥裂隙受损,我申请了中日联合研究项目。”他顿了顿,忽然露出温和的笑,“当然,更重要的是——” “怕我被你们老师拐跑吗”月野兔突然插话,蓝宝石般的眼睛在门灯照耀下亮晶晶的,“阿卫你看,寒渊老师连家门都没锁,分明是等着我们来蹭饭!”她不顾寒渊骤然绷紧的手腕,硬是推门挤进小院,鼻尖立刻萦绕起槐花香混着硫磺味——那是寒渊用业火煨了一下午的海鲜粥。 真琴弯腰捡起门廊下的拖鞋,发现五双崭新的绣花鞋整齐码在青砖上,鞋尖绣着星月、火焰、净水等图案,分明是按她们各自的星之力量定制的。“老师,你连拖鞋都准备了”她的声音带着笑意,惊飞了槐树枝头的麻雀。 寒渊别过脸去,耳尖通红得快滴出血来。他看着月野兔熟稔地推开厨房门,火野丽已经在翻找碗筷,亚美正对着玄关处的幽冥结界皱眉分析,美奈子则缠着寒幽玥追问青铜灯盏的用法,突然有种十年前在母校收养流浪猫的错觉——明明只想安静守着封印,却总有一群小崽子闯进来,用星光把他的孤冷巢穴照得透亮。 “咳。”地场卫突然上前,递出个包装精致的锦盒,“这是东京月野家酿的梅子酒,伯母让我带给您。”他的语气礼貌而疏离,却在寒渊接过时,指尖快速划过锦盒底部的暗纹——那是只有星之战士才能看懂的,“谢谢照顾她”的无声致意。 铁门在身后“咔嗒”锁上,寒渊看着院中追逐嬉闹的身影,突然发现月野兔不知何时把他的唐横刀当成了晾衣架,正用星之碎片的蓝光给湿漉漉的校服烘干。他张嘴想呵斥,却听见寒幽玥在耳边低语:“哥,你书房第三层抽屉里的《清华附中历史教案集》,被月野兔同学夹了张字条。” “什么字条” “写着‘下次补习要在北冰洋秘境,老师不许穿西装,要穿羽绒服’。”寒幽玥转身走向厨房,灯盏在暮色中划出幽蓝轨迹,“还有,她男朋友刚才在结界上补了道星轨封印——比你十年前的手法更细腻。” 海风掀起寒渊的白发,他望着月野兔仰头灌海鲜粥的模样,突然想起在日本教室的那个雨夜。那时的她还会因为59分掉眼泪,现在却能笑着把他的本命符文戴在颈间,把他的家变成星之战士的补给站。原来有些约定,从来不是用分数或期限来衡量的——就像此刻砖缝里钻出的星芒草,早在他设下赌局时,就已在彼此的生命里,种下了比任何封印都更牢固的羁绊。 “寒渊老师!”月野兔突然举着空碗跑来,发梢滴着的水珠落在他手背上,“明天带我们去看你母校的封印碑吧阿卫说可以用星之碎片给碑文描金!” 他看着她眼中倒映的万家灯火,突然发现自己的唇角早已扬起。十年了,从塘沽渤海石油一中到清华大学,从暗物质封印到星之战士的成长,原来他真正守护的,从来不是某个具体的地点或时间,而是这些敢于在命运考卷上,用星光写下“永不放弃”的孩子们。 “先说好,”他接过空碗,转身走向厨房,声音里藏着不易察觉的柔软,“描金用的朱砂,必须是我亲自去龙虎山采的。”身后传来此起彼伏的欢呼声,混着槐树花的香气,将这个本该孤独的暮春傍晚,酿成了比梅子酒更清甜的,属于他们的秘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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