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45章 巧匠比拼?乐趣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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天刚蒙蒙亮，院子里就炸开了锅。小石头举着新编的渔网嗷嗷叫，网眼里兜着只扑腾的灵鱼，银闪闪的鳞片在晨光里像撒了把碎钻。本源绒蹲在他头顶，吐着七彩丝线把鱼捆得结结实实，活像个得胜的小将军。 “看！比万谷之源送的草席厉害吧！” 他把鱼往石桌上一摔，溅起的水花打湿了司徒雪的琴弦，“这网眼大小刚刚好，灵鱼钻不出去，比老张头画的‘定鱼符’还管用！” 唐小棠正帮李婆婆晾草席，万谷之源送的七彩席子在晾衣绳上飘来飘去，像挂了片流动的彩虹。金色的珠子在石桌上亮得像颗小灯笼，里面映出万谷之源的侍从正往光柱里搬东西，本源之兽的九个脑袋凑在一起，像是在商量什么大事。 “草叶子说他们要跟咱们比手艺。” 她往席子上喷了点灵脉泉水，“送了堆原材料过来，想看看谁编的东西更好，比赶集时的货郎还较真。” 光柱里突然 “哗啦” 作响，堆得像小山似的材料涌了出来 —— 七彩的本源草藤、亮晶晶的灵晶砂、还有些软绵绵的绒毛，比本源绒的毛还白，落在地上像团云。侍从的声音顺着光柱飘过来，带着点不服气：“本源之兽说要比编渔网、织草席，输的要送十筐灵晶！” 李婆婆往材料堆里扒了扒，抓起把白绒毛揉了揉：“这是‘云丝’，比棉花还轻，织成布能当被子，比灵枢草做的褥子暖和十倍。小石头，给咱们争口气，别让他们看扁了！” 星痕背着竹篓从后山回来，里面装着捆香料藤，藤上的红果子熟得发亮，像串小灯笼。净化之火的灵体从刻刀里钻出来，在云丝上打了个滚，金色的火焰把绒毛烤得微微发卷，竟变得像羊毛似的有弹性，看得本源绒都从石头上蹦了下来。 “后山的香料藤能做染料。” 他往石桌上倒了倒，红果子滚出来时撞在灵晶砂上，发出 “叮叮” 的响声，“灵蝶说用这果子煮水，能把云丝染成七彩色，比万谷之源的颜料还鲜亮，织出来的布能当彩虹披。” 老张头举着个新做的竹筐往材料堆里装东西，筐沿上用彩纹石画着个 “胜” 字，像在给自己打气。他往筐里塞了把母草叶，说这是 “助威符”，能让编出来的东西更结实，比司徒雪的琴声还管用。 “这叫‘士气符’。” 他往每个人额头上都贴了张黄符，“贴上精神头足，编东西比平时快三倍，比喝十碗灵脉泉水还提神，保准赢他们！” 司徒雪抱着古琴坐在材料堆边，指尖在琴弦上轻轻拨动。金蚕丝弦弹出的音波往云丝上一荡，白绒毛突然像活了似的，自动往起飘，在空中织出个小小的云朵图案。她往琴弦上贴了片红果子，音波突然变得像晚霞，云丝竟慢慢染上了淡淡的粉色，看得众人直拍手。 “《染云谣》能让颜色更均匀。” 她往染缸里扔了把红果子，“比小石头用手揉管用，染出来的布不会花，比镇上染坊的手艺还好，保准让万谷之源的人吓一跳。” 雷耀蹲在院门口摆弄算珠，星图上的光点在材料堆周围跳得欢，像群围着糖果转的孩子。小金举着钳子夹起把灵晶砂，往星图上撒了撒，光点突然聚成两个小人，正在比拼编渔网，一个用云丝，一个用本源绒的丝线，看得雷耀直笑。 “算珠说咱们赢面大。” 他往星图里塞了颗算珠，光点突然变成个奖杯，“只要本源绒多吐丝，山精们编得快，保准能赢十筐灵晶，比去黑风谷换划算多了。” 早饭时，李婆婆用灵米和云丝做了锅甜粥，白乎乎的像，飘着的红果子碎末像撒了把糖。本源绒蹲在粥碗边，每喝口就吐根丝线，在石桌上织出个 “赢” 字，引得山精们都跟着喊，小爪子拍得石桌 “砰砰” 响。 “给它们也分点。” 李婆婆往山精首领碗里舀了勺粥，“吃了有力气编东西，比空着肚子强，等赢了比赛，给你们每人织个小背篓，比现在的木碗好用。” 饭后，比拼正式开始。唐小棠和星痕负责编渔网，用的是本源绒的丝线混合云丝，又结实又轻便。机械义肢的绿痕碰到丝线，共生草藤蔓立刻缠上去，帮忙固定网眼，比用尺子量的还匀。本源绒蹲在木架上，吐丝速度比平时快了三倍，丝线在半空拉出残影，像道七彩的闪电。 “这网比昨天的还厉害。” 星痕往网眼里塞了个灵晶，正好卡住不掉出来，“等织大了，能捕灵鱼还能装灵晶，比竹筐实用多了，万谷之源肯定编不出来。” 小石头带着山精们编草席，用的是香料藤和云丝，软乎乎的像棉花垫。首领举着根云丝，学着本源绒的样子往席子上织图案，虽然歪歪扭扭，却比上次进步多了，引得李婆婆直夸：“比小石头第一次编的强，有模有样的，像个小巧匠了。” 老张头在旁边画 “速编符”，用的是灵晶砂混合红果子汁，黄纸上的符纹闪着七彩的光。他往山精们的草席上贴了张，小家伙们的动作突然快得像阵风，手指翻飞间，草席以肉眼可见的速度变大，看得光柱那边传来阵惊呼。 “这符比鞭子管用。” 他往符袋里又塞了几张，“想让谁快点就给谁贴，比喊破嗓子强，保准能在他们织完前编好，让他们输得心服口服。” 司徒雪负责染色，染缸里的红果子水被音波震得 “咕嘟” 冒泡，云丝放进去没多久就变成了漂亮的粉色，捞出来晾在绳上，像挂了片晚霞。她往另一个缸里扔了把母草叶，水立刻变成了绿色，染出来的布像春天的草地，看得光柱那边的侍从都探出头来，眼睛瞪得像铜铃。 “这颜色比他们的好看。” 她往染好的布上弹了个音波，布料突然变得像绸缎一样亮，“万谷之源的染料肯定没这么匀，保准他们看了就想要，比送灵晶还让他们羡慕。” 中午，两边都编得差不多了。唐小棠他们的渔网又大又匀，用云丝染的粉色网眼像开了片花；草席铺在地上，软乎乎的能陷进去半只脚，上面还织着希望草的图案，比万谷之源送的还精致。光柱那边也飘过来他们的作品，渔网用的是纯云丝，虽然轻但不够结实；草席颜色单调，图案歪歪扭扭，显然不如这边的好。 “咱们赢定了！” 小石头举着渔网往光柱里晃，“看这手艺，比他们强十倍，快把十筐灵晶送过来，别耍赖！” 本源之兽的声音顺着光柱飘过来，带着点不服气：“不算不算！你们用了符术，不公平！要不再比一次，比谁织的布能挡刀剑，输的送二十筐！” 李婆婆往刚织好的布上泼了碗灵脉泉水，布突然变得像铁皮一样硬，她拿起把刀砍了砍，竟连个印子都没留下：“比就比！这布用本源绒的丝线加固，比老张头的护符还结实，保准让你们输得更惨！” 下午，第二轮比拼开始。两边都卯足了劲织布，本源绒吐丝吐得嗓子都哑了，小金举着钳子帮忙递线，山精们也跑得飞快，把染好的云丝往织机上送。唐小棠的机械义肢绿痕闪闪发亮，共生草藤蔓在布上织出层隐形的网，比任何加固都管用。 “这布比铠甲还硬。” 星痕往布上砸了块石头，石头 “啪” 地弹开，“穿在身上打仗都不怕，比万谷之源的布强百倍，他们肯定比不过。” 光柱那边的布织得也很快，用的是本源草藤混合云丝，看起来也很结实。侍从举着把刀往布上砍，布虽然没破，却凹下去个大坑，显然不如这边的硬。本源之兽的九个脑袋耷拉下来，像泄了气的皮球，看得小石头直笑。 “服了吧” 他往光柱里扔了块布，“这才叫真本事，比你们的草藤布厉害十倍，快把二十筐灵晶送过来，不然以后不跟你们换东西了！” 本源之兽只好认栽，光柱里突然 “哗啦啦” 掉下二十筐灵晶，堆在院子里像座小山，闪得人睁不开眼。侍从的声音闷闷的：“算你们厉害，这布的手艺我们要学，用五十筐灵晶换图谱，行不行” “行！” 唐小棠往光柱里扔了块木牌，上面画着织布的步骤，“这图谱值五十筐，以后想学别的手艺，还得用灵晶换，比买还划算。” 傍晚时，夕阳把灵晶堆染成了金红色，像座会发光的小山。院子里晾满了染好的布，红的像晚霞，绿的像草地，紫的像本源果，看得人眼花缭乱。李婆婆把万谷之源送的草席铺在灵晶堆上，往上面摆了桌庆功宴，本源果、灵鱼、香料肉干样样都有，比过年还热闹。 “今天多亏了大家。” 她往每个人碗里都倒了点果酒，“这灵晶能换不少好东西，比画符卖钱快多了，以后咱们就靠这手艺致富，比守着院子强。” 唐小棠靠在灵晶堆上，看着本源绒和兔子在布上打滚，金色的珠子突然亮了亮，里面映出万谷之源的侍从正在学织布，本源之兽的尾巴在旁边帮忙递线，九个脑袋都很认真，像群知错能改的学生。平衡之钥的七彩光晕在她手腕上流转，与净化之火的金色光芒交织在一起，顺着光柱往那边飘，像是在传递鼓励。 “草叶子说他们学得很快。” 她往嘴里扔了颗本源果，“以后两边互相学习，手艺肯定越来越厉害，比单打独斗强百倍，日子越过越有奔头。” 夜深了，灵晶堆在月光下闪闪发亮，像撒了满地的星星。小石头抱着块染成彩虹色的布躺在灵晶上，睡得口水都流到了布上，司徒雪赶紧用音波把口水弹开，免得弄脏了。本源绒蜷缩在他怀里，嘴里还叼着根丝线，像是在梦里还在织布。 唐小棠往每个织机上都盖了块布，看着光柱里偶尔飘过来的云丝，知道明天又会有新的比拼。这里的故事就像这织不完的布，每天都添上新的颜色，越来越丰富，越来越温暖。 “晚安。” 她轻轻说了声，“愿明天的比拼，更热闹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