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天刚亮，戏楼后院的老槐树上就落满了麻雀，叽叽喳喳的叫声比闹钟还吵。微缩戏台摆在石桌上，迷你山精和雪绒兽还在不知疲倦地演着《灵珠记》，小灵纹珠的光透过晨雾，在地上投下晃动的小影子，像群跳舞的小星星。彩绒兽蜷在云丝堆里，爪子把知府大人赏的红包压在身下，生怕被山精们偷去。 唐小棠被一阵 “咔嚓咔嚓” 的声音吵醒，扒着后台的门帘往外看，只见货郎带着几个裁缝，正用新到的云锦料子裁剪戏服。为首的裁缝拿着软尺，在山精首领身上量来量去，首领却不老实，总往裁缝手里的料子上蹭，引得雪绒兽都往他身上飞，用爪子扒他的耳朵，像在教训调皮的孩子。 “草叶子说今儿得赶制寿宴新戏服。” 她套上鞋往外跑，机械义肢的绿痕刚碰到云锦料子，共生草藤蔓就 “嗖” 地从地里钻出来，在料子上织了个绿色的花边，“这藤比裁缝的针线还快，比老张头的‘绣花符’省事，还能固定料子不打滑，比夹子好用，缝出来的戏服更平整。” 货郎看到唐小棠，赶紧放下手里的活，举着块绣着寿桃的云锦说：“知府大人寿宴要红底金线的戏服，比上次的幻彩绸还讲究。” 他往料子上指了指，“这上面的寿桃得用真金线绣，比货郎的金线亮，保准让大人喜欢，比送普通戏服管用。” 金色的珠子在石桌上滚了滚，里面映出万谷之源的光柱里飘着些亮晶晶的东西，像是串金线。本源之兽的九个脑袋正用尾巴尖缠金线，像在学绣花，比上次的微缩戏台还认真。“估摸着是送金线来了。” 唐小棠往戏楼外跑，灵纹珠突然从盒子里滚出来，跟着她跑，像个小跟班，比货郎的狗还听话。 光柱里突然 “哗啦” 一声，几匹金线掉了出来，落在云锦料子上，金光闪闪的比太阳还晃眼。侍从的声音顺着光柱飘过来，带着点得意：“本源之兽说这是‘灵晶金线’，比你们的普通金线亮十倍，还能随戏文发光，比司徒雪的琴声还好看，比货郎的金线值钱！” 李婆婆正往石桌上摆早饭，蓝布头巾上别着朵干桂花，看到灵晶金线眼睛一亮，伸手拿起一缕往云锦料子上比：“这金线比真金还软，绣在戏服上不扎人。” 她往金线上浇了点灵枢蜜，金线突然透出淡淡的光，“比老张头的‘亮线符’还神，不用符也能发光，比普通金线省事，演寿宴戏更亮眼。” 星痕背着竹篓从戏楼外回来，露水打湿了他的裤脚。竹篓里装着些城里买的新染料，有大红色、金黄色，还有些带珠光的颜料，闻着有股油漆味，比后山的香料叶染料刺鼻。净化之火的灵体从刻刀里钻出来，在灵晶金线上转了圈，金色的火焰没伤着金线，反而让光更亮了，像裹了层水晶，比货郎的亮粉管用。 “城里的染料能染云锦料子。” 他把染料倒在碗里，用布蘸了点往料子上涂，“灵蝶说把这玩意儿和灵晶金线混着用，能让戏服随光变色，比幻彩绸还花哨，比‘变色符’管用，演寿宴戏时用正好，比单纯的红底金线好看，比请绣娘省事。” 老张头举着个新做的符牌往灵晶金线上贴，木牌上用晶墨画着个 “绣” 字。刚贴上，金线突然自己动起来，在云锦料子上绣出个寿桃，针脚比裁缝的还细，引得裁缝们都围过来看，嘴里不停念叨 “神了”，比见了知府大人还激动。“这叫‘自绣符’。” 他往每个金线上都贴了张，“能让金线自动绣花，比司徒雪的琴声还灵，不用人绣就好看，比货郎的绣花机省劲，还不费电。” 司徒雪抱着水晶琴坐在戏台上，指尖轻轻拨了下弦，灵晶金线突然跟着琴声绣起来，在云锦料子上织出片祥云，小灵纹珠的光透过祥云，像撒了把碎钻。她往琴弦上缠了根灵晶金线，音色突然变得像金钟撞响，引得戏楼外的鸟儿都往戏台上飞，落在栏杆上听，比听货郎的吆喝还入迷。 “《绣锦谣》能让金线绣得更精致。” 她往琴边放了瓶新染料，“比老张头的符牌温柔，金线听了不跑偏，还能跟着节奏变花样，比单纯绣花好看，绣寿桃时不用画底稿，比请画师省事，一举两得。” 雷耀蹲在戏楼门口摆弄算珠，星图上的光点在灵晶金线和新染料间跳来跳去。小金举着钳子夹起缕金线往星图上放，光点突然聚成个账本，上面写着 “寿宴戏服需三十套，灵晶金线十匹”，看得雷耀直笑：“算珠说做这些戏服得花五十两银子，比上次的幻彩绸贵，但知府大人给的赏钱够，比卖门票还赚。” 早饭时，李婆婆用新染料染的面粉做了寿桃馒头，红底金纹的馒头像真的寿桃，比货郎的面塑还逼真。山精们和雪绒兽围着石桌抢着吃，首领咬了口馒头，染料沾在胡子上，引得雪绒兽往他脸上飞，用爪子帮他擦掉，逗得众人直笑。 “给灵晶金线也喂点灵枢蜜。” 李婆婆往金线上倒了点蜜，“绣了一早上也累了，得补补，比光摆着强。等会儿绣戏服时让它们好好表现，比老张头的‘加油符’管用，还能让戏服更亮，比送礼物强。” 上午，知府大人的随从来了，手里拿着张寿宴流程单，上面写着 “巳时开场，午时寿宴，未时演戏”，比戏楼的演出流程还详细。随从穿着件蓝色的官服，往戏台上瞅了眼说：“大人说了，戏里得加段‘八仙贺寿’，比单纯的《灵珠记》热闹，比看普通戏强，还能让宾客们开心，比送红包管用。” 唐小棠赶紧让山精们排新片段，司徒雪弹起《八仙谣》，灵晶金线突然在云锦料子上绣出八仙的样子，迷你山精和雪绒兽在微缩戏台上演起了八仙，引得随从直拍手：“这戏比京城的戏班还精彩，比听说的有意思，回去我跟大人说，比写报告管用。” 裁缝们加紧赶制戏服，灵晶金线在自绣符的作用下，飞快地绣着寿桃和祥云，比平时快了三倍。一个穿青布衫的裁缝摸着料子说：“这金线比真金还好用，绣出来的图案能发光，比普通金线值钱，比请绣娘快，比货郎的绣花机强。” 中午，戏服终于赶制好了，三十套红底金纹的戏服挂在戏台上，灵晶金线在阳光下闪闪发亮，比知府大人的官服还亮。山精们穿着新戏服排练，雪绒兽跟在后面，扮演小仙童，爪子里拿着小灵纹珠，像在撒仙粉，引得众人直拍手：“这戏服比京城的戏班还好看，比幻彩绸强，比货郎的戏服值钱。” 下午，突然发现灵纹珠少了一颗，到处都找不到。山精首领急得直转圈，雪绒兽突然往道具房跑，用爪子扒开个木箱子，里面躺着颗灵纹珠，上面沾着点灵晶金线的线头，显然是被山精偷去玩了。“这小调皮，差点误了大事。” 唐小棠捡起灵纹珠，往上面贴了张 “定位符”，“以后丢了也能找到，比老张头的‘寻物符’管用，比到处找省事。” 老张头往灵纹珠上贴了张 “亮珠符”，珠子突然变得更亮，比平时亮十倍，“演八仙贺寿时用正好，比普通的灵纹珠显眼，比货郎的夜明珠强，还能让宾客们看清楚，比敲锣打鼓提神。” 傍晚时，老戏骨来了，手里拿着把新做的拂尘，上面缠着灵晶金线，比普通的拂尘还亮。他往戏台上走了两步，学着八仙的样子比划：“这拂尘能当戏里的道具，比普通的拂尘逼真，比货郎的道具强，演吕洞宾正好，比请演员省事。” 唐小棠往老戏骨手里塞了套新戏服：“这戏服送您，比雾纹笛稀罕，能映出八仙的样子，比回忆还真实，让您演得更像，比听唱片强，比送字画管用。” 金色的珠子突然亮了亮，里面映出万谷之源的侍从正在看灵晶金线，本源之兽的九个脑袋凑在一起，像群入迷的观众，尾巴跟着金线的节奏晃，比拍手还热情。平衡之钥的七彩光晕在唐小棠手腕上流转，与净化之火的金色光芒交织着往光柱飘，像是在传递快乐。 “他们肯定也想要灵晶金线。” 小石头举着缕金线晃了晃，“这金线里加了五香香料的香味，闻着香还能驱虫，比货郎的纪念品强，回头送他们几缕，换点新宝贝来演戏，比总用老道具强，比送银子管用。” 夜深了，戏楼的灯笼还亮着，灵晶金线和新戏服的光把后台照得像白天。山精们和雪绒兽趴在彩绒兽背上睡着了，嘴角沾着寿桃馒头的渣子，像撒了层碎糖。李婆婆用新染料染了些灵晶砂，说要撒在寿宴戏台上，比货郎的亮粉好看，比请人布置省事。大家围着石桌喝着甜汤，聊着寿宴演出的细节，笑声比戏楼的灯笼还亮。 唐小棠往每个灵晶金线上都放了点五香香料，往灵纹珠上倒了点灵枢蜜，免得它们半夜饿醒。香味混着金线的光飘满戏楼，连风都带着股喜庆的味道。她知道，为知府寿宴演出虽然有挑战，但有这些会绣花的金线，有伙伴们一起努力，一定能演好，像今天的筹备一样，越来越顺利。 “晚安。” 她轻轻说了声，“愿明天的寿宴演出，顺顺利利。” 夜风吹过戏楼，带着五香和金线的清香，雪绒兽的小呼噜声、灵晶金线的绣动声与远处的丝竹声混在一起，像首欢快的城里歌谣。戏楼的灯笼在夜色里明明灭灭，为这充满期待的夜晚，添上了温暖的光亮。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