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清晨的阳光刚爬过戏楼的飞檐，就把后院的青石板晒得暖融融的。四季戏册摊在石桌上，灵晶砂随着晨光流转，一会儿泛出春天的嫩绿色，一会儿又变成夏天的碧蓝色，像块会变魔术的彩色琉璃。彩绒兽蜷在云丝堆里，雪绒兽和水纹兽趴在它肚子上，小爪子时不时扒拉两下戏册，像是在帮着翻页。 唐小棠被一阵 “咚咚” 的敲门声吵醒，扒着后台门帘一看，只见货郎领着个穿锦缎衣裳的中年男人往院里走。那男人手里拿着个算盘，边走边拨弄珠子，噼里啪啦的响声比老张头的锣声还吵。“这是城里最大的绸缎庄老板！” 货郎凑到唐小棠耳边喊，“想订咱们四季戏的周边，比知府府里的订单还大！” “草叶子说今儿排戏得加把劲。” 唐小棠套上鞋往外跑，机械义肢的绿痕刚碰到门槛，共生草藤蔓就 “嗖” 地从地里钻出来，在院门口织了个绿色的屏风，上面用灵晶砂绣着四季图案，比货郎的绸缎还精致，“这藤比老张头的‘迎客符’还会来事，客人一看就喜欢，比挂红绸子有排面，还能当临时布景，比搭木架子省事。” 绸缎庄老板走到石桌旁，拿起四季戏册翻了两页，眼睛突然亮得惊人：“这册子比宫里的画册还精致！我要订两百套周边，有戏册小摆件、月晶灯钥匙扣，还有水纹兽造型的香包，比普通的绸缎生意赚钱！” 他往算盘上拨了下珠子，“定金先给五百两，比货郎的预付款还多，演完戏再结剩下的，比欠账靠谱。” 金色的珠子在石桌上滚了滚，里面映出万谷之源的光柱里飘着些毛茸茸的东西，像是小兽的皮毛。本源之兽的九个脑袋正用尾巴尖梳理着皮毛，上面还沾着些灵晶砂，比雪绒兽的毛还软。“估摸着是送新宠物来了！” 唐小棠往戏楼外跑，灵晶寿桃壳突然亮了，跟着她跑，像个小灯笼，比货郎的油灯亮。 光柱里突然 “哗啦” 一声，个布包掉在唐小棠脚边。打开一看，里面是群巴掌大的小兽，浑身覆盖着彩色的皮毛，像裹了层四季绸缎，爪子里还攥着颗小灵晶，比水纹兽还精致。侍从的声音顺着光柱飘过来，带着点得意：“本源之兽说这是‘四季兽’，能随季节变毛色，比你们的四季戏册稀罕，还能当戏里的小妖怪，比货郎的道具兽逼真！” 李婆婆正往石桌上摆早饭，蓝布头巾上别着朵干桂花，看到四季兽眼睛一亮，伸手捏起一只放在手心：“这小玩意儿比棉花还软，冬天变白色，夏天变绿色，演四季戏正好。” 她往小兽嘴里塞了块四季糕，小家伙突然变了毛色，从春天的粉色变成夏天的绿色，“比老张头的‘变色符’还神，不用符也能变，比道具兽省事，还不用化妆。” 星痕背着竹篓从戏楼外回来，露水打湿了他的裤脚。竹篓里装着些从山里采的新草药，有薄荷、艾草，还有些带清凉味的叶子，闻着有股提神的味道，比府里的香料清爽。净化之火的灵体从刻刀里钻出来，在四季兽周围转了圈，金色的火焰没伤着小兽，反而让它们的毛色更亮了，像裹了层晶粉，比货郎的亮粉管用。 “山里的草药能做四季戏的清凉油。” 他把草药捣成粉，“灵蝶说把这玩意儿涂在戏服上，夏天能降温，冬天能保暖，比‘调温符’管用，演到哪个季节就有哪个季节的温度，比单纯穿戏服真实，比带暖炉省事。” 老张头举着个新做的符牌往四季兽身上贴，木牌上用晶墨画着个 “变” 字。刚贴上，小兽突然变了毛色，从秋天的黄色变成冬天的白色，还吐出股白雾，像真的下雪了。“这叫‘季节符’。” 他往每个小兽身上都贴了张，“能让四季兽随戏文变季节，比司徒雪的琴声还灵，不用教就会，比货郎的道具兽强，还不费电。” 司徒雪抱着水晶琴坐在戏台上，指尖轻轻拨了下弦，四季兽突然跟着琴声变毛色，彩色的皮毛在戏台上织出片四季景色，水纹兽也跟着喷水，彩色的水在景色间流淌，像条小河流。她往琴弦上缠了根四季兽的毛，音色突然变得像泉水叮咚，引得戏楼外的鸟儿都往戏台上飞，落在栏杆上听，比听货郎的吆喝还入迷。 “《四季兽谣》能让小兽配合演戏。” 她往琴边放了袋新草药，“比老张头的符牌温柔，小兽听了不怯场，还能跟着节奏变毛色，比单纯山精演热闹，演妖怪戏时不用找替身，比请小演员省钱，一举两得。” 雷耀蹲在戏楼门口摆弄算珠，星图上的光点在四季兽和新草药间跳来跳去。小金举着钳子夹起只小兽放在星图上，光点突然聚成个账本，上面写着 “四季兽二十只，新草药十袋”，看得雷耀直笑：“算珠说这些能换七百箱绸缎，比绸缎庄老板的订单还赚，比卖戏票强十倍。” 早饭时，李婆婆用新草药做了四季粥，春天的桂花粥、夏天的薄荷粥、秋天的栗子粥、冬天的核桃粥，摆在一起像四色的宝石。山精们和四季兽围着石桌抢着吃，首领的爪子上沾着点栗子粥渣，引得雪绒兽往他脸上飞，用爪子帮他擦掉，逗得众人直笑。 “给四季兽也多盛点。” 李婆婆往石桌上放了碗粥，“变毛色得费力气，比山精还累。这粥能长力气，比司徒丫头的琴声还管用，跑龙套不费劲，比吃灵枢草干强。” 上午，排戏时突然出了个小插曲 —— 四季戏册的灵晶砂卡住了，翻到秋天的戏文就翻不动了。山精首领急得直转圈，四季兽突然往戏册上喷了口雾，灵晶砂瞬间恢复了流动，戏册又能正常翻页了。“这小兽比老张头的‘修册符’还管用！” 唐小棠笑着说，“以后排戏有它们帮忙，比找工匠修省事，还不用花钱。” 绸缎庄老板看着四季兽的表演，拍着大腿说：“这小兽太神了！我要加订一百个四季兽玩偶，比普通的布娃娃值钱，卖出去肯定火，比绸缎生意赚得多！” 他往唐小棠手里塞了个红包，“这是加订的定金，比之前的还多，你们可得好好排戏，比演砸了强。” 中午，众人继续排戏，山精首领穿着春天的绿底花纹戏服，扮演踏青的书生，四季兽跟着他在戏台上跑，毛色随着戏文变来变去，像在演一场流动的四季秀。月晶灯挂在戏台周围，光的颜色也跟着变，春天是绿色，夏天是蓝色，比中秋宴的布景还热闹。 “这新戏比老戏还好看。” 李婆婆坐在台下说，“四季兽的特效比四季戏册强，比货郎的机关道具逼真，演到冬天时还能有白雾效果，比泼水省事，还能让观众更入戏，比敲锣打鼓提神。” 下午，知府大人的随从来了，手里拿着个木盒，里面装着些银元宝和一张年宴流程单，上面写着 “戌时开场，亥时演戏，子时宴饮”，比中秋宴的流程还详细。“大人说了，年宴要演完整的《四季谣》，比片段演出热闹，比看普通戏强，还能让宾客们开心，比送红包管用。” 唐小棠往随从手里塞了只四季兽：“这小兽送您，比四季戏册稀罕，能变毛色，比玩具好玩，让大人提前感受下四季戏的热闹，比送字画管用。” 傍晚时，老戏骨来了，手里拿着把新做的扇子，上面画着四季兽的图案，比普通的扇子精致。他往戏台上走了两步，学着书生的样子比划，四季兽突然跟着他变毛色，引得众人直拍手：“这新戏能火遍全城，比《灵珠记》还精彩，比请编剧省事，比写新戏谱管用。” 金色的珠子突然亮了亮，里面映出万谷之源的侍从正在看四季兽，本源之兽的九个脑袋凑在一起，像群入迷的观众，尾巴跟着四季兽的节奏晃，比拍手还热情。平衡之钥的七彩光晕在唐小棠手腕上流转，与净化之火的金色光芒交织着往光柱飘，像是在传递快乐。 “他们肯定也想要四季兽。” 小石头举着只小兽晃了晃，“这小兽加了新草药的香味，闻着香还能提神，比货郎的纪念品强，回头送他们几只，换点新宝贝来演戏，比总用老道具强，比送银子管用。” 夜深了，戏楼的灯笼还亮着，四季戏册和四季兽的光把后台照得像白天。山精们和小兽们趴在彩绒兽背上睡着了，嘴角沾着四季粥的渣子，像撒了把碎糖。李婆婆用绸缎庄老板给的定金买了新的戏服料子，说要做四季戏的新戏服，比货郎的布料好看，比请裁缝省事。大家围着石桌喝着甜汤，聊着年底年宴的计划，笑声比戏楼的灯笼还亮。 唐小棠往每个四季兽嘴里都放了点四季糕，往四季戏册里倒了点灵枢蜜，免得它们半夜饿醒。香味混着草药的清辉飘满戏楼，连风都带着股期待的味道。她知道，有四季兽的帮忙和新订单的加持，有伙伴们一起把戏演好，这里的故事只会越来越热闹，像四季的轮回一样，满是新鲜的惊喜。 “晚安。” 她轻轻说了声，“愿年底的年宴，依旧圆满。” 夜风吹过戏楼，带着新草药和灵晶的清香，四季兽的叫声、雪绒兽的小呼噜声与远处的丝竹声混在一起，像首温柔的四季歌谣。戏楼的灯笼在夜色里明明灭灭，为这充满希望的夜晚，添上了温暖的光亮。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