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2章 和姜离达成合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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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是海市姜家大小姐,你动我,姜家不会放过你。” “姜家吗”傅铮突然松了手,修长的手指握住她的薄肩。 “与其搬出姜家做靠山,倒不如说自己是澜刃,或者……澜九。” 姜离一怔,他竟知道。 傅铮绕到她身后,“区区一个海市姜家,还不足以让我放在眼里,但澜门,可就不同了。” “怎么样,考虑好了吗” 姜离没说话。 傅铮又绕到她身前,手指突然落到她锁骨处,然后往左滑。 “要是没记错,澜刃的这,有颗痣。” 他说着,手指轻点那个位置。 “姜小姐,你说,我要不要把你的衣服解开,好好看看” 可恶! 那晚灯那样暗,她只是衣服被划破,露出左肩,竟叫他记住她身体上的特征。 “登徒子!” 能叫她这么生气的人不多。 傅铮算一个。 “怎么能算登徒子毕竟我记住的,不止是你左肩上这颗痣,还有你的脸。” “你想做什么杀我” 她抬眸看他。 傅铮或许没有杀意,可姜离有。 此时的她非常后悔,那晚没一刀结果了他。 傅铮笑着,“我带你来这,可不是为了杀你。” 他说着,从兜里掏出一张照片,“见过这个人吗” 照片上是个二十左右的女生。 姜离仔细在脑海中回忆着这个人,并没有关于她的任何印象。 她摇头。 傅铮又问:“确定” “确定。” 是极为肯定的语气。 他将照片收起,神情并无太大变化。 姜离不由好奇,“她是你什么人” “算是……邻家妹妹。” 邻家妹妹,不就是青梅 不过是换了种说法,她能听懂。 姜离又问:“她失踪了,跟澜门有关” 傅铮眼中亮起一抹柔光,“九小姐果然聪明。” “所以,你之前跟澜门作对,是为了她” “算是。” “我可以帮你找人,但前提是,你不能再跟澜门为敌。” 澜门和傅家本无仇怨。 按理,父亲没有除掉傅铮的理由。 只因两月前,傅铮频繁触及澜门的“蛋糕”,才引父亲动了杀心。 傅铮看着她,应下,“好,半年为期,如何” 半年 姜离看着他。 怎么感觉他一点不着急的样子 丢的不是他小青梅吗 他难道不该把刀架在她脖颈上,让她立马找到 不过转念一想,她现在没法去境外,更没法回澜门,要找个人,还是大海捞针,谈何容易 既给了半年时间,她行事也方便些。 她点头,“好,一言为定。” 双方达成合作,傅铮解开绑着她的绳子,手腕已经被勒红了。 他看着她白皙手腕上的捆痕,眸光一滞。 终于没了束缚,姜离起身,活动着腕骨。 傅铮便站在她身前,“今日……多有得罪。” 话音刚落,姜离一脚踢在他腹部。 时风见状,忙就要冲上来。 傅铮却道:“站住!” 只见他不急不缓的挽起袖口,“九小姐要玩,乐意奉陪。” 两人在地下室打起来。 交手时,傅铮明显感觉到,今日的姜离和两个月前的澜刃有明显不同。 今天的她,招招致命。 到后面时,姜离从桌上顺起一把刀,划破了他左肩的衣裳,却并未伤到他。 力度控制的刚刚好。 她扔下手中的刀,冷冷地看着他,“那日你划了我的衣裳,今日我还给你,这笔账,便算是了了。” 傅铮笑着。 原来是记仇那天他看她左肩的事。 那……怎么能这样就算完呢 他一把扯去左肩的衣袖,露出锁骨和精壮的臂膀,还有,隆起的三角肌。 “这样才算扯平。” 姜离别过头,“此事作罢。” 时武慌慌张张下楼时,见到的就是这样一幅场景。 他怔愣着走到时风身侧,低声道:“怎么回事铮爷衣服怎么破了” “姜小姐弄的。” “上手了”时武一脸震惊。 时风不明白他为何这么大反应,只道:“打了一架,不算上手。对了,你来这做什么” 经他这么一提醒,时武总算想起正事,忙看向傅铮,“爷,门外来了个人,好像是澜门隐卫,要见……见姜小姐。” 傅铮饶有趣味地看向她,“你的隐卫来了,还不走” 姜离转身,不带一点犹豫。 她大步往外。 时风时武忙退到一边,让开出口的位置。 地下室仅剩下他们三人。 傅铮站在原地,回想起刚交手的场景,唇角扬起一抹弧度。 时风狐疑,“铮爷这是怎么了被打傻了” “你懂什么铮爷的春天要到了。” “什么意思” 见他不懂,时武附在他耳边,将在境外傅铮称赞澜九的事说了出来。 时风睁大眼睛,“你是说……” 时武点头。 两人目光齐齐看向傅铮。 果然是春天到了。 铮爷从前可没这么笑过。 似是察觉到他们的视线,傅铮眸光扫了过来,“看什么” 时武:“铮爷,姜小姐已经走了。” “我知道。” “那您还……” “那晚,她没想杀我。” 时武一头雾水,“什么” “刚刚交手时,她身手在我之上,可那晚,我们却打得有来有回,甚至她屡落下风。” 时风出声,“之前在境外我查过这位九……姜小姐,她和澜门中的人似乎有些不同。” “她只要对上恶贯满盈,穷凶极恶之徒,必能将其赶尽杀绝,可面对清白无辜之人,却屡次失手,因为这,没少受澜门惩罚。” 时武狐疑,“澜刃可是澜门杀手组织的头目,她身手这么好,怎么可能会失手除非……她故意放水。” “就是放水。”时风解释,“毕竟一次两次说得通,可一直如此,就说不通了。” “那这姜小姐还真是一股清流,在下佩服。” “不过,要这么看的话,她给铮爷放水也就说得通了,毕竟咱们爷良善,跟恶贯满盈可不沾边。” 时武话音落下,就觉一道阴恻恻的目光投射过来。 他面色僵硬,讪笑着,“爷,可是哪里说错了” “她不杀我,跟我良不良善有什么关系” “那总不能是您恶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