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章 嫩出水的秦京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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天刚蒙蒙亮。 秦淮茹悄无声息地从被窝里坐起身，动作间尽量不惊动身旁熟睡的男人。 她侧过头，看着方卫国棱角分明的侧脸，睡梦中的他卸下了白日的冷硬，显得有几分平和。 尽管被窝里温暖得让人眷恋，但家里的孩子还在等着她，她不能再耽搁了。 她轻手轻脚地下地穿衣，动作却因身体的酸软而有些迟缓。 穿戴整齐后，她走到炕边，看着依旧沉睡的方卫国，犹豫了一下，还是低声开口：“卫国哥……我走了。” 方卫国似乎在睡梦中动了动，没有醒来。 秦淮茹咬了咬唇，又道：“卫国哥昨天的事……我想以后还跟你好。你能不能接济我点” 她声音越说越低，带着几分难为情，“不用多，每个月给我五斤棒子面就行。我是图你人好。等我家光景好起来了，我就不要了。” 说完，她屏息等待着，心里七上八下。 炕上的方卫国依旧没动静，仿佛没听见。过了一会儿，才传来他带着浓浓睡意的、有些含糊的声音：“秦淮茹，你这是想把我当长期饭票” 秦淮茹心里一酸，眼圈微红，声音带着委屈：“你要是不同意，就算了我也不会缠着你。” 说完，她不再停留，转身拉开屋门，一阵冷风灌了进来，她裹紧了衣服，快步走出了院子，消失在清晨的薄雾中。 屋里，方卫国翻了个身，嘴角却勾起一抹不易察觉的弧度。 想让自己当长期饭票 呵呵。 这是得付出代价的。 拉过被子蒙住头，准备再睡个回笼觉。 这一觉，直睡到日上三竿，阳光已经透过窗户，在地上洒下明亮的光斑。 方卫国伸了个懒腰，舒坦地坐起身。 确认秦淮茹确实已经走了，他意念一动，瞬间进入了空间。 他先是谨慎地将空间的时间流速调整到与现实世界一致。 然后走到田边查看，经过一夜加一上午，那片玉米已经彻底成熟，金黄的玉米棒子沉甸甸地挂在秸秆上，颗粒饱满。 而旁边的小麦，虽然也长势喜人，但麦穗还带着青色，显然没有完全成熟。 方卫国心里有了计较。 他念头一转，回到现实的院子里，将那两只瘦骨嶙峋的老母鸡逮住，直接带进了空间。 空间里空气清新，温度适宜，两只鸡一落地，似乎就精神了不少。 方卫国随手掰了个玉米棒子，搓下金黄的玉米粒撒在地上。 那两只鸡见了吃的，立刻扑了上去，啄得不亦乐乎。 空间里的泉水和食物显然有着非凡的功效，吃饱喝足后，这两只鸡很快就焕发出勃勃生机，甚至开始了繁衍的迹象。 方卫国看着它们，又用空间里现成的木头和茅草，在池塘不远处给它们搭了个简易的鸡窝。 接着，他开始动手收玉米。 空间里的土地似乎格外好打理，玉米秸秆一掰就断。 只是收了一部分，发现有些玉米因为之前时间流速快，催熟得有些急，内里还有点半生不熟。 方卫国干脆在空间里找了些石块，垒了个简易的灶台，从池塘里舀了清冽的泉水，架起从家里带来的破锅，直接煮起了玉米。 香甜的气味很快弥漫开来。 他一边啃着煮熟的、带着泉水甘甜的玉米，一边将收下来的玉米棒子堆放在空地上。 忙活了一阵，又用木板搭了个极其简易的小床，放在池塘边，打算以后累了就在空间里歇息。 吃饱喝足，他躺在小床上，闻着泥土的芬芳和玉米的甜香，惬意地睡了个午觉。 一觉醒来，神清气爽。 估摸着时间差不多了，便再次将空间的时间流速调快到一百倍。 等到感觉外界时间快到下午四点左右，他再次进入空间查看，果然，那片小麦已经变得金黄一片，麦穗低垂，完全成熟了。 方卫国立刻动手收割小麦，同样堆放在空地上。 如此这般，仅仅过了现实世界的三天。 方卫国空间里的景象已经大变样。 玉米和小麦各收了三茬，在空地上堆成了两座小山，金灿灿黄澄澄，看着就让人心头发烫。 而那两只老母鸡带来的变化更是惊人，在空间加速和泉水滋养下，小鸡已经孵化并长大了好几茬，如今大大小小的鸡加起来，足有近百只，叽叽喳喳地在鸡窝附近刨食，充满了生命力。 旁边用筐子装着的鸡蛋，也已经积攒了一大堆。 看着这丰收的景象，方卫国心里乐开了花。 他抓了只肥嫩的小鸡，又在空间角落发现了些野生的蘑菇，直接在空间里垒的灶台上，做了顿香喷喷的小鸡炖蘑菇，又炒了一大盘金黄诱人的鸡蛋。 还特意出了趟空间，跑到镇上的供销社，凭着不知从哪儿摸出来的几张票和一点钱，买了两瓶红星二锅头。 回到空间，就着热腾腾的饭菜，喝着辛辣的白酒，方卫国只觉得浑身舒坦，这才是人过的日子！ 吃饱喝足，他又在空间的小床上美美地睡了一觉，才心满意足地回到了现实世界那间破旧的土坯房里。 不得不说，这空间真是方便至极，不仅进出随心所欲，似乎还有某种传送功能，他每次意念回归，都可以精准地选择是回到自家屋里，还是院子里，甚至可以直接出现在村口。 因为连日饮用空间泉水，方卫国的体质也在悄然发生着改变，最明显的就是五感变得敏锐了许多，尤其是听力。 此刻，他刚回到屋里，就听到院子里传来一阵轻微的脚步声。 这脚步声很轻快，不像秦淮茹那种带着心虚的蹑手蹑脚。 方卫国心中一动，走到门边，透过门板上一条细小的裂缝往外瞧。 只见院子里站着一个俏生生的俊姑娘。 不是别人，正是秦淮茹的堂妹，秦京茹。 和常年愁苦、显得有些憔悴的秦淮茹不同，秦京茹正值青春年华，身姿窈窕，亭亭玉立。 满是少女才有的神色。 她穿着一件鲜亮的红棉袄，脖子上围着一条新织的毛线围巾，衬得一张小脸愈发白皙。 五官精致，眉眼弯弯，带着一种未经世事打磨的甜美和娇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