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3章 灭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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方卫国这一动手，就没打算留情。他当过兵，知道怎么打人最疼，怎么打能让人彻底丧失反抗能力。 拳头如同雨点般落在二麻子身上，专挑肉厚又疼得钻心的地方招呼。 “砰！”“嘭！”沉闷的击打声在空间里回荡，伴随着二麻子杀猪般的惨叫。 起初二麻子还想躲闪格挡，但方卫国的攻势又快又猛，力道沉重，他那点花拳绣腿根本不够看。 没几下，他就被打得鼻青脸肿，脸上迅速肿胀起来，像是发酵过头的面团，嘴角和鼻孔都淌出了鲜血，脑袋里更是嗡嗡作响，天旋地转。 “嗷……别打了！别打了！卫国！我错了！我真错了！”二麻子被打得再也站不住，一屁股瘫坐在地上，双手抱头，涕泪横流地哀嚎求饶。 方卫国却像是没听见，依旧一脚一脚地往他身上招呼。 “卫国哥！哥！我错了！我再也不敢了！饶了我吧！”二麻子的称呼开始升级，声音里充满了恐惧。 方卫国出手狠辣，毫不留情。他知道对付这种滚刀肉，就不能心慈手软，必须一次性把他打服、打怕！ 眼见方卫国丝毫没有停手的意思，二麻子被打得浑身骨头都快散架了，感觉自己真要被打死了，彻底崩溃了，哭喊声都变了调：“爹！卫国爹！爷爷！方爷爷！饶命啊！求求您饶了我这条狗命吧！再打……再打就真出人命了！！” 即便是铁打的汉子，也经不住方卫国这般往死里揍。方卫国自己也打得手累，心里的那股邪火也发泄得差不多了，这才喘着粗气停了下来，居高临下地瞪着瘫在地上的二麻子，眼神冰冷。 二麻子见状，如同抓住了救命稻草，顾不上满脸的血污和剧痛，急忙哆哆嗦嗦地说道：“方……方爷爷！我有东西！我有好东西孝敬您！您……您放过我！我把偷来的……不，捡来的宝贝都给您！” 他生怕方卫国不信，或者又改变主意，连忙竹筒倒豆子般说了出来：“一块……一块手表！还有个金戒指！真的！都在我家！藏在……藏在我家睡屋床底下，一个黑色的破瓦罐子里！您……您去拿！都给您！只求您高抬贵手，饶了我……” 手表金戒指方卫国心中一动。这二麻子平日里小偷小摸，没想到还真能弄到这种值钱玩意儿。 “等着。”方卫国冷冷丢下两个字，心念一动，身影瞬间消失在原地。 下一秒，他已经出现在二麻子家那间破败脏乱的卧房里。 他径直走到炕边，弯腰往床底下摸索。果然，在一个积满灰尘的角落里，摸到了一个冰凉粗糙的瓦罐。 方卫国将瓦罐掏出来，打开一看，里面果然放着一块手表和一枚戒指。他将东西拿出，随手将瓦罐扔回床底。 回到空间，方卫国借着空间里明亮的光线打量着战利品。 手表表盘上印着“北京”两个字，是这个年代相当时髦且贵重的机械表，虽然表蒙子有些划痕，但整体还算完好。 那枚戒指，入手颇沉，擦去表面的污垢后，露出金灿灿的光泽，看着像是纯金打造的。 方卫国不禁暗叹，这二麻子手脚确实不干净，但能偷来这么好的物件，也算是个“人才”了。 这金戒指太扎眼，戴出去容易招惹是非，还是收起来的好。但这块北京牌手表倒是可以留着用，平时藏在袖子里，偶尔看看时间也方便。 至于二麻子……方卫国看着地上还在哼哼唧唧、一脸谄媚讨好望着自己的二麻子，眼神渐渐冷了下来。 这家伙知道了自己彻夜未归，还知道了空间的存在，留着他，始终是个祸害。 就算放他出去，以他的德性，难保不会出去乱嚼舌根，或者以后继续用此事来要挟自己。 更何况，二麻子这种人在村里本就人憎狗嫌，平日里东躲西藏，几天不见人影也是常事。 他要是失踪了，估计也没几个人会真正在意，就算有人报了案，顶多也就是桩查不出头绪的离奇失踪案罢了。 想到这里，方卫国心中再无半分犹豫。 这个二麻子，已经没有任何利用价值了。 他缓缓抬起右手，对着地上的二麻子虚空一握。 一股无形却磅礴的力量瞬间笼罩了二麻子。 二麻子脸上的谄媚笑容瞬间凝固，取而代之的是极致的惊恐，他似乎想喊叫，却发不出任何声音。 在那股无形力量的碾压下，他的身体开始扭曲、变形，最终如同沙土般溃散、分解，化为点点光尘，彻底消散在空气中，最后仿佛被这片肥沃的土地吸收，成为了滋养这片空间的养分。 整个过程快得不可思议，前后不过几秒钟，地上就只剩下几滴刚才流出的血迹，证明着二麻子曾经存在过。 方卫国面无表情地看着这一切，眼神平静无波，仿佛只是随手碾死了一只碍眼的虫子。 解决了二麻子这个心腹大患，方卫国感觉浑身都轻松了不少。 他站在空间里，看着眼前一望无际的麦田、成群的鸡鸭牛羊，还有仓库里堆积如山的粮食和各种物资，心里却盘算起来。 这空间确实是宝贝，但里面的东西实在太多了。 粮食还好，放个几年问题不大。可像鸡蛋这类东西，虽然空间有保鲜作用，但毕竟不是绝对的保险柜，放久了难免会坏掉。 而且，空间里的动植物繁殖速度太快，再不处理一些出去，恐怕都要泛滥成灾了。 短期内，还是先别急着扩展空间面积了，先把现有的这些东西想办法处理掉一部分再说。尤其是那些鸡蛋，得尽快找到销路。 除了处理物资，方卫国也琢磨着怎么提高自己的生活质量。 吃喝现在是不愁了，空间里啥都有，但穿的、用的，总不能一直指望发的那几件旧衣服。 想要过得舒坦，还得想办法搞钱搞票。 打定主意，方卫国先是将空间的时间流速调慢，然后开始琢磨怎么把那些鸡蛋变成钱和票。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