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61章 神明归来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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换句话说,所有僧人都能以"修行"之名占有她,而她还要感恩戴德。 原主的美貌让僧人们趋之若鹜,人人都想"加持"她。 最终,她在成婚当天被折磨致死。 她的两个哥哥悲愤欲绝,决心为她报仇。 他们偷偷潜入寺院,想要放火烧毁宫殿,却被抓住。全家被处以极刑,死状凄惨。 这个世界男主:萧凛(字明远),昭国镇西大将军,封号“破虏侯” 萧凛出身将门世家,年少时曾随父亲征战吐蕃边境,亲眼目睹吐蕃宗教贵族以“佛法”之名行压迫之实 ——活佛选妃、农奴制、人皮法器……种种愚昧残忍之事,令他深恶痛绝。 后来昭国国力强盛,萧凛率铁骑西征,一举攻破吐蕃王庭。 他废农奴、拆寺庙,将那些高高在上的“活佛”“班禅”尽数驱逐,甚至焚烧经书,以绝愚民之根。 然而,昭国君王(景帝)却对吐蕃的宗教统治极为向往。 他认为,若能以神权驯服百姓,便可江山永固。 于是,他不仅制止萧凛的“灭佛”之举,反而将流亡的班禅迎入京城, 封为“护国圣师”,并允许吐蕃僧人在中原广建寺庙,宣扬“君权神授”。 萧凛屡次进谏,甚至当廷怒斥:“陛下今日容此邪说,他日必成昭国祸根!” 景帝震怒,削其兵权,贬为边关守将。 心灰意冷之下,萧凛最终率领亲信投奔北境敌国——大燕。 十年后,燕国铁骑南下,而此时的昭国早已被宗教蛀空,百姓麻木,军队腐朽,最终国破家亡。 萧凛在燕国为将时,仍坚持废除宗教压迫,推行新政,最终成为一代枭雄。而昭国灭亡后,景帝被吐蕃僧人献祭给“护法神”,讽刺地成了宗教的牺牲品。 -- 苏槿接收完剧情,眼底闪过一丝冷意。 就在这时,破旧的毡帘被猛地掀开,两位少年跌跌撞撞冲了进来,脚上的铁链哗啦作响。 大哥苏沉一把抓住苏槿的手腕,声音发颤:“小妹,他们真选你当明妃了” 二哥苏燃一拳砸在木柱上,咬牙低吼:“这群妖僧!” 苏母吓得脸色煞白,急忙捂住苏燃的嘴:“你疯了!叫人听见,咱们全家都得喂秃鹫!” 苏燃胸膛剧烈起伏,却不敢再出声。 屋内一时死寂,只有脚镣碰撞的细碎声响。 忽然,苏槿轻轻开口:“既然没得选,不如先离开这羊圈。” 她抬眸,目光扫过桌上的金银绸缎,“这些钱财,不拿白不拿。” 众人一愣,齐刷刷看向她。 晨光从帐外斜斜漏入,映在少女脸上。 她生得极白,像雪山顶上最纯净的那一抹月光,眉眼却浓烈如墨,唇若丹砂,衬得整张脸艳丽逼人。 偏偏那双眼睛清冷如寒潭,透着一股与年龄不符的沉静。 苏燃看呆了,喃喃道:“小妹,你……怎么好像更好看了” 就在这时,帐外传来杂乱的脚步声。 农奴主带着几个打手大步走来,不耐烦地挥手:“给他们解开脚镣!” 他斜眼打量着苏家人,阴阳怪气道:“你们倒是走了狗屎运,竟能让班禅看上。”目光扫到苏槿时,话音戛然而止。 农奴主瞪大双眼,喉结滚动,半晌才回过神来。 他猛地沉下脸,对苏父苏母恶狠狠道:“藏得可真深!早知如此,当初就该献给我,好歹还能当个侍妾!” 他说完又忍不住瞥向苏槿,见她神色淡漠,丝毫不为所动,顿时恼羞成怒,甩袖而去。 苏家人沉默良久。 最终,苏父长叹一声,弯腰开始收拾破旧的毡毯。 当夜,他们终于搬出腥臭的羊圈,在牧场边缘支起一顶旧帐篷暂住。 苏沉用聘礼里的银钱雇了工匠,开始修建碉房。 夜风呼啸,苏槿站在帐篷外,望着远处寺庙的金顶,唇角勾起一抹冷笑。 第二日,苏槿站在新盖的碉房前,望着远处尘土飞扬的牧场。 苏槿站在碉房的阴影处,冷眼看着不远处的场景。 几个衣衫褴褛的农奴正聚集在一起,每日都手拿转经筒不停地转动。 嘴里还在机械地重复着动作,嘴里念叨着含糊不清的经文。 在吐蕃森严的等级制度中,奴隶与农奴虽然同处社会底层,却有着天壤之别。 奴隶是彻底失去人身自由的"会说话的工具",他们像牲畜一样被主人随意买卖、赠送甚至虐杀。 脚上永远戴着镣铐,住在羊圈般的窝棚里,连生儿育女的权利都掌握在主人手中。 一个奴隶的价值,往往还不如一头牦牛。 而农奴虽然同样依附于领主,却好歹保有一丝微弱的"人"的属性。 他们被允许拥有简陋的住所和少量私产,可以组建家庭,甚至在某些节日里穿上不打补丁的衣裳。 但这种"优待"需要付出更残酷的代价——农奴不仅要承担繁重的劳役,还要世代背负永远还不清的高利贷,他们的子女一出生就注定是领主的财产。 最讽刺的是,许多农奴反而比奴隶更维护这套吃人的制度。 因为他们至少可以指着脚镣叮当的奴隶说:"看,那才是真正的贱民。"就像溺水之人,总要抓住更下沉的人来证明自己还在呼吸。 远处几个戴着脚镣的奴隶正在帮所谓的"上师"修建新的佛塔。 他们瘦骨嶙峋,却满脸虔诚,仿佛能为佛塔搬一块砖就是莫大的福报。 一个年轻奴隶因为体力不支倒下,立即被同伴们嫌弃地拖到一旁,生怕他的"晦气"玷污了圣洁的工程。 一个负责管理奴隶的小头目,自己脖子上还戴着象征奴籍的铁环,却能用烧红的铁棍惩罚那些"不敬佛法"的同伴。 "小妹,别看这些了。"苏燃递来一碗酥油茶,"还有两个多月你就要…至少现在能吃饱穿暖。" 苏槿接过茶碗,突然问道:"你说这些人为什么对佛法如此虔诚,甘愿活在地狱里" 苏燃愣了一下,苦笑道:"他们觉得这是前世的业报,今生受苦是为了来世享福。" 苏槿冷笑,"所以这辈子就活该被踩在脚下" 就在这时,远处传来一阵骚动。 一个年轻奴隶因为偷吃供佛的酥油被抓,正被众人围着殴打。 最卖力的不是监工,反而是其他奴隶。 他们边打边骂:"你这个孽障!亵渎佛祖,要害我们所有人都遭报应吗" 苏槿看着那个被打得奄奄一息的奴隶,又看了看周围狂热的人群,突然明白了什么。 这种信仰之所以能盛行,正是因为它简单到不需要思考——只要会转经筒、会念咒、会跪拜,就能获得虚幻的"功德"。 而越是愚昧的人,越容易在这种机械的重复中丧失思考的能力。 "他们不是信佛,"苏槿轻声道“是佛在驯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