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林正阳了然笑笑。热恋中的情侣大多如此,不会放过任何一个有特殊含义的日子。 把人送到公司门口。 “荔波去过吗带你们去逛逛” “远吗”陈纾音问。 “开车三个多小时吧。荔波都不去,回头明玦得质问我,到底有没有招待好人。” 陈纾音笑了,问肖澈怎么说。 横竖没有其他行程,肖澈也是自来熟,一把揽过林正阳,“走啊!” 从贵阳市区出发,经过贵遵高速,到荔波县城已经是三小时后了。林正阳说荔波小七孔可是贵州名片,等回了申市,记得给他们宣传一波。 肖澈挑眉:“贵州旅游宣传大使” 林正阳:“贵州投资环境好了,对我们来说有利无弊嘛。” 又转半个多小时省道,终于到目的地。 陈纾音没吃晕车药,长时间的车程让她有些乏力和难受,但还是被眼前的景色震惊了下。 天气不好,烟波浩渺的样子更有空灵之感,好像这里原本就该如此。 林正阳拿了几件透明雨衣过来。陈纾音套上,站在瀑布前,给谢明玦打了一个视频电话。 但他把电话按了,“在开会,有事” 陈纾音只好拍照发过去。 “好看吗我在荔波。” “嗯。”很快另一条消息过来,“林正阳带你们去的” “是啊。” “最近气温低。衣服不够别硬撑,让林正阳带你去买。” 陈纾音:“知道啦。” 她打了一段字,想告诉他,机票时间往前提了两天。她能赶上回家跨年。 指尖顿住,又一字字删除了。 “你跨年夜有活动吗”她这样问。 谢明玦有一会儿没回复。 直到重新上车前,陈纾音才收到消息:“暂时没有。” 她将手机熄屏,视线转向窗外。她不是擅长制造惊喜的人。但偶尔制造一次,似乎也不是坏事。 当晚他们在荔波住了下来。 吃过晚饭,陈纾音从旅馆出去。听说这里的扎染很有名,她买了一些,打算回去分给施燃和闻玉。 离店前,目光停顿了一下。 店里除了扎染,还有些手作银饰。老板是个二十来岁的男生,看上去比她大不了多少,见她拿了其中一件端详,热情说:“姑娘,眼光可以啊。” 他说这对戒指是他师傅的收官之作,简简单单两个环,细看之下可见功力。 陈纾音很喜欢,当场就让老板包起来了。 第二天清早,林正阳在旅馆门口等。他神色有些忧虑,因为整个贵州开始下冻雨。 很久之后,一次商务场合,陈纾音和林正阳再碰面。他哭笑不得,“挺好一次给贵州挣脸的机会,全给那场冻雨毁了。” 那天特别冷,比他们刚到贵阳那天,温度还要低上几度。 严重的雨凇压断树木,电线杆,往贵阳去的高速全面封闭。林正阳问他们,要不要过几天再走。 陈纾音其实是想回去的。冻雨不知道要持续几天,自然灾害面前,想回家的念头就更强烈。但客观条件摆在这里,她还是说:“真走不了也没办法。” 肖澈和她搭档了这么久,能看出她的犹疑。 “除了高速,还有没有别的路”他直接问。 “省道也可以。就是路上时间长。” “那走省道。” 这事就这么三言两语的定了。肖澈笑说:“约了跨年的麻将局,困在这可不行。” 麻将局有没有不知道,肖澈想成全她的恋爱脑是真的。陈纾音嘿嘿笑了声,“那走吧!” 从省道去贵阳,路上车不少,但都开得很慢。因为冻雨的次生灾害还未知,经过隧道、山谷时,所以人都提着一口气。 车上开了暖气,但还是很冷。肖澈从副驾丢了件衣服过来,“披上吧,还得很久。” 又说:“别告诉老谢哈。” 林正阳开车开得眼冒金星,还不让八卦,“有故事” 肖澈说:“她家那位,头回见面醋坛子翻了十七八里,黑着脸就扔我衣服。” “你说的人是谢明玦” “是啊。” “像被什么鬼东西夺舍了。”林正阳哈哈大笑。 陈纾音累得说不出话。她拉紧衣服,伸手抹开窗户上的水雾。 有抛锚的车打了双闪停在路上。也有人原地不走了,就这么不管不顾停在应急车道上。 她突然想到,“航班是正常的吧” 肖澈说:“正常,冻雨集中在荔波这里,贵阳温度稍高,情况没那么糟。” “那就好。” 手机嘀嘀响了几下,陈纾音划开,看到群里闻玉的新消息,她说要出差几天,今年又赶不上跨年夜的烟火了。 每年零点,申市各处都有烟花秀。几年前的外滩踩踏事件,让许多人心有余悸,到这几年,好像又都忘了。 “我能拍给你看。”陈纾音说。 “你不是年后才回来吗” “提前了。” 本该三个多小时的路,硬生生开了近十个小时。林正阳开得眼睛都要瞎了,中间又换了肖澈。陈纾音连忙说她也能开,被肖澈瞪回去,“我们俩在,哪有你上场的份” 陈纾音没再作声。 她习惯独来独往,朋友也很少。但工作以后,又常受到各种人照顾。说不感动是不可能的。 到机场,她拖着行李下车,跟林正阳告别。 “大恩不言谢。以后但凡有我能帮的上的,别跟我客气。” 林正阳冲她笑了一下,“放心,我记着呢。就算你帮不上,我也要老谢还我这个人情。” 陈纾音也笑了,她说“行”。 到申市接近晚上十一点。肖澈的车就停在机场,“去哪儿回家” 陈纾音笑着点头。 上了车她给谢明玦打了几通电话,但嘀声持续很久,没人接听。她又给司机打过去。 “老李,谢明玦今天用车了吗我联系不上他。” 老李“啊”了声,“二公子约了人,我送他过去的,您出差回来了” “是。” “需要我接您吗” “不用。”陈纾音说,“哪个饭店我过去找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