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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哈哈，你们的想法也太简单了吧？和一般的小型集团公司的策划案有什么差别？”台下的张远豹率先嘲笑道，还有不少人也跟着笑了起来。
“嗯，是啊，我们的策划案一改往日华而不实、好大喜功的技术特点，开始迈向经济、实用、专业的方向。另外，我还没有说出我的报价呢！我们也是只收取成本价，整体的价格，是张氏财团的四分之一！”戴小沫说道。
现场所有人都惊呼：“这么便宜？成本控制的好严格啊！”
“是的，我们不喜欢像某些大集团一样铺张浪费，我们还是喜欢回归纯粹！再加上，现在财务审查严格，我相信如果花太多的钱，在审核方面也不见得是件好事！你们说呢？”戴小沫很自信的看着台下。
台下不少人点点头，说道：“有道理！”
“另外，有些东西本身就是多余的，会展中心主要是展览，何必非要在里面建设高档酒吧和餐厅呢？敢问一句，你们是来吃东西还是来参展的呢？还有，这些高档酒吧和餐厅，必然带来太多的客流量，那么停车场的扩建也是我们不得不面对的一个问题！所以，我的想法就是，不是花钱多的就是好的，而是适合自己的才是最棒的！谢谢大家！”说完，戴小沫深深地鞠了一躬。
台下立刻想起了雷鸣般的掌声，几个审查员也连连点头，甚至有两个审查员已经开始讨论梁氏集团方案的可行性。
“敢问一句，你们能出资多少？”张远豹蛮横的问道。
“我们只能出五个亿！”戴小沫回答，撇了张远豹一眼。
“哈哈，五个亿？你们还是回去吧！我刚才都说了，我们能累计注资十二个亿！”张远豹狂妄的大笑。他的笑声，已经让几个审查员心里感到不舒服。
“是吗？但是你也别忘了，我们的成本只有你的四分之一！换句话说，你出资十二个亿，我们只需要出资三个亿就办到了。而现在我们出资五个亿，你觉得谁赢了？真搞不懂你学没学过算数啊！”戴小沫立刻冷眼相对。
“喂，小丫头片子，你说话注意点！我有的是钱，不行我可以接着注资！我再加十个亿，我就不信还是你们赢！这下，我们平手了吧？”张远豹恼羞成怒。
这下，现场的氛围彻底达到了高潮。几个审查员还有其他的参与竞标者，都在一旁看热闹。看得出，张远豹这次是真的势在必得了。
几个陪审员互相对望了一眼，一脸的迷惑，又看向了张远豹这边。
梁少也微微的皱了皱眉头，因为，梁氏集团前一段时间刚刚做起了一个物流公司，现在真的没有太多的资金倾注了。
但是，接下来，有了戏剧性的一幕。一切，依旧拜戴小沫所赐！
“呸！你有钱，你的钱舍得投在这里？咱们两个的旧账还没算呢！要不是那次梁总救我，我早就被你给毁了，你这个大色狼！一会儿散场了你别走！”戴小沫怒吼道。
这一下，吓坏了所有人！
这丫头，怎么想起来一出是一出啊？
张远豹更是尴尬而又愤怒，这下子，不想出名都难了。但是目前只能是狡辩：“疯丫头，你给我住嘴！你要是再胡说八道，我就让你好看！”
“是吗？那咱们最好试一试！看看是谁要谁好看！说说吧，你最近又残害了几个女孩子？”戴小沫两手掐腰，没有了一点儿职业秘书的样子，更像是一个泼妇，在台上指着张远豹质问道，气势咄咄逼人。
“你”张远豹不知道说什么好。
“怎么？多得数不清了？领导们，同仁们，你们说说，就这样的人，一天到晚喜欢找女人，还要承办工程，你们相信吗？他不把这一带建成豆腐渣工程，我戴小沫倒着走！”戴小沫气愤的说着。
与其说是两人在争辩，倒不如说戴小沫在训斥。
“你不要暴露别人的隐私！小心我告你啊！”张远豹的嘴角开始颤抖；很显然，他很紧张。
“是吗？你告我？那你赶紧去！我还没告你强奸未遂呢！”戴小沫瞪着张远豹，一只手指着他说道。
现场没有一个人敢说话，都是静静的看着两个人的“口水大战”，当然也有不少人幸灾乐祸。
梁少在台下坐着，似乎并没有劝阻的意思，仅仅是微微一笑。之后笑容便顷刻消失。
几个审查员也暗暗的吃惊：好家伙！这丫头也能当秘书？就这脾气梁少也真是重口味啊！
最后，主持人实在听不下去了，劝阻道：“好了好了，两位！你们的私人恩怨一会儿再说，我们先讨论一下竞标的问题。我们主要比拼的还是公司实力和工作态度，这一点比私人生活更重要！”
“好啊，给你个面子，哥们。我先放这个混蛋一马！不过你要是说到公司实力，我还是要说这个姓张的！”戴小沫似乎不依不饶。
“说我？说我什么？我的公司注册资金不比你们少，而且员工数量我们两家持平。尽管出道出名没你们早，但是发展得很快，所以，咱们的实力能相差多少呢？”张远豹不服气。
“相差多少？相差的远了！公司有没有实力你觉得是资金力量决定的？那采金矿的有实力，你去吧！最重要的决定力量是人才。我们集团人才济济，我是这里最弱的一个，今天权当是练练手！至于对面的，人才基本上靠挖别人的，自己都培养不出人才！王艺是在我们这边混不下去的人，到他们那边成了领导！列位，你们自己想想，他们公司的实力到底怎么样？”戴小沫的嘴巴就像是一挺机关枪，打得张远豹他们张不开嘴。
王艺听了戴小沫的话，眼睛瞪得大大的，心中很纳闷。这一会儿是张远豹和她在骂架，怎么扯到自己身上来了？
“喂，小姑娘，你也太幼稚了吧？你真的以为王艺水平不行，你们不要的人来我们这边成了领导？实话告诉你吧！王艺一开始就是我的公关经理，本来就是我的人。这次他回来，不过是回归原位！我已经掌握了你们的很多资料，你们的水平也不过如此！”张远豹和盘托出，想着在一定程度上挽回自己的一点颜面。
“哇！姓张的，这可是你自己说的，你竟然往我们集团派遣卧底！好吧，我就接着刚才主持人说的第二个话题说，谈谈工作态度的问题！一个好的集团，应该努力工作、坚持创新，自己经营的好坏，交给市场去评定，竞争的本质就是公平，对吧？但是个别单位竟然通过商业间谍的方式打击别人，而不是通过自己更好、更新颖的模式来和对手竞争！我实在想不出，这样的单位有什么发展前途！列位，请你们再想想，这样的企业，工作态度又会是怎么样的呢？”戴小沫说完，一副洋洋得意的样子。
这时，张远豹才发现自己被这疯丫头坑了；而且坑得好苦啊！
台下引起了一点儿的骚动。很明显就能看出来，戴小沫这边人气很旺，还有几个小的集团公司老总开始为梁氏集团助威，表示支持。
张远豹见状，也不知道怎么办才好。一时间，他又想起了能使鬼推磨的东西——钱。
“是吗？没关系！我可以再加钱！我请最好的工程师，雇用最好的工人，引进最好的设备，我们玩玩啊！”张远豹在做“垂死挣扎”。
“嗯，行！你有钱，你当然可以这么做！在你的印象中，钱就能解决一切，是吧？就你这种不务实的态度，我都怀疑就算是你拿下了这个项目，也会被你搞得一团糟！你不就是仗着自己的资金力量雄厚，所以才敢欺负这个、欺负那个吗？我相信在场的不少企业主，也受过你的欺负吧？”戴小沫大喊道。
台下竟然传来了不少认同的声音。渐渐地，大家在心理上竟然开始向着梁氏集团靠拢。
这一点，完全出乎梁少的意料。
“我们这次之所以策划案做得那么简单，一方面是表示梁氏集团完全拒绝铺张浪费和浮夸主义；而另一方面，也是在向各位中小集团公司表明态度，大家都是生意人，我们公平竞争，不会因为自己财大气粗而欺负人。所以，我们这次的资金数量，和各位的资金差不很多！具体谁胜出，就看谁更有创意了！我们不想通过数量取胜，而是想通过质量上的切磋，大家共同进步吧！我想，这也算是站在同一起跑线上吧！不知道广大同仁们，还有什么意见吗？”戴小沫就像是在为自己拉选票一样，赶紧笼络人心。
“哎，这个主意好啊！”不少的中小企业主开始表示赞同。还有些人默默地点头，表示同意。
一直没有开口的梁少说话了：“另外，我临时决定，如果梁氏集团能够拿下这个项目，大家都可以参与建设，具体的分开算就可以了。有人负责地基，有人负责粉刷，还有人负责装修，有钱大家一起赚！”
这下，现场热闹起来。
戴小沫一看时机成熟，赶紧接话：“我们梁总是一个不太重视钱而很重视合作双赢的人，有饭大家一起吃，有钱大家一起赚！所以，我们梁氏集团反对垄断、一家独大，喜欢合作共赢！不知道有没有人愿意一起发财啊？”
“好！我参加”、“还有我”、“算我一个”、“叫上我”、“支持梁氏集团”的声音再次响彻会场。
戴小沫看到自己的目的已经达到，转而看向张远豹。此刻张远豹脸色已经铁青，咬牙切齿的看着戴小沫。
戴小沫就像一个高傲的公主，对主持人说道：“现在民意所向，我也没有办法！哥们，是不是该宣布结果了？再不宣布，容易被人怀疑有黑幕啊！”
“这个”主持人尴尬的看向审查员。
几个审查员做出“那就先这样吧”的姿势，便不再说话。
“好的！经过一番激烈的角逐，评审员们一致认定，国际会展中心项目竞标结果是，梁氏集团最终胜出！”主持人的话铿锵有力。
“耶！”戴小沫在台上做出一个夸张的胜利者姿势。
台下的人也欢呼雀跃。
张远豹带着人垂头丧气地离开了会场。
梁少看着忙于高兴的戴小沫，也微微的点点头。
回去的路上，戴小沫就像一个快乐的公主，又说又笑。
刚才还有不少人都在夸赞着戴小沫的聪慧，只有梁少依旧是淡淡一笑，不怎么说话。
“喂，梁总，今天我们成功了，你就不高兴吗？”戴小沫好奇地问道。
“嗯，没什么的！这也是我预料的结果！”梁少淡淡的回了一句。
傲慢的家伙！戴小沫心里不太高兴了。
梁少和戴小沫坐在豪华的加长林肯轿车里面，车辆平稳的行驶着。
林肯轿车是美系豪华轿车的典型代表。而梁少的这辆车，又是定制而成，其豪华程度，可想而知。戴小沫第一次接触这样的豪车，自然感到无比的惊叹。
柔软而又舒适的真皮沙发式座椅，让人躺下之后就不愿再起来；堪比高档酒吧的立体式音响，还在播放着爵士乐；同驾驶室完全隔离开来的后排VIP室，突显着乘坐者的尊贵；而大屏高清的车载电视，则会让你感觉到时间过得太快。
戴小沫看看这个，摸摸那个，很是好奇。尤其是对车顶天花板上的装饰很感兴趣。一颗一颗的钻石，镶嵌在灰色基调的背景图案上，看上去就像星空一样宁静而又神秘。
时间已经是傍晚了，街上渐渐热闹了起来。还有部分的霓虹灯提前亮了起来。路边的大排档也来了生意，顿时烟雾弥漫。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