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28章 这一切都是你害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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冷寒煜一把掐住陈紫月的脖子,脖颈青筋暴露, “想让我放了你,然后继续与顾思远苟且是吗” 冷寒煜双目通红,掐着陈紫月的五指不断收拢,仿佛要将她的脖子生生掐断, “我告诉你陈紫月,你想都别想,只要我一日不休了你,你这辈子都只能待在这国公府,永远踏不进他丞相府的院门!” 陈紫月被迫踮起脚尖,双手死死的攥着冷寒煜的手腕,没有氧气的进入使得她面目通红,眼睛上翻, “老爷,”陈紫月的贴身丫鬟普通一声跪在他脚边,抓着他的袍子不断求饶, “老爷快松手吧,夫人………夫人真的快不行了。” 丫鬟跪着不断求饶,冷寒煜不但没有半点心慈手软,反而恼怒的一脚踹开她, “本国公还没找你兴师问罪,你上赶着来找死。” “别告诉本国公,你作为这贱人的贴身丫鬟对这些事一无所知!” 丫鬟顿时大惊失色,跪在地上一动不敢动。 她是陈紫月的陪嫁丫鬟,一直跟在陈紫月身边,她怎么可能不知道这些事,很多时候冷寒煜突然过去找陈紫月时都是她打的掩护。 如今这件事迁怒下来,她怎么可能逃脱得了。 “来人!”冷寒煜一声怒吼,“把这个贱奴拖下去,卖到妓院!” 丫鬟双腿一软,瘫痪在地上。 陈紫月撑着一口气,努力张开嘴,“这………这都是我………的事,和………和他人无关。” 一旁的冷穗岁忍不住咋舌,“还挺讲义气,怪不得这丫鬟给她打掩护这么久。” 冷寒煜将这句话一字不落的听进耳朵里,更是气得胡子都跟着发颤, “别让本国公再说第二遍,拖下去!” 守卫不敢再耽搁,一左一右将人架了出去。 在人被推出去的同时,冷寒煜也终于松开陈紫月,一把将人甩到地上。 “咳咳咳!” 陈紫月趴在地上剧烈咳嗽,似乎要将肺都咳出来。 氧气的灌入让她贪婪的大口呼吸,有种劫后余生的感觉。 可即便如此,陈紫月依旧不服气,死死瞪着伫立在她跟前的冷寒煜, “你有本事倒是掐死我,反正我在这个国公府的每一日都是煎熬,倒不如让我死了还能得个自在。” “自在” 冷寒煜冷笑一声,蹲下来一手捏住陈紫月的下巴, “本国公不会休了你,只要我还在一日,就不会让你死,你不是讨厌国公府吗” 冷寒煜此时的声音冰到了极点,这天边的雪花和他比起来都逊色了不少, “那我就要让你生生世世都在这国公府,生是国公府的人,死是国公府的鬼!” 若不是冷寒煜极力的克制,他能将陈紫月的下巴捏碎。 “冷寒煜!”陈紫月强忍着下巴的痛意,不堪忍受的怒火直窜她的脑门,额间青筋暴起,“你就是畜生!” “我畜生”冷寒煜冷笑,“和你比起来,我差远了。” 说罢,冷寒煜松开她的下巴站起来,甩了甩袖子,将手背在身后,居高临下的盯着地上狼狈的陈紫月。 “来人,将她带下去,没有我的允许,若是这贱人敢踏出院子半步,我唯你们试问!” 看戏看得差不多的下人此时哪还敢有半点耽搁,生怕下一个被卖到妓院的就是她们。 更何况这件事陈紫月还不占理,今日这事传开,必是上京城人人唾弃的荡妇。 只怕是宫里的冷若琳都将遭受牵连。 就算陈紫月此时还挂着国公府的头衔,只怕日后的日子都不会好过。 两名丫鬟赶忙上前将陈紫月连扶带拽的拖起来,嘴上已经恭恭敬敬,可话出口却十分的刺耳, “夫人和奴婢们回去吧,莫要让奴婢为难。” 被彻底囚禁的陈紫月仿佛丢了魂一般,如同行尸走肉,任由两名丫鬟拽着她。 然而就在路过冷穗岁他们身边时,一直如丢了魂魄的陈紫月突然发了狂,猛的挣开丫鬟,一把拽下头上的发簪直直往冷穗岁身上刺去, “贱人,这一切都是你害的!” 冷寒煜瞳孔猛的缩了一下,惊呼,“岁岁小心!” 行烈他们心里也跟着一紧,“王妃!” 冷穗岁眼睛轻眨了一下,对于陈紫月的攻击丝毫不惧。 然而就在她想要侧身躲开时,眼前突然一黑,自己身前便被一个高大的身影挡了个严严实实。 “嗤——” 发簪刺入肌肤的声音划破了冷穗岁的耳膜,使得她险些耳鸣。 行烈紧皱眉头,“王爷.........” 在短暂的迟钝一秒,冷穗岁双手搭在阎北野手臂上,微微用力,将挡在自己身前的阎北野推到自己身侧,与此同时伸出脚一脚踹在陈紫月小腹上, “找死!” 陈紫月当即飞了出去,“嘭!”一声响,狠狠摔在地上,一抹鲜红从她嘴角流了出来。 冷穗岁没空搭理她,着急的去查看阎北野身上的伤。 “你干嘛要挡在我面前啊,凭她的本事根本伤不了我。” 看着着急得手足无措的冷穗岁,阎北野心里被填得满满的,甚至感受不到背后传来的疼意。 “没事,小伤罢了,不必担心。” 今天阎北野身着一件白色的广袖衣袍,这抹红色却尤为的刺眼。 陈紫月用了全力,一半的簪子的深深刺入阎北野的体内。 “叮————” 熟悉的声音再次在大脑中回响,如电流击过冷穗岁的大脑。 她深吸一口气,屏住呼吸慢慢抬头,看向阎北野的头顶, “血条下降至百分之六十.........” 冷穗岁:“.........” 自从上次刺杀事件,阎北野算元气大伤,但大难不死必有后福,阎北野活下来了,就代表那些人的刺杀任务再次失败。 所以恢复的阎北野血条那是一个直线上升,直从百分之五十上升到百分之六十五。 冷穗岁别提多高兴,血条上升这么快,说明阎北野再次度过一次重大的刺杀事件。 后来阎北野没有再受伤,导致她差点儿忘记了这茬儿。 冷穗岁深吸一口气,咬牙,终究是忍无可忍, “这还算小伤,是不是得刺穿了才算大伤” “这么着急去见阎王你早点说啊,一包药的事,何须这么大费周章的跑到国公府来送人头。” 阎北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