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72章 松鼠医嘱与玻璃碎片的肛肠科序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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腊月的天津大港油田飘起细雪时，林阳正跪在卧室地板上给班主任打电话。手机屏幕贴着陈默画的歪嘴松鼠，现在被他额角的汗珠浸得发滑。"王老师，我到家了..."他声音发颤，膝盖硌在地板缝里的松鼠贴纸残片上，那是高三时小鱼儿画的。 "小林啊，"班主任的声音从听筒里传来，"回家好好养身体，跟你爸多沟通。"背景里有茶杯轻放的声音，林阳想起办公室那只被他撞翻的松鼠茶杯。肛门处的胀痛突然加剧，他猛地挺腰，膝盖压碎了身下的松鼠贴纸，"嘶——" "怎么了"班主任警觉地问。 "没、没事老师，"林阳咬住嘴唇，手忙脚乱地捂住屁股，"家里猫抓我呢...下学期一定好好表现，不辜负您期望。"他看着电脑屏幕上"讨厌～～"的松鼠战衣，昨晚已经用陈默教的方法封存了炫舞账号，紫钻图标在黑暗中一闪一灭。 挂了班主任的电话，林阳挪到衣柜前，用下巴点开张野的语音。"稳哥！"张野的声音带着葫芦岛海风的爽朗，"我把炫舞里的松鼠宠物都放生了，跟大蜜们说寒假要'禁欲学习'，她们还送我松鼠形状的笔记本呢！" 林阳笑了笑，肛门的胀痛让这笑容比哭还难看。他给陈默发消息："吉他弦该换了，下学期弹《学习雷锋好榜样》。"陈默秒回："妥！我用考勤表纸搓弦，保证比红棉原厂的还骚！" 爸爸在客厅喊："阳阳，出来吃药！"林阳看着桌上的痔疮膏，软管包装印着卡通松鼠，尾巴卷着"清凉止痒"。这是他昨晚哭着跟爸爸坦白时，爸爸连夜从津南区医院买来的，说"松鼠治痔疮，听着就靠谱"。 他跪在地板上往前蹭，每动一下都像有只燃烧的松鼠在肛门里蹦跶。昨晚他跟爸爸说"忍忍就好"时，爸爸摸着他发烫的屁股说："你这肿得跟松鼠囤了一冬天的瓜子似的，再忍就爆了。" 刚蹭到书桌前，林阳想站起来拿药，手肘却撞在写字台的玻璃面板上。"咔嚓"一声，面板裂成蜘蛛网状，碎玻璃片掉在他穿的松鼠图案家居裤上。 "怎么了"爸爸冲进卧室，手里的痔疮膏掉在地上，"你坐着能按碎玻璃" 林阳看着膝盖下的碎玻璃，突然想起用户提示的"坐不下"。他尴尬地笑了笑，想站起来却疼得龇牙："我...我站着打游戏呢，一激动就..." 爸爸的目光落在他不停扭动的屁股上，又看看地上的碎玻璃。"站着"他弯腰捡起一片玻璃，上面还沾着林阳的皮屑，"你这屁股...是不是疼得坐不下了" 林阳的脸"唰"地红了，比妈妈腌的野山椒还辣。他想起这两天夜里跪在床边睡，想起上厕所时马桶圈烫得像烙铁，想起刚才打电话时只能跪着。 爸爸没再说话，转身去客厅拿外套。"走，"他把松鼠图案的围巾扔给林阳，"去津南区医院，别废话。" 出租车上，林阳趴在后座，肛门处的胀痛随着车轮颠簸愈发剧烈。爸爸指着窗外的油田磕头机："你小时候总说那是'钢铁松鼠'，现在知道松鼠不好惹了吧" 林阳把脸埋进松鼠围巾，闻到妈妈织毛线时的味道。他想起用户提到的"小手术"，手指无意识地抠着手机后壳上的松鼠贴纸——那是张野去年贴的，说"随时要有松鼠陪伴"。 津南区医院的肛肠科诊室飘着来苏水味，林阳趴在臀桥上，感觉自己像只被剥了皮的松鼠。医生戴着口罩，手里的扩肛器闪着冷光："小伙子，你这混合痔嵌顿了，得手术。" 爸爸在旁边搓着手："大夫，能不手术吗他怕疼..." "怕疼"医生指着肠镜屏幕，"你看这水肿的静脉团，跟松鼠囤食似的，再不切等着化脓" 林阳把脸埋进枕头，听见"松鼠"两个字就觉得肛门一紧。他想起用户描述的"流血"，手指紧紧抓住床单上的松鼠图案——那是医院统一换的新床单，印着卡通松鼠在树上蹦跶，尾巴尖还挂着颗松果。 麻醉针推进屁股时，林阳突然笑出了声。医生皱眉："笑啥" "没什么，"他看着天花板上的松鼠贴纸，"想起我那炫舞里的松鼠战衣，跟您这手术刀一样亮。" 手术灯亮起时，林阳感觉有什么东西从肛门里被揪了出来，像拽出一团浸透辣椒的松鼠尾巴。他想起陈默说的"炫舞式治疗"，如果此刻操控"讨厌～～"在虚拟肛肠科闯关，大概也会掉这么个"松鼠痔疮boss"吧。 术后躺在病床上，林阳看着手机里陈默发来的消息："稳哥！我把你炫舞号封存到'松鼠保险柜'了，等你康复直接解锁'肛肠科战神'皮肤！"他想笑，却牵扯到屁股上的伤口，疼得直抽气。 爸爸端着粥进来，碗沿贴着妈妈画的松鼠："慢点喝，大夫说要保持清洁。"他看着林阳屁股上裹的纱布，突然说，"其实你小时候就爱往肛门里塞东西，有次塞了颗松子，疼得直哭..." 林阳差点把粥喷出来："爸！那是幼儿园的事了！" "可不是嘛，"爸爸坐在床边，松鼠图案的坐垫被他压得变形，"没想到二十岁了，改成往肛门里塞辣椒了。" 窗外的油田雪停了，磕头机在阳光下闪着银光，像极了他炫舞里那把亮闪闪的松鼠战刀。林阳摸着屁股上的纱布，突然觉得这比挂科、比爸爸的皮带更让他刻骨铭心。用户说的"人生最痛苦的记忆片段"，原来不是手术的疼痛，而是当他趴在臀桥上，看着医生手套上的松鼠图案时，突然明白：有些叛逆可以用松鼠贴纸掩饰，但身体的警告，从来都贴着"下不为例"的红色标签。 陈默打来视频电话时，林阳正让爸爸帮他涂痔疮膏。"稳哥！"陈默举着红棉吉他，琴头贴着"术后康复练习谱"，"我给你写了首《菊花康复曲》，用f和弦弹，保证不跑调！" 林阳看着手机里歪嘴笑的陈默，又看看爸爸手里的松鼠牌药膏，突然觉得，这场由辣椒和松鼠引发的肛肠科危机，大概是青春送给自己最痛也最实在的礼物——至少现在他知道，比起虚拟世界的松鼠战衣，现实里的每一次正确坐姿，都比任何炫舞连跳更值得练习。而爸爸那句"以后辣椒减半"的医嘱，和手机里陈默跑调的吉他声，正在腊月的天津津南区，为他的寒假奏响一曲关于疼痛、悔悟与松鼠的另类康复乐章。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