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72章 晚风知意，灯火可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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初秋的晚风卷着路边桂花树的甜香，轻轻拂过林阳的脸颊。他攥着手机的手心微微出汗，脚步却不由自主地加快，朝着约定好的公园入口走去。自从昨天在电话里答应小薇让她辞职回来，他的心就像被投入石子的湖面，再也无法平静。其实他压根没打算回宿舍——小薇爸妈租的房子就在这个小区，离他家不过三栋楼，今晚说什么也要送她到家门口。 林阳比谁都盼着小薇能回大港。这二十多天的相处，隔着五十多公里的距离，每天的视频通话和微信消息根本无法填补他心里的空缺。他总是忍不住想她，想她笑起来时弯弯的眉眼，想她说话时带着点软糯的鼻音，想她偶尔流露出的、对他全然依赖的样子。 可他心里也藏着些不易说出口的顾虑。他比小薇大五岁，站在一起时总觉得自己显得有些老成，每次在小区里碰到熟人，他都不太好意思主动介绍这是他女朋友，生怕人家背后议论“林阳怎么找了个这么小的姑娘”。更让他觉得窘迫的是，认识这么久，他连小薇的手都没敢碰过，每次见面都保持着小心翼翼的距离，那份涌动的情愫只能憋在心里，化作深夜里辗转反侧的思念。 今晚，小薇说她已经跟组长正式提交了辞职报告，想跟他见一面，当面聊聊回来后的打算。林阳特意回了趟家，换了件干净的白衬衫，还对着镜子反复整理了好几遍头发，心里既紧张又期待，像个第一次约会的毛头小子。 “林哥！” 远远地，就看见小薇站在公园入口的路灯下，穿着那件他第一次见她时穿的浅蓝色t恤，手里拎着个帆布包，正踮着脚尖朝他这边张望。路灯的光晕落在她身上，给她毛茸茸的发梢镀上了一层金边，像个从童话里走出来的小精灵。 林阳的心跳瞬间漏了一拍，快步走上前：“等很久了” “没有，刚到。”小薇抬起头，眼睛亮晶晶地看着他，嘴角弯起甜甜的弧度，“我把市区宿舍的东西收拾了一下，装了个小包袱，先放我家就行。”她说着晃了晃手里的帆布包，“也没什么值钱的，就是几件换洗衣裳和洗漱用品。” 林阳接过帆布包，入手轻飘飘的，心里却像是被什么东西填满了，沉甸甸的，暖烘烘的。“你爸妈知道你今晚回来”他看着她的眼睛，认真地说，“张大妈说你家租的西厢房就在锅炉房旁边，我送你过去。” 小薇的脸颊微微泛红，低下头，手指绞着衣角，轻声说：“知道呢，我妈说给我留着门。谢谢你，林哥。” “跟我还客气什么。”林阳笑了笑，心里的紧张感渐渐消散，取而代之的是一种前所未有的踏实。他抬起手，犹豫了一下，最终还是轻轻落在了小薇的头顶，像安抚一只受惊的小兔子似的，轻轻揉了揉她的头发。 小薇的身子明显僵了一下，随即放松下来，甚至微微往他这边靠了靠，鼻尖萦绕着他身上淡淡的肥皂味，混合着阳光的气息，让她觉得无比安心。 “我们去里面走走吧。”林阳收回手，声音不自觉地放柔了许多。 “嗯。”小薇点点头，亦步亦趋地跟在他身边。 公园的夜晚很安静，只有偶尔掠过树梢的风声和远处传来的几声虫鸣。路灯在地上投下长长的影子，两人的影子随着脚步轻轻晃动，时而靠近，时而分开，像一对跳着舞的精灵。 林阳偷偷侧过头看小薇，她正低着头，看着自己的脚尖，脸颊在路灯下泛着淡淡的红晕，长长的睫毛像小扇子似的，轻轻颤动着。他突然想起第一次在小区凉亭里见到她的样子，张大妈拉着他的胳膊说“这是小薇，她爸妈就在咱小区干活”，那时她也是这样羞涩又可爱，让他的心一下子就软了。 “小薇，”林阳停下脚步，深吸一口气，鼓足了这辈子最大的勇气，“其实……我早就盼着你能回大港了。” 小薇也停下脚步，抬起头，眼里满是惊讶和疑惑：“林哥，你……” “我知道我比你大五岁，”林阳看着她的眼睛，坦诚地说出了自己的顾虑，“有时候我会担心，别人会不会说闲话，会不会觉得我们不合适。每次见你，我都想牵你的手，可又怕你觉得我太唐突……” 他的声音越来越低，带着点不易察觉的紧张：“但我真的喜欢你，小薇。从第一次见到你开始，我就……” 话还没说完，他突然伸出手，轻轻握住了小薇的手。她的手小小的，软软的，带着点凉意，微微有些颤抖。小薇像是被烫到似的，想把手抽回去，可林阳握得很紧，掌心的温度透过皮肤传过来，让她的心也跟着暖了起来。 “林哥……”小薇的声音细若蚊吟，脸颊红得像熟透的苹果。 林阳看着她羞涩的模样，心里的最后一点顾虑也烟消云散了。他低下头，慢慢靠近她，温热的呼吸轻轻拂过她的额头。小薇的心跳得飞快，像要从嗓子眼里蹦出来似的，她闭上眼睛，长长的睫毛微微颤抖着，等待着即将到来的一切。 下一秒，林阳的唇轻轻落在了她的唇上。 那是一个很轻、很软的吻，带着桂花的甜香和他身上淡淡的气息。小薇的身体瞬间僵住了，脑子里一片空白，只剩下唇上那温热的触感，像电流一样，瞬间传遍了全身。 林阳也有些紧张，他能感觉到怀里的小人儿在微微颤抖。他停顿了一下，见她没有推开自己，便鼓起勇气，加深了这个吻。他轻轻撬开她的牙关，舌尖试探着探了进去，温柔地缠绕着她早已湿热的嫩舌。 小薇像是被施了魔法似的，原本紧绷的身体渐渐放松下来，她甚至下意识地踮起脚尖，回应着他的吻。两人的呼吸交织在一起，带着彼此的气息，空气中仿佛有粉色的泡泡在不断升腾、炸裂。 不知过了多久，林阳才微微松开她，额头抵着她的额头，两人都喘着粗气，眼神里却充满了浓得化不开的情意。 “小薇，”林阳的声音带着点沙哑，却异常坚定，“以后你就是我林阳唯一的女人。” 小薇的眼泪一下子就涌了上来，不是难过，而是激动和幸福。她用力点点头，把脸埋进他的胸口，哽咽着说：“林哥……” 林阳紧紧地抱住她，忽然想起什么，低头在她耳边轻笑：“对了，你们老家不是说没到结婚那一步，不能随便亲吗”他故意顿了顿，看着她瞬间红透的耳根，“怎么这就不怕了亲了你，可是得娶你的。” 小薇在他怀里使劲蹭了蹭，声音闷在衬衫里：“本来就想让你娶我……” 林阳的心像被温水泡过，软得一塌糊涂。荷尔蒙在两人之间悄然涌动，空气中弥漫着暧昧的气息。他的身体渐渐开始发烫，手不自觉地放在了小薇的腰上，轻轻摩挲着。小薇的身体微微一颤，却没有推开他。 林阳的胆子渐渐大了起来，手慢慢向下滑，落在了她的屁股上，轻轻捏了一下。小薇像是被烫到似的，下意识地想躲开，试图阻挡了几次，可林阳的怀抱太温暖，太让她安心，她的力气渐渐小了下去。 林阳感觉到了她的默许，心里的火焰烧得更旺了。他的手顺着她的衣角探了进去，从屁股慢慢往上，滑过她平坦的小腹，最终停留在了她的胸罩内部，轻轻抚摸着那柔软的肌肤。 小薇的身体猛地一颤，嘴里发出一声细碎的呻吟，脸颊烫得能滴出水来。她把脸埋得更深了，双手紧紧地攥着林阳的衬衫，却再也没有试图推开他。 夜风吹过，带来阵阵桂花的甜香，也吹起了两人的衣角。路灯的光晕在他们身上流转，仿佛为这对紧紧相拥的恋人披上了一层圣洁的外衣。 不知过了多久，林阳才渐渐冷静下来，他轻轻松开手，帮小薇理了理凌乱的衣服，眼神里满是温柔和歉意：“对不起，小薇，我……” “没关系。”小薇抬起头，脸颊依旧红扑扑的，眼神却带着点水润的光泽，她踮起脚尖，在林阳的脸颊上轻轻吻了一下，“林哥，我愿意。” 林阳的心瞬间被巨大的幸福填满了，他再次紧紧抱住她，在她耳边轻声说：“国庆放假，我陪你一起去找工作，好不好” “嗯。”小薇用力点点头，把脸贴在他的胸口，听着他有力的心跳声，觉得无比踏实。 又在公园里待了一会儿，林阳才送小薇回家。穿过小区熟悉的甬道，经过张大妈家亮着灯的阳台，刚绕过那棵歪脖子梧桐树，就见两个半大的小子从单元门里窜出来，正是小薇的双胞胎弟弟。 “姐！你可回来啦！”其中一个眼尖，先看到他们，话音刚落，另一个已经冲过来，看到林阳时眼睛一亮，脆生生喊了句，“姐夫好！” 林阳愣了一下，随即笑出声，伸手揉了揉那小子的头发：“嘿，这声姐夫喊得挺顺溜。”他看向小薇，故意扬高了声音，“啊你姐教你们的吧这么快就叫姐夫了” 小薇的脸“腾”地红了，伸手拍了弟弟一下：“别瞎叫！” 两个小子却不怕，围着林阳叽叽喳喳：“我妈说的，跟姐一起回来的就是姐夫！”“姐夫，我姐说你会修游戏机，真的假的” 林阳被逗得直笑，跟他们约好周末修游戏机，才把小薇送到单元门口。 “到了。”林阳停下脚步，心里有些不舍。 小薇抬头看了眼亮着灯的窗户，又转过头看他，突然踮起脚尖，在他脸颊上飞快地亲了一下，像只偷腥的小猫，转身就往楼道跑：“林哥晚安！明天见！” “明天见！”林阳摸着发烫的脸颊，看着她的身影消失在楼道拐角，嘴角抑制不住地上扬。 一路哼着不成调的小曲，林阳不知不觉就走到了家门口。推开院门，就看见客厅里亮着灯，父母正坐在沙发上看电视。 “爸，妈，我回来了。”林阳换了鞋，走进客厅。 林阳的妈妈正嗑着瓜子，看到他进来，惊讶地抬起头：“你不是说住宿舍吗怎么又回来了” 林阳的爸爸也放下手里的报纸，好奇地看着他：“是不是厂里有什么事” 林阳笑了笑，还没来得及开口，就被妈妈抢了先：“是不是宿舍里没水了还是床不舒服我跟你说，家里的床睡着才舒服……” “妈，”林阳打断她的话，笑着说，“小薇辞职回大港了，我们不用天天煲电话粥了，过两天放假我去陪她重新找工作。” “粥”林阳的妈妈愣了一下，一脸茫然地看着他，“我没熬粥啊你想喝啊那我现在去给你熬点” 林阳的爸爸连忙拍了拍她的手，哭笑不得地说：“你这老婆子，懂什么。这是他们年轻人谈恋爱的新名词，意思就是他们可以天天见面了，不用总打电话了，跟你煲没煲粥两码事。” “哦，原来是这么回事啊。”林阳的妈妈恍然大悟，随即脸上露出了欣慰的笑容，“那太好了呀！小薇那姑娘我见过，人挺不错的，踏实勤快，跟你正合适。她爸妈就住咱小区，以后往来也方便，省得你们俩天天隔着那么远，想见个面都不容易。” “是啊。”林阳的爸爸也点点头，看着林阳，眼神里满是欣慰，“既然人家姑娘都愿意回来，你可得好好对人家。找工作的事，你多上点心，她爸在热电厂干活，我认识他们车间主任，实在不行托人问问。” “我知道了，爸。”林阳笑着点点头，心里暖暖的。 “对了，小薇回来，住家里方便不”林阳的妈妈突然想起什么似的，关切地问，“她家住的西厢房小，要是东西多，就先往咱家搬点。” “妈，不用了。”林阳连忙摆手，“她家就在小区里，方便着呢，等找到工作稳定下来再说。” “也行。”林阳的妈妈点点头，“那你明天把她领家里来吃饭啊，我给她做点好吃的，算是给她接风洗尘。” “好啊，我问问她。”林阳笑着说。 又跟父母聊了几句，林阳才回房。躺在床上，他翻来覆去睡不着，脑子里全是小薇的身影，她的笑，她的吻，她柔软的身体，还有那声脆生生的“姐夫”……一想到以后就能天天见到她，能牵着她的手在小区里散步，能看着她从自家门口经过时笑着打招呼，他就觉得心里甜滋滋的，像是吃了蜜一样。 窗外的月光透过窗帘的缝隙照进来，在地上投下斑驳的光影。林阳伸手摸了摸自己的嘴唇，仿佛还能感受到小薇唇上的柔软和温度。他知道，从明天起，他的生活将会变得不一样，因为他的生命里，从此多了一个想要用一生去守护的人，而这个人，就住在同一个小区，隔着三栋楼的距离，触手可及。 想着想着，林阳渐渐进入了梦乡。梦里，他牵着小薇的手，走在洒满阳光的小区小路上，她的双胞胎弟弟骑着自行车从身边经过，喊着“姐夫好”，他爸妈和她爸妈坐在凉亭里下棋，阳光透过树叶的缝隙洒下来，暖洋洋的。他们相视而笑，幸福得像个孩子。 第二天一早，林阳就被窗外的鸟鸣声吵醒了。他伸了个懒腰，一骨碌从床上爬起来，心情愉悦地哼着小曲，开始洗漱。 吃早饭的时候，林阳的妈妈又开始念叨：“你等会儿去看看小薇，问问她喜欢吃什么，中午我好准备。对了，要不要买点水果女孩子都喜欢吃甜的……” “妈，你别太紧张了，就跟平时一样就行。”林阳笑着说。 “那怎么行”林阳的妈妈瞪了他一眼，“这可是小薇第一次来家里吃饭，我得好好表现表现，让她觉得咱们家是真心欢迎她的。” 林阳的爸爸在一旁笑着说：“你妈这是盼着早点抱孙子呢。” “爸！”林阳的脸颊微微一红，有些不好意思地说。 “哈哈哈……”林阳的爸爸朗声笑了起来。 吃完早饭，林阳换了件干净的衣服，就准备出门去见小薇。临走时，妈妈还塞给他一个布袋子，里面装着些刚洗好的水果。 “给小薇带着，让她路上吃。”妈妈叮嘱道。 “知道了，妈。”林阳接过袋子，笑着出了门。 走在洒满阳光的小路上，林阳的心里充满了期待。他想象着小薇看到水果时开心的样子，想象着中午一家人坐在一起吃饭的温馨场景，想象着未来和小薇一起生活的点点滴滴……他觉得，自己的人生，就像这初秋的阳光，温暖而明媚。 远远地，就看见小薇站在她家单元楼下等他，穿着一条浅蓝色的连衣裙，头发梳成了一个简单的马尾，脸上带着甜甜的笑容，像一朵盛开的向日葵。 “林哥！”看到林阳，小薇高兴地挥了挥手。 林阳快步走上前，把手里的布袋子递给她：“我妈给你带的水果。” “谢谢阿姨。”小薇接过袋子，脸上露出了不好意思的笑容。 “我妈让你中午去家里吃饭。”林阳看着她，眼神温柔，“她说给你接风洗尘。” “去家里吃饭”小薇的脸颊微微一红，有些紧张地说，“会不会太麻烦叔叔阿姨了” “不麻烦，我妈可高兴了。”林阳笑着说，“走吧，我们先去逛逛，看看有没有合适的工作。” “嗯。”小薇点点头，乖巧地跟在他身边。 两人手牵着手，走在阳光明媚的街道上，影子被拉得长长的，紧紧依偎在一起。林阳能感觉到小薇手心的温度，心里满是幸福和满足。他知道，属于他们的故事，才刚刚开始。 他们先去了附近的人才市场，里面人来人往，非常热闹。林阳陪着小薇在各个摊位前仔细查看招聘信息，遇到合适的，就停下来帮她问问情况。小薇也很认真，拿着笔和本子，把感兴趣的岗位信息一一记下来。 “这个超市收银员好像不错，离家也近。”小薇指着一个招聘启事说。 “我看看。”林阳凑过去看了看，“要求不高，你应该没问题。要不你投份简历试试” “嗯。”小薇点点头，在林阳的鼓励下，鼓起勇气向招聘人员投了份简历。 忙活了一上午，小薇投了好几份简历，心里也踏实了不少。 “累了吧”林阳看着她额头上的薄汗，拿出纸巾给她擦了擦。 “有点。”小薇笑了笑。 “那我们先去吃饭吧，我妈肯定等急了。”林阳说。 “嗯。” 两人手牵着手，朝着家的方向走去。阳光透过树叶的缝隙洒下来，在地上投下斑驳的光影，空气中弥漫着幸福的味道。林阳看着身边的小薇，心里暗暗发誓，一定要好好努力，给她一个温暖而安稳的家。 到了家门口，林阳的妈妈早就等在院子里了，看到他们回来，热情地迎了上去：“小薇来啦，快进来，外面热。” “阿姨好，叔叔好。”小薇有些羞涩地打招呼。 “好好好，快进来坐。”林阳的爸爸也笑着说。 走进客厅，林阳的妈妈连忙给小薇倒了杯果汁：“快喝点水，看这孩子，脸都热红了。” “谢谢阿姨。”小薇接过杯子，小声说。 午饭很丰盛，林阳的妈妈做了满满一桌子菜，全是小薇爱吃的。吃饭的时候，妈妈不停地给小薇夹菜，嘘寒问暖，像对待亲闺女一样。小薇一开始还有些拘谨，后来慢慢放松下来，和他们有说有笑的，气氛非常温馨。 吃完饭，小薇主动提出帮忙洗碗，林阳的妈妈连忙拉住她：“你是客人，哪能让你洗碗，坐着歇会儿就行。” 林阳笑着说：“妈，让她洗吧，她在家也经常做家务的。” “就是啊，阿姨，我来吧，没事的。”小薇说着，就挽起袖子走进了厨房。 看着小薇在厨房里忙碌的身影，林阳的妈妈悄悄对林阳说：“这姑娘真不错，勤快又懂事，你可得好好把握。” 林阳笑着点点头，心里甜滋滋的。 下午，林阳带着小薇在附近转了转，熟悉了一下周围的环境。他们一起去了小区的小公园，坐在长椅上晒太阳，聊着天，规划着未来的生活。小薇靠在林阳的肩膀上，听着他描绘着以后的日子，脸上满是幸福的笑容。 夕阳西下，金色的余晖洒满了大地。林阳送小薇回家，在她家单元楼下，两人依依不舍地告别。 “明天我再来看你。”林阳看着小薇的眼睛说。 “嗯。”小薇点点头，在他的脸颊上轻轻吻了一下，“林哥，晚安。” “晚安。” 看着小薇的身影消失在楼道门口，林阳才转身离开。走在回家的路上，他的心里充满了幸福和期待。他知道，只要有小薇在身边，未来的日子一定会越来越好。 回到家，林阳的父母还在客厅里看电视。看到他回来，妈妈连忙问：“小薇回去了” “嗯。”林阳点点头。 “这姑娘真不错，我看行。”妈妈满意地说。 “我也觉得挺好。”爸爸也点点头。 林阳笑了笑，心里暖暖的。他知道，自己找到了那个想要用一生去守护的人，而他的家人，也真心接纳了她。更幸运的是，他们住在同一个小区，抬头不见低头见，那些曾经隔着五十多公里的思念，终于可以化作朝夕相处的陪伴。 夜深了，林阳躺在床上，想着白天和小薇在一起的点点滴滴，嘴角忍不住微微上扬。他拿出手机，给小薇发了条微信：“晚安，好梦。” 很快，小薇就回了过来：“晚安，林哥，梦里见。” 林阳看着手机屏幕，心里甜滋滋的，很快就进入了梦乡。梦里，他和小薇一起在小区里散步，她的双胞胎弟弟骑着自行车从身边经过，喊着“姐夫好”，他爸妈和她爸妈坐在凉亭里下棋，阳光透过树叶的缝隙洒下来，暖洋洋的。他们相视而笑，幸福得像个孩子。 这一夜，林阳睡得格外香甜。因为他知道，从明天起，他的生活将会充满阳光和希望，因为他的身边，有了那个想要用一生去珍惜的人，而晚风与灯火，都在见证着这份刚刚开始的、触手可及的幸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