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49章 被锁链锁住的高傲美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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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淫贼!受死!” 拓跋锦薇闻言,玉容涨得绯红,一声羞怒娇叱如裂帛穿云。 那双往日含着秋水的美眸,此刻竟似燃着两簇烈焰,连鬓边垂落的青丝都似因这股怒意微微震颤。 她素手猛地挥出,指尖灵力暴涨如潮。 只见头顶那柄玄女扇陡然光华大盛,扇骨间符文流转,竟迎着狂风暴涨千百倍。 刹那间,扇面如遮天巨幕铺开,上绘的玄女法相似要破扇而出,与虚空那道虚影渐渐重合。 俄而,虚影缓缓抬臂,一只莹白如玉的手掌自神光中探出,恰好握住巨扇柄端。 那动作看似轻描淡写,却带着不容置疑的天地意志,巨扇在空中轻轻一扬,未闻风啸,却见万千七彩霞光自扇面涌流而出。 霞光落地成河,升空为海,竟映照出一片浩瀚无垠的乾坤虚影。 其间可见日月沉浮,星河轮转,更有山川奔涌如怒涛,江河倒卷似惊雷。 一股煌煌神威裹挟着摧枯拉朽之势,如九天崩裂的洪流,又似怒海拍岸的狂澜,朝着洛岁安所在之处悍然压来。 细看那霞光之中,无数大道符文如游鱼穿梭,时而凝成“道”字真文,时而化作先天八卦,每一缕光芒都蕴含着撕裂混沌、重铸天地的伟力。 周遭空间被这股威压碾得簌簌作响,连空气都似凝成实质,唯见那片七彩洪流卷着无尽威势,要将前方一切彻底涤荡。 洛岁安感知到那铺天盖地的威压,眉宇间却不见半分波澜,反倒噙着一抹淡然笑意。 他不闪不避,只缓缓抬臂,玄色袖袍如垂天之云翻卷,九十九块灵材便破空而出。 此等灵材与先前大不相同。 赤如丹霞者,是历经三千载地火淬炼的离火晶;润若凝脂者,是吸纳三千载月华的太阴玉;更有通体漆黑的玄煞石,隐有雷鸣的惊蛰铁,每一块都萦绕着浓郁的岁月之气,品阶较先前千载灵材足足跃升一筹,甫一现身便让周遭虚空泛起涟漪。 洛岁安默运心念,那些灵材便如听号令的星辰,在半空布开玄奥阵图。 或如朱雀展翅,或似玄武缩首,阵眼处隐隐有鸿蒙紫气流转,竟引动天地大道共鸣,一股浩然神威自阵中升腾,与拓跋锦薇的威压分庭抗礼。 此时周遭灵气早已枯竭,洛岁安遂并指一点眉心,一团淡金色火焰自窍穴跃出。 那火非木石所燃,乃焚烧大道,触之可焚神魂,燎之能熔法则,正是大道真火。 真火投入阵眼,九十九块灵材骤然爆发出刺目红光,第二魂杀阵终得全貌。 “嗷!!!” 一声焚天烈焰般的龙吟响彻寰宇,阵中竟凝出一条万丈火龙。 龙身由杀戮之气与大道真火交织而成,鳞甲如烈焰铸就,吐息似星河倒卷,周身缠绕的道则神韵澎湃如潮,所过之处,虚空竟如薄冰般层层碎裂,露出后方混沌蒙蒙的景象。 火龙昂首摆尾,头顶悬着“杀”字真文,携着惊天盖世的大道神威,朝着那片七彩洪流悍然迎去。 尚未相撞,两股力量的余波已让千里之内山崩地裂,日月无光。 拓跋锦薇 感受到了如此恐怖的力量之后,美眸中尽是惊骇之色。 她心中有些后悔自己之前的狂傲无礼,她如今也总算是明白,为何师尊会要自己,来此地与此人结一善缘。 显然,师尊的苦心被自己破坏了。 不过开弓没有回头箭! 如今既然双方相斗已经开始,自己若是再想与此人结一个善缘,就必须得向此人证明自己的实力。 至于委身于此人,拓跋锦薇 自然不会。 她有自己的心仪之人。 只不过此女怕是真的不了解洛岁安 ,有些事情不是她自己不愿,洛岁安 就会放过她的。 七彩洪流与杀戮火龙轰然相撞,刹那间,万道金光与血色烈焰绞缠翻涌。 碰撞之力何其恐怖! 周遭虚空如纸糊般碎裂,混沌之气如狂涛奔涌,更骇人的是,整片天地竟似被无形巨刃劈过,硬生生削去一截。 原本连绵的山峦化作断崖,奔腾的江河断作飞瀑,连流转的光阴都似在此处凝滞。 两股伟力湮灭时,一股沛然余威如惊涛拍岸,裹挟着浩渺天威朝拓跋锦薇席卷而来。 她素裙翻飞,玉容失色,已知避无可避,闭目待受重创。 忽有清风拂过,一道麻衣身影凭空立于她身前。 那人青布衣衫洗得发白,身形清瘦却挺拔,正是她日夜牵挂的心上人。 他不及言语,双掌疾挥,指尖掐出繁复印诀,刹那间,一道淡青色光幕在二人身前铺开。 幕上流转着“守”字符文,似有青山巍峨之形,又含流水不绝之韵。 那股足以摧城裂郭的余威撞在光幕上,只激起圈圈涟漪。 麻衣人肩背微沉,光幕却纹丝不动,待余威散尽,他才缓缓收势,转身望向拓跋锦薇,眸中带着关切,“薇儿,你可无恙” 拓跋锦薇望着他风尘仆仆的模样,先前惊惶一扫而空,眼眶微微泛红,竟说不出半句话来。 洛岁安 笑着扫过拓跋锦薇 ,“先前姑娘说的话可还作数” 拓跋锦薇 闻听此言,一张粉白如玉的俏脸,透着几分烟霞色。 她羞的不知该如何开口作答。 麻衣青年闻听此言,冲着洛岁安 冷冷的扫过一眼,“阁下的纹源之术属实不凡,凭借此处欺负一个弱女子,怕也着实令人不耻。” 洛岁安 闻听此言,眸中透着一抹灵人的杀机,“先前之事你全然不知,如今便要为你的心上人来教训我,真当本座好欺负不成” 洛岁安眼中泛着一股冷厉的杀伐之意。 麻衣少年隔空远望,随后只是冷笑了一声,“怎么你想与本座动手” “今日既然你找死!那若是不成全了你,倒还真是说不过去!”洛岁安寒声道。 “本座已经步入了合道境,若是与你这个寻道境之人动手,传出去怕是有损本座威名。”麻衣少年背负双手,“本座只出三招,说是你能挡得住本座三招,本座任你驱使,若是挡不住本座也不为难你,跪下向锦薇道歉,本座便留你一命。” 洛岁安 冷笑一声,“三招你若是能挡住本座一招!本座就算你命大!” 麻衣少年闻言,眸中透着一丝凌人的寒意,“聒噪!” 麻衣少年话音未落,已扬手展袖。那洗得发白的青布袖袍看似寻常,挥展间却有混沌翻涌。 一道灰蒙蒙的气流自袖中呼啸而出,初时不过指腹粗细,升至半空竟暴涨百丈,如苍龙探爪般直冲九霄。 细看那气流,非烟非雾,似能吞噬万光,又似能孕育万物,正是开天辟地前的混沌之气。 其内隐隐裹挟着浩荡神威,竟让日月为之敛芒,风云为之驻足。更奇的是,气流在空中流转间,竟渐渐凝聚成形。 或化作层峦叠嶂的青山,峰顶覆雪似玉;或化作蜿蜒奔腾的江河,浪涛拍岸有声;更有茂林修竹随风摇曳,奇花异草吐纳芬芳,俨然一幅微缩的天地画卷。 画卷之上,每片叶、每粒沙都流转着自然道韵,似能衍化春生夏长、秋收冬藏的轮回,又似含着“道法自然”的至理。 那股气息温润却磅礴,既不似洛岁安的杀伐凛冽,也不似拓跋锦薇的神威煌煌,却自有一股包容万物、统御洪荒的玄妙意境。 洛岁安见状眸色一沉,反手挥袖。 玄色袍袖翻飞间,九百九十九块千载灵材如流星雨般破空而出。赤如血玉的离火晶、润若凝脂的寒月石、隐带雷鸣的惊蛰铁… 诸般灵材循着晦涩阵序排列,或成犄角之势,或作连环之态,转瞬凝成第二魂杀阵。 他并指一点眉心,大道真火如金蛇窜入阵眼。 刹那间阵光暴涨,虚空之中竟有火龙昂首而出。 鳞甲似烈焰铸就,吐息如岩浆奔涌,杀戮之气与道火交织,甫一现身便让周遭虚空震颤,朝着麻衣少年悍然扑去。 麻衣少年见此一幕,瞬间知晓眼前之人的可怕之处。 他自然知晓,此番怕是自己全力与此人相争,也未必能争得过。 麻衣少年心头一凛,暗道不好,正欲运转玄功护体,然变故陡生。 那道先前凝聚山河之形的混沌气流,竟被火龙张口一吸,瞬间吞噬殆尽。 火龙得势不饶人,巨尾如垂天之虹横扫而来,尾尖裹挟着焚天烈焰与杀戮道韵,速度快如电光石火。 麻衣少年瞳孔骤缩,尚未来得及掐诀,那龙尾已轰然砸在他道躯之上。 只听一声闷响,他周身护体灵光如琉璃碎裂,道躯竟在瞬息间四分五裂,血肉混着破碎的骨殖飞溅开来,连一声惨呼都未来得及发出。 拓跋锦薇 见此一幕,美眸圆睁,似乎不敢相信眼前这一幕。 “淫贼,今日我必然杀…” 拓跋锦薇话音未落,变故已生。 洛岁安眸色一冷,玄袖轻挥,九十九块千载灵材便如流星赶月般破空而出。 灵材或赤如玛瑙,或碧似翡翠,在空中循着晦涩阵图流转,时而化作游丝缠绕,时而凝成环扣相衔,转瞬竟拧成一条丈许长的金色锁链。 链身刻满“缚”字符文,链节碰撞间发出清越脆响,带着禁锢神魂的威势,朝着拓跋锦薇疾射而去。 她方欲闪避,锁链已如灵蛇缠上。 先缚皓腕,再锁纤腰,最后竟如活物般收紧,将她婀娜身姿勒得曲线毕露。 大红长袍本就贴身,此刻被锁链一束,更显酥凶丰腴,腰肢纤纤,连裙摆下隐露的玉腿都添了几分惹人遐思的韵致。 拓跋锦薇又羞又怒,挣扎间锁链收得更紧,唯有青丝凌乱垂落,沾在泛红的脸颊上,反倒添了几分平日里少见的娇憨,在冰冷锁链映衬下,竟生出一种惊心动魄的诱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