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2章 人很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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赵父他们吃饱，都推着板车出门，没耽搁，工具都上船，简单检查一下，解开绑着的船绳，就摇着船橹离开码头。” “爹，今天在孤岛那边在撒一天网，收获还不好明天就下地笼吧，我娘他们已经织好了一些。” “你娘他们今天都在家也能在织点，明天就下一天看看，带鱼鱼汛也没多久久了。” “那没事我都有计划，带鱼鱼汛过去就放延绳钓或者粘网，不过延绳钓深海更好点，咬钩的都是大鱼，粘网，网的损耗还太严重，拖网也行， 最多就累点或者也可以试试下网等两个时辰看看收获，这个有把子力气就行，在加上地笼，离过年也没多久，先对付完年前这一段时间再说。” 赵父看他计划的井井有条，就感觉最近这段时间，他老儿子挺有想法，运气还挺好，做事还有分寸不出格，变得有担当，让他还挺放心的。 三艘船又划2个小时来到孤岛，出来的晚到这边已经太阳高挂，三条船就各自选一个方向划去，开始作业。 “爹，我摇橹你撒网，看看附近有没有带鱼群，你年纪太大，没我眼神好使。” “小瘪犊子，你爹才多大年纪就眼神不好使，我还正经能干几年，你乐意干给你，看你找到多少带鱼群。” 赵父觉得儿子没有路上想的那么好，看他正当干活出力的年纪还能被嫌弃。 “爹，我这是心疼你，你别多想。” 赵父，我这是得有多么耳聋听不出好赖话。 “前面好像有带鱼，海面银光闪闪，过去看看，你说眼神好使，还你划，你看到啥了，就会叭叭叭的说个没完， 鱼在你眼前游过去你都得看不着，这一天天的可能说大话”赵父说完心中不快一扫而空。 赵东摸摸鼻子，没讲话，老老实实向他爹刚刚指的方向划过去。 到地方赵父看准位置手中的手抛网撒下去，拖上来感觉重量一般，拖上来看带鱼有，杂鱼也不少。 “这一网也还行能有10块钱，咱爷俩今天就没白来，码头一天2块还比撒网摇橹都累，做人呐，要知足”反正赵父挺满足的。 “爹，你这就知足呀！” 赵东觉得他爹这样也挺好，欲望低，天天都乐呵呵的。 “有啥不知足，现在和以前的生活比多好，多有盼头。” “爹，这附近划一圈也没有稍微大点的鱼群，稍微走远一点吧，来这几天都挺安全，应该不会有事。” “先到他们那边吃饭，也讲一下，别看不到在着急，现在也不早了。” 撒两网就第一网收货还算可以，后面网到的很少，赵父也同意远点四处去看看。 三条船聚一起赵东开始递饼子，赵大哥他们饼子赵父拿着都放在他这边，现在一一给他们。 “哥，这么早就吃饭呀”阿健看看太阳问道。 “收货不太好吃完走远点，每天回去差不多的时间在这边碰头。” “大哥我们还在说呢，今天收货少太多了，走远点看看也行”赵二哥也同意远点碰碰运气。 “今天这饼子真好吃，大姐夫来一趟也没少花钱吧。” “吃完这个都不想吃家里烙的。” “花钱的东西就是好吃哈。” 几人就着饼子又胡乱说一番，吃饱后就各自一个方向开始作业。 这次一边看着海面寻找泛光的带鱼群，一边向着远处划去，越走越远，互相望去彼此只剩一个黑点在缓缓移动。 “爹啊，看来今天也就这个收获，回去吧”赵东拖起一网，看着里面可怜的几条小杂鱼。 赵父看看天色说“出来挺远，往回划吧，看到就撒一网。” “好，你歇着，我来划就行。” 父子俩划着小木船往回走，有一个小时才看到熟悉的孤岛。 “爹你看看那边，是不是有船”赵东指着一个方向。 赵父顺着指的方向看过去说“那船好像有点歪了吧。” “爹，划过去看看” “过去离远点看看，你大哥，阿健他们应该也快过来了。” “嗯，咱们远点问问啥情况”赵东划着小船向那条大船过去。 “嘿，兄弟，我们船触礁侧翻了，帮忙搭把手”那条船也看到了赵东他们。 赵东也喊话问“怎么还触礁了，兄弟不是这一片村子的吗” “我们云水村的，你们哪个村没见过不是我们村的吧。” “嗯，我们离这边不近，看到船歪着不动过来的看看。” 他们一说云水村，赵父和赵东就知道这四个人不是捕鱼的。 自己村子海域经常捕鱼的哪里礁石多，哪里走不得心里门清，不可能触礁，只有跑公海走货的，年轻没经验，啥都不知道，才会触礁。 赵东看到大哥，阿健他们也划船过来，胆子就大了起来。 “大哥，阿健快点，这边有人需要帮助”喊完自己划船靠近大船。 “我哥他们过来找我们一起回家的，天都要黑了，你们要怎么办先坐我们船回去么” “我问问他们，兄弟你等一下，”一个长的挺秀气的青年说着走到其他人那边。 “哥，哥，谁啊怎么了，铁皮船，触礁了吗”赵东这时候想堵住阿建的嘴。 “别咋咋呼呼的，赶紧先过来，”赵东说着还看大刚一眼，这时候一起长大的默契就来了。 大刚小声嘱咐阿健“一会过去你先别说话，还不知道是什么人。” “啊，有危险吗，那咱还过去吗，不会有biubiu（枪声，请自行想象）吧”阿健声音瞬间压低不少，还对着大刚伸手比划个8。 “东子让过去应该没啥危险，就是说话啥的小心的，你最好别说话。” 阿健听直点头，表示自己知道不说话，大刚有句话没说，你在乱说话都想给你biubiu了。 “爹，东子怎么回事”赵大哥想说话被赵二哥抢了先。 “我和东子看到这船触礁不动，过来看看，也刚到没多久”意思是我们却不清楚呢。 “兄弟这船货帮我们也带一下，就到云水村码头，你看方便么不让你白跑一趟”听他说完几人都看向赵父。 “爹，帮带过去吧，绕过去不远，不耽误多少时间”赵父看他这么说，就点点头，自己去摇橹。 赵东问道： “兄弟，能带你们过去，就是货要放三个船，一条船装下装不下先不说，我们摇橹太累，本来也是要一起回家的，你们看行吧。” “行，先谢谢兄弟。” 铁皮船上的人说完，招呼一起的人搬货到木船上，货也不是特别多，赵东也没去忙搬，阿健，赵大哥看他没动作也都没伸手帮忙。 货都有外包装也看不出来是什么，他们谁都没问，这边到云水村还挺近。 赵东这条船上有两个铁皮船上的人货少点，阿健，赵大哥他们船上都是一个货要多点，换着摇橹半个多小时就看到了云水村码头。 他们船一靠近，收购点里出来几个人，“大军，这是哪里的船你们船呢” “嗨，奶奶个腿的，我们船触礁了，这几个老乡帮我们先带回来，顺哥，晚点喊人帮我拉船回来，给家里带的货来卸一下。” “给家里带了啥货”说着推板车走过来帮接货。 “我娘想要点好看布料，大姐结婚用，这次就整点回来”他们说话声音不大，也没避开赵父和赵东。 “兄弟，这一袋子是你们帮忙的报酬”叫大军的人和赵东说。 “快别，都拿下去，就是顺路帮忙，怎么好收报酬。” “应该给的，碰不到你们我们还不知道要在海上呆多久，你们还得赶着回家，别客套，晚了家里要着急。” 赵东看他真心要给的也不再推辞“谢谢兄弟了。” 那人已经走出去一段，听见赵东的话背对着他们手伸过头摆了摆，示意一下，脚步没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