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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福源酒楼的帮助下，李嫂子带着大家迅速的支好了摊子。 月晴并不露头，今天他们搬了几个小板凳，月晴和阿虎小芳一起，在后面包鱼。 站在摊前的是李氏和赵家老三。 摊子和福源酒楼的连在一起，福源酒楼的掌柜也与李氏站在一起。 果然围观的人看到他们这阵仗，立马有人问了。 “哎呦，李娘子。今儿个怎么和福源酒楼一块儿卖鱼啦” 想要合作李氏是需要先开口的。 “不瞒大家，我们与福源酒楼合作了。我们的三种鱼方子，其中的两味烤鱼方子，已经交给了福源酒楼。今天让福源酒楼的掌柜一起过来，也是想当着大家的面，将这事儿给大家说清楚。以后大家伙儿如果想吃那两味烤鱼，可以直接去福源酒楼。” 福掌柜是个会做生意的，立马说了一大堆的场面话，表示欢迎大家到福源酒楼品尝，到时候不仅有鱼块儿，还会有整条的鱼。另外如果谁家里喜欢这味道，要的量多又不方便来拿的，还可以送货上门。 以后大家伙儿也不用害怕吃不上了，因为福源酒楼可以提前接订单，收了定金的单子绝对不会缺了大家的货。 在场家里稍微有点儿钱的，心里都很高兴。这鱼的味道确实好，而李氏他们一次卖的量太少了，再加上那么小的鱼块儿，摆到桌子上一点儿都不大气。听福源酒楼如此说，大家都拍声叫好。 普通人家这会儿就有了别的考虑，比如价格方面，毕竟李氏这鱼的价格真心便宜，对于普通民众来说，他们能吃到便宜的好吃的鱼不容易。以后若是放到福源酒楼，价格又会怎么样呢只听有人问道。 “哎，掌柜的。那你这鱼的价格会涨吗” 福源酒楼的掌柜呵呵一笑。 “这鱼的价格啊虽然不如李娘子的价格低廉，但老夫保证，以我们酒楼其他鱼的价格一样，不多占大家一个钱的便宜。 另外呀，李娘子也向老夫提出一个建议，老夫觉得很好啊。什么建议呢就是我们酒楼的这两味烤鱼，每天前30条订单的量，按李娘子原价出售。” 众人还没见过这样子做生意的，纷纷议论起来。 “同样的鱼，一天的价格还能不一样” “你懂什么没听，这是李娘子的建议。这前30条鱼，是李娘子给大家的优惠。” “那这么说想要吃这的30条鱼还得提早去了。” “那是，我跟你讲还不能光提早去。没听福掌柜说还有订单呢，这订单不也会占那31条的数量。” 福掌柜连忙解释:“这位公子考虑的好，不过这订单呐，我们福源酒楼也有考量，订单只能占前5，就是说每日30条的量，订单最多只能占5条。剩下的25条必在酒楼里吃才行。” 李氏在旁边道:“掌柜的，这30条本也不多，光订单就占五条，那酒楼里的量是不是太少了” 福掌柜摸了摸胡子:“那李娘子的意思是” “既然要优惠，不如这五条就只算到订单里的，酒楼里的30条不变。” “这。。。”福掌柜有些犹豫。 李氏连忙道:“掌柜的放心，只要这鱼真心好吃，那来吃的客人们自不会少，保准不让掌柜的吃亏。” 福掌柜一拍板:“好，那就按李娘子说的做。一共35条。” 围观的人不管有钱没钱的，都纷纷拍手叫好。那没钱的也想着早些去抢那前30分的优惠。 月晴听的直笑，这李氏做的不错，她本来只提了一个引子，李氏与福掌柜一商量，发挥的还挺好。既摆明了以后与福源酒楼合作的事，又让大家接受了以后鱼涨价的事儿。 摊位正对面，是一间两层楼的小客栈。二楼其中一间房的窗户开着一点儿，岳成正站在屋面。 屋里有坐着的，岳成站在他跟前很是恭敬，与他同样站在跟前的还有一个人。 门口还站着四个人，个个身上都拿着武器。 那屋里唯一坐着的人开口道:“这位娘子便是李氏” 岳成回道：“回三公子，是的。” “能给福祥出这种主意，倒也是个会做生意的。一个乡下的妇人还有这种见识” “三公子觉得是别人出的主意” 那人没有回答这话，只是看向摊位后面瞧不清面容的月晴。 “那位浅公子今日不在” “他说他是已死之人，是个戒灵，小的也不知他什么时候会出现。” “已死之人，戒灵吗甄氏的人倒真有一些手段。” “浅姑娘说，不是所有甄氏的人都有这个本事。” “浅既然要用这个姓，珵国那边儿可安排好了” “已经以公子的名义下了命令，消息还没有传回来。” “尽快处理，不要影响浅姑娘要办事。” “是。” “她如今住在那个小院儿里吗” “那小院儿是临时租来的。听浅姑娘的意思，那小院儿只是为了便于在镇上做生意才租的，这段时间她基本待在河西村。 至于那两间儿大院，一个院子目前住了几个小乞丐，都是浅姑娘怜恤带回来的，另一个大院儿，浅姑娘说以后便是她用这身份待着的地方。” “倒是谨慎。卖完鱼，你替我传个话，就说我想见她。” “这，是。不过浅姑娘上回便说了，他不想见公子，不想和以前的人有任何接触。” “她是个软性子，以前和我也没什么特别的矛盾。我既然来了，她便不会如此绝情，何况她必定有些事情想要知道。” “是，等李氏的鱼卖完了，我便差人去找那大田。浅姑娘说了，有什么事情想要见他，得经过那个叫阿虎的小乞丐。” “都已经跟着姑娘，以后别再叫人家小乞丐，他的身份将来未必会低于你。” “是，是。” “身边的人可都查清楚了。” “都查了，赵家除了老夫人有些特别外，其余人都是河西村土生土长的农户，赵大勇年轻时跟他爹学了些捕猎的手段。 赵家以前在河西村儿倒是富户，但靠的大多是赵老夫人的嫁妆。赵老头儿子嗣不多，就赵大勇这么一个儿子。 赵大勇娶了两任妻子，前妻生了两个儿子，这位续贤的侯氏生了一个女儿，两个儿子，女儿就是如今的浅姑娘。 赵家兄弟四个目前都没什么大本事，赵家老二倒是有些才名，但如今也只是个秀才，到底没什么见识。老三虽读了些书，但他书读的不好，如今连在私塾里拜个好的先生都办不到。几个兄弟里只有老大娶妻，娶的是隔壁村子的。 李氏家更普通了，她嫁的是河西村的王三全。王三全四个兄弟，他爹是河西村王二根，地地道道的农户，王二根四个儿子都已娶妻，除了李氏以外，其他三个儿媳都是附近村子里的。” “李氏不是” “不是，他们家是逃难来永安镇的，当时并没有在永安镇定居。李氏母女听说在家里不受待见，被家里人赶出来了，没有户籍，她们也没地方去，便流浪到了河西村。李氏母亲已死，王二根便给儿子收了这个李氏。” 坐着那人放下杯子，站起身，站在窗前。 岳成小心的站在他身后。 半晌那人道：“想办法查清楚赵老夫人和李氏的底细。附近几个郡县内包括珵国境内所有的情报网暂时交到你手里。” 岳成心里一个激动，连忙回声道：“是，小的一定不负公子所托。” 岳柯抱臂对身边与岳成站在一处的人交待道：“阿亭，我身份特殊，不便时常出现在这里，以后你便留在这里，要是有不长眼的敢冒犯，处理掉。” 阿亭点头称是，“公子这次出门，没带这么多人，是不是迅速调人过来” “不必，惠儿一个人就够了。” “公子，如今岳家内部动荡，万一有人要对公子不利。” 岳柯笑道：“玉卿院主就算再差劲，身上的权力也是实打实的，我跟在玉卿院主身边，还没什么人敢在这么多执事面前对我动手。” “可公子本身在玉卿院主身边也不安全，属下担心玉卿院主对公子动手。” “要动手早就已经动手了，她没什么真本事，要的就是外在的名声，不会在明面上做什么的，何况还有晴月院主的旧人在。做的太过，伤的可是她最在意的名声，她多少还是有些脑子的。” “那晴月院主可会，可会回去” 阿亭小心问道，岳成也很关心这个问题，抬头看岳柯脸色。 岳柯叹气，转身看着阿亭道：“晴月院主何等身份，她的决定不需要你等妄测。” 阿亭仍然道：“可我等身家都拼在这里。” 岳柯：“你有更好的选择吗常氏内部必定有一场大洗牌，山庄就算再强大，也强不过这片大陆的法则。谁拥有神女的灵魂，谁就是这片大陆的主宰，记住了。” 阿亭点头：“是，属下明白。” 岳柯又看着窗外：“晴月院主目前的选择反而是最正确的，贸然回到权力中心未必是好事。” 阿亭点头。 外面月晴擦了擦汗，甩了甩胳膊，鱼已经卖的差不多了，客人也基本上走完了。 赵家老三一边傻笑着一边数着钱，这算下来得有五两多银子，可比前些天卖鱼挣的还多。 李氏则看了一眼旁边福源酒楼的掌柜。 福源酒楼挣的比她们还多不少，足有三十多两，但人家面上一点高兴劲也没有，可能这是大掌柜的气度吧。 李氏不知道的是这点钱在人家眼里根本不算什么，这都属于亏本的买卖的，毕竟他们出了不少人力物力，还浪费了不少时间。 不过福掌柜心里还是高兴的，毕竟人家今天出来本也不是为了卖什么鱼，人家是为了打广告，让人镇上的人知道这鱼以后会在他们家卖。 三十两银子以后也就是三条鱼的价格，进一条鱼原材料却不到十个钱，一条确能卖出十两钱子，赚翻了。 想了想前景，福掌柜摸了摸胡子，看向李氏：“李娘子，今天这鱼算是卖的差不多了，我们这里还有不少剩下的，不如都送给娘子了。” 李氏一愣：“这，这不合适吧，这都是你们自己做的。掌柜这还剩下不少，得不少银子呢。” 福掌柜道：到底是个乡下妇人，没什么见识，这才多少银子，这么低的价格自己可不愿意耗时间，何况今日目的已经达到了。 “哪里哪里，李娘不必客气，要不是李娘子的方子，我们也没的赚，这些都是感谢娘子的。” 李氏手足无措，看向月晴。 月晴其实对这些物价也没有实质感，毕竟以前她只管吃。此时见福掌柜这表现，心里已经觉得这点钱估计人家看不上，但这点钱在河西村村民眼里却能让他们吃喝不愁好几个月。 “李嫂子，福掌柜估计是为了咱们以后合作更加紧密。既然掌柜的要送给我们，那你就收下吧，咱们能在这镇上如此顺利，少不了周围人的帮忙，福掌柜这鱼咱们就送给那些帮助过我们的人吧。” 福掌柜看了看这个赵姑娘，倒是个有些见识的。 “赵家姑娘说的有道理。” 李氏点头：“那就谢谢福掌柜了。” 福掌柜让人把那些鱼收集了一下，都抬到了月晴这边。给他们留了辆马车方便他们回去，便带着人走了。 赵老三高兴坏了：“娘呀，咱们嫌了这么多钱，还白得了这么多鱼。真像做梦一样。” 李氏道：“老三，这些鱼可不是咱们的，是咱们送人用的。” 赵老三问道：“这么多鱼，哪能送的完到最后不还是我们的。对了，李嫂子打算送给谁呀” 李氏也没思路，只是听月晴这么说，抬头见月晴什么也没说，只是抬眼看着她，心道晴姑娘肯定是让她自己想。 “嗯，咱们能在镇上租院子，全靠四方当铺的掌柜，他肯定得送。” 月晴笑笑点头：“对对。李嫂子想的对。” 赵老三挠挠头：“这租院子是咱们花了银子的，又是不是他送给我们的感谢他作什么” 月晴训斥道：“三弟，要不是岳掌柜，咱们光是找牙行也得不少时间，说不定还会多花不少银子。你呀，人家帮你办了事，哪里能不感谢，没听说过吗滴水之恩涌泉相报。” 赵老三哦了一声。 李氏得到鼓舞继续道：“柳家牙行也得送谢礼，虽然柳当家是看在岳掌柜的面子上，但受益的也是我们。” 月晴点点头：“说的有道理。” 赵老三不解：“岳掌柜帮忙我理解，柳家牙行感谢什么咱们那是照顾他们生意，应该是他们感谢我们吧” 月晴皱眉：“你懂什么不想帮我们，直接让手下人随便带我们看看就完了，何必还着我们找这么多院子。就咱们这身份，到了别的牙行，人家估计都懒得理我们。” 赵老三：“好好好，你们说的都有道理，不过我觉得柳当家没什么好的谢的，他愿意帮我们那也是因着岳掌柜和浅公子。” 李氏点头：“对了，浅公子也得感谢。” 说完看看月晴。 月晴道：“浅公子那不少孩子，估计还得多送些。” 阿虎连忙感谢：“多谢姑娘。” 月晴提醒道：“谢我作什么应该谢李嫂子。” 阿虎转身感谢李氏，李氏总觉得他眼里别有深意。 赵老三叹气：“感谢这个感谢那个的，那这鱼还能剩多少” 月晴道：“还没完呢，还得考虑村子里翠花他们，人家出了不少力，还没见到回报呢。” 赵老三：“这卖鱼的钱不是要给她分点吗” 月晴：“分的是分的，给的是给的。咱们两家开始的早，不能让翠花觉得我们排挤人家。” 李氏点头。 拍手的声音传来，众人看去，只见石容与博威王带着几个人走了过来。 只听石容开口道：“看不出来，李娘子倒是会做生意。这么算下来，我的功劳也不小，这烤鱼用的蜂蜜还是我采来的。” 博威王站在他跟前没说话，眼光也扫视着李氏。 李氏见到博威王吓了一跳，边跪下边道：“草，草民见过王。。。” 石容连忙打断：“快快请起，王爷微服出巡，并没有多少人知道，李娘子不必行礼。” 边说着边把后面要跪下的月晴赵老三人一一扶起来。 月晴站起身，看了一眼博威王一身一看就是大人物的衣着，微服还穿这么好的衣服。 博威王一直站在原地没表情，外面这些事自有石容帮他打理好，他没动，身后站着的方公子等人当然也敢靠前。 方公子见石容已经打过招呼也冲着月晴道：“前些时候在聚兴酒楼见到姑娘便觉得有缘，没想到这么快就见面了，姑娘这鱼在镇上可是名声鹊起，引起了不小的轰动呢。” 月晴不喜欢这人，毕竟差点被他爹打一顿板子，还被他们府上的人推过好几把。 满脸堆着笑道：“可不是，我们家与方公子确实有缘分，那天我和二哥一起被绑到方公子府上，要不是还有点作用，估计当时就得性命不保，我现在都不敢经过原先那条街呢，那天可是吓死了。” 方公子脸色顿时不太好。 赵老三一听便知道这位是谁了，一脸的愤怒，那天的事他可是听二哥好好说过，虽说他们是草民，可方大人他们强抢财物仗势欺人，太可恶了，还好当时姐姐手里的药管用，要不他们二人就危险了，还有这位石将军，居然派人偷偷跟着姐姐，偷看姐姐下水捉鱼，都不是什么好人。 李氏不解：“这，这位是” 月晴赶紧解释：“李嫂子，你还不知道吧，我前些时候不是被摔坏头了吗伤的挺重的，刚好以前得了一种药，自己胡乱抹抹，没想到真有点作用。但我们也没啥见识，不知道那药是好药，我二哥便带着我到镇上来看大夫。可异家里没钱就到我二哥的朋友家去借，刚好我们来的时候，陈家公子去聚兴酒楼，二哥就带着我去那个聚兴酒楼找陈公子，那洒楼的掌柜看我们穿的破旧就要赶我们走，然后石将军就和这位方公子一起出现，石将军帮我们说了几句话。就这样认识的。” 李氏：“我前段时间倒是听村里人说过这事。” “嗯，本来想着咱们这些村里人跟方公子这般大人物不会有什么交集了，没想到当天就被绑到了方大人府上，说想要我们那药。我和二哥当时可吓坏了，还以为我们摊上大事了，当街被人绑了不说，还被踹了好几脚。当时我想哭来着，但是害怕大人们怪罪都没敢哭出来。” 李氏也害怕，看着面前几位大人物面露怯意。“那，那几位大人今天这是来” 李氏还没等他们开口就又赶紧道：“这，这鱼我们还剩下不少，石将军说的对，您当时确实帮了我们不少，这样吧，这些鱼全部都孝敬几位大人，不，不要钱。” 月晴心里暗笑，李嫂子上道。 “对对，三弟，快快都包起来孝敬几位大人。” 石容等人面色都不太好看。 街对面小客栈二楼的窗前，岳柯也皱着眉：“博威王接触过赵家人” 岳成回道：“石容将军去过河西村几次，听闻赵家姑娘手里有一种灵药，被镇上的方大人请去府上半日，再后来就听说那药卖给了石容。” 岳柯眯眼。“是吗” 岳成加了一句：“卖了五百两，不过后来石容倒是送了不少东西去赵家，价值一千多两，赵家得了银子后便在河西村盖房子，石容派了人去帮忙，只是后来不知道什么原因，没有再去。” “房子盖好了” “没有。” 岳柯搓着大拇指上的扳指。 “需要小的去查查吗” 岳成在身后小心问道。 岳柯没回话。 岳成接着道：“这两个都很谨慎，博威王在永安县的事也并没有向外透露，他们从顺安郡到这里来也没有引起任何大的动静，只除了前阵子博威王受伤，方士群发布寻医的告示。石容倒是经常出现在人前，平时大部分时候都是在镇上四处逛，也没看出来他打算干什么。” 阿亭接道：“他们在找人。” “找人找什么人” “玉卿院主的住处附近出现了一些珵国人，不知道从什么地方混进了院子，被玉卿院主身边的赤卫抓住后自尽了。他们还有些同党在外面，从顺安郡往这边逃，博威在追查他们。” “怪不得方士群在查珵国人。玉卿院主到顺安郡，身边不仅跟着山庄的人，还有博威王带着精锐护送，怎么会让珵国人混进院子” 阿亭笑道：“博威王带的那些个人能顶什么用若不是山庄的人在，估计人都要被劫走。” 岳柯训斥道：“不要小看别人，博威王能力并不弱，只是这些珵国人有内应而已。” “内应怎么会有内应，玉卿院主身边全是山庄的人，难不成山庄里有叛徒，是活够了吗” 岳柯鼻子哼了一声：“只是某些人无聊的游戏而已，这个不需要我们去深究。” 岳成：“那石容他们需要查吗” “不用了，我明天单独会会他。” 岳成点头：“明白。” 卖鱼的摊位前，石容等人看着赵家老三一脸不情愿的包鱼，个个面色不好。 身份最高的博威王与石容都没说话，方公子身后一人出来训道：“你们几个刁民，居然敢犯上，知道站在眼前的是什么大人物吗方大人何时绑过你们，那是请你们过府问话。你们说这些话是对方大人有什么不满吗” 方启瑜先看了一眼博威王眼色，后瞪了那人一眼，“闭嘴。” 石容：“余曲集，你们平时就是这么对待百姓的吗赵家姑娘并没有完全说错，当日的事确实是我们的人太过鲁莽，何必去否认事实，莫不是想抹黑王爷的形象。” 那人立马恭敬道：“小人不敢，小人只是觉得他们几个草民居然敢犯上，给二位大人难堪，有些大逆不道。” 石容见那人似乎想还要讨赏的脸色，斥道：“退下，我们不需要你跟着。” 那人愣了一下，看了一眼方启瑜，方启瑜给他使了个眼色，余曲集立马躬身退走。 石容皱眉看着他离去后转身对着月晴道：“赵姑娘莫要往心里去，当时的事确实是我们不对，但石某没记错的话，似乎已经向姑娘致过歉了。” 月晴连忙摆手道：“不不不，我没有说你们不对的意思，我们不敢说大人们的不是。就是想着李嫂子不认识方公子，我就是跟李嫂子说明当时的情况，没，没有敢责怪大人们。” 说完连忙把三弟包好的好递给他们：“石将军，我，我刚才说错话了，肯定是惹那位公子不高兴，这鱼你们拿去，您给那位公子说说，以后可千万不要为难我们，我们都是小本生意。” 石容推拒道：“鱼不用送了，你们放心，他不敢因此事为难你们。” 月晴还是把鱼送他手中送：“那，那你们也收下吧，石将军刚才来的时候说的对，你确实帮过我们。而且方大人是我们镇上父母官，孝敬孝敬是应该的。这鱼对大人们来说虽然算不是什么好东西，但对我们来说却是能拿出来的最好的。” 方启瑜是个有眼色的，立马道：“哎呀，赵家姑娘不必客气，你们卖鱼不容易，我们也不好白拿，这样，你们这里剩下的鱼除了要送出去的我都买了。 石将军说的对，当日的事情确实是府上差役的不是，我爹当时也是着急王爷病情，想要吓唬你们兄妹一番。事后已经将军教训过，哎呀，其实方某早就想来向你们兄妹二人赔个不是的。 姑娘放心，以后你们在镇上的生意，由我作主，谁要是敢在镇上欺负你们，我定不饶他。” 月晴高兴：“真的呀，这，这不好意思，大人们来了还得掏钱买鱼，这本来应该是送给大人们的，这，” 说着看向李氏：“李嫂子，你看，这鱼是咋弄” 李氏不太明白她的意思，一时拿不定主意。 方启瑜连忙掏出银子，放到赵家老三手里，对李氏道：“李娘子，你莫要再多想了，这点银子对我们来说并不算什么，对你们来说却是不小的数目，收下吧。” 老三也看向李氏，李氏低下头，小心翼翼道：“那好吧，那我们就收下了，多谢大人们照顾我们的生意。” 方启瑜笑道：“李娘子落落大方，一点也不像个乡村妇人，是个会做生意的。” “多谢方公子夸奖。” 老三拿着银子瞪着眼看了许久，用袖子擦了擦。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