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4章 正义的刻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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省高级人民法院的审判庭里，阳光透过穹顶彩绘玻璃，在被告人席投下斑驳光影。沈砚秋的珍珠耳钉已被摘下，取而代之的是银色手铐；周明远的“廉政标兵”绶带被揉成一团，踩在旁听席某受害者家属脚下。冰雯文坐在证人席，望着被告席上二十三名涉案官员——他们曾是“人民公仆”，如今成了基因犯罪的阶下囚。 主犯沈砚秋（原a区区委书记） - 罪名：组织非法人体实验、故意杀人、贪污受贿、滥用职权 - 关键证据：基因培养箱监控录像、沈砚秋与境外买家的交易录音、用受害者干细胞定制的珍珠耳钉 - 判决：死刑，剥夺政治权利终身，并处没收个人全部财产 辩论焦点：其辩护律师称“一切为了科学进步”，被法官当庭驳回：“科学从不是犯罪的遮羞布，更何况你毁灭的，是三百多个鲜活的胚胎。” 主犯周明远（沈砚秋弟弟，继任区委书记） - 罪名：克隆人培育、非法拘禁、伪造公文、参与人体器官交易 - 关键证据：短裙克隆体的电击控制记录、用“缺陷胚胎”制作的翡翠原石、25号断唇内的犯罪坐标 - 判决：无期徒刑，终身不得减刑，并处没收个人全部资产 庭审细节：当受害者家属展示克隆女孩腿上的电击伤痕时，周明远突然崩溃：“她们本可以成为完美的......”话音未落，被法警强行带离。 从犯张宏年（省厅副厅长） - 罪名：受贿、包庇犯罪、滥用职权干预司法 - 关键证据：熊猫头套替身的监听录音、用基因治疗“治愈”血液病的医疗记录 - 判决：有期徒刑十五年，并处罚金八百万元 讽刺场景：其辩护律师强调“曾立二等功”，罗铮当庭出示他销毁证据时掉落的“廉政标兵”奖章：“功勋不是腐败的保护伞。” 特殊被告：冰氏集团匿名股东（缺席审判） - 罪名：反人类罪、危害公共安全、跨国基因走私 - 关键证据：林夏从暗网截获的股东会议录音、刻有股东代号的培养皿碎片 - 判决：全球通缉，涉案资产全部冻结 庭审留白：法官提及“该集团核心人物掌握‘永生技术’”，但未公开具体细节——这是为后续跨国追逃埋下的伏笔。 休庭间隙，冰雯文在走廊遇见抱着玩具熊的克隆女孩们。最小的那个拽住她的衣角，露出颈后淡去的蝴蝶纹身：“姐姐，电视里说我们是‘不完美的证人’，可我觉得这样很好。”陈默递来汽水，罐身上印着“拒绝基因歧视”的公益广告——这是林夏黑进饮料厂商系统连夜换的包装。 终审宣判当日，省厅门口的抗议者已变成庆祝人群。罗铮站在台阶上，警服左胸别着25号的银锁碎片——那是法庭认定的“英雄遗物”。她举起判决书，阳光照在“正义”二字上：“今天的判决不是终点，因为只要还有人企图用基因定义人生，我们的战斗就不会停止。” 冰雯文摸着口袋里的银哨子，远处传来《致爱丽丝》的钢琴声——不是实验室的诡异回响，而是市民广场的街头艺人在演奏。她忽然明白，真正的完美判决，不是冰冷的刑期数字，而是让每个曾被定义为“缺陷”的生命，都能在阳光下自由呼吸。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