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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不认为这个办法不妥,他们要去北阳,而苏和宁却拦着。 苏清瑶隐隐感觉苏和宁之所以拦着,跟她有关系。 要真是如此,她愿意留下。 恰好她这个时候不想回北阳,跟他们一起,亦是迫于压力。 “陛下下令你必须跟着我们,中途不管发生什么,你都不能单独一人。”谢祈恒语气肃然,平静地撒着谎。 出发的前一天,大临皇曾召他入宫商议此行。 “肃王,此行恐要麻烦你帮朕多多看着两个儿子,我知道他们肯定把这次出行北阳当作表现机会,以此想证明他们能胜任太子之位。” “我了解他们本性,越是操之过急,越是容易出事,倘若他们路上对别人出言不逊,又或是做了违反道德的错事,你千万不要顾虑他们的身份,给他们留面子,尽管教训他们。” “必要时,也可传信回宫,我会派人亲自处理。”大临皇语重心长道。 对于几个儿子,他操碎了心。 谢祈恒弯腰俯身,欣然应下,同时,问出了心中的疑惑,“陛下,关于北阳的宝物,大可随便派人前去取,为何还要大费周章让两位皇子多走一趟” “几日前,他们每个人在我面前拍胸保证不管任何事情,皆能处理妥当且完美无缺。” 谢祈恒拧眉道:“陛下的意思是想借此机会考验他们” “是,又不完全是。”大临皇倚靠在龙椅上,沉重地叹息,“龙位人人都想坐,可又有谁,真的能安稳坐得长久” “他们想要争,那便让他们争。” 自古以来,没有皇子不为皇位争个头破血流。 “陛下……”谢祈恒脸色凝重,欲想开口,被大临皇转移了话题。 “听闻苏清瑶也要一同前往北阳” “不,是三皇子想要她去。”谢祈恒直言道出那日情形。 他在苏清瑶反应里,看不到她丝毫有想回自己国家的决心。 有的只有失望和抗拒。 “陛下可是想拒绝三皇子的意见” “不,苏清瑶必须跟你们去,必要时刻,可以牺牲她,以大局为重。” 谢祈恒心头一震,似是没想到陛下竟如此无情。 苏清瑶在大临,无论待了多久,始终都是北阳送来的傀儡和玩物,弃之,于大临皇而言,没有任何损失。 大临和北阳的约定,早已过了时间,过了如此之久,北阳没有要派人将苏清瑶接回去的动静。 大临皇自然而然将其认为北阳抛弃了她。 棋子失去了价值,留与不留都变得没那么重要。 谢祈恒没有回答,大临皇却抛给他一个质命的问题。 “肃王,太子的位置,你可感兴趣” 大临皇勾起一抹似笑非笑的弧度,让人捉摸不透此话到底是认真,还是在跟他开玩笑。 “公子,公子——” 思绪被拉回,谢祈恒回过神,惊奇地发现本该拦着马车的苏和宁已不见了踪影。 以为他想通了,正想吩咐李临出发。 不曾想,扭头一看,苏和宁不知何时坐在了他的身边,眼含笑意对着他眨巴眼睛。 “你怎么在这” 再掀开车窗上的布帘,伍琳则步行跟在马车旁边。 苏清瑶颤颤巍巍地举手,“是我让他上来的。” 不肯让我留下,他又不肯让开。 干脆将人一起带走。 谢祈恒不解。 苏和宁大大方方扬声解释,“你别怪姐姐,是我执意要上来,既然你们非要去,我就勉为其难跟你们再回一趟家。” 勉为其难 谢祈恒莫名觉得有一丝的可笑,小小年纪,这么快就懂得维护她了。 他突然阴沉着脸色,沉重地凝视着苏和宁,“你能上来,信不信我也能让你下去。” 见情况不妙,苏和宁怕他动用真格,急忙抱住苏清瑶,“我不要。” 只要缠住姐姐,他就不能让我离开。 谢祈恒拒绝苏清瑶留下来的话,都被他灵敏的听觉听得一清二楚。 虽然不知原因是什么,苏和宁打算利用谢祈恒不让苏清瑶留下这一点,强行待在他们身边。 要想赶他走,除非苏清瑶一起。 殊不知,他的小心思被人看得清清楚楚。 “你挺机灵的,知道缠着你姐姐,我就拿你没办法。” 苏和宁微微仰起下巴,嘟着小嘴,一脸得意,像是认同了他的话。 为了能跟着姐姐,脸皮厚点他也心甘情愿。 在前头驾驶着马车的李临,顾及到马车里还有个擅作主张上去的小家伙,一时不知是该启程还是不该。 李临抬手拾起车帘,怔怔地看向苏和宁,询问,“公子,要把他赶下去吗” 听到有人想打他的主意,苏和宁抱着苏清瑶没有一丝赘肉的腰肢更紧了一点。 在两人期待的注视下,谢祈恒终是道出她们想听到的回复。 “不用,出发吧。” “是。” 随着马车启动,苏和宁才敢安心地躺在苏清瑶腿上沉沉入睡。 在此期间,他时不时低喃着一些他们听不懂的言语。 “爹娘,不要离开我。” “我会帮你们找到姐姐。” “你们是小气鬼,怎么能不要了。” “坏人,他们是坏人。” “……” 苏清瑶温柔地抚摸着苏和宁脑袋,这一路,他一定很辛苦。 相比于苏清瑶所乘坐马车的安静,和他们随行的另一辆马车,显得格外松驰和随意。 谢知言紧盯车窗外边随时经过的姑娘。 经过百姓们搭建的茅草屋,突然想起来,谢砚清昨晚也住的草屋。 “三哥,昨晚睡得可好” 提起这个,谢砚清就恼火,想要抡起拳头狠狠砸在谢知言身上。 “拜你所赐,昨晚我睡得非常不好。” 不仅如此,还被泼了盆凉水。 谢知言难掩笑意,“委屈三哥了。” 下次若有同样的情况发生,一定让三哥再次体验一次。 谢砚清冷哼了一声,眼神如锐利的锋芒落在谢知言身上,“昨晚的事办得怎么样确定没漏下蛛丝马迹” 谢知言一脸轻松相,拍了拍胸脯向谢砚清信誓旦旦地保证,“我办事,三哥放心。” “我问你,皇叔手上的伤怎么回事” “伤”谢知言诧异地坐好,眉头蹙了蹙,“什么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