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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还和我犟上了:“你就是你,你只是沈还寒不是靳若薇。” 这家伙,钻进牛角尖里钻不出来了是吧。 “不要回避现实好吗你明明知道如果我不冒认靳若薇的身份,早就凉了,在以靳若薇的身份活着和以沈还寒的身份埋着,只能选一样。” 他略一迟疑,嘴角勾起一抹不易察觉的苦涩:“沈还寒,你不是想到此为止,是又想和我撇清关系” 这我就不同意了:“什么叫‘又’我什么时候和你撇清过关系了。” 他好心提醒我:“橘子山,小贞家,你第一次撇清你我之间的关系,那时,你也说我们是朋友。” 仔细回忆,好像是有那么一回事,在小贞家的厨房,那时,的确只是朋友,或者说我单方面认为我们是朋友,只是现在,好像有点变味了。 现在的关系,不得不让我想起了一句很非主流的话:友达以上,恋人未满。 “终究还是因为我只想活着而已,你这个人怎么就抓不住重点呢,现在的重点是抛开花清流不谈,还有一个靳若薇的青梅竹马,昏君黎昱,他俩的性格太像了,动不动就要杀要剐的,我为什么一定要和他们作对,自寻死路,我挪坟有瘾啊” 得罪不起,根本得罪不起,一个谎话要用无数的谎话来圆,还越圆越圆不上,谎话还会像滚雪球一样,越滚越大,越来越收不了场。 我叨叨叨地说了半天,一晃眼发现荒婪嘴角的苦涩越发的浓重,他沉默了,像是在心里努力说服自己。 一分钟后,他开口道:“你是不是还是在因为面具的事情生气” 他好像总觉得我现在撇清关系归根结底还是因为面具。 我摇头否认:“哪有,都说了那是你的隐私,朋友之间不需要太过坦诚相对。” 闻言,他的瞳孔里泛出一抹冰冷:“谁想与你做劳什子朋友我倒有些后悔当初放任你被黎昱的暗卫带走,哪怕你会嫁给公子,但至少还在我的身边。” 什么 我听错了 “你知不知道自己在说些什么” 我简直不敢相信,他居然会有这种荒唐的想法!他的表情认真到不像在开玩笑! 他这会儿挂上了一副淡笑的表情:“终究是相距太远,我不能时常伴你左右,叫你有了胡思乱想的机会,甚至被你加入了利弊的权衡中去。” 好耳熟的话。 “你与朱末说这些话的时候便是打算经她之口转述给我是吗” 宾狗!猜对了,我不说话,代表默认,我之前确实认为朱末是个很好的传话筒,看穿朱末的心事后,我改变看法了,这对朱末不公平。 “是怕我越陷越深难以自拔,还是在烟花楼不过一场虚情假意” 还怀疑上我了! “没有虚情假意,怕你越陷越深难以自拔也是真的,这是第三个原因。” “可是沈还寒……。”他深深地叹出一口气:“早在十五年前我便泥潭深陷,无法自拔了。” 又是十五年前…… 十五年前究竟发生了什么,我又干了什么我对十五年前的事情是越来越好奇了! 我正想追问荒婪十五年前的事情,小院外面竟然传来了一阵敲门声……。 我脑子里立刻警铃大作! 没时间讨论其他东西,我一脸肃色挣开荒婪的手拉门走了出去。 正在修剪树枝的朱末更是一脸警觉地看向小院大门方向。 这里,就不该有除了我们以外的人来,这个时候响起敲门声,让人不得不防。 林婶和吴婶从厨房小跑出来看了看我和朱末:“朱末姑娘和小姐还有客人上门吗” 朱末正色道:“没有。”目光也还死死地盯着门口:“莫非是两位大婶的朋友” 吴婶闻言委屈到拍大腿:“先前那位小哥一再嘱咐不可领外人前来,小姐给我们的酬劳又那般高,我们说什么也不能乱了规矩呀。” 林婶也附和道:“是啊是啊!我们万万不敢坏了规矩!” 此刻荒婪掩上了不言房间的门,走到我的身边一眼就看到我和朱末的防备状。 “咚咚咚!” 小院门口再次传来了敲门声,我后背汗都下来了。 如果这里没有荒婪,不管来的是谁,我倒还好应付,可是今天这里偏偏多了一个他! “咚咚咚!” 那人可真够坚持不懈的! 荒婪跟个没事人一样对吴婶道:“吴婶,开门罢,有我在,不会有事的。” 话毕,动作自然地握上了我垂在身侧的手。 就是有你在我才感觉不妙啊! 吴婶真当我这个主人是死的,荒婪一句话,她就真的几步上前准备开门了。 “别……。” 我都准备出声制止了,门外的人,突然发声吟唱起来,声音苍老又带着些酒意,可他吟唱的内容让我瞬间僵住,制止的声音也卡在嗓子眼里没能说出来。 他吟唱的是:“扶柳岸~可归家~。” 他的话音落下,吴婶也刚巧开了门来,那门外站着一个歪七扭八,鹤发白胡,眼白昏黄,满脸褶子,褶子上泛着红光的布衣老头,手里拎着一个巴掌大的酒罐子,跟洪七公似的。 非常陌生的一张脸,荒婪看那老头的眼神却不太对劲,不像是看陌生人的眼神。 “这位老先生,不知敲响我家房门有何贵干” 刚才就是他在吟唱扶柳岸,可归家吧我没听错吧 那老头嘿嘿一笑,醉意朦胧道:“老朽~嗝!今日多饮了些酒,口干舌燥,刚巧~嗝!刚巧路过此处,特来讨杯水喝~嗝!” 一句话打了三个酒嗝,熏得吴婶眼睛都快睁不开了,吴婶嫌弃地挥挥衣袖:“去去去,原来是个醉鬼,赶紧走开,莫要在此处叨扰!” “哎呀,你这老妇人~嗝!此处有你说话的份儿吗嗝~,老朽问的是这位夫人同他的夫君呢,嗝~!” 老头偏着脑袋,透过吴婶直看向我和荒婪。 眼看吴婶就要提扫帚赶人了,我赶紧甩开荒婪的手,飞奔过去,一把薅住老头的酒罐子:“老先生,赶紧进来坐。” 我这是故作平静,心里已经澎湃得不行了,也没精力去探究荒婪究竟是不是认识他,更没精力去澄清我和荒婪的关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