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温心雅脸上血色褪尽,眼神慌乱地四处游移。 “你、你放屁!傅沉看不上你是因为你带着两个拖油瓶!你一身穷酸样!你晦气!” “哦,是吗”温灼眉梢微挑,“既然如此,那你们母女何至于煞费苦心,非要说服温宏远带我这个‘晦气包’去傅家献丑甚至不惜掐我、威胁我、逼我就范呢” “该不会是……” 她的声音陡然降至冰点,带着洞穿人心的寒意。 “你们母女盼着温家攀附失败,好让温宏远彻底完蛋吧毕竟,半路夫妻,心可不在一块呢。你们这是又找好下家了那人肯定比温宏远有钱。” “你血口喷人!”温心雅尖声厉叫,色厉内荏。 “是我血口喷人,还是你们包藏祸心,”温灼冷冷转身,作势拉门,“我们现在就去温宏远面前对峙,到时便一清二楚。” “站住!” 极致的恐慌催生极致的恶毒! 温心雅脸上闪过孤注一掷的疯狂,猛地掏出手机,指尖悬在发送键上。 “你再敢动一下!我立刻把你的那些照片都发给你两个弟弟!我还要把你的照片发到网上,让所有人都看看你下贱浪.荡的模样!” 空气凝固。 温灼停在门前,背影僵硬。 温心雅嘴角刚扯出一丝扭曲的得意—— “呵!” 一声极轻、极冷的嗤笑,如同冰珠砸落玉盘,在死寂的房间里清晰回荡。 温灼缓缓转身,脸上没有半分恐惧,只有浓得化不开的、近乎悲悯的讥诮。 温心雅看她是这反应,心里顿时发毛,“你、你笑什么你以为我不敢发” “温心雅,”温灼叹息般开口,眼神却锋利如刀,“你难道就从未想过,这些能让你拿捏我的照片,究竟是谁,送到你手里的吗” 温心雅得意的笑容僵在脸上。 那些照片是一个神秘“狗仔”主动联系她,声称拍到了温灼的惊天丑闻。 为了拿到“全部”和“更劲爆”的,她前前后后,瞒着林美云,偷偷挪用了整整一百万私房钱! 一股不祥的寒意,顺着脊椎骨猛地窜上来。 “你什么意思”温心雅的声音开始发飘。 “意思就是,”温灼好整以暇地踱步到璀璨的珠宝柜前,指尖优雅地划过冰冷的玻璃,“你不妨现在,仔仔细细、认认真真地,再看看你手机里那些价值连城的珍藏,尤其是没露脸的,或者光线昏暗的。” 她拿起一条蓝钻项链,对着灯光欣赏,语气闲适得像在讨论天气。 温心雅的手指不受控制地颤抖着,点开相册。 起初是急躁地滑动,渐渐地,速度慢了下来。 她的眼睛越瞪越大,瞳孔里倒映着屏幕的光,却只剩下无尽的惊恐和荒谬! 那些她从未仔细端详过的侧影、背影、在昏暗灯光下纠缠的肢体,那熟悉的肩胛骨上的小痣、那右手腕内侧的浅淡疤痕、甚至那件她只穿过一次就丢掉的限量款内衣! 不是温灼! 照片里的人,从头到尾,都是她自己! 连最开始那张有着“温灼脸”的照片,细看之下,也充满了违和的拼接感——是用她的身体,p上了温灼的五官! “呃……嗬……” 温心雅的喉咙里发出被扼住般的嗬嗬声,一股冰冷的绝望瞬间攫住了心脏! 她被骗了! 被眼前这个她从来都没放在眼里的贱人,玩弄于股掌之中! “砰!!!” 昂贵的手机被她用尽全身力气狠狠掼在地上。 瞬间四分五裂! 屏幕的残片映出她扭曲变形、惨无人色的脸。 温灼此时正好将第六套华美的珠宝从柜子里取出来,闻声,优雅地转过身,唇角勾起一丝了然的弧度。 “看来,你找到答案了呢。”她的声音平静无波,却比任何嘲讽都更刺耳。 “温灼!我跟你拼了!!!” 极致的羞辱和恐惧彻底摧毁了温心雅的理智! 温心雅发出野兽般的嘶嚎,眼球暴凸,嘴角失控地淌下涎水,整个人像被无形丝线吊起的提线木偶,四肢以诡异角度扑抓过来! 这架势,分明是要同归于尽! 但温灼只是轻盈地向侧后方撤了半步。 “噗通!” 温心雅重重摔在冰冷坚硬的大理石地面上! 下巴磕出骇人的青紫,精心打理的头发糊了一脸,昂贵的裙子撕裂,狼狈得像条被抽了骨头的癞皮狗,趴在那里只剩下粗重绝望的喘息。 温灼“啧啧”了两声,缓缓蹲下身。 “温心雅,”她用最温柔的语调说着最残忍的话语,“你跟苏公子的订婚请柬已经发出去了吧你说要是那些高清无码、主角清晰的正脸‘艺术照’突然现在苏公子,哦不,出现在苏家老爷子的书桌上,你费尽心思梦寐以求嫁入豪门做苏家少奶奶的美梦,怕是要破碎了。” 她满意地看着温心雅的身体如同通了高压电流般剧烈地颤抖起来。 “哦,对了,”温灼像是才想起来,慢条斯理地补充,“我那儿原片,备份,不同角度的特写,大概也就千八百张吧。你要是感兴趣,看在姐妹一场的份上,我给你个友情价” 她伸出白皙的手指,比了个数字,“一张,十万。童叟无欺。” 无视地上那滩烂泥般躯体里发出的、压抑到极致的、如同困兽般的呜咽和指甲刮擦地面的刺耳噪音,温灼从容起身,将挑选好的六个顶级包包和六套璀璨珠宝利落打包。 她抱着沉甸甸的战利品走到门口,像是忽然想起什么,回头,对着地上那团阴影展露一个毫无温度的笑容。 “差点忘了,搭配的鞋子我要全新未穿、最贵最新款的。也要六双。六六大顺,讨个好彩头,你爸知道了肯定也高兴。” 不再看温心雅那彻底灰败绝望、如同死人般的脸,温灼抱着满怀的战利品,像个真正怯懦无害的受气包,低着头,快步离开了这间弥漫着血腥味的奢华“战场”。 怀中价值数百万的奢侈品像一块块从敌人骨头上剔下的金砖,沉得压弯了她的脊梁。 直到回到自己那间位于别墅角落、狭小冰冷的储物间改成的“卧室”,反锁上门,后背重重抵在门板上,她这才松开一直紧咬的牙关,从胸腔最深处,颤着呼出一口滚烫的浊气。 首战,告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