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83章 以为大肚婆是软肉原来是狠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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宋宴迟眼神一冷,刚要动手,两个黑衣人已经冲过来,刀往他身上砍。 苏浅浅趁机起身,快步冲进里屋—— 她知道匕首太短,自己肚子太大,无法近身搏斗,对付黑衣人没威力。 里屋床底下藏着她用积分换的寒玉剑,剑身轻薄,锋利无比,最适合她现在的大肚子。 里屋的动静吵醒了苏长根和苏逸晨,父子俩揉着眼睛出来,还没反应过来, 三个黑衣人就冲过去,刀往他们身上砍—— 他们想着,先解决掉苏家的男人,剩下一个大肚子女人,一剑抹了她,还不是任人宰割。 “爹!小心!” 苏逸晨喊着,想把苏长根推开,可黑衣人太快,刀已经到了眼前。 就在这时,苏浅浅握着寒玉剑冲出来,剑身泛着冷光, 她侧身躲开黑衣人的刀,手腕一翻,剑刃划过黑衣人的喉咙, “噗嗤”一声,鲜血溅在地上,黑衣人捂着脖子,倒在地上抽搐了两下,没了动静。 “娘好帅!” “娘加油!杀了坏人!” “宝宝们稳着,不动,娘亲好打架!” 三胞胎的声音在宋宴迟和苏逸晨、苏长根三人脑海里响起, 苏浅浅忍着腰疼,又冲上去,剑往另一个黑衣人身上刺。 那黑衣人没想到孕妇身手这么快,慌神的瞬间,被苏浅浅一剑刺穿了肩膀,疼得惨叫,手里的刀也掉在了地上。 苏浅浅趁机抽剑,又一剑封喉,黑衣人倒在地上。 最后一个黑衣人见同伴都死了,下意识的想跑, 宋宴迟已经解决掉眼前的四个,飞身过来,手里的软剑缠住黑衣人的脖子,轻轻一拉,黑衣人瞬间没了呼吸。 苏浅浅拄着剑,喘着粗气,腰上传来阵阵酸痛,她摸了摸孕肚,轻声说: “没事了,宝宝们,坏人都被打跑了。” 宋宴迟走过来,扶着她的胳膊,语气里满是心疼:“别逞能,要是伤着你和孩子,我饶不了自己。” 【这女人,总是这么要强,明明自己腰疼得厉害,却非要冲在前面。】 苏浅浅别过脸:“不逞能看着他们杀我家人,你自己关键时刻掉链子” “是,是我没护好夫人,你坐着,我给你输点内力,缓缓你的腹痛。” 他没问她手上的剑从哪里来的。 苏逸晨和苏长根也没问,更没问她怎么会功夫,因为她知道现在的女儿(妹妹)已经不是曾经的那个了, 但他们不介意她到底是谁他们只知道现在的她与他们是一家人。 …… 悦来客栈的二楼,江砚正坐在窗边,手里拿着玉簪,指尖摩挲着簪子上的花纹。 小厮福子匆匆跑进来,压低声音说: “公子,刚才在镇外看到玄雨了,带着几十个黑衣人,好像是要去李家村,怕是要对宋王爷下手!” 江砚心里一紧,手里的玉簪差点掉在地上:“去李家村那浅浅不就有危险了不行,我得去救她!” 他起身就要往外走,福子赶紧拦住他,死死抓着他的胳膊: “公子!不行啊!玄雨的人都是亡命之徒,您去了不仅救不了苏姑娘,还会把自己搭进去! 再说,那是皇子之间的争斗,咱们掺和进去,会惹祸上身的!” 江砚停下脚步,手指攥紧玉簪,指节发白,指腹被簪子硌得生疼。 他知道福子说得对,可他一想到苏浅浅可能有危险,心里就像被猫抓似的,坐立难安。 “再听听,要是动静停了,就去苏家看看,确认她没事才行。” 江砚的声音沙哑,满是焦虑,眼底的担忧藏都藏不住。 福子叹了口气,只能点头—— 自家公子这是彻底陷进去了,劝也劝不动。 …… 李家村的打斗很快结束,玄雨被夜影押到苏家堂屋。 他的胳膊流着血,头发乱得像鸡窝,眼神阴狠,膝盖一软,跪倒在地上,咬着牙,死也不肯说话。 宋宴迟坐在主位,眼神冷得像冰,声音没有一丝温度: “说,二皇子让你干什么还有没有其他阴谋要是不说,我有一百种方法让你生不如死。” 玄雨梗着脖子:“我什么都不知道!要杀要剐,悉听尊便!” 他知道,要是说了二皇子的阴谋,就算活下来,也会被二皇子灭口,不如硬撑着,说不定还有一线生机。 宋宴迟冷笑一声,对夜影使了个眼色。 夜影上前,捏住玄雨的右手腕,稍微用力,“咔嚓”一声,骨头断裂的声音在堂屋里格外清晰。 玄雨疼得惨叫,额头的冷汗往下掉,却还是不肯说。 宋宴迟起身,走到他面前,脚踩在他的断手上,用力碾压:“说不说” “我说!我说!” 玄雨疼得受不了,眼泪混着冷汗往下流, “二皇子让我抓苏浅浅,用她要挟您和张将军,还让我在苏家的卤味里下毒,搞出人命! 他还想在赈灾粮里动手脚,掺沙子和石子,让灾民闹事,嫁祸给您,让皇上治您的罪!” 宋宴迟眼神更冷了,踢开玄雨的手: “把他的右手剁了,让他滚回京城报信,告诉二皇子,敢动我宋宴迟的人,来一个杀一个,来一双杀一双!” 夜影应下,拿出刀,“咔嚓”一声,玄雨的右手掉在地上,鲜血溅了一地。 玄雨疼得晕死了过去,夜影让人把他拖出去,扔在镇外的路上—— 留着他,就是让他给二皇子带话,让二皇子知道,他宋宴迟不是好惹的。 外面的动静停了,村民们又睡了过去,李家村重新恢复了安静,只有苏家堂屋还亮着灯。 宋宴迟帮苏浅浅揉着腰,动作轻柔,生怕弄疼她: “好了,都解决了,回屋休息吧,明天还要去镇上卤肉店。” 苏浅浅点点头,任由他扶着站起来,小黄狗跟在后面,摇着尾巴,时不时蹭蹭她的裤腿。 走到门口,苏浅浅突然说:“赵小翠那边,要不要给点解药” 宋宴迟看着她,眼底满是笑意:“你不是说她活该吗” “我无所谓,你看着办就行。”苏浅浅没什么情绪,作恶就得承受作恶带来的结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