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百三十七章 宠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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效益逐月攀升,利润连续三个月翻倍增长。 不仅补上了过去的亏损窟窿,还实现了历史性的盈利突破。 短短半年,竟然成了市里重点表扬的国企改革典范,多次被电视台采访报道。 没过多久,陆黎辰和周文琪双双受到市领导接见,并荣获“年度改革创新先进个人”称号。 他们的钢厂也被中央评为“全国先进国营单位”,成为全省学习的标杆。 两人的事业顺风顺水,步步高升。 最近这段时间,他们忙得几乎脚不沾地。 白天跑项目、谈合作、盯生产,晚上开会总结、制定计划,常常熬到深夜才回家。 那天晚上,周文琪拖着疲惫的身体,跟着陆黎辰走进家门。 屋内灯光昏黄,空气安静。 她刚想坐下歇口气,却见陆黎辰走进浴室洗了个澡。 出来后随意地坐在床边,脱下衬衫准备换睡衣。 就在那一瞬间,周文琪不经意抬头,目光扫过他的胸口。 那里有一道尚未愈合的伤口,横亘在他左胸下方,边缘微微泛着暗红。 她心猛地一紧,快步上前。 “你这伤怎么还在不是早就该好些了吗” 可当视线触及那道伤口时,她顿时倒吸一口冷气。 那道伤本来就不浅,边缘参差,像是被利器划过一般深可见肉。 这几天他来回奔波,白天跑工地,夜里还要开会,根本没有好好休息过一天。 更别说按时换药、静养这些基本的事了。 伤口不仅没有愈合,反而因为反复拉扯而裂开了。 流出的血不再是鲜红色,而是泛着一种令人不安的黑褐色。 想起那天枪声响起的一刹那,他猛然冲过来挡在她面前的情景。 而如今,看着这道重新崩裂的伤疤。 她鼻子一酸,眼眶都热了,泪水在眼底打转却强忍着没掉下来。 “陆同志,你不是答应过要好好照顾我的吗那你现在这是在做什么” 她的声音微微发颤,带着几分委屈。 “你自己呢你要是出了事,我怎么办你知不知道我当时有多怕……多怕再也见不到你了。” 上辈子,林建国那个男人从没给过她半点真心。 每次她生病发烧,他只会冷冷地说一句:“别装病,少偷懒。” 甚至连一碗热水都没给她倒过。 他眼里只有自己的前程,哪里看得见她的付出与委屈 更别说关心她冷不冷、累不累。 这一世,她本以为自己早已铁了心不再相信什么温情。 可偏偏,是在陆黎辰身上尝到了真正的疼爱与守护。 他会在下雨天特意绕路来接她下班,哪怕只是站在一起淋湿也毫不在意。 会默默记下她随口提过的喜好,在寒冬送来一盒温热的糖炒栗子。 会在她被人欺负时一句话不说就挺身而出,用自己的身体替她挡住危险。 所以她格外舍不得他受伤。 看着她红着眼,泪光盈盈却倔强地不肯落下,陆黎辰心里一软。 明明伤口撕裂般的疼,牵动每一寸神经。 他却还是笑了笑,声音轻飘飘的,像是怕吓到她。 “没事,快好了,真的不疼。” 周文琪当然知道他是故意这么说的。 他骨子里就有种不服输、不怕苦的倔强。 哪怕是疼得脸色发白,也不会喊一声。 她没有拆穿他,只是轻轻叹了口气。 “先别说话了,听话,躺到床上去。” 然后扶着他慢慢走到床边,小心翼翼让他仰面躺下,又赶紧转身翻出药箱,从柜子里取出干净的纱布、棉签和碘酒。 看着媳妇手忙脚乱地找东西、倒药水、剪绷带的样子。 陆黎辰嘴角忍不住轻轻翘了翘。 原来看着一个人为自己着急、为自己忙碌。 那种被人关心、被人惦记的感觉,竟如此暖心,又隐隐带着一丝甜意。 他乖乖地躺下,双手自然地放在身侧。 他拉开衣服,露出了腹部那道尚未愈合的伤口。 陆黎辰当过兵,经历过最严酷的体能训练和实战磨砺。 身板挺拔结实,肩宽腰窄,肚子上的肌肉一块块隆起。 周文琪正拿着棉签蘸着碘酒,一点点为他清理伤口周围的污渍。 酒精接触到创面时,发出轻微的“嘶”声,她屏住呼吸,全神贯注地处理每一道裂口。 就在她低头专注包扎时,无意间抬了下眼,视线正好扫过他那紧实起伏的腹肌。 六块分明的线条随着呼吸微微律动。 阳光从窗外斜照进来,勾勒出健康的光影。 她脸一下子就热了起来,心跳不受控制地加快了几拍。 她赶紧低下头,脸颊滚烫,悄悄咽了口口水。 “周同志,你傻看什么呢还不快点包扎!” 陆黎辰忽然开口,语气带着笑意。 平日里那个正经严肃、不苟言笑的男人。 如今也会这样逗她了,眼神明亮,唇角含笑。 周文琪猛地回过神来。 她迅速瞪了他一眼,压低声音嗔怪道:“胡说什么!我是看你有没有发炎,认真检查懂不懂” 她习惯了他一贯一本正经的模样。 现在看他这般嬉皮笑脸地调笑自己。 反倒让她有些无所适从,心跳乱了节奏,连手指都有些发僵。 可她又不愿示弱,于是手上一用力,不小心按到了伤口边缘的敏感处。 陆黎辰立马抽了口气,眉头皱起,闷哼了一声。 “哎哟!疼!轻点儿。” 话还没说完,周文琪已经松了手,却见他龇牙咧嘴的模样,非但没心疼。 反而像只偷了腥的小猫似的,眼睛弯弯地笑开了。 “怎么受不了啦刚才不是还说‘真不疼’吗” 她的语气里带着点报复成功的快意。 这一刻,屋内的空气似乎都变得柔软了起来。 陆黎辰皱了皱眉,眉头微微拧起,额角还沁出了一层细密的汗珠。 “媳妇儿,轻点儿行不行再这样下去,我真疼得受不了了。” 周文琪眨了眨眼,眼里闪过一丝狡黠的笑意,故意板起脸来。 “你一身钢筋铁骨,区区这点小伤还能难倒你不成堂堂男子汉,可不能在媳妇面前喊疼。” 伤口处理完,棉球与药水的气味还残留在空气里。 她满意地将纱布收好,刚要直起身来站起来。 动作还未完成,手腕突然被一只结实有力的手一把抓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