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6章 想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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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句话惊得方乾名抖了三抖。 郁汕听到后猛地回头,在看到地上的东西后,脸色骤变。 他大步上前把方乾名踹到了墙角。 方乾名撞在墙上身子滑下来,还没落地又被郁汕掐着脖子拎了起来。 “你丫的...真不要命了”郁汕的声音带着狠戾,手上的力道不断变大。 “没有,没有,没有!”方乾名拼命摇头,他吐着舌头寻求最后一丝空气,“只..只是镇定剂!真的只是镇定剂!” 方乾名浑身止不住战栗,求生欲到达了顶峰。 听到他的话,在场两人松了口气。 庄别宴紧绷的背终于松了下来,可那股名为后怕的情绪却始终还未散去。 还好,还好.. 曲荷被被子包成一团热的难受,在他怀里不安的扭动挣扎,嘴里发出了细微的呜咽声。 庄别宴见状不敢停留,往外走去。 他给郁汕使了个眼色。 郁汕了然点头,“这层楼已经清了,这交给我。” 他看着怀里的曲荷,皱了下眉,“估计吃脏东西了,你....” “让人送药过来。”庄别宴留下这句话,很快消失在走廊尽头, 门关上瞬间,郁汕脸上的表情彻底冷了下来。 他慢条斯理解开袖口,朝门口的保镖抬了抬下巴。 “脱光了扔回方家大院。” 他的声音带着几分毛骨悚然的平静。“看着他们,没三天不能带回去家,顺道把照片寄到顾聿那里。” “是!” 方乾名原本哆嗦的身子在听到‘顾聿’这两个字后,像条狗一样爬到了郁汕脚下,卑微乞求,“郁汕,我求你,别告诉我大哥!我给你磕头,我求你了!” 他头重重撞在地板上,发出响声。 额头已经发红肿了一块,再加上他脸上青一块紫一块的淤青,显得整个人滑稽又可怜。 郁汕一脚把他踹开,鞋尖抵着他的下巴,微微俯身,“现在知道怕了” “不要,不能让大哥知道...”他两手捧着郁汕的鞋,摇尾乞怜,“郁汕,看在我们从小认识的份上....” “呵。”郁汕嗤笑,“你应该庆幸今天是庄老二先找到你,如果是顾聿...” 方乾名浑身剧烈颤抖了起来,内裤头湿了一块。 郁汕嫌恶的收回脚,转身离开。 走廊里回荡着方乾名的撕心裂肺的哭喊求救声,但很快就消失了... 庄别宴抱着曲荷走向最里间的套房。 曲荷身上的被子已经被她几乎全扯开,拖到了地上,只剩下一角挂在脚踝。 她浑身烫得不行,甚至开始扯自己的裙子。 “唔..热...” 她的裙子领口被抓得皱巴巴的,庄别宴到后来只能把她扛在肩上。 回了酒店,刚把她放在床上,曲荷就哭着喊了起来,“好热...” 她的意识昏沉,睫毛湿漉漉挂着泪珠,皱着眉扯着早已凌乱不堪的裙子。 庄别宴去接个水的功夫,就听到身后传来了布料被撕裂的轻响。 回来就看到她已经扯坏了裙子侧边领口,肩头彻底露了出来,她听声抬头,雾蒙蒙的眼睛看了过来。 庄别宴呼吸滞了半刻,声音带着几分紧绷,“阿荷,先喝点水。” 他拿着直饮水上前,轻轻抓着她的手,扶着她的身子靠在自己怀里,把杯子递到她唇边。 曲荷眼下哪里管得着这些,只想往凉快的地方贴着,可偏偏双手被禁锢,她只能半眯着眼用下巴摸索着。 她全然不知现在的模样有多诱惑。 乌黑的头发散成一团铺在庄别宴胸前,她抬着下巴像只小猫一样在他的脖颈间蹭来蹭去,蜜桃色的唇瓣时不时擦过下颌。 庄别宴呼吸紧了紧,“阿荷,乖,先喝水。” 他带着几分如沐春风的味道。 曲荷动作停了片刻,嘴边突然碰上一个冰冰凉凉的东西,唇瓣被湿润了。 “先喝水好不好,嗯” 这个‘嗯’字带着上扬的尾音,让曲荷安静了下来,她仰起头看着他,脑袋懵懵的,靠着本能小口小口喝着杯子里的水。 温凉的水滑过喉咙,清凉补充进来,身上的超热暂时褪去了几分,她像是找到了解药般伸出舌尖想求更多。 一杯水很快见底,曲荷不满地晃了晃脑袋,最后一口水从杯沿顺着她的下巴从领口滑了下去。 曲荷难受地扭了下身子。 庄别宴把见底的水杯放在一边,大手搂着她,下巴抵在她头顶,轻声安抚,“阿荷听话,药马上就到了。” 曲荷本就不舒服,也不知道是哪句话刺激到了她,整个人开始炸毛,在怀里扭来扭去。 “我不要,我一点都不听话,我要脱衣服...” 可话还没说完,又被庄别宴按回怀里。 他的手掌有一下没一下摸着她的后背,微凉的手心让她安分了不少。 庄别宴低头,鼻尖几乎碰到她的下巴,像在哄孩子般:“脱了衣服会生病。听话。” 曲荷忽然安静下来,抬头看着他。 昏黄的床头灯下,庄别宴的轮廓柔和得不像话,薄唇微抿,尤其那双琥珀色的瞳孔,像是带着某种魔力一般,让她着了迷。 “你真好看。” 曲荷像是寻到了什么宝藏,在庄别宴脸上胡乱摸了一通。 从眉骨到唇角,带着滚烫的温度,可他却没躲,只是低头看着她,深不见底的眼底像装了潭汪洋。 曲荷忽然倾身,在他唇上碰了下。 很轻。 庄别宴想到了停留在后院德国鸢尾上的蝴蝶。 但很快,蝴蝶落了下又飞走了。 不过,蝴蝶好像找到了乐趣,想再次停留,可花朵却害羞了。 曲荷这次凑上来的时候,被庄别宴偏头躲开。 他琥珀色的瞳孔底逐渐涌起几分意味不明的情绪。 果然,是蜜桃的味道。 “嗯” 曲小蝴蝶荷有些不满,追着他的唇瓣蹭来蹭去,顺道还抓着他的手按在自己滚烫的脸颊上。 庄别宴一动不动,像是个优雅的绅士仍由采撷,只有剧烈跳动的心脏在提醒着他这一刻是真实的。 “你好凉。” 曲荷不知什么时候转了个身,坐在了他怀里,脑袋埋在他脖颈间有一下没一下蹭着,还时不时吐出舌尖。 当脖颈间那块软肉被咬了下后,庄别宴呼吸一窒,圈着她腰的手下意识紧了些。 “痛。”曲荷不满地哼唧了声。 “阿荷,下来。”庄别宴声音低沉得要命。 明明冷气已经开到了最低,可房间内的温度却在逐步攀升。 两人的温度不断升高。 曲荷在他耳边小喘着气,“你身上好凉,好舒服,我好喜欢你。” 庄别宴把她拉开了些,垂眸看着眼前人,白皙的小脸泛着不正常的红。 哪怕知道她意识不清醒,但在听到那句后还是忍不住悸动,他最后无奈叹了声气。 曲荷好不容易得到的‘冰块’,突然一下就消失了。 她整个人空虚的难受,伸出手抱着男人的肩膀,她渴望更多,可无论她怎么做,却始终得不到回应。 彻底炸毛! 而就在这时,庄别宴突然扣住了她的后颈往怀里按了按,声音低沉地发哑:“想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