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53章 友好交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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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猛地调出加巴顿出现区域的详细地图，瞳孔骤然收缩，那区域，紧邻着纯的小学！ “等等！”弦人的声音带着一丝不易察觉的颤抖，他立刻掏出个人通讯器，快速拨通了家里的号码。 电话几乎是瞬间被接起，传来妻子智子焦急的声音：“弦人！你看到了吗那个怪兽！它、它看起来好像......” “纯呢纯在哪里他今天有没有画什么画”弦人急促地打断她，心脏砰砰直跳。 “纯......他在自己房间......刚才新闻播到怪兽的时候，他反应很奇怪，好像很害怕又很......惊讶”智子的话证实了弦人不祥的预感。 “让他接电话！马上！”弦人的语气前所未有的严肃。 片刻后，纯怯生生的声音从听筒里传来：“......爸爸” “纯！”弦人尽量让自己的声音保持平稳，但语速极快 “告诉爸爸，你昨天或者今天，有没有画一个...白色的、很大的、像饺子一样的......怪兽” 电话那头陷入了死一般的沉默。 “.........纯”弦人心往下沉。 “......嗯。”过了好几秒，纯才用几乎听不见的声音承认了 “......是我画的......在和新太的秘密基地里......我们比赛画最大的怪兽............我画了加巴顿..........可是爸爸！我不知道它会变成真的！我真的不知道！”纯的声音带上了哭腔，充满了恐惧和愧疚。 弦人感到一阵眩晕，竟然真的是自己的儿子！他深吸一口气，强迫自己冷静下来：“爸爸知道你不是故意的，纯，现在听我说，你很勇敢，承认了这一点。现在，只有你能帮助加巴顿，也帮助城市。” “我......我能做什么” “回想你画加巴顿时的心情。你希望它是一个什么样的怪兽” “我......我希望它软软的，不喜欢打架，喜欢吃水果，喜欢睡觉，是个大大的、暖暖的......”纯抽噎着描述。 “很好。”弦人引导着他 “现在，加巴顿迷路了，它很害怕，它不知道该怎么办所以才弄坏了东西。它需要它的朋友，也就是你，告诉它该怎么做。 闭上眼睛，非常非常集中精神，在心里对加巴顿说：‘加巴顿，别怕，我在这里。但是你现在太大了，大家会害怕。请你变小一点，回到画里好好睡觉，好吗’不断地、认真地对它说！你能做到吗，纯” “我......我试试！”纯的声音虽然还带着哭腔，但多了一丝决心。 弦人捂住话筒，快速对指挥室所有人说道：“确认了！创作者是我儿子纯！他现在正在尝试用意念沟通！” 所有人都惊呆了，尤其是泰信，嘴巴张得能塞进一个灯泡。 朝雾眼中闪过一丝极淡的波动，似乎对这个结果也并不意外。她立刻说道：“安抚频率已调制完毕，正在通过城市广播系统和阿斯加隆的外部扬声器播放。弦人队长，让纯持续集中意念，想象怪兽消散或缩小的画面。” “纯，听到了吗继续想！努力想！”弦人对着电话喊道。 与此同时，屏幕上的加巴顿似乎受到了影响。它那笨拙的动作停了下来，巨大的脑袋微微歪着，仿佛在倾听什么。城市中回荡起一种低沉、舒缓、令人心安的能量波频，混合着纯那纯粹而焦急的意念。 加巴顿身上躁动的能量开始平复，它发出一种困惑又委屈的、如同婴儿般的哼唧声。它的身体开始散发出柔和的白光，庞大的形体以肉眼可见的速度变得模糊、透明，仿佛正在被橡皮擦从现实中一点点擦除。 “能量反应急速衰减！”“结构正在瓦解！”辉明和惠美同时报告，语气中充满了难以置信。 最终，在无数市民震惊的目光中，巨大的加巴顿彻底消失不见，只在原地留下了一些仿佛被水晕开的、彩色的蜡笔痕迹，以及......几个被它不小心压扁的、散发着甜香的水果。 指挥室内外，一片寂静。 “......它............它好像听到了......”纯的声音从听筒里传来，带着如释重负的哽咽，“它走了吗，爸爸” “走了，纯。”弦人长长地松了一口气，感觉后背都被冷汗浸透了 “你做得很好......你救了大家。回家再详细说，现在先把电话给妈妈。” 弦人挂断电话，整个人几乎虚脱。他看向朝雾，眼神复杂无比：“博士......这次真是............” “意料之外，但情理之中。”朝雾平静地评价道 “孩童的意念，尤其是拥有特殊资质孩童的意念，有时确实能引发奇迹......这次事件的数据很有价值。”她已经开始在记录这次事件的详细报告。 泰信一屁股坐在地上：“队、队长的儿子画出了怪兽......我这辈子都没写过这种任务报告............” 辉明无奈扶额：“看来......我们的安全教育范围，需要扩大到队员家属了............” 惠美和杏梨相视苦笑，今天发生的一切，再次彻底颠覆了她们的认知。 弦人揉了揉眉心，感到一阵头痛和后怕。他看着朝雾，已经神色如常地开始整理加巴顿事件的详细数据报告，那份冷静与高效让他既佩服又莫名地有些不安。 “博士”弦人忍不住开口，语气带着一丝不易察觉的担忧，“您刚才说......这次事件的数据很有价值，您打算.........怎么使用这些数据” 朝雾头也没抬，手指在光屏上快速滑动：“提交报告，申请更高权限的资源倾斜。应对此类‘概念实体’及未来可能出现的更复杂宇宙威胁，skard现有的装备和预算远远不够，需要特制的能量稳定场发生器、高精度意念波动监测网、跨维度能量中和装置.........这些都需要总部批准和拨付大量资源。” 她的话语条理清晰，目标明确，完全是从最优化的效率角度出发。 但弦人心里却咯噔一下，他知道朝雾说的没错，skard确实需要升级。但他也深知防卫军高层那些官僚的作风——他们更关心结果、预算和可控性。 一份关于“队长儿子画出来的怪兽”的报告，以及其中涉及的难以理解的“意念”、“概念实体”等超常理论，真的能说服他们掏出大笔经费吗更大的可能是引来无数的质疑、审查，甚至可能以此为借口削减skard的自主权，或者将朝雾本人置于更严格的监视之下。 “博士” 弦人斟酌着用词 “报告的内容......是否可能需要突然，......我的意思是，高层那些官员，他们可能不太容易接受这种......呃......非传统的解释。” 朝雾终于抬起头，碧色的眼眸平静地看着弦人：“隐瞒或弱化事实，会导致决策层误判形势，从而分配错误资源，最终增加任务风险。基于真实数据的完整报告，是获取正确支持的唯一途径，这是我的职责。” 她的逻辑无懈可击，却让弦人更加焦虑，他张了张嘴，还想再说什么，但朝雾已经拿起存储着报告的数据板，站起身。 “我现在就去总部进行汇报和申请。指挥权交还给你，弦人队长。”她说完，便迈着平稳的步伐走向出口。 看着朝雾离开的背影，弦人心中的不安感达到了顶点。他猛地转向所有队员们：“不行，我还是不放心！惠美，杏梨，辉明，泰信！指挥室暂时进入待机状态，所有人和我一起跟上去！” “队长我们都去”惠美惊讶道。 “嗯！”弦人神色凝重 “不是干涉博士，只是......万一那些官僚刁难她，或者情况不对，我们至少能在外面声援一下，想想办法！我们不能让她一个人去面对那些可能根本不相信她的人！” 队员们立刻明白了队长的用意，纷纷点头。他们快速安排好指挥室的自动警戒程序，然后一行人悄无声息地跟上了朝雾，利用基地复杂的通道结构隐藏身形，如同执行一场秘密跟踪任务。 朝雾似乎并未察觉，或者说并不在意他们的尾随，她径直来到了总部大楼的高级会议室区域。经过严格的二次身份验证后，她走进了那间象征着防卫军最高决策层之一的会议室。 厚重的隔音门在她身后关闭，将skard全员隔绝在外。 弦人打了个手势，五人立刻分散在走廊两侧的隐蔽处，假装在处理公务或等待，实则所有的注意力都紧紧盯着那扇紧闭的门。 时间一分一秒过去，里面死寂一片，这种无声的等待折磨着每个人的神经。 “怎么一点声音都没有......”泰信最先沉不住气，用气声对旁边的辉明说 “那些大佬不会被博士的报告吓晕过去了吧” “更可能是在进行激烈的内部争论。”辉明压低声音分析 “博士提交的理论和数据太过颠覆性，完全超出了总部的常规认知范畴。他们需要时间消化，甚至可能怀疑报告的真实性。” “他们会不会觉得博士是...骗子”杏梨担心地小声说 “毕竟‘画出来的怪兽’这种事...” “很有可能！”惠美接口道，眉头紧锁“那些高层最看重证据和逻辑，这种近乎魔法的解释，他们很难接受。说不定还会质疑博士的精神状态或者动机！” 弦人听着队员们的低声讨论，心中的焦虑更甚。他仿佛已经看到会议室里，一群面色严肃、穿着笔挺西装的高官，用怀疑和审视的目光包围着孤身一人的朝雾，用各种刁钻的问题质疑她的每一个结论。 “博士她......虽然厉害，但好像不太会......解释”泰信挠挠头 “她说话总是直接又简洁，万一那些官员听不懂，或者觉得她态度傲慢怎么办” “这就是我最担心的。”弦人低声道，手心微微出汗 “她可能根本不屑于去‘说服’他们，只会陈述事实。但这在官僚体系里是行不通的......” “而且申请的还是那么夸张的预算.........”辉明补充道“能量稳定场发生器听起来就贵得吓人。总部的那帮财务官肯定会跳起来反对！” 五人躲在角落里，越讨论越觉得前景黯淡，仿佛已经预见到朝雾碰一鼻子灰，甚至可能被暂停顾问职务的场景。这种无能为力的感觉让他们倍感压抑。 就在这种焦灼的气氛达到顶点时，会议室的门突然毫无征兆地打开了。 接下来的的一幕，让所有偷偷观望的skard队员瞬间石化，差点集体暴露—— 只见几名平时趾高气扬、难以接近的高级官员，包括那位以苛刻和保守着称的田村长官，竟然亲自将朝雾送了出来！ 而且他们的脸上非但没有丝毫质疑或不悦，反而带着一种............混杂着极度困惑、巨大震惊、以及一丝难以掩饰的敬畏的复杂表情他们的态度显得异常客气，甚至可以说是恭敬！ 田村长官甚至还微微欠身，对朝雾说道：“.........您的报告和需求，我们已经充分理解。虽然......呃......确实远超常规认知，但其逻辑严密性和数据的......独特性，令人无法忽视。请您放心，所需的资源和特殊权限，我们会以最高优先级进行审议和拨付，尽快落实。” 朝雾只是微微颔首，脸上依旧是那副平静无波的表情：“尽快即可，时间并不充裕。” “是，是，我们明白。”另一位官员连忙应和。 朝雾没有再多说，转身离开。那群高官竟然还站在原地目送她，直到她的身影消失在走廊尽头，才仿佛松了口气般，交头接耳地返回会议室，每个人的脸上都还残留着难以置信的神色。 skard的五人从藏身处慢慢挪出来，面面相觑，脸上写满了巨大的问号和震惊。 “发.........发生了什么”泰信结结巴巴地问“我是不是出现幻觉了田村长官......居然那种态度” “博士她.........到底是怎么做到的”惠美喃喃自语“她给他们看了什么说了什么” “逻辑严密性数据的独特性”辉明反复咀嚼着这两个词 “难道博士除了报告，还提供了其他......我们不知道的......证据” 就在skard五人组目瞪口呆、沉浸在巨大的困惑和震惊中时，一个清冷而熟悉的声音毫无征兆地从他们身后极近的地方响起： “你们在这里干什么” 这声音如同冰水泼面，瞬间将五人从呆滞状态中惊醒！ “哇啊啊啊！！” “呃！” “嘶——！” “博士！” “！” 五个人几乎同时猛地跳开，撞在一起的、差点摔倒的、倒吸冷气的、惊呼出声的，场面一时极其狼狈。他们惊恐地回头，只见朝雾不知何时竟然悄无声息地站在了他们身后，那双眼眸正平静地看着他们，仿佛他们刚才那番偷偷摸摸的讨论和担忧全都被她尽收眼底。 她不是刚刚才离开吗！怎么会从反方向出现！而且一点声音都没有！ “博、博士！” 弦人第一个反应过来，强行压下狂跳的心脏，脸上挤出一个尴尬又不失礼貌的笑容 “我们......我们刚好在附近处理点事情，顺便......呃......等您出来。事情......还顺利吗”他试图转移话题，但显然非常生硬。 朝雾的目光淡淡地扫过他们每个人脸上还未褪去的惊慌和心虚，并没有追问他们为何集体“刚好”出现在总部核心区域的会议室门口。 “嗯。”她只是极轻地应了一声，算是回答了弦人关于是否顺利的问题。她的表情没有任何变化，既没有因为获得支持而欣喜，也没有因为被尾随而不悦，仿佛刚才只是去进行了一次再普通不过的日常汇报。 她这种过于平静的反应，反而让五个人更加心里发毛。 “那......那就好！”弦人干巴巴地接话，感觉空气都快凝固了。 朝雾的视线在他们身上停留了半秒，似乎微微歪了下头，然后用那听不出情绪的嗓音说道：“既然都在，那就回指挥室吧。新设备的参数需要提前熟悉，相关的训练大纲也需要同步调整。” 说完，她便转身，率先朝着skard指挥室的方向走去，步伐依旧平稳从容，仿佛刚才只是顺手捡到了五个躲在角落里的迷路队员。 skard五人组僵在原地，面面相觑，都在对方脸上看到了同样的惊魂未定和“她绝对发现了但是她不说的”恐慌。 “......我们刚才......是不是特别傻”泰信哭丧着脸，用气声问。 “把‘是不是’去掉。”辉明面无表情地吐槽。 “博士她......到底是怎么绕到我们后面的”惠美还在纠结这个技术性问题。 “现在不是讨论这个的时候......”弦人抹了把脸，感觉无比心累 “先......先跟上去吧。” 几人灰头土脸地跟着朝雾回到skard指挥室，气氛一度十分尴尬。朝雾仿佛无事发生，径直走向自己的工作站，开始调取资料，似乎真的准备开始讲解新设备的参数。 队员们互相使着眼色，推搡着，最后还是弦人作为队长，硬着头皮，磨磨蹭蹭地走上前去。 “那个......博士......”弦人清了清嗓子，语气带着十二分的小心和试探，“刚才......我们看田村长官他们......对您的态度好像......特别客气是......报告特别顺利吗” 朝雾操作光屏的手指顿了顿，抬起头，碧色的眼眸扫过弦人，又看了看后面竖着耳朵、一脸好奇和紧张的队员们。 她似乎思考了一秒钟，然后非常平淡地回答道：“嗯。我只是向他们展示了一些东西。” “展、展示了什么”泰信忍不住抢着问道，好奇心战胜了恐惧。 朝雾的目光转向他，语气依旧没什么起伏：“一份关于亚波人最新超兽兵器的能量构造解析预判报告，附带其可能对太阳系防御网络造成的潜在威胁等级评估，以及三套基于地球现有技术基础进行优化的针对性拦截方案可行性分析草案。” 她顿了顿，补充了一句：“还有一份，如果资源申请被驳回，skard应对下一阶段威胁的预计失败概率和可能造成的全球经济损失预估报告。” 指挥室内一片死寂。 弦人：“...........................” 辉明：“...........................” 惠美：“...........................” 杏梨：“...........................” 泰信：“...........................” 亚波人超兽兵器太阳系防御网络全球经济损失预估！ 这些词每一个都像重锤一样砸在队员们的心上，他们终于明白，为什么那些高官的脸色会那么精彩了！ 朝雾根本没有去费力“解释”加巴顿的离奇事件，她直接甩出了更重磅、更恐怖、更无法忽视的潜在威胁！用更高层次的、关乎自身安全的危机和清晰严谨的战略分析，碾压了所有关于“画出来的怪兽”的质疑！ 她甚至准备好了“不给钱后果自负”的终极报告！这根本不是申请，这简直是......温和的“通知”或者说“最后通牒”！ “所以......”辉明艰难地开口，感觉喉咙有些发干“他们......是被......未来的威胁和......可能的天文数字损失......给......说服了” “可以这么理解。”朝雾点点头，仿佛在说一件很简单的事情 “权衡利弊后，投资skard的性价比远高于承受未知宇宙威胁的损失，这是最基础的逻辑。” 最基础的逻辑............ 队员们再次陷入了沉默。他们看着朝雾那平静无波的脸，心中涌起惊涛骇浪。 这位顾问......她解决问题的方式，永远是如此直接、高效，且............降维打击。 短暂的震惊过后，惠美忍不住咽了口唾沫，小心翼翼地追问：“那个......博士......果......我是说如果......田村长官他们就算看到了那些报告，还是......还是因为觉得太离谱或者预算太高而不同意呢您......您还有别的办法吗” 问出这个问题时，惠美自己都觉得有点异想天开，难道还能逼着总部给钱不成 然而，朝雾的回答再次超出了所有人的预料。 她甚至连头都没抬，目光依旧停留在她正在调取的数据流上，用那种讨论天气般的平淡语气说道： “如果理性分析和利益权衡无法达成目的，我会考虑动用一些非常规手段。” “非.........非常规手段”杏梨心里一紧，有种不妙的预感。 “嗯。”朝雾应了一声，仿佛在列举购物清单 “比如，调用我个人的关系网，向某些能对他们施加‘影响’的第三方‘咨询’一下意见。” 她顿了顿，补充了另一种更直白的可能性：“或者，直接向他们展示一些.........他们可能不太希望公开的‘个人工作失误记录’或‘财务往来异常数据’。” 朝雾的语气没有任何威胁或得意的成分，只是在客观地陈述两种可行的方案，就像在说“如果打不开门，可以用撬棍或者斧头”一样自然。 skard全员：“！！！！！！！” 关系网络施加影响个人工作失误财务异常数据！ 这、这听起来根本就是.........威胁啊！而且还是最高级别的那种！ “博、博士！”弦人差点咬到舌头 “这、这样是不是有点.........不太.........合规”他努力想找一个温和点的词。 朝雾终于抬起头，碧色的眼眸中闪过一丝极淡的、近乎疑惑的光芒，似乎不明白弦人为何有此一问： “合规性取决于最终目的，我只要确保skard获得执行任务所需的必要资源，以维护地球的战略平衡与安全就行了。而且目的正当，手段只要有效且可控，就在可接受范围内。” 她看着队员们一副世界观再次被冲击的样子，难得地多解释了一句：“况且，通常不需要走到那一步。绝大多数智慧生命体，在足够清晰的利弊分析和一点点.........潜在的后果提示面前，都会做出相对理性的选择。” 辉明艰难地问道：“所、所以.........您其实.........准备了.........三重保险理性报告、未来威胁.........以及.........呃.........‘说服力’更强的.........后备方案” “可以这么理解。”朝雾点点头 “有备无患，但这次看来，第一重保险就已经足够了。” 他们互相交换着眼神，都在对方脸上看到了同样的惊骇和一丝.........莫名的安全感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