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章 开局被大巴黎除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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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017年6月10日，下午两点整。 严渊站在体育总监安特罗.恩里克的办公室门前，手指微微蜷缩，又松开，他深吸一口气，最终还是抬手敲了敲门。 “进来。”门里面传来恩里克的声音。 推门而入，办公室的冷气扑面而来，严渊下意识绷紧了肩膀。 恩里克坐在宽大的办公桌后，手里翻着一份文件，见他进来，抬了抬下巴示意他坐下。 “严，坐吧。” 严渊坐下，双手放在膝盖上，指尖无意识地摩挲着训练裤的布料，紧张的不知道该做什么。 恩里克合上文件，双手交叉放在桌面上，目光平静地看向他。 “我想你已经听说了，球队下赛季会有一些调整。” 严渊点头，喉咙发紧。 他当然听说了，整个巴黎圣日耳曼更衣室都在传。 这赛季俱乐部要签下内马尔，还有摩纳哥那个横空出世的法国新星姆巴佩。 “是这样的，为了更好的符合财政公平政策的需要，同时也为了优化阵容，俱乐部需要腾出一些位置，包括梯队。”恩里克一边斟酌措辞，一边说了出来。 “考虑到你在梯队的情况……我们决定不再续约。” 此话一出，严渊的呼吸停滞了一瞬间，但脸上没露出任何波动。 他在五月份赛季末时就已经猜到可能会有这一天，但真正听到时，还是忍不住后背发凉。 “先生，我还是想问一下，是因为青训需要法国本土球员吗”严渊问道，他的声音底气不足。 恩里克微微皱眉，严渊的问题让他有些不悦了， “不全是因为这个，球队需要更成熟的即战力，更有天赋的新星，而你……”恩里克依旧保持着礼貌，说。 “严，我知道你是个努力的球员，但职业足球不是靠努力就能立足的。” 此话一出，轮到严渊紧张了。 “先生，我…我可以踢别的位置，我不会和法国本土青训球员争抢上场机会的，我可以同意被租借到任何俱乐部，哪怕是其他更低级别的联赛也可以…”严渊还是想再为自己争取一下。 恩里克叹了口气，这样的年轻人他见过太多了。 大巴黎青训这个名头对于所有喜欢足球的年轻人来说当然宝贵，他能理解严渊为什么会如此不舍。 “严，我挑明了说吧，你17岁了，技术特点基本已经定型，你不是法国人，也不是巴黎本土青训出身，俱乐部没有理由在你身上投入更多。” 严渊低头沉默了几秒，然后抬头再次问他。 “所以，您觉得我踢不了五大联赛” 恩里克看着他，眼神里带着一丝怜悯，但更多的是职业化的冷静。 “是的，你天赋一般，顶级联赛需要的是心态和技能都成熟的球员，是能改变比赛的球员，很可惜，你并没有这样的的天赋。” “……”严渊没再说话了。 他知道，总监已经把话说到这个份上，已经没有再给他回旋的余地了。 “俱乐部会给你一笔解约金，足够你过渡一段时间。”恩里克站起身，示意谈话结束，“祝你好运。” “谢谢你，先生。” 严渊也站了起来，点了点头，转身离开，门关上的瞬间，他听见恩里克在身后补了一句。 “别太难过，小子，足球世界就是这样，总会有人进入，总会有人离开。” 回到宿舍，严渊坐在床边，盯着墙上那张巴黎圣日耳曼u19的合影。 照片里的他站在角落，笑容灿烂。 这个照片是他刚来巴黎时拍的，那时候他天真的以为，自己会在这里踢很多年，甚至还可以进入一线队。 可现实给了他狠狠一击。 他拿出手机，拨通了父亲严振安的电话。 电话很快接通，父亲的声音从听筒里传来。 “儿子” “爸，我被解约了。”严渊说得很平静，他已经很努力在克制自己的情绪了。 电话那头，严爸沉默了两秒后问道， “恩里克亲自跟你谈的” “嗯。” 又是一阵短暂的沉默。 严渊能想象父亲此刻的表情，眉头微皱，手指轻轻敲着桌面，那是他在思考时的习惯。 “没事。”父亲最终开口，语气轻松，像是早就预料到这一天， “儿子，你先别急着回来，在巴黎找个酒店住下，旅旅游，散散心。” 严渊其实已经很受打击了，听到他爸这样说，他更加难受了，回答道， “爸，我来巴黎不是来度假的。” 严爸听后笑了笑，继续安慰儿子。 “我知道，但你也没必要委屈自己，我给你转笔钱，你先放松几天，在巴黎旅旅游，我继续想办法给你联系新球队，最近别和你妈打电话。” 严渊知道父亲的意思，这事千万不能让妈妈知道。 如果她知道严渊被巴黎解约，恐怕会直接让儿子回英国好好读书，以后要么当个上班族，要么回家继承餐馆 严渊的妈妈李舒文是英格兰三代华裔，在伯明翰开了家中餐馆，她向来性格直爽开明，对儿子踢球持中立态度，不赞成也不反对。 严爸是陕西人，年轻时来到了英国，白手起家开了一家小型进出口公司，后来在英国娶了严渊的妈妈，最后在这安家落户。 他还是个足球迷，有了严渊以后，顺便兼职做了儿子的经纪人。 虽然算不上特别专业，但作为一个不错的生意人来说，严爸对谈判的理解很深。 对足球职业合同的谈判也掌握的很快，这些年，凭借他在商务谈判这方面的天赋以及好人缘，帮儿子谈了一些青训合同。 挂断电话后，严渊开始收拾行李。 他的衣柜里挂着几件巴黎的训练服，犹豫了一下后，还是把它们叠好塞进了行李箱。 床头的相框里，是他们一家三口的合影。 照片里，严爸穿着笔挺的西装，严妈穿着一件连衣裙，笑容灿烂，他站在爸妈中间，手里捧着一座伯明翰社区少年联赛的奖杯。 那时他12岁，这张照片是他刚被伯明翰青训签下时拍的。 严渊拿起相框，指尖轻轻擦过玻璃表面。 “没事。”他低声安慰自己说，“这才刚开始。” 说是这么说，可他马上就要哭出来了。 他拎起背包，最后环顾了一圈这个住了两年的宿舍，然后关上了门，他不再属于这个地方了。 走廊尽头，夕阳透过窗户洒进来，把他一个人的影子拉得很长。 …… 大巴黎队长老好人弟媳知道了这赛季为了迎接内马尔和姆巴佩的到来，有很多老队友都要离开了，今晚特地邀请大家来参加告别聚会。 很幸运，严渊也在受邀请的名单里，尽管他目前只是个梯队的小子。 严渊站在餐厅的角落里，手里握着一杯橙汁，看着眼前热闹的场景。 巴黎圣日耳曼一线队的球员们三三两两地聚在一起，谈笑风生。 队长蒂亚戈席尔瓦端着酒杯，在人群中来回走动，时不时拍拍某个队友的肩膀，说几句鼓励的话。 这场告别聚餐是他组织的，赛季结束后，俱乐部要清洗一批球员，无论是出于战术调整还是财政原因，总有人要离开。 严渊本来没想过自己会被邀请。 他只是一个梯队球员，平时和一线队球员互动的场合很有限。 但出乎意料的是，蒂亚戈席尔瓦亲自给他发了消息： “严，你也来，大家都很喜欢你。” 他不知道自己为什么会被记住。 也许是因为每次训练结束后，他总是主动帮忙收拾器材； 也许是因为每次一线队球员路过训练场时，他都会笑着打招呼； 又或许是因为某次卡瓦尼在健身房加练时，他顺手递了瓶水过去，换来了一句“谢谢，小伙子”。 不管怎样，他在这里的人缘确实不错，不论是梯队队友还是一线队球员，严渊和他们的关系处的都不错。 “嘿，严！”维拉蒂端着盘子走过来，冲他扬了扬下巴，“怎么一个人躲在这儿不去和他们聊聊” 严渊笑了笑：“我听着呢，先生，你们聊得开心就行。” 维拉蒂耸耸肩，顺手从盘子里叉了块烤肉塞进嘴里，含糊不清地说道： “听说你要走了” 严渊点头：“嗯，俱乐部不续约了。” 维拉蒂皱了皱眉，似乎想说什么，但最终只是拍了拍他的肩膀：“足球就是这样，别太在意。” 严渊没说话，他知道维拉蒂是好意，但这句话他已经听腻了，从恩里克嘴里，从梯队队友的嘴里，甚至从家人的嘴里。 “不过说真的，”维拉蒂突然笑了，“你小子人真的挺好的，每次训练结束都帮我们收拾东西，搞得我们都不好意思偷懒了。” 严渊也笑了：“顺手的事。” 维拉蒂摇摇头：“不是顺手，是你人好。” 严渊愣了一下，他没想到自己还能在这些人里留下一个好印象。 维拉蒂没再多说，只是冲他举了举杯子，然后转身走向了卡瓦尼那边。 聚餐进行到后半段，气氛渐渐变得有些伤感。 毕竟，谁也不知道下个赛季还能不能在这里见到彼此。 蒂亚戈席尔瓦站在餐厅中央，举杯说了几句感谢的话，然后提议大家最后拥抱告别。 严渊站在一旁，看着这些曾经只能在电视上仰望的球星们一个个拥抱、拍肩、甚至有些红了眼眶。 他忽然觉得有些不真实，自己竟然真的和这些人共事过，哪怕只是擦肩而过。 轮到他的时候，迪马利亚走了过来，张开双臂：“严，祝你好运。” 严渊和他拥抱了一下，此时此刻，莫名让他鼻子一酸。 “谢谢，天使。”他拍了拍迪马利亚的背说道。 迪马利亚笑了笑，松开他，又用力拍了拍他的后背：“别放弃，你会有更好的机会。” 就在迪马利亚的手离开他肩膀的瞬间，严渊的脑海里突然“嗡”的一声，传来声音： 【球星互动系统已经激活】 严渊僵在原地。 【检测到宿主与迪马利亚互动度达到100%，可复制属性：控球（匹配度78％）】 【检测到宿主与卡瓦尼互动度达到100%，可复制技能：斗牛士之刺（射门技能，匹配度87％）】 【检测到宿主与维拉蒂互动度达到100%，可复制属性：盘带（匹配度51%）】 严渊的呼吸几乎停滞。 他下意识环顾四周，但餐厅里只剩下几个工作人员在收拾餐具，没人注意到他的异常。 【系统功能说明：通过和球星友好互动，达到100%互动度后可复制其一项招牌技能或属性；系统内设有训练空间，宿主可自主强化技能，训练空间每天可以使用8小时；商城功能暂未开放，需加入新球队，进行训练课后解锁。】 严渊站在原地，心跳如雷。 他试着在脑海里问：“这是什么” 【本系统为球星互动成长系统，旨在帮助宿主成为顶级球员。】 严渊深吸一口气，努力让自己冷静下来。 他回忆着过去两年在巴黎的点点滴滴，偶尔帮迪马利亚捡球，假期陪卡瓦尼加练射门，食堂里吃饭时听维拉蒂抱怨裁判……那些他以为微不足道的互动，原来早就被系统记录了下来。 而现在，它们成了他的机会。 他闭上眼睛，在脑海中选择了那三个技能。 【技能复制中……】 一股暖流突然从脊椎窜上来，严渊感觉自己的肌肉微微发烫，像是有什么东西正在重组。 几秒钟后，系统提示音再次响起： 【复制完成】 “严你没事吧”卡瓦尼的声音把他拉回现实。 严渊猛地回神，发现卡瓦尼正站在他面前，眉头微皱。 “啊，没事！”他赶紧摇头，勉强扯出一个笑容，“就是……有点舍不得大家。” 卡瓦尼盯着他看了两秒，忽然笑了：“小子，你真挺特别的。” “啊” “一般年轻人被解约了，要么愤怒，要么消沉。”卡瓦尼耸耸肩，“但你看起来……似乎一点也没受影响。” 严渊心跳漏了一拍。 卡瓦尼当然不知道他在想什么，只是随口一说，但这句话却莫名契合了他此刻的心情。 “我只是觉得，这不会是终点。”严渊回答道…… 聚餐结束后，严渊带着行李，独自走在去酒店的路上，夜风微凉，但他的血液却隐隐发烫。 “系统，我们可以对话吗” “可以。” “你为什么现在才出现” “非专业问题不予解答。” “技能复制是随机的吗还是可以自己选择还有，一个目标球员只能复制一次吗” “技能复制的内容是目标球星的某项最高身体属性，或者某个招牌技能，一个目标球员只能被复制一次。” “明白了，那技能匹配度是怎么回事可以达到百分百匹配度吗” “技能的初始匹配度根据宿主身体数据和目标球员身体数据的匹配程度决定，但后期可以通过训练提升至百分百。” “系统，我能看个人数据吗” “宿主个人数据如下： 姓名：严渊 身高：184cm 体重：74kg 效力俱乐部：无 位置：右边锋，前腰，左边锋 控球：s 盘带：b- 视野：b+ 长传球：c-……” 看了个人数据后，严渊这才明白为什么维拉蒂和自己的技能匹配度那么低，因为他和维拉蒂的身体属性差别比较大。 维拉蒂的身材并不高大，甚至有些矮小，他的身高只有165cm，他的盘带技能几乎就是为他而生的，所以严渊适应起来有点难度。 反观之迪马利亚的控球属性，由于和自己的身材差别不大，并且二人位置基本相同，所以在契合属性后就达到了s级。 不过问题不大，只要能通过训练提升上来就行。 “系统，每个技能的最高等级是多少” “最高等级s+级，以c罗，梅西，内马尔为例子，三人的射门，盘带，控球分别是s+级。” 严渊明白了自己和当世顶级球员存在的差距，不得不说，道阻且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