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2章 知否－力大无穷林噙霜2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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嘉佑八年，原着中，这一年邕王和兖王叛乱，宫中官家最终传位于禹州的赵宗全。这辈子官家有四个儿子，身体看着还健康，但也许是历史必然性，一场小小的风寒最后演变成肺痨，轻易的夺走了官家的姓名。官家临终前，传位给太子赵烨，并下旨由皇后曹氏摄政，设4辅政大臣左丞相韩林、英国公张岱、三司使王旦、御史中丞苏奕，另设监秘使，统领禁军人，皇帝18岁若还未大婚，监秘使昭武公主应督使摄政太后和辅政大臣还政于帝，如有抗旨不遵者，诛九族。 新皇很快登基，年号治平，全国进入守孝期，仁宗是个好皇帝，原本皇帝丧礼采用“以日易月”制度，即用天数代替月份，只用守孝27天即可，但仁宗在百姓心中口碑很好，民间出现大规模自发哀悼，商人罢市、百姓焚纸钱，甚至有偏远地区妇女披麻戴孝，整个守孝长达一年之久。 原本这两年，墨兰、如兰、明兰都陆续办了及笄礼，盛府开始相看人家。墨兰心中不甘，她读这么多书，她的文章是课堂上最好的，她不甘心就这么成婚被困于内宅，她也想干一番事业。她研读本朝历史，本朝并不是没有女儿掌权的先例，不说自家姑姑，就说本朝官家还未成年时，是刘太后掌权，当时就设置有女尚书一职，帮助太后批阅奏折。现在官家薨世，官家年幼，现在的情形何其相似。 福康公主来家中学习时，墨兰就和公主交好，后来福康公主从全国巡游回来，两人就很快熟络起来，福康公主惊讶于墨兰的才华，先帝重病期间，就经常带她进宫陪几个小皇妹读书，墨兰讲课风趣幽默，言之有物，通俗易懂，非常受公主们喜欢。所以先帝守孝期间，公主们自发皇太后请求让墨兰进宫给他们讲课，皇太后正是用人之际，听说墨兰，便招来身边考教，一番考教下来，如获至宝，于是安排墨兰帮自己读奏折，常常还会问墨兰的意见。 这一日墨兰从宫中回来，刚好梁晗下学，两人在门口相遇。至此，梁晗就恋恋不忘，催着母亲去提亲，吴大娘子对这个落落大方、充满书卷气的小姑娘很是满意，听说小姑娘在帮太后，更是担心自家儿子配不上人家。 自从喜欢上墨兰，梁晗就开始收心养性，他知道盛家门风，将贴身伺候的丫鬟全部打发出去，一心读书，想要考虑功名才能配得上心仪之人。不得不说梁晗还是聪明的，不过1年就通过了乡试获得举人功名，吴大娘子看着儿子终于愿意读书，还长脑子知道防备庶兄，心中觉得墨兰就是自家儿子的指路明灯，暗自决心一定要帮儿子娶到盛墨兰。 说起梁晗庶兄，也是一言难尽。这日，他那庶长嫂外八路亲戚春珂，长得貌美如花，艳若桃李，原本庶兄约他到吃酒，他就觉得奇怪，酒桌间还一直给他灌酒，梁晗留了个心眼子，假装喝酒，却让下人去将父亲、母亲叫来，自己则是装醉倒在桌子上。紧接着这庶长兄居然叫出早就躲在一旁的春珂，两人合力把他抬到床上，开始脱他的衣服，梁晗假装睡觉不规矩，手挥来挥去，那两人就想等他消停会再脱，也不知怎的，两人居然在一旁的小榻上颠鸾倒凤起来。梁晗忍住心中的恶心，继续装睡。 直到父亲永昌伯和吴大娘子前后脚到，吴大娘子听到儿子传来的消息，一边带人去找证据，一边带着人气势汹汹的往庶长子的院子去，看到眼前的景象，这下子可捅了马蜂窝，吴大娘子赶紧扑到儿子跟前查看，梁晗暗中掐了吴大娘子一把。吴大娘子知道儿子没事，顺势站起来，一巴掌拍到庶子脸上。“好不要脸的奸夫淫妇，你们有时间颠鸾倒凤，却没时间送我儿回院子，是想干什么，难道是想嫁祸我儿，将这不知廉耻的贱货强塞给我的晗儿” 永昌伯看闹成这样，再加上下人呈上来的证据，终于不再偏袒庶子，将庶长子分了出去。吴大娘子趁机将庶子的所有爪牙拔掉。 等孝期结束，吴大娘子亲自上门探听盛家口风，原本王若弗是不同意的，自己的墨儿是几个子女中最聪慧最贴心的，她都做好准备要给她选个最好的郎君，就梁晗，家世一般，学问一般，白身一个，还不能承爵，凭什么娶她最优秀的女儿。可耐不住墨兰愿意，倒不是对梁晗有什么感情，墨兰依偎在王若弗怀中：“我知母亲看我是千般好万般好，女儿感谢母亲，在女儿看来梁晗或是不是最优秀的，但他应该是最合适女儿的，女儿的抱负母亲是知晓的，太后也许会正式封女儿做女官，女儿不想困在后宅，梁家很好，梁晗刚好上有嫡亲兄长，内宅有婆婆和长嫂打理，梁晗的性子看起来放荡不羁，实则天真好控制，这样的相公才不会折断女儿的青云路。请母亲成全” 最终，这一世墨兰的姻缘还是落到了梁晗头上，果然墨兰成婚不过半年，就被封为御侍大人，帮摄政太后批阅奏折，处理文书工作。这一干就干了三十多年，即使太后还政于官家，官家仍旧用墨兰。她成了宋朝为数不多没有做过妃子，却凭借一己之力得到两代掌权人依赖的女官。 如兰最后嫁给了武将世家郑家旁支的嫡次子，和张桂芬嫁的郑家是同一家，两个好姐妹也算成了妯娌。后来，如兰随夫君戍守边城，还跟随夫君上战场打仗，直至四十岁才回汴京城，是王若弗最牵挂的孩子。至于原文中的文炎敬也没机会娶盛家女儿，长柏媳妇是个厉害的，将前后院隔的死死的，文炎敬多次来盛府拜见盛宏，都没有机会见到如兰。 明兰作为女主，最终还是和顾廷烨在一起了。主要是明兰陪盛老太太回乡时落水，在众目睽睽之下被顾廷烨救起，只得成婚。顾侯爷一直觉得愧疚，选来选去，最后选了个小庶女。不过看自家儿子满意，也终于愿意成婚，最后还是咬着牙上门提亲。这一世的顾廷烨虽然没有上一世那么显赫，不过他后宅干净，也没有庶子庶女，且白家家财万贯，明兰过的还算幸福。不过午夜梦回时，她总是怅然若失，总感觉不应该是这样的，尤其是看着在朝堂上越发夺目的墨兰和在边塞随夫打仗的如兰，似乎自己也应该是众星捧月，自在肆意的。 林噙霜四十五岁，摄政太后和辅政大臣还政于官家后，辞官去游历大好河山。这些年一直绷的很紧，小皇帝登基后还要帮他稳定朝政，累死累活，终于解脱了。她带着盛老太太走遍大宋，搜集了各种金银珠宝，珍贵药材，最终在50岁，盛老太太弥留之际才回到汴京城，盛老太太过世后，林噙霜没有继续再活下去了，不知怎的，这些年她的容颜一直未见衰老，再活下去，怕是要出事，还是赶紧死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