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24章 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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门“咔嗒”一声被拽开,廉武良一把将俞继红拉进来抱在怀里,脚后跟顺势勾上门,沉闷的关门声在房间里撞出回响。 他刚洗完澡的清新气,钻进俞继红的鼻尖,此刻让她心跳的发慌,指尖都微微发颤。 俞继红抬手捧着他的脸,目光在他眉眼间扫过,“方瑜长的跟你还真像。” “我女儿,当然跟我像了。”廉武良揽着她的腰就往床边带,脚步急切得几乎踉跄。 “你家里是儿子还是女儿”俞继红没有推开他,反而仰头追问。 “儿子。”廉武良的唇已经贴到她耳边,热气扫得她耳尖发烫。 “几岁了” “18。”廉武良已经将俞继红压在床上,呼吸越来越重。 “几月生的” “5月。”廉武良的唇覆上来,手也顺着她的裙摆往上探。 俞继红猛地偏头躲开他的吻,双手用力一推,将他掀到一边,“继红,你怎么了”廉武良差点摔到地上。 “1882年5月份生的是吧我是82年过了正月带着方瑜嫁人的,怎地,你老婆是怀着孕嫁给你的,还是她只要怀几个就能生出孩子来”俞继红起来整理着衣服,眼神冷得像冰。 “我,我……”廉武良被欲望冲昏了头,刚才他只想快点进入俞继红身体,俞继红的问题他没多想就回答了,根本没细想这串问答里绑着的惊雷。 “继红,我怕失去你,你也还是想着我的,是吗你这样的选择是在等我,是不是” 俞继红咬着嘴唇,“我终于看清你的嘴脸,还要来骗我。” “继红,事情都这样了,我说过一定会补偿你和女儿的,我刚才跟朋友都联系了,明天他们会汇钱过来,下半辈子,你和女儿我都会照顾你们,以后我们好好过,我不会不管你们的。”廉武良又到俞继红前面,“继红,我想你!” “你走开一点,方瑜在楼下,我跟她说过,半个小时我不下去就叫她报警的。”俞继红指着他。 “去跟女儿说一下。我是她爸呀,她的亲生父亲。” 俞继红叹了一口气,“你没有养她,你不是,你不配,廉武良,你不要再来找我了。” 廉武良还想靠近俞继红,俞继红手指着他,“你不要过来,让你单位人家里人知道了,你还能安稳过日子吗” “好,好,我不过来。”廉武良举着双手,“继红,我们好好说,我不对,我该死,是我错了。我们以后,和女儿好好过,好吗我会来看你们,养你们的。” “不用你养,最难的时候我都过来了,”俞继红眼一红,“你还有打听到我发过疯吗如果我再发疯,找到你单位,你家里,你怕吗”俞继红咬着牙说。 这下真的把廉武良吓到了。 俞继红最后看了一眼,这个自己曾经深爱的,想了他这么多的年的男人。 俞继红甩门而去,心里冷笑了一下,想着,“发疯,真是个吓人的事,我不会为你发疯了,你不配!” 方瑜在大厅一直看着楼梯口,看到俞继红下来了,“妈!”跑过去扶着她的手。 “方瑜,他真的是骗我的。”俞继红的声音有点哑。 “妈,我们不理他,我不认他。”方瑜手伸过去搂着俞继红的腰,抱紧她。 廉武良在楼上窗口看着她们俩的背影。 路灯的光勾勒出母女俩相依的轮廓。方瑜推着自行车,俞继红挽着女儿的胳膊,半边身子轻轻靠在她肩上,头微微倾斜,像是卸下了千斤重担。两人低声说着什么,方瑜侧过头回应,画面安静得像一幅画。 廉武良看着那两个渐渐远去的影,“啪”的一声脆响,这下他是狠狠扇了自己一巴掌,脸颊火辣辣地疼,却远不及心里的懊恼。 “妈,晚上我想跟你睡。”回到家,两人洗漱后。 “好。” 方瑜躺在俞继继红旁边,辗转反侧,“方瑜,妈没事的,你不要担心我啊!”俞继红伸过手来拍拍方瑜的背。 “妈,你后悔吗” 俞继红轻轻抚摸着方瑜的头发,声音温柔却坚定,“不后悔。如果不是遇到他,怎么会有你你是妈妈这辈子最好的礼物。” 俞继红望着窗外朦胧的月光,继续说道,“人这一辈子,谁还没走过几段弯路重要的是能为自己做过的事承担得了责任。这次他再来骗我一下也好,让我再次认清了他,他就是一个负心汉,妈现在是彻底地放下了,真好,现在我很轻松,真好,方瑜,有你真好!” “妈!”方瑜转过去抱着俞继红,“如果他说的是真的,你会怎么样” “我也不会和他在一起,我不会去碰别人的老公。” “嗯!”方瑜抱紧俞继红。 第二天起来,在家吃了早饭,方瑜和俞继红一起出门,方瑜去幼儿园,俞继红去开店,“女儿,又是新的一天,好好工作!” “妈妈,又是新的一天,好好卖衣服!” “好,今天到店里的顾客,都要让她买件衣服回去。”俞继红开玩笑道。 “相信我妈可以的。妈妈再见!” “再见!” 俞继红打开店门,早上还没顾客,她在找着把衣服搭配一下挂板。 晨光刚漫过街口的梧桐,一辆黄包车就“叮铃”响着停在“继红服装店”门口,廉武良从黄包车上下来。 俞继红的心猛地一沉,她本以为昨晚那一面就是永别,却没想到他还会来这里。 廉武良进来从包里拿出一个牛皮纸信封,把信封放在桌面上,“继红,这是我临时凑的,不多,你和方瑜需要什么自己去买。” 俞继红的目光扫过信封,没有碰它,“我不要你的钱。” “继红,我今天还要赶车,下次再来看你们。” “不用了,钱你拿回去。”俞继红去拿信封。 廉武良按住她的手,出门跨上黄包车,“师傅,快去车站。” 俞继红抓起信封跟到门口,黄包车骑走了,俞继红站在原地,手里攥着那个沉甸甸的信封,看着黄包车消失在转角处,眼泪又忍不住掉了下来。 阳光穿过梧桐叶,在地上投下斑驳的影子,像是他们之间再也无法弥补的裂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