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时间:2007年4月10日,晚上。 办公室里还亮着灯,王思宁手里捏着刚打印好的流程表,看着上面的日期,忍不住抬头念叨:“没想到会提前一天,原本计划的可是12号晚上,现场布置的东西都还没备齐呢。” 我靠在桌沿,指尖转着笔,语气松快:“案子顺顺利利结了,早一天晚一天没差,趁热打铁举行收官大会呗,省得大家心里还挂着事儿。” “也是。”王思宁点点头,随即翻出纸笔,“那得赶紧调流程——会场就定在一楼大会议室,明天上午先把‘清浦案’的证据板、时间线图挂好,再摆上咱们几个人的结案报告副本,让大家能回看整个过程。” 我凑过去补充:“水果点心简单弄点就行,重点是把老局长和张强局长的位置留出来,毕竟这案子牵扯到十年前的旧案,他俩在场也算是给当年的事一个完整交代。对了,让张玲把当年那封信的复印件也带上,不用摆出来,万一有人问起,也算个凭证。” 王思宁边记边应:“行,我现在就列个清单,明早让后勤的人帮忙采购布置。你再想想,还有啥要注意的” “没别的事情了,”我摆摆手,语气里带着点期待,“主要是让大家踏实,案子结了,心结也了,明天晚上就好好聚聚,也算给咱们这段时间的辛苦收个尾。” 话音刚落,调查大厅的门就被“砰”地一声推开,一个穿着警服的女人快步冲了进来,没等我们反应,就指着我和王思宁开始大发雷霆:“你们凭什么突然提前收官大会!我们队里好几个同事明天要轮值,还有人早就跟家里约了事,说改就改,问过我们的意见吗” 她双手叉腰,声音越喊越响:“这大会是你们几个人说了算的不提前通知,不统计人数,就自顾自定了时间,眼里还有没有其他同事现在临时调整,大家要么得换班,要么得推掉家里的事,你们考虑过别人的难处吗” 我抬眼瞥了她一眼,语气平淡却带着不容置喙的笃定:“行了,这是我们sci调查局内部调查成员的收官大会,只针对参与清浦案的人员,和你无关。你该值班就去值班,不用在这费心。” 她当场就懵了,张着嘴愣在原地,眼神里满是意外,半天没回过神,过了好一会儿才迟迟开口,声音都有些发飘:“你……你们就只叫自己人那局里其他同事……” 话还没说完,一个二十岁左右的姑娘突然冲进大厅,正是她的女儿,一进来就冲着我和王思宁尖声大发雷霆:“你们怎么回事啊!我妈为了参加这个大会,特意跟同事换了三天的班,现在你们说跟她无关早干什么去了!当初通知说全局都能来,现在又改口说只算你们内部人,耍人玩呢我妈白换了班,还得再跟人换回去,你们这事办得也太不负责任了!” 我皱了皱眉,加重语气强调:“行了,你看清楚,这里坐着的、站着的,全都是我们sci调查局的核心调查员,没有外人。懂吗” 她母亲这才恍然大悟,脸上的怒气散了大半,讪讪地开口:“哦……原来是你们自己人的收官大会啊,我还以为是全局都能参加的……” “对,而且不只是调查局的会,”我补充道,“这还是我们参与录制的节目《运城系列2之探案吧第九季》的收官大会,主要是给节目和案子一起收尾。” 这话刚落,她女儿眼睛一下子亮了,往前凑了两步,语气急切又带着点理所当然:“节目收官那正好啊!我看了第九季,特别喜欢!第十季的女主角定了吗我来当啊,我形象合适,还能配合探案!” 我无奈地摆了摆手:“行了,你误会了,今天开的是收官大会,是给第九季收尾的,不是招新或者选角的招收大会,第十季的事还没定呢。” 她女儿的脸色瞬间沉了下来,刚刚的期待全变成了火气,指着我就开始大发雷霆:“什么叫不是招收大会我主动来当女主角还不愿意你们不就是录个探案节目吗,装什么清高!我妈为了你们这破会换了班,我来争取个角色怎么了你们就是故意刁难人!” 我被缠得没了耐心,摆了摆手干脆地说:“行了,这收官大会我们不开了!明天直接进《运城系列2之探案吧》第十季的剧情,之前准备的那些全不用弄了。阿姨,你看看你女儿,怕不是把我们sci调查局当成拍剧的影视基地了” 她母亲转头就对着女儿发火,语气又急又气:“行了!女儿你要干什么啊!当初是你非逼我跟同事换班,说一定要来这大会,现在好了,人家直接把会取消了,你满意了” 她女儿被我这话和母亲的指责怼得当场懵了,眼睛瞪得圆圆的,愣在原地半天没反应。没几秒,这股懵劲就炸成了更烈的火气,她跳着脚大发雷霆,声音尖得刺耳:“凭什么不开了!就因为我想当女主角你们这是什么破节目、破调查局!我妈白换了班,我连个机会都没有,你们就是故意针对我!不开了也别想好好录第十季,我跟你们没完!” 我深吸一口气,压下心头的烦躁,一字一句跟她掰扯清楚:“行了,你搞明白,我们录的是《运城系列2之探案吧》,是正经的悬疑都市剧场,不是家长里短的生活剧、谈情说爱的年代剧,更不是围着人转的宠爱剧场!” “还有,我们从没发过什么招收通知,外面贴的那是节目海报,上面除了《运城系列2之探案吧第九季》的节目名称,连多余的文字都没有,你到底是从哪看出来能来抢女主角的还要我们怎样啊!” 她被我这番话堵得瞬间懵了,眼睛直勾勾地盯着我,张着嘴半天说不出一个字,脸上满是难以置信。 没等愣过神,那股子懵劲就顺着火气冲了上来,她指着我再次大发雷霆,声音里带着哭腔却依旧尖利:“悬疑剧场怎么了悬疑剧场就不能有女主角了海报上没写,你们就不会说吗我哪知道你们这么死板!现在大会不开了,第十季也不让我上,我妈白换的班、我跑这一趟,全成了笑话!你们就是故意的,就是不想让我来!” 我猛地提高声音,语气里带着压不住的沉郁:“行了!这节目主角从来不是随便谁能当的,原定的核心主角,是我和王思宁的母亲——她们俩既是我们的亲人,也是sci调查局当年的上级,早就去世了!我拼尽全力把调查局撑到现在,把案子一个个破了,把节目录下去,就是想替她们完成没做完的事,这叫死板吗” 她彻底懵了,脸上的怒火瞬间僵住,眼神里满是震惊和无措,愣了足足好几秒,才颤着声音,小心翼翼地提出问题:“原……原来主角是去世的人啊那你们录节目,是为了纪念她们那……那海报上怎么不写清楚我要是早知道,也不会……也不会来闹这一场啊……” 我揉了揉眉心,语气里只剩最后一点耐心:“做事低调一点,不想拿长辈的事出来说,懂吗阿姨,麻烦你把你女儿带走吧,别在这耽误我们的事了。” 阿姨连忙拉着还在发愣的女儿往外走,刚走到门口,一个穿着干练西装的女人突然闯了进来,没等看清场面,就指着大厅里的我们开始大发雷霆:“你们到底怎么回事!我是负责《运城系列》的节目统筹,刚接到好几个观众电话,说你们要取消第九季收官大会,还直接跳第十季剧情这么大的变动,为什么不提前跟节目组沟通!眼里还有没有我们这些合作方!” 我转头看向闯进来的节目统筹,语气里带着几分无奈:“行了,还不是因为出了岔子本来就是内部的收官大会,结果总有人误会成节目招新会,跑来闹着要当主角,不取消还能怎么办” 话音刚落,兰导——也就是兰双瑛的父亲,手里攥着个保温杯慢悠悠走进来,扫了眼闹哄哄的场面,对着节目统筹摆了摆手:“好了,你别在这嚷嚷了。风生说取消收官大会,那就取消呗,多大点事”他顿了顿,看向我,语气干脆,“节目流程本来就是咱们自己定的,观众那边我去打招呼,不用管那些乱七八糟的,按风生说的来,明天直接进第十季剧情。” 我转头看向节目统筹,语气里带着点恨铁不成钢的急促:“你搞清楚剧情架构啊!第十季是《运城系列2之探案吧》的大结局上篇,第九季根本不是独立的一季,是大结局的前篇,相当于铺垫!现在前篇的案子结了,直接接大结局上篇,逻辑顺得很,懂不懂” 她当场就懵了,手里的文件夹“啪嗒”掉在地上都没察觉,眼神里满是震惊,愣了好一会儿才反应过来,连忙捡起文件夹,凑上前来急切地提出问题:“啊第九季是大结局前篇我一直以为第九季、第十季是分开的季播!那……那之前给观众放的季播预告,全按独立季做的啊!现在直接跳第十季大结局上篇,观众能看懂吗要不要补个剧情衔接片还有第十季的宣发,原本按新季准备的,现在要改吗” 我摆摆手,语气笃定:“行了,别慌,按第一部《运城之下》的模式整就行,它当年也是前篇接结局篇,观众能接住。” 话音刚落,一个年轻民警快步走进大厅,手里捧着个牛皮纸盒子:“风生,刚有人送来个盒子,说是给你们sci调查团的。” 我接过盒子拆开,里面没别的,就一张泛黄的照片,照片上“平庄医院”四个大字格外醒目。王思宁凑过来看了眼,瞬间明白:“这不就是咱们第十季要查的地方吗提前送线索来了。” “对,刚好接上。”我把照片收起来,刚要说话,又一个女民警气冲冲地闯进来,没看那盒子也没问照片,指着墙上还没撤的节目海报就开始大发雷霆:“你们sci也太不地道了!之前说好了,收官大会结束后,海报留给我们队做探案教学素材,结果现在说取消就取消,海报也不提留给我们的事了!这不是耍我们玩吗我们都跟新人说好了要用,现在拿什么给他们看!” 我皱着眉,语气里满是茫然和无奈:“行了,你别这么激动好吗到底什么事情啊你在说什么我都没听清——我们之前根本就没接到过‘要把海报留给你们队当教学素材’的信息啊,没人跟我们提过这茬。” 她当场就懵了,脸上的怒气僵住,举着手指着海报的动作也顿在半空,眼神里满是意外和困惑,愣了几秒才迟迟开口,语气带着点不确定地提出问题:“没……没接到怎么可能啊!我上周明明跟你们调查局的内勤小王说过这事,他还说会转告你们负责人,让你们留着海报别撤……你们没收到消息那小王是忘了说,还是没跟你们提啊那现在海报到底能不能给我们我们新人还等着用呢!” 王胜明、王思宁和王昊三个人对视一眼,纷纷摇头,王胜明先开口:“我们仨从头到尾没接到过留海报的通知,你肯定是找错人了。” 一旁的王峰(医疗队)突然凑过来,对着那女民警无奈地喊:“大姐,你干什么啊!我今早特意叫你来,是让你拿你们队成员的体检报告,不是让你来要什么海报的!” 这话一出口,女民警愣住了。王思宁紧跟着补充:“而且我们sci后勤组根本没有‘小王’,就我们四个姓王的——我、胜明哥、王昊,还有医疗队的王峰。” 她这才反应过来,脸瞬间涨红,眼神里满是尴尬,支支吾吾地说:“我……我把人认错了我以为上周跟我对接的‘小王’是后勤的,原来是你啊王峰……我还以为你说的‘来拿东西’是让我今天来取海报,没想到是体检报告……” 这场因误会而起的闹剧总算落了幕,女民警拿着体检报告,红着脸匆匆走了。 过了没几分钟,大厅门口又走进来一个神色慌张的女人,手里紧紧攥着衣角,一看见我们就快步上前,语气急切又带着点怯懦:“同志,我要举报……举报我的邻居!”她咽了口唾沫,眼神里满是不安,“他最近总是半夜三更搬东西,动静特别大,而且我好几次看见他门口堆着带血的纱布,问他是什么,他还凶我……我实在害怕,就想着来告诉你们。” 女人的话音刚落,门外就传来一阵急促的脚步声,她举报的邻居——一个穿着碎花衬衫的女人,叉着腰气势汹汹地冲了进来,一看见举报的女人就指着她大发雷霆:“你是不是有病啊!我在家搬点东西碍着你了还跑到这儿来举报我那些带血的纱布是我儿子打球摔破了腿用的,你瞎猜什么!整天扒着门缝看我家,你是不是闲的没事干!” 她越说越气,转头又瞪着我们:“还有你们,凭什么听她瞎咧咧就信她我搬自己家的东西,用点医用纱布,犯哪门子法了她不就是恶意举报,你们可得给我评评理!” 举报的女人本来还带着点怯懦,被邻居这么一骂,火气瞬间也上来了,也顾不上紧张,梗着脖子就跟邻居对着大发雷霆:“我有病你才有病!半夜两点叮叮当当地搬箱子,动静大得整栋楼都能听见,谁扒门缝看你了带血的纱布扔在门口垃圾桶,我倒垃圾看见的,问你你还瞪我,我不害怕才怪!” 她指着邻居的鼻子,声音都在发抖:“我好心来反映情况,你倒好,反过来骂我闲的万一真有事呢你要是没鬼,至于这么凶吗我看你就是心里有鬼,才怕我来举报!” 举报者和邻居正吵得不可开交,韩亮皱着眉上前一步,沉声打断:“别吵了,到底有没有问题,去现场看看就知道。”说着便朝李法医递了个眼色,两人一前一后跟着邻居往门外走。 邻居嘴里还在嘟囔“看就看,我没鬼”,可推开门的瞬间,脸色突然煞白。韩亮和李法医进门勘察片刻,很快从卧室角落的储物箱里,发现了一具早已没了气息的女尸。 喧闹的大厅瞬间安静下来,所有人的目光都落在那扇半开的房门上——这场意外的举报,竟牵扯出了新的命案。 我们接下来的冒险又如何第十季的剧情,是否会围绕这具女尸与“平庄医院”的照片展开 敬请期待《运城系列之探案吧第十季》。 【收官特辑,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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