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章 日语 N2 的 “暴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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凌晨五点，郑鹤岁的闹钟还没响，手机就先弹出了居酒屋老板的消息：“小郑，今天上午后厨忙不过来，能提前两小时上班吗算你加班，时薪翻倍！” “翻倍” 郑鹤岁猛地从床上弹起来，困意瞬间消失。他飞快回复 “马上到”，胡乱套上衣服冲进厨房，煮了包速食面囫囵吞下，踩着拖鞋就往居酒屋跑。路上他还在盘算：“两小时加班就是 3000 日元，够买三天的菜了，血赚！” 等他忙完居酒屋的早高峰，踩着点冲进语言学校教室时，额头上还挂着汗。日语老师佐藤惠子正站在讲台前讲解 “被动态”，看到他气喘吁吁的样子，笑着调侃：“郑同学，今天又是‘兼职战士’上线啊” 全班同学哄堂大笑，郑鹤岁尴尬地挠挠头，赶紧找了个后排座位坐下。翻开课本，“れる”“られる”的变形规则他上课听懂了，但一到自己造句就容易混淆……例句里的 “会社员にされる”（被变成公司职员），在他实际运用起来还不如 “居酒屋で肉を切る”（在居酒屋切肉）来得顺畅自然。 “比数控编程的逻辑难记多了！” 郑鹤岁偷偷在课本上画了个 “哭脸”，数控编程错了会报警，日语说错了可能只是让对方愣一下。 他撑着下巴，听着老师的讲解渐渐走神，脑子里全是便利店的饭团库存表、居酒屋的 5s 管理流程，还有那个调酒师推荐的 “高薪兼职”。 “郑同学！” 突然被点名，郑鹤岁猛地站起来，茫然地看着老师。佐藤惠子忍着笑，指着黑板上的题目：“来造个被动态的句子吧，比如‘我被老师表扬了’。” 郑鹤岁盯着黑板，脑子里飞速运转，好不容易憋出一句：“先生に…… ほめられました……”（被老师表扬了），还把 “ほめられました” 的发音念得七扭八歪。全班又是一阵笑，佐藤惠子无奈地摆摆手：“看来郑同学今天‘大脑内存不足’，坐下吧，下次要认真听讲哦。” 下课铃一响，郑鹤岁像被解放了一样，抓起书包就往外冲。刚出校门，就看到同学山田真纪追上来，手里举着一本日语练习册：“郑同学，你的 excel 技巧好厉害，能不能教教我怎么做学习计划表呀” 郑鹤岁眼睛一亮，这可是 “技能换技能” 的好机会！他立刻答应：“没问题，但你得教我日语语法，特别是那个‘被动态’，太折磨人了！” 两人一拍即合，约定周末在咖啡馆 “互帮互助”。 解决了 “语法难题”，郑鹤岁心情大好，骑着自行车直奔附近的菜市场。原主的冰箱已经空了，他打算买点菜回去做饭，既省钱又能补充营养。菜市场里人声鼎沸，摊位上的新鲜蔬菜、肉类摆得满满当当，日语吆喝声此起彼伏，充满了生活气息。 走到一个猪肉摊位前，郑鹤岁指着一块特价牌上的猪肉问：“これ、いくらですか”……老板是个络腮胡大叔，笑着指了指牌子：“今日特売、300円です！”（今日特价，300日元！） “老板，我多买一点，能不能再便宜点我是在那边居酒屋打工的，以后需要进货也许可以推荐！” 郑鹤岁试着用蹩脚的日语商量。 络腮胡大叔看了看他，又拿了一小块姜塞进袋子：“じゃあ、これサービス！よろしくね！”（那这个送你啦！以后多关照！） 郑鹤岁觉得这也算一种成功的“砍价”，高兴地付了钱，还不忘鞠躬：“谢谢大叔！你真是个好人！” 郑鹤岁提着肉，在菜市场又买了青菜、豆腐和鸡蛋，花了不到 1000 日元，比在便利店买便当划算多了。他骑着自行车，哼着歌往公寓走，觉得砍价成功比听懂日语语法还开心：“看来在日本生活，‘生存技能’比书本知识还重要！” 回到公寓，郑鹤岁系上围裙，开始展示 “厨艺”。虽然比不上大厨，但番茄炒蛋、红烧肉还是会做的。他按照奶奶教的方法，往肉里加了点冰糖和八角，炖得软烂入味，整个房间都飘着香味。 正准备吃饭，手机突然响了，是那个 “国际贸易公司兼职中介” 打来的。郑鹤岁赶紧接起电话，对方用流利的中文说：“郑先生，我们看到你的简历了，觉得你很适合我们的设备维护兼职，明天下午有空来面试吗时薪 3300 日元，比便利店高三倍哦。” “3300 日元！” 郑鹤岁差点把手里的筷子掉在地上，这高得有点离谱了……但想到学费和债务，诱惑力压倒了一丝不安。他立刻答应：“有空！我一定准时到！” 挂了电话，那丝疑虑又浮上心头，他翻出之前在酒吧拿到的名片……他打开电脑，搜索这家公司的信息，页面上显示 “主营机械设备进出口，需要大量技术人员”，看起来倒是挺正规。 “也许真的是技术岗所以工资高吧” 他自我安慰着，毕竟那个调酒师看起来人不坏。他关掉电脑，开始准备面试要用的资料…… 吃完饭，郑鹤岁翻出之前在酒吧拿到的名片，上面印着中介公司的地址和联系方式。他打开电脑，搜索这家公司的信息，页面上显示 “主营机械设备进出口，需要大量技术人员”，看起来很正规。 手机突然响了，是一个未知号码……对方用流利的中文说：“郑先生，我们在招聘网站上看到您的简历，觉得你很适合我们的设备维护兼职……” “应该没问题吧” 郑鹤岁嘀咕着，又想起那个温柔的调酒师，觉得对方肯定不会推荐不靠谱的兼职。他关掉电脑，开始准备面试要用的资料，把自己在数控课上学的机械知识、修过的设备都在脑子里过了一遍，信心满满地等着明天的面试。 这家看似 “正规” 的国际贸易公司，背后藏着不同寻常的秘密，明天的面试，将会把他推向一个完全陌生的世界。此刻的他，还沉浸在 “高薪兼职” 的喜悦中，满脑子都是 “赚钱”“考证”“攒学费” 的念头，丝毫没察觉到，一张无形的网，已经悄然向他张开。 睡前，郑鹤岁给远在中国的父母发了条微信：“爸妈，我在日本挺好的，兼职很顺利，老板们都很看好我，还在准备考试，你们放心吧。”虽然没说自己穿越的事，也没提负债的压力，但他心里暗暗发誓，一定要在日本站稳脚跟，让父母为他骄傲（接了别人身体，那他的世界也是要融入进去的，毕竟都是郑鹤岁！加油，更何况自己自用电话联系。）。 窗外的东京夜景依旧繁华，郑鹤岁躺在床上，嘴角带着笑，期待着明天的面试，也期待着在这个陌生的国家，能有更好的生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