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章 如旭日东升，又似长弘贯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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苏白点头说道："没错，我这清真观香火不旺，正需要弟子继承衣钵。 今日遇见这两个好苗子，心里实在欢喜，想收他们为徒，不知林掌门能否成全" 林玉闻言脸色骤变，冷笑一声："呵，我说你怎么突然找上门来，原来是来挖墙脚的！" "告诉你，门儿都没有！" "进了我古墓派的门，就永远是古墓派的人！" "改投别派做梦！" 她冰冷的嗓音在墓室里回荡，语气坚决不容置疑。 听到这话，小龙女明明没想过要另投师门，心里却莫名涌上一阵失落。 她轻轻咬着嘴唇，攥紧小手低下了头。 李莫愁则呆呆站在原地，心里暗暗高兴："原来他是为我来的...要是能拜他为师，是不是就能出去见见世面可惜师傅肯定不会答应..." 她偷偷瞄了苏白一眼，小脸不知不觉泛起红晕，心想："这家伙眼光倒是不错嘛！" 被当场拒绝的苏白却不恼，依旧笑容温和："不能改投师门好说好说。 " "既然这样，不如把你们古墓派整个并入我清真观如何" 林玉顿时火冒三丈，拍案而起："臭道士你别太过分！古墓派是小姐临终托付给我的，我就算死也不会让你得逞！" 苏白依旧面带微笑："林掌门再想想清楚。 贫道虽是修道之人，脾气却不太好。 看在龙儿份上才跟你商量，要是把我惹急了，信不信拆了你这破墓" 他语气轻柔，却透着不容抗拒的威严。 林玉心头一颤，怒火瞬间被压了下去："这人行事古怪，还是别招惹为妙。 " 这时她忽然灵机一动，抬头直视苏白："要我古墓派归顺也行，只要你替我做一件事。 事成之后，这两个徒弟连同整个门派都随你处置！" 苏白饶有兴趣地问："说来听听" 林玉眼中闪过一丝狡黠："很简单，你去全真教大闹一场，让那群臭道士在江湖上颜面扫地。 怎么样，敢不敢" 林玉刚说完条件，苏白就笑着反问："林掌门也太看得起我了，你觉得我真能单挑全真教这个道家第一大派" 别说苏白，连站在旁边的李莫愁都在心里嘀咕："师父想得也太夸张了。 "虽然这道士本事不小，但要一个人去闯王重阳留下的门派，简直是异想天开。 那可是全真教！就算再不喜欢也得承认，作为王重阳创立的门派，全真教在江湖上赫赫有名。 虽然王重阳去世后声势不如从前，但毕竟底子在那里。 不说有名的全真七子，光是上千名弟子就够人受的。 "怎么怕了"林玉冷笑道，"还以为你天不怕地不怕，原来只会欺负我们古墓派的女流之辈！" "林掌门这激将法可不怎么样。 "苏白不慌不忙地笑道，"不过凡事都有价钱，要是条件够好，去全真教闹一场也不是不行。 " 林玉沉默了一会，终于对王重阳的恨意占了上风。 她咬牙看着苏白说："只要你能让全真教在江湖上丢尽脸面，什么条件都行！就算要龙儿和莫愁，或者这座古墓，我都没意见！" 听到这话，小龙女愣住了，李莫愁则颤声喊道："师父..." "住口！"林玉冷眼一瞪，李莫愁立刻不敢作声。 苏白眉毛一扬："林掌门说话算数" "我可以发誓！"林玉硬邦邦地回答。 "那倒不用。 "苏白笑着说，"那我就直说了——不仅要龙儿、莫愁和古墓派，连林掌门你也得归我！" 林玉强作镇定，但身子还是微微发抖。 最后她咬牙道："行！只要能为小姐报仇，什么条件我都答应！" 苏白嘴角微扬，伸出手来："一言为定！" 林玉红唇轻咬，抬手与他击掌立誓。 "说定了，七天后我去全真教。 "苏白转头对小龙女和李莫愁笑道，"现在该你们拜师了！" "道士哥哥..." 小龙女犹豫了一下，轻声唤道，眼神投向林玉。 "师父..." 李莫愁同样神色复杂地看着林玉，等待她的回应。 林玉干脆利落地说："从今天起，你们不再是我古墓派弟子，我也不再是你们的师父。 跟着这位苏道长修行，总比一辈子困在这古墓里强。 " 小龙女和李莫愁对视一眼，向林玉恭恭敬敬磕了三个头，感谢多年教养之恩。 随后两人转身注视着苏白。 苏白温和一笑："今后你们就是我清真观弟子了。 " "林掌门说得对，这般青春年华不该埋没在冰冷的古墓里。 为师会带你们游历天下，看遍世间美景，体验红尘百味！" 这番话深深打动了两个少女。 正值花样年华，谁愿意永远困在这暗无天日的古墓中 外面的江湖传说、武林轶事、美食美景......光是听说就令人神往。 沉默片刻，小龙女轻声问："道士哥哥，我能继续这样称呼你吗" 苏白笑着摸摸她的头："随你喜欢。 " 一旁的李莫愁忽然红着脸问："若拜你为师，能带我去吃糖葫芦吗" "糖葫芦"苏白忍俊不禁，"你这丫头真好哄。 " 他没想到原着中令人闻风丧胆的赤练仙子，年少时最大的愿望竟是糖葫芦。 李莫愁娇嗔道："小时候孙婆婆给我带过一次，那滋味至今难忘！" "好，为师答应你，往后请你吃一辈子的糖葫芦。 " "当真"李莫愁眼睛一亮，"若说到做到，我就死心塌地做你徒弟！" 苏白暗自好笑：谁能想到堂堂赤练仙子竟被几串糖葫芦收服 这时小龙女扯着苏白衣袖撒娇："道士哥哥答应过要带我尝遍天下美食的！" 苏白轻抚小龙女的脑袋，爽朗笑道："小道士答应你，哪怕你想尝皇帝老儿的御膳，我也带你去皇宫讨一桌来，可好" "好，不许反悔！"小龙女伸出小手，笑得眼睛弯成月牙，俏皮可人。 李莫愁和小龙女欢快的模样让林玉愣在原地，心中泛起波澜："这些年...我对她们是否太过严厉" 愧疚之情油然而生："或许，让她们拜入他门下才是正确的选择..." 随后小龙女与李莫愁正式行拜师礼。 跪地，三叩首。 礼成。 苏白门下从此多了两位弟子。 "叮——恭喜宿主收下小龙女、李莫愁为徒！" "叮——两位弟子资质达标，开启暴击返还功能，宿主可随意赐予机缘！" 听到系统提示，苏白眼中闪过喜色："终于等到了！" 他衣袖轻拂，一股柔和气劲托起跪着的二人："龙儿，莫愁，起来吧。 " "我们清真观如今仅有你二人，但弟子贵精不贵多。 即便只有我们师徒三人，也足以纵横武林！" 苏白语气温和却透着睥睨天下的自信。 小龙女与李莫愁相视一眼，齐声道："弟子定当勤学苦练，光大师门。 " "今日便传你们本门绝学。 "苏白说着将《九阴真经易筋锻骨篇》递给李莫愁。 "九阴真经！"李莫愁捧着书册，震惊得小手微颤。 就连清冷的林玉也失声惊呼："你怎会有这等武学" 苏白笑而不答，对李莫愁道："有不懂之处可问龙儿，她已学过此篇。 " 小龙女蹦跳着凑过来："师姐放心，这部我都学会啦！" 李莫愁捧着书册，心中满是茫然，这一切仿佛梦境般虚幻。 如此珍贵的武功秘籍，就这样轻易交到她手中 她在古墓派修行近十年，却连玉女心经的边都没摸到过。 此刻，书页上苍劲有力的字迹让她心潮起伏，既感动又忐忑。 她轻咬嘴唇，望向苏白的目光柔和了许多，恭敬行礼道："弟子莫愁，谢师傅授艺。 " 就在这时，苏白脑中传来系统冰冷的声音： "叮——宿主传授李莫愁【九阴真经易筋锻骨篇】，触发百倍暴击，获得天阶下品【九阳神功】完整版！" 九阳神功完整版！ 苏白心头一喜。 "又一部完整的天级！" 这九阳神功在金庸武侠中堪称顶尖绝学。 修炼后可脱胎换骨，提升根骨。 大成时内力生生不息，随手一招都威力惊人。 更难得的是，九阳真气防御无敌，能自动护体，反震敌招。 还能疗伤驱毒，专克阴寒内力。 放在这方综武世界，也是数一数二的绝世神功。 "系统果然靠谱！" 苏白按下喜悦，对李莫愁说道： "为师再赐你一枚洗髓丹，可改善资质，助你修行。 " 说着指尖轻弹，一枚清香扑鼻的丹药飞出。 李莫愁连忙接住，心中震撼更甚。 先是绝世，现在又是稀世丹药。 这位师傅究竟什么来头 出手如此阔绰！ "谢师傅。 " 系统提示再次响起： "叮——宿主赐予李莫愁地阶中品洗髓丹，触发千倍暴击，获得天阶中品九转涅盘丹！" 千倍暴击！ 苏白眼前一亮。 "这涅盘丹定非凡品！" 查看说明： 九转涅盘丹：天阶丹药，服用后如凤凰涅盘重塑身躯，资质提升至极致，肉身强化至凡人极限，获得涅盘之体，伤势可快速恢复。 "不愧是千倍暴击的奖励！" 苏白暗暗赞叹。 不过现在还不是领取的时候。 他强压住心中的欢喜，再次看向小龙女。 "龙儿，九阴真经已经教过你了，这次就不传授新了。 " "你不是想快点变强吗这次为师给你一颗洗髓丹，还有一颗能增长功力的小还丹。 " 话音刚落，两颗价值连城的丹药从苏白指间飞出。 小龙女开心地接过丹药，甜甜地说道："谢谢道士哥哥！" 这时，系统提示在苏白脑海中响起。 "叮——宿主赠予弟子小龙女小还丹x1，触发百倍暴击，获得纯元丹x1！" "叮——宿主赠予弟子小龙女洗髓丹x1，触发千倍暴击，获得菩提子x1！" 纯元丹：增加六十年内力。 菩提子：极其珍贵的天材地宝，能让人进入顿悟状态，可用于领悟武功，甚至融合两门相近的。 听到系统提示，苏白心中涌起难以形容的喜悦。 纯元丹自然不用多说。 六十年精纯功力，普通武者苦练一辈子，也未必能达到这个程度。 而在苏白看来，那颗能助人领悟武学的菩提子，作用比纯元丹强上百倍！ "我修炼的飞弘心法至阳至刚，这次得到的九阳神功也是至阳至刚的，如果用菩提子的悟道效果将它们融合......" 苏白眼中精光闪动，萌生了一个大胆的想法。 "融合后的，肯定会更上一层楼，说不定能达到天阶中品！" 想到这里，苏白眼中不由闪过一丝兴奋，笑着对李莫愁和小龙女说： "你们两个小丫头，真是我的福星！" 小龙女甜甜一笑，眼睛弯成了月牙。 李莫愁撅着嘴小声嘀咕："谁是小丫头，人家明明不小了......" 随后，苏白又看向林玉，心中暗自盘算： "按照系统说明，加入清真观的客卿长老，赠送机缘也能触发暴击返还，不如现在就试试。 " 说做就做。 苏白笑着对林玉说："按照约定，林姑娘现在也是清真观的人了。 既然入了我门下，就不能厚此薄彼，我这有一套不错的爪功，就当作你的见面礼吧！" 说完，不容林玉推辞，直接把记载着九阴真经的小册子塞到她手里。 "叮——宿主赠予林玉九阴神爪，触发万倍暴击，获得造化级武学【大荒囚天指】！" "居然是万倍暴击！！" "大荒囚天指！" 听到系统提示，就连苏白也不由得愣住了。 原因无他，这门武学实在太强横了。 或者说，它已经超越了普通武学的范畴。 大荒囚天指，半指撼天地，一指囚天地，二指碎山河... 苏白目前的修为是先天九品，恐怕连完整的一指都难以施展，只能勉强使出半指。 "无论如何，这至少是一张强大的底牌。 " 苏白深吸一口气，平复心境，让自己冷静下来。 另一边，林玉看着手中被硬塞进来的秘籍，上面写着"九阴神爪"四个大字。 "九阴神爪……看来这门武功也是源自九阴真经……" "这人还真是大方，连这样的宝物都能随手送人……" 想到这里，林玉心中不禁生出一丝感动。 说实话，她答应让古墓派并入清真观，原本只是权宜之计。 如果苏白能让全真教难堪，那自然最好；即便不能，至少也能保全古墓派。 无论如何，她都不会吃亏。 但她万万没想到，这个年轻道士居然如此慷慨，不仅拿出九阴真经和洗髓丹这样的稀世珍宝培养李莫愁和小龙女，甚至对她这个客卿长老也毫不吝啬，赠予了九阴神爪这样的绝世武功。 一时间，林玉心头涌起一阵愧疚。 她轻轻咬了咬嘴唇，目光复杂地看向苏白，低声道："之前的誓言不必着急，以你的天赋，若能潜心修炼十年，未必不如王重阳。 " "我可以给你十年时间，只要你能兑现承诺……" 话未说完，苏白便大笑打断："十年林长老未免太小看我了！" "何须十年七日之后，我便上全真教讨教！" 林玉睁大眼睛，还想再劝，苏白却摆了摆手："不必多言，我此次上山，不仅是替林朝英前辈出口气，也是要和全真教算一笔账。 " "放心吧，我自有分寸。 " 林玉冷哼一声，转过头去："谁担心你了我只是怕莫愁和龙儿没人教导罢了！" 说完，她转身离去，只留给苏白一道清冷的背影。 "你爱怎样便怎样，只是别忘了你还有两个徒弟！" 望着她远去的身影，苏白摇头轻笑："口是心非，堂堂古墓派掌门，竟是个傲娇性子。 " 他转身看向李莫愁和小龙女，笑道："替为师寻个安静的地方，我要闭关几日。 " 小龙女想了想，拍手道："有个地方很适合道士哥哥闭关，只是那里特别冷。 不过师父说过，在那儿练功会事半功倍哦！" 苏白一听便明白了——她说的是古墓派的寒玉床。 "好，就去那儿。 " "嘿嘿，我带你去！" 小龙女开心地拉着苏白就往古墓里面跑。 李莫愁默默跟在后面，心里却在想："师妹变得这么活泼开朗，好像变了个人似的..." 她的目光不自觉地落在苏白的背影上。 "是因为他吗" 想到这里，李莫愁嘴角微微上扬。 虽然不知道这位新拜的师父会带她走向何方，但她确信以后的日子不会再像从前那样一成不变，整天待在阴暗的古墓里。 "说不定我也能出去看看外面的世界呢！" ...... 过了一会儿。 古墓深处。 苏白坐在寒玉床上，寒气直往骨头里钻。 但他体内的飞弘真气一转，就把寒气化解了。 "有涅盘丹和纯元丹相助，这次一定能突破到宗师境界！" 苏白心里默念："系统，领取涅盘丹。 " 一道白光闪过，他手里多了一颗赤金色的丹药，香气扑鼻。 "这就是涅盘丹果然不一般。 " 他一口吞下丹药，顿时感到一股炽热的能量在体内扩散，像岩浆一样流遍全身经脉，不仅强化经脉，还在锤炼身体。 苏白闭上眼睛，运转飞弘心法。 "宗师境界，我来了！" ...... 七天过去了。 古墓地下河边，两个身影正在切磋。 一个白衣飘飘，清丽脱俗；一个红衣似火，妩媚动人。 正是小龙女和李莫愁这对师姐妹。 自从一起拜苏白为师后，两人的关系越来越好。 特别是苏白闭关这七天，她们经常一起练武，亲密得就像亲姐妹一样。 谁能想到，在原故事里她们会是不共戴天的仇人呢 真是世事难料。 幸好苏白的出现改变了一切。 "师姐，再试试我这招！"小龙女笑着出手，身形快如闪电，直取李莫愁腰间。 李莫愁迎着扑面而来的劲风，嘴角扬起一抹不屑的冷笑。 "傻丫头，同样的招数还想让我上当"她说话间脚尖轻点，衣袂飘飞间已轻盈跃起丈许高，恰巧避开小龙女的攻势。 小龙女不恼反笑，眼中闪过灵动的光芒。 "师姐再看这招！"她突然变招，纤纤玉指化作利爪直取对方脚踝。 "你何时学会这门爪法"李莫愁又惊又恼，急忙提气再升数尺。 却见小龙女狡黠一笑："师姐上当啦！"她掌心真气流转，竟凭空生出一股吸力。 只见白光闪过，李莫愁的绣鞋罗袜竟被扯落，露出雪白的玉足。 她羞恼交加，咬牙切齿道："今日定要好好教训你！" 小龙女轻盈躲闪，娇声讨饶："好师姐，龙儿知错啦！" 正嬉闹间，古墓深处突然传来清越长吟，如龙啸九天，回响不绝。 "是道长出关了！"小龙女欢喜拍手，眼眸弯成新月。 李莫愁也露出惊喜之色："快去看看！" 两人施展轻功往墓室赶去。 只见一袭白衣的林玉早已立于石室外，望着紧闭的石门轻叹："终于要出来了..." 这七日来，她每日都会来此守候。 那个神秘道人的气息变幻莫测，时而飘然若仙，时而深不可测，令她既惊且佩。 烈焰般炽烈，又似骄阳般浩瀚，光芒万丈，照亮山河万里。 忽然化作一道耀眼白弘，来无影去无踪。 又似惊天长弘直射烈日，划破苍穹。 几种截然不同的气质不断转换，最终完美融合...... "看他年纪轻轻，武学造诣却如此惊人，即便是当年的王重阳在他这个年纪也望尘莫及..." 林玉轻声叹息，心绪翻涌。 "这个决定究竟是否正确小姐，请原谅我将古墓派托付他人，唯有如此才能为您讨回公道......" 就在这时，墓室中突然响起阵阵潮涌之声。 "海浪声" "古墓里怎会有海潮声" 这突如其来的声响让林玉先是一怔，随即震惊地睁大双眼： "莫非...这是气血翻腾之音！" "难道他要突破宗师境界了" 此刻墓室内。 苏白闭目盘坐在寒玉床上，五心朝天。 周身金色气焰升腾跳跃，道道金芒流转，宛如天神降世。 蓦然间，他睁开双眼！ 一道神光如闪电般划过，照亮整个墓室。 宗师之境，已成！ 宗师之境，已成！ 但这仅仅是个开始。 苏白目光如炬，上身金光流转，体内传出阵阵惊涛拍岸之声。 气血如龙，浩瀚如海。 此刻他全身经脉仿佛化作奔腾江河，纯元丹的磅礴能量在体内汹涌流淌。 他凝神运转内力，要将这股浩瀚能量完全炼化。 霎时间金光暴涨。 浑厚真气四溢，耀眼光芒充满整个墓室。 如旭日东升，又似长弘贯日。 金色气浪瞬间形成真气风暴，向四周席卷。 轰隆一声巨响，尺余厚的石壁应声碎裂。 石室外，林玉迅速将赶来的小龙女和李莫愁护在身后，衣袖翻飞间击落飞溅的碎石。 "发生何事" 众人向石室望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