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背剑"曲非烟眨着大眼睛,目光落在桌上的无双剑匣上,"是这个吗" 见苏白点头,她不服气地说:"你可别小瞧人,我力气大着呢!"说着气鼓鼓地走到剑匣旁,使劲把它背了起来。 少了玄铁重剑,剑匣轻了许多。曲非烟虽有些吃力,但凭着练过武功的底子,总算背得动。 她背着快赶上自己身高的剑匣,得意洋洋地仰头:"瞧见没我说我能行吧!" 苏白笑道:"先给我当几天剑童,等我满意了再正式收你为徒,如何" 曲非烟眼睛顿时亮了起来,小脸绽放出灿烂的笑容:"说话要算话,不许骗人!" "出家人不打诳语。"苏白含笑答道。 "咱们拉钩!"曲非烟伸出白皙的小手,冲着苏白晃了晃。 苏白摇头笑笑:"真是个孩子......" 但他还是伸出手指,轻轻勾住了曲非烟的小指。 曲洋站在一旁,静静看着孙女,脸上满是欣慰。 他知道,能拜这样的师父,是孙女天大的福分。 "一饮一啄,皆是天意。非非能有此机缘,实在是老天眷顾......" 曲洋眼中透着庆幸,皱纹舒展开来。 孙女有了依靠,他也能安心和老友赴约了。 这时,苏白看向林平之:"走了。" 林平之恭敬地问:"师父,我们去哪儿" 苏白平静道:",报仇。" 林平之一愣:"......报仇" 师父这样的绝世高手,也会有仇家 看他疑惑的样子,苏白笑道:"傻小子,是替你报仇,了结林家的血债。" "既然入我门下,你的仇就是紫霄宫的仇。走吧,为师为你讨个公道!" 说完,他转身朝刘府方向大步走去。 望着那道白衣飘飘却如山岳般稳重的背影,林平之心里涌起久违的暖意。 少年眼眶微微发烫。 自从家破人亡,他受尽欺辱,尝遍辛酸,已经很久没感受过被人保护的滋味。 现在,他又有亲人了。 恍惚间,那道白衣身影在他眼中愈发高大,宛如神明...... "傻林子,发什么呆!道士哥哥都走远了,快跟上呀!"曲非烟的声音突然响起。 曲非烟踹了林平之一脚,他才猛然惊醒,两人匆忙追赶前方的白衣人。 ...... 衡阳城,刘府。 刘家是城中大户,宅院气派非凡。占地一亩多的庄园里,几十间房屋错落有致,花园、厅堂、竹林、假山一应俱全,尽显富贵气象。 这天正是刘正风金盆洗手的重大日子。府中数十名仆役忙碌穿梭,准备迎接各路江湖豪杰。 大厅内,几位提前到场的掌门正在交谈。突然,一个身穿杏黄僧衣的中年尼姑怒气冲冲闯了进来,厉声喝道:"岳掌门,你徒弟令狐冲在哪里" 厅中那位温文尔雅的中年书生——华山派掌门岳不群略显惊讶,起身拱手道:"师太息怒,不知劣徒做了什么冒犯之事岳某定当给您一个交代。" 这尼姑正是衡山派掌门定逸师太,仪琳的师父。她冷笑道:"你那个好徒弟令狐冲,把我徒儿仪琳拐到哪儿去了" 此言一出,满座哗然。 岳不群眉头一皱,目光扫向角落里喝闷酒的令狐冲,怒喝道:"孽徒!还不快过来交代清楚!" 醉醺醺的令狐冲吓得一哆嗦,酒醒了大半,颤巍巍站起来:"师父,我......" 定逸师太闻到他满身酒气,厉声质问:"仪琳人呢有人看见她和你、田伯光一起去了回雁楼,之后就再没回来。她到底在哪里说!" 面对这一连串的质问,微醺的令狐冲顿时手足无措,不知如何作答。 忽然,门外传来清脆悦耳的声音:"师父!仪琳可算找到您啦!" 定逸师太闻声大喜:"是仪琳" "仪琳回来啦!" 老尼姑急忙转头望向门口。 只见一位身着粉色僧衣的俏丽小尼姑,正欢快地蹦跳着跑来,雀跃喊道:"师父,仪琳好想您呀!" 这般娇俏可人的模样,不是仪琳又是谁 见爱徒安然归来,定逸师太悬着的心总算放下,却仍板着脸呵斥:"昨日去哪儿了" 面对师父严厉的神色,仪琳顿时怯步,支支吾吾道:"我......" 定逸师太见状更加恼怒,厉声质问:"说!你是不是跟令狐冲、田伯光鬼混,还去了酒楼" 仪琳咬着嘴唇,眸中含泪委屈道:"师父,我是被田伯光胁迫才去的,真的没破戒......没喝酒......" "什么!"定逸师太拍案而起,怒喝道:"田伯光这厮活腻了敢动我衡山派弟子!" 随即紧张地拉住仪琳:"可曾受伤" 仪琳摇头轻语:"多亏菩萨庇佑,遇到华山派令狐师兄和另一位大侠相救。" 提及菩萨时,她蓦然想起苏白那句"求菩萨不如求我",耳根不由得泛起红晕。 定逸师太没发觉小徒弟的异样,松了口气念道:"菩萨保佑,真是万幸。" 她身为恒山派掌门,自然清楚田伯光这恶贼的为人。仪琳能从他手里逃出来,实在是天大的运气。 想到这里,定逸师太合掌转身,朝岳不群和令狐冲致谢:"多谢令狐少侠仗义相救,华山派不愧是名门正派,岳掌门教导有方,弟子侠义心肠,贫尼佩服!" 厅内其他门派的人也纷纷称赞: "不愧是岳掌门的高徒!" "田伯光那恶贼武功不弱,令狐少侠能制住他,实在厉害!" "华山派果然名不虚传!" 听着众人的夸赞,岳不群捋着短须,眼中闪过一丝得意,嘴上却谦虚道:"劣徒顽劣,平日里没少让心,好在还懂得侠义二字......" 这话又引来一阵喝彩。华山派弟子们个个脸上有光,朝令狐冲竖起大拇指,小师妹岳灵珊眼中更是流露出崇拜之色。 然而,令狐冲却浑身不自在,脸色通红,苦笑道:"师父,各位前辈,你们太高看我了。我哪是田伯光的对手,三两招就败在他手里,还受了伤。救仪琳小师傅的,其实是别人。" 这话一出,全场哗然。 "什么" "不是令狐少侠" "那是谁制服了田伯光" 岳不群笑容僵住,脸上闪过一丝尴尬,捋胡子的手也顿了一下。他冷冷瞥了令狐冲一眼,眼中满是不悦——这逆徒,说话也不分场合! 定逸师太神色一变,眉头皱起,急忙追问:"是谁" “令狐少侠,既然不是你救了仪琳,那究竟是谁出手相救那人现在在哪里” 听到这个问题,令狐冲苦笑着摇了摇头,眼前浮现出昨日那位白衣道人的身影,心中涌起一阵失落。他抓起酒葫芦猛灌一口,自嘲道: “跟那人相比,别说一个我,就算千百个令狐冲加起来,给他提鞋都不够格!” 这番话引得众人一片哗然。 连岳不群也露出惊讶之色。他深知这个大徒弟生性狂傲,酒后更是目中无人。如今竟对他人如此推崇,想必此人确实非同寻常。 想到这里,岳不群眉头微皱,眼中精光一闪,对这个神秘人物产生了兴趣。 借着酒劲,令狐冲开始讲述昨日回雁楼上的见闻。 “那位白衣道长武功出神入化,举手投足间仙气飘飘,却招招威力无穷。田伯光这等凶徒在他面前犹如蝼蚁,毫无还手之力!” 说到激动处,令狐冲已带着几分醉意,高声喊道: “那位道长的武功气度,是我生平仅见!说句冒犯的话,就算我师父君子剑也远不及他。我令狐冲这辈子若能学到他三分风采,死也值得!” 这番话说得众人目瞪口呆,难以置信世上竟有这般人物。 岳不群脸色阴沉,冷冷瞪了令狐冲一眼,眼中满是怒气。 “这逆徒简直糊涂!知不知道自己在胡说什么” 华山派人群中,岳灵珊连忙上前劝阻:“大师兄,你喝多了,快跟我回去......” 令狐冲大笑着推开她,又灌了口酒。 “我没醉!这都是真心话!可惜那位道长不愿与我结交,否则定要与他痛饮三百杯......” 岳不群忍无可忍,跃身而出,伸手点中令狐冲穴道,令其昏厥。 "有门,带他下去。" 随即,他向厅内各派人士拱手致歉:"劣徒酒后失态,胡言乱语,望诸位海涵。" 这时,始终沉默的仪琳忽然开口:"令狐师兄所言句句属实。田伯光确为苏道长所灭,形神俱灭,尸骨无存。" 众人听罢,嗤之以鼻。 "有趣,一个醉汉,一个小尼姑,竟能从田伯光手中逃生......" "还编出什么白衣道长,可笑至极。" "世上哪有这等武功不动声色便能击杀半步宗师的田伯光" 面对嘲讽,仪琳急得手指绞紧衣角,声音哽咽:"出家人不打诳语,苏道长确有通天之能......" 青城派掌门余沧海阴阳怪气道:"小尼姑这般维护道士,莫非动了凡心尼姑配道士,倒也别致!" 青城派弟子哄然大笑: "天造地设啊!" "瞧她急得,分明是为情郎辩解!" "那道士出手相救,怕是看上这小尼姑了吧!" 仪琳面颊绯红,泪水在眼中打转,紧紧攥着衣角低声呢喃:"不是的......真的不是......" 突然间,院中响起一句轻柔的话语,仿佛从遥远天际飘来,在刘府庭院内悠悠回荡。 "诸位笑得可真欢啊。" 这话语声调平和似耳语,却透着不容置疑的威严。 字里行间,仿佛暗藏着即将爆发的雷霆之怒。 正要继续放声大笑的青城派众人,笑声猛地卡在喉咙里。 整个院落霎时安静下来。 一股莫名寒意爬上众人脊背。 仪琳听见这铭刻心底的熟悉嗓音,顿时眼前一亮,急忙转身望向门口。 当那道白衣飘飘的身影映入眼帘时,小尼姑再也抑制不住满腔委屈,泪水夺眶而出,颤声喊道: "苏道长!" 众人循声望去。 只见一位年轻道人正从大门外从容走来。 他眉如利剑,凤目含威,面如冠玉,一袭月白道袍衬得身姿挺拔。虽略显清瘦,那笔直的脊梁却似能擎天立地。衣袂翻飞间,恍若谪仙临凡。 满堂宾客见此风采,无不暗自惊叹。 来人正是苏白。 身后跟着头戴斗笠的林平之,背负重剑步履艰难却目光坚毅,冰冷的眼神死死锁定余沧海。 曲非烟背着细长剑匣,粉雕玉琢的小脸上挂着俏皮笑容。 苏白走在最前,看似闲散,每一步却暗合天地韵律。 几位掌门见状,脸色骤变。 这道士不简单! 转眼间,苏白已来到仪琳身旁。 他抬手轻抚小尼姑的发顶,温声道:"早让你随我修行偏不听,若肯听话,何至于受这般委屈" 仪琳低着头默默流泪,死死咬着嘴唇不说话。 苏白伸手替她擦去眼泪,温声问道:"李寻欢和东方玉没和你一起来吗" 小尼姑只是摇头,眼泪在眼眶里打转。 "乖,别哭了。"苏白像哄小孩似的柔声安慰,"我去替你教训那群混蛋好不好" 仪琳终于抬起头,怯生生地说:"不要......苏道长武功太高,会打死他们的。" 这老实巴交的话刚说完,余沧海就暴跳如雷,眼中凶光毕露:"好狂妄的口气!老子倒要看看你这小道士有多大能耐!" 话音未落,余沧海已如鬼魅般掠至苏白面前,双掌带着阴毒劲风直取心口。这正是青城派绝学摧心掌,中招者外表无恙,内里却心肝俱碎。 在场众人无不色变,连岳不群、定逸师太这样的掌门都暗自心惊。余沧海人品虽差,武功却是实打实的厉害。 "不知天高地厚的小子,让你见识见识!"余沧海仿佛已经看到对方惨死的模样。 就在他扑到苏白跟前时—— "螳臂当车,自不量力!" 苏白轻笑一声,抬手便是一掌,动作随意得像在驱赶苍蝇。 轰隆! 空气骤然炸裂,劲风呼啸。 虚空中荡起道道金色波纹,汹涌的掌力如滔天巨浪扑向余沧海。 在九阳神功、不灭金身,加上涅盘丹、龙元碎片的加持下,苏白的实力已强横到难以估量。 这一掌虽看似随意,却蕴含雷霆万钧之势,如长江奔涌,绝非人力可挡。 莫说余沧海一人,纵使岳不群、定逸师太联手,甚至在场百人齐上,也不过蚍蜉撼树。 敢硬接者,唯有粉身碎骨! 掌风所至,天地变色。 余沧海恍如怒海中一叶孤舟,眼前骤然漆黑,口不能言,呼吸困难,似被飓风吞噬。 "不好!" 他惊恐万分,拼命想要闪避。 却如负万钧,寸步难移。 踏入大宗师境后,苏白周身自带无敌威压。 对弱者而言,这气势便是致命枷锁。 此刻余沧海已被彻底锁定,任他如何挣扎都是徒劳。 只能眼睁睁看着那毁地的掌力轰然而至。 砰! 一声炸雷般的巨响。 "哇!!" 余沧海喷出一口鲜血,整个人像断线风筝般飞了出去。他感觉自己像被五指山压住的孙猴子,全身骨头嘎吱作响,仿佛下一秒就要散架。 苏白随手一挥,余沧海那矮小的身子就像破布口袋似的飞出十几丈,在地上拖出一道血痕,场面骇人。 围观武者全都惊得说不出话来。 余沧海虽然个子矮、脾气爆,在江湖上树敌不少,但靠着青城派的势力和宗师级身手,十几年来横行武林。谁曾想今天被这白衣道士像拍苍蝇似的,一巴掌就打得半死不活! 现场顿时炸开了锅。 众人头皮发麻,脸上写满震惊、恐惧和难以置信——这白衣人到底什么来头功夫高到什么地步 在场不乏岳不群、定逸师太、天松道人这样的掌门级人物。岳不群更是宗师里的顶尖高手,此刻却也变了脸色:"这怎么可能!" 他很清楚余沧海的本事。虽然稍逊自己一筹,但至少能过几十招。哪想到这白衣道人一招就分出了胜负。 看着奄奄一息的余沧海,就连城府极深的"君子剑"岳不群也不禁倒吸凉气,喃喃道:"此人的武功...实在可怕。" 岳不群尚且如此,其他人更不用说。苏白这一掌就像晴天霹雳,把所有武者都震懵了。一时间,所有人都瞪大眼睛盯着这个白衣人影。 "我没眼花吧!他竟然一巴掌扇飞了余掌门老天......这人难道是绝世高手!" 各种念头像潮水般冲击着众人的大脑。 所有人都死死盯着那个宛如神魔的白衣男子。 突然,一股刺骨的寒意从心底窜上来。 刚才......他们好像也在嘲笑那个小尼姑吹牛...... 站在苏白身后的林平之浑身发抖,眼泪在眼眶里直打转。 今天,终于能报仇雪恨了! "师父!掌门!" 青城派众人见到余沧海被打飞,发出撕心裂肺的喊叫。 以"青城四秀"为首的十几个弟子"唰"地拔出长剑,疯狂冲向苏白。 "妖道!我要你的命!" "住手——" 岳不群虽然顾忌苏白,但向来注重名声的他,场面功夫必须做足。 这种情况下,他不能眼睁睁看着青城派弟子送死,急忙出声制止,却只是动动嘴皮子,根本没打算真拦。 但横行霸道的"青城四兽"此刻怒火中烧,哪会听劝 一个个举着剑就朝苏白劈去。 青城派没一个好东西,苏白怎么可能惯着这群畜生 看着扑来的十几个青城弟子,苏白冷哼一声,十指翻飞,如莲花绽放。 "找死!" 咻咻咻—— 二十四节气惊神指! 立春、雨水、惊蛰、春分! 狂暴的罡气化作漫天雨点般的劲力,从他指尖迸射而出,撕裂空气,犹如无数无形利刃! 噗噗噗噗噗! 鲜血飞溅,骨骼断裂声不绝于耳,十几个青城派弟子惨叫着倒地。 青城派众人的腿骨被无形气劲击碎,瘫在地上哀嚎不止。 场中鸦雀无声,众武林人士瞪大双眼,死死盯着地上翻滚的青城派弟子,喉咙发紧,半句话也说不出来。 这……究竟是武功还是妖法 那白衣道人,到底是人是鬼 短短一瞬,连掌门余沧海在内,整个青城派竟全军覆没! 如此手段,已非人力所能及,简直与传说中的仙魔无异! 定逸师太合掌低诵佛号,眼中隐现怜悯,随即怒视苏白,厉声道:“不过几句争执,阁下何必如此狠毒” 她性子刚直,虽知苏白武功深不可测,仍忍不住出言质问。 “阁下行事,已近魔道!老尼武功远不如你,但仍要劝你一句——苦海无边,回头是岸!” 苏白冷笑:“贫道修的是天道,拜的是三清,你的佛……渡不了我!” 定逸师太气得浑身发抖。 这时,岳不群上前一步,手按剑柄,正色道:“阁下武功高绝,岳某佩服。但武林同道纵有口角,也不该下此重手!” “若阁下再不收手,我等绝不会坐视不理!” 他清楚自己武功不如苏白,就想着煽动在场众人,靠人多势众来压制对方。 其实岳不群根本不是要救余沧海,而是想借这个机会给自己赚名声。 君子剑的名头果然好使。 岳不群刚说完,其他门派的掌门就纷纷站出来帮腔: "岳掌门说得在理!" "就算你武功再高,也不能这么无法无天!" "余掌门不过多说了几句,你何必下此狠手" "我看这道士不像好人,行事作风倒像是中人!" 一时间群情激愤。 这些人吃准了苏白不敢公然与整个武林为敌。 这些所谓的正派人士,最擅长的就是扣帽子,用江湖道义这些大道理来压人。 可惜他们根本不了解苏白。 在场只有仪琳知道。 身边这个男人若是动怒,必定血流成河。 她哀求地望着苏白:"苏道长,不要..." 苏白却笑着摆手:"放心,贫道是出家之人,向来心善,不爱。" 这话听得众人直瞪眼。 这煞星刚才确实没。 只是把青城派上下所有人的骨头都打碎了,让他们生不如死而已。 这时苏白目光扫过全场。 那眼神平静,却像刀剑般锋利,带着慑人的魔力。 所到之处,无论掌门还是弟子,武功高低,全都低头闪躲。 就连大名鼎鼎的岳不群,也不自觉地移开视线,不敢与他对视。 "呵呵,贫道虽不愿开杀戒,但若你们执意找死,我倒可以成全。" 苏白神情平静,双手背在身后,但说出的话却冰冷刺骨,令在场所有人不寒而栗。 岳不群暗中运转内力,语气平静道:"道长真要与我大明武林正道为敌就算你武功再高,也敌不过我们正派群雄联手!" 听到这话,原本躲在苏白身后的曲非烟突然冷笑上前,昂首挺胸道:"谁说我师父是一个人了你这不男不女的家伙眼瞎吗本姑娘还在这儿站着呢!" 岳不群修养深厚,并不动怒,只是淡淡问道:"你是何人" 曲非烟轻哼一声,拍了拍背后的大剑匣,骄傲地说:"哼!没看见吗我是师父的背剑童子。" "告诉你们,师父的剑平时不出鞘,一旦出鞘必要见血!" "你们最好想清楚,别拿性命开玩笑!" 这小丫头伶牙俐齿,一番话竟把众人镇住了。 岳不群眯起眼睛,仔细打量着那个大剑匣。 可他怎么也想不起江湖上有哪位高手是以剑匣为兵器。 局势一时僵持不下。 就在此时,一声轻笑突然响起。 "这位姑娘说得对,苏兄并非独自一人。各位若想与他为敌,先问问李某手中的刀答不答应。" 笑声来得突然,众人纷纷望向门外。 只见一名大汉驾着马车缓缓驶入院中,笑声正是从车内传出。 岳不群眯眼问道:"阁下又是何人" 驾车大汉冷冷扫了岳不群一眼,没有答话,恭敬地掀开车帘。 李寻欢缓步走下马车。 他一袭白衣胜雪,长发如瀑,与昨日落魄憔悴的模样判若两人。 他此刻神采飞扬,英俊潇洒,双眼明亮如寒夜星辰,仿佛又变回了十年前那个名震江湖的小李探花。 “李寻欢,见过各位。” “李寻欢”三字一出,犹如惊雷炸响,众人无不震惊变色。 名声如影随形,纵然隐退十年,江湖上仍流传着他那惊天一刀的传说。 “什么!竟然是小李探花!” “天啊,小李飞刀重出江湖了!” “李寻欢和这个道士有何关系为何要替他出头!” 就在众人议论纷纷之时,李寻欢忽然看向苏白,脸上浮现温和笑意。 紧接着,在众人难以置信的眼神中,他竟恭敬行礼,抱拳拜道:“李寻欢见过掌教真人。” 这一拜,犹如巨石砸入平静湖面,掀起滔天巨浪! “天呐,这是什么情况!” “小李探花……竟然称那道士为掌教真人!” “难道他们同属一派可这说不通啊……” 原本寂静的现场瞬间炸开了锅,喧哗四起。 面对李寻欢的行礼,苏白无奈苦笑:“李兄何必如此客气贫道早说过,这客卿长老不过是个虚名,你我仍以朋友相称便是。” 李寻欢朗声一笑,直起身道:“规矩是规矩,情分是情分。你我既是朋友,亦是师长。” 说罢,他转身环视在场数百武林人士,笑吟吟道:“诸位刚才应该听清了吧” “若没听清也无妨,李某再说一遍。” “苏兄不仅是我李寻欢的朋友,更是我敬重的师长。谁若想找他麻烦,先问问我手里的飞刀!” 话音落下,全场震动! 李寻欢语气淡然,仿佛只是在说一件再平常不过的小事。 他的这番话犹如晴天霹雳,在场武林人士听了无不震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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