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7章 他到底是什么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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人群中，欧阳希夷凝神细看，沉声道："这是极其高深的武功，那些并非真蝶，而是纸做的。" 不愧是名家前辈，在众人震惊之际，他仍能保持冷静，一语道破其中玄机，果然名不虚传。 众人发现这并不是仙术妖法，而是一种武功后，脸色稍微缓和了些，但内心的震惊丝毫未减。 能把武功练到这种境界，这个穿白衣服的道士到底是什么来头 一时间，所有人的目光都集中在那条小船上。 白衣道士，简直像妖魔一样。 他到底是什么人 此时，小船上背着手站立的苏白终于开口了。 "来而不往非礼也，既然你们这样'招待'客人，那我只好原样奉还了！" 他眼神淡漠，慢慢抬起一只修长白皙的手，轻声道： "周流水劲，天水十方剑！" 话音刚落，就看到一缕缕水流从江面升起。 这些水流仿佛被看不见的力量控制着，悬在空中，最后凝聚成一把把晶莹剔透的水剑！ "去！" 随着苏白一声低喝。 周流水劲爆发！ 无数透明的水剑像暴雨般呼啸而出，朝着大船上的香玉山等人激射而去！ 剑势如潮水般汹涌，无处不在，铺天盖地，无孔不入！ 这震撼人心的场面，简直像神话一样！ 噗噗噗噗噗！！！ 一串血花瞬间绽放，几十个巴陵帮护卫毫无反抗之力，眨眼间就毙命倒地。 他们临死时，眼中还带着难以置信的神色。 香玉山差点吓破胆。 连李世民都觉得手脚发冷，心里涌起前所未有的恐惧。 欧阳希夷差点把自己的胡子揪下来。 他早就猜到这白衣道士武功很高，但没想到竟然高到这种匪夷所思的地步，简直像神仙下凡！ 这种神鬼莫测的手段，难道这道士真的是陆地神仙！ 船上众人心惊胆战，各种猜测之时...... 江面上，小船轻轻摇晃。苏白笑吟吟地看着两个徒弟："这艘大船瞧着不错，咱们去要过来可好" "真的吗"小龙女眼睛一亮，拍手雀跃道："这气派的大船，就该归我们紫霄宫才对！" 李莫愁也露出向往之色："终南山下连着淮水，有了这船，日后游历四方可就方便多了。" "好，那就这么定了。"苏白嘴角含笑，温声道："走吧，上去和船上的人打个招呼，顺便了结些旧事。" 他忽然转向周芷若："芷若，要和我们一起上船看看吗" 周芷若刚要推辞，她父亲却抢先开口："丫头，跟着道长去开开眼界吧。" 周芷若诧异地回头，只见父亲眼中闪着激动的光芒，压低声音道："这是你的福分，千万别错过啊！" 这个朴实的船夫心里明白，眼前这位白衣道长的本事，简直和传说中的神仙没什么两样。如今道长愿意提携女儿，哪怕是当个随从，也比在江上漂泊强上百倍。 "去吧，爹在这儿等你。"周父殷切地说。 聪慧的周芷若会意，轻轻点头："那就有劳道长了。" 苏白轻轻一笑。 "随我来。" "我带你们上去瞧瞧。" 说完，他俯身将手浸入江水，雄浑真气化作流水劲力源源不断融入江中。 小龙女等人满脸疑惑："师父，您这是在做什么" 苏白笑而不语，只道："别急。" 突然，一声龙吟响彻江面！ 平静的江水上泛起涟漪，一个巨大漩涡骤然出现。 "这...这是"岸上的李世民等人瞪大眼睛，难以置信地望着江中异象。 "起！"苏白一声轻喝。 在众人惊骇的目光中，一条栩栩如生的水龙破浪而出，鳞爪分明，仰天长啸，声势惊人。 全场哗然！ 所有人都被这惊人一幕震住了。饶是见多识广的李世民也不禁浑身发颤，喃喃道："这是神仙还是妖怪难道世上真有神明" 在万众瞩目下，苏白从容不迫地带着小龙女、李莫愁、周芷若三女踏着水龙首级，如天神下凡般来到李世民所在的大船上。 只见十余丈长的水龙腾空而起，苏白四人立于巨大龙首之上。这神话般的场景，让船上众人心神俱震，一个不可思议的念头在每个人心中浮现。 "这妖道究竟从哪儿蹦出来的！" 众人目瞪口呆之际，那巨大龙首缓缓低下，随即如流水般无声消散。苏白携三女翩然落于船头，淡然一笑："无量天尊，贫道有礼了。" 李世民强压心头震撼，恭敬行礼："太原李世民，拜见道长。" 欧阳希夷上前抱拳："在下欧阳希夷，敢问道长名号。" 苏白负手而立："贫道苏白。" 这名字如惊雷炸响，众人皆惊。李世民瞳孔骤缩："竟是那位名震天下的剑仙！"随即恍然："既是苏剑仙亲临，方才那神仙手段便不足为奇了——天榜第十的绝世高手......" 自衡阳城一战，苏白连破五岳剑派与金钱帮，剑斩上官金虹、左冷禅后，"邪剑仙"之名已响彻江湖。天下武林，无人不知其威名。 即便远在大隋的李世民，亦对这传奇剑仙心生向往。未料今日竟得见真容，倒也算一段奇缘——只是这缘分眼下似乎透着几分棘手。 苏白饶有兴致地打量着这位未来唐皇，忽而轻笑："李公子也知贫道" 李世民郑重道："剑仙威名，天下何人不知" 李世民拱手行礼，苦笑着谦逊道："在苏剑仙面前，怎敢当公子之称，若不嫌弃，请直呼世民就好。" 苏白闻言嘴角微扬，暗想这位未来的唐太宗果然谦和有礼，确有帝王之姿。 他轻声问道："世民渡江是要去武当山" 李世民点头答道："正是。不瞒道长，我李家乃老子李耳后裔，与道门渊源颇深。此行特来为张真人贺寿。" 苏白挑眉笑道："老子后人倒是有趣。贫道只知李阀与佛门交好，莫非如今要改投道门了" 这话问得李世民一时语塞，只能干笑两声。 见他这般反应，苏白暗自思忖：莫非李家与佛门生变还是佛门另觅新主 "有意思..."苏白眼中闪过一丝兴味，"这世道倒是越发有趣了。" 忽然他转身望向角落里的香玉山。感受到目光的香玉山顿时浑身发抖，颤声道："你...你想做什么！我可是巴陵帮..." 话未说完，只听一声冷哼骤然响起。 刹那间，一股犹如天威般的恐怖气息猛然压下。 "噗——" 香玉山猛地喷出一口鲜血，脑袋重重砸在甲板上。 在苏白这位大宗师的威压之下，他整个人像被无形巨山压住，以跪拜的姿势深深陷入木板中。 血肉模糊间，连骨头都发出不堪重负的碎裂声。 目睹这一幕，李世民等人心底不由升起阵阵寒意。 方才还温润如玉的苏白，此刻却判若两人。 李世民这才惊觉，自己竟忘了"邪剑仙"这个名号中，最关键的正是那个"邪"字。 何为邪 不辨善恶，随心所欲，出手狠辣，性情乖张。 即便以李世民的定力，此刻也不禁冷汗涔涔。 "果然......" "江湖绰号从无虚言。" "百晓生所赐'邪剑仙'之名，当真恰如其分......" 苏白负手而立，目光冷漠如同看待蝼蚁： "区区蝼蚁，也敢威胁本座" "既然活腻了，贫道便送你一程。" 说罢，他缓缓抬起白皙的手掌，朝香玉山虚握。 "周流水劲玄冥水雾！" 刹那间，无数水汽凝结成幽蓝云雾，将香玉山团团包裹。 "啊——" 凄厉的惨叫声中，原本幽蓝的水雾渐渐染成血红。 原来那水劲竟生生抽干了香玉山大半精血，使他形同干尸。 诡异的是，他仍未断气——周身水毒维持着最后一丝生机。 香玉山此刻已经被苏白整治得不成人形，活像个水里的鬼怪。 苏白背着手，冷冷看着香玉山，语气平淡地问道： “听说你是专门经营青楼生意的，天下各处开了上千家” “我问你，最近这些年，你们楼里的花魁姑娘都是从哪儿来的” “想清楚再回答，我的问题从不问第二遍。” 香玉山瘫在地上，浑身发抖，吓得魂都快散了，目光涣散，声音发颤： “是……是青龙会……” “青龙会” 苏白双眼微眯，闪过一丝诧异。 “没想到这事还和青龙会有牵扯！” 苏白依旧淡定，可周围其他人，包括李世民在内，全都变了脸色，眼里满是忌惮。 欧阳希夷瞳孔一缩，脸上露出惊惧之色，低声道：“青龙会……难道又要重出江湖” 苏白目光沉凝，仔细回想原着中关于青龙会的描述。 天青似水，飞龙在天。 这青龙会，堪称古系武侠世界里最神秘的组织。 没人知道它有多少成员，也没人晓得这些人藏在哪儿。 甚至没人说得清它何时出现、由谁统领、又是如何渗入江湖的。 仿佛江湖诞生之初，它就已存在。 神秘莫测，强大冷酷，不讲仁义道德，只按自己的规矩办事，为达目的不择手段。 青龙会就像一只看不见的手，暗中搅弄风云，一次次掀起江湖腥风血雨。 苏白背手而立，眼中微光闪烁，低声自语： “好像原着里也从没提过，那位青龙老大究竟是谁吧” “有意思，迟早有一天，贫道要把你这只躲躲藏藏的老鼠揪出来......” 苏白转向香玉山，悄然施展九阴真经中的移魂秘术，低声问道： “平时和你做交易的是谁或者说，青龙会里和你接头的人是谁” 在移魂术的影响下，香玉山挣扎着开口，声音模糊不清： “青衣楼……” 听到这三个字，苏白眉头一挑。 青衣楼，又是一个神秘组织。 不过，熟知内情的苏白很清楚它的主人是谁——大明首富霍休。 他负手而立，眼中掠过一丝玩味。 “青龙会……青衣楼……” “这两家居然搅在一起，事情倒是越来越有趣了……” 同时，背后的谜团也越发复杂——隐秘的江湖势力、庞大的财富、暗中的阴谋…… 苏白隐约捕捉到一些线索，但暂时还无法确定。 不过，青衣楼是个突破口，可以从霍休下手调查。 想到这里，他轻轻一笑。 “不知道陆小鸡那边查得怎么样了，有没有新发现等这边事了，得去会会他……” 接着，苏白最后问香玉山： “青龙会的首领是谁” 他本不抱希望，只是随口一问，谁知竟有意外收获。 听到这个问题，香玉山脸上明显露出挣扎之色。 “不……能……说……” 即便能够移魂夺魄的摄魂也无法让他松口。 "嗯" "有古怪！" 苏白眉头一挑，眼中精光乍现。 太虚眼，开！ 乱神，绝智！ 天下武林浩瀚无边，精神类武学虽稀少，但并非绝无仅有。 然而，能够与"乱神绝智"这等神通媲美的，却是屈指可数！ 此术一出，香玉山原本端正的五官骤然扭曲，仿佛承受着极大的折磨，嘶声吼道： "他……是……天……" 话音未落，仿佛触动了某道禁制。 "砰！" 一声爆响，香玉山的头颅竟在众目睽睽之下轰然炸碎！ 霎时间，血雾弥漫，脑浆迸溅。 "该死！" 苏白眼中寒芒一闪，随即衣袖一挥，劲风扫过，将飞溅的血污尽数震散。 "失算了……" 连他也未曾料到，香玉山体内竟被种下如此阴毒的禁制。 只要提及幕后之人的名号，便会立刻触发精神烙印，令中术者形神俱灭！ 苏白凝视着香玉山的无头残躯，心中思忖： "这禁制手法，与大秦王朝阴阳家的咒术颇为相似，莫非青龙会中藏有阴阳家的高手" 而此时，在场众人皆被这突如其来的变故震住，呆若木鸡。 直到数息之后，他们才陆续回神，惊呼声此起彼伏—— "这……这是怎么回事！" "发生了什么" "香玉山……死了！" 小龙女急忙遮住周芷若的眼睛。 "别看，妹妹！" 李莫愁一个箭步上前，本能地护在小龙女和周芷若前面，右手已经搭在腰间的紫薇软剑上。 "躲到我身后去！" 死人他们见得多了，可眼前这具尸体的死状实在诡异得吓人。 就连身经百战的李阀护卫们都忍不住倒抽冷气，脸上露出难得的惊恐神色。 李世民强作镇定，连做几个深呼吸才压下心头惊骇，小心翼翼问道："苏道长，这...这究竟是怎么回事" 苏白随意摆摆手："不是贫道所为，幕后另有其人。至于是谁——"他瞥了李世民一眼，"与你无关，劝你别打听。就算是李阀二公子，也惹不起那人。" 听到这话，李世民脸色煞白，眼中满是惊恐。连名震江湖的邪剑仙都如此忌惮的人物，该是何等存在大宗师陆地神仙莫非是传说中的天人尊者 他暗自苦笑："神仙打架，凡人遭殃。这种层次的争斗，哪是我这种凡人能掺和的......" 望着眼前这位飘逸出尘的白衣道长，一向自诩英雄的李世民生平第一次感到自惭形秽。对方仿佛九天之上的仙人，而自己不过是尘世中微不足道的蝼蚁。 李世民叹了口气，眼中流露出失落的神色。 这时，站在他身后的李秀宁上前一步，轻声建议道："二哥，不如试着招揽苏道长有他这样的高人相助，我们李家的大业定能成功。" 李世民眼睛一亮，兴奋地说："三妹说得对！若能得他相助，一个人就抵得上整个慈航静斋！" 说完，他深吸一口气，整理好衣冠，大步走到苏白面前，深深鞠躬行礼。"道长武功盖世，如神仙下凡，世民对道长敬佩万分。今日能见到道长，实在是三生有幸！" 他郑重其事地说："如今正值乱世，世民想要拯救苍生，斗胆请道长收我为徒。"言辞恳切，眼中充满期待。 苏白背着手，目光扫过李世民。这时系统提示音响起："叮——发现合适弟子人选。" 【姓名：李世民】 【身份：太原李阀二公子】 【资质：85】 【评价：有帝王之相，虽武功天赋一般，但前途无量，建议收徒】 "倒是个人才。"苏白淡淡地俯视着李世民，心想："未来的唐太宗，收入门下或许有趣......不过现在不缺徒弟，收下他难免卷入朝廷纷争......" 思量片刻后，苏白挥了挥衣袖说道："你我并无师徒之缘。"一股无形的力量将李世民扶起，而李世民听到这句话，心顿时沉了下去。 "唉，终究还是被拒绝了啊..." "也是，我既不是家中长子，资质也算不上出众，先生这等世外高人看不上我，倒也正常。" 李世民正暗自神伤时，忽然听见一声轻笑。 "不过今日既然相遇，也算与你有缘。你若愿意，我便收你当个记名弟子。" 这话让原本失落的李世民瞬间振奋起来，他立即朗声回应："多谢先生！" 虽然只是记名弟子，但总算有了师徒名分。日后若能用诚意打动先生，说不定还有机会成为正式弟子！ 想到这里，李世民不禁放声大笑："能拜在先生门下，或许是我这辈子最大的福气！" 说罢他直接跪倒在地，恭恭敬敬地向苏白磕了三个头，一丝不苟地完成了拜师礼。 这番举动让苏白对这位弟子刮目相看。李世民虽怀有目的，却能以诚相待，礼数周到，确实是个可造之材。若日后表现好，收作正式弟子也未尝不可。 "叮——系统提示：宿主收李世民为记名弟子，成功开启暴击返还功能！（注：记名弟子仅能触发千倍以下暴击）" 听到系统提示，苏白嘴角微扬，抬手将跪着的李世民扶起："既受你三拜，自当有所表示。" "这里有本天阶武功秘籍，你拿去自行参悟。若有不解之处，再来问我。"说完随手一抛，像扔废纸般将秘籍丢给李世民。 这番操作直接把李世民和在场的所有人都惊呆了。 "什么！" "这...这也太夸张了吧！随手就是天阶秘籍！" "我没听错吧！" 李世民慌乱地接住那本书，封面上清清楚楚写着四个大字—— 《九阴真经》。 "九阴真经！" 看清书名后，李世民瞪圆了眼睛，失声叫道。 听到他的惊呼，李秀宁和欧阳希夷也露出震惊的表情："什么真是九阴真经" 周围立刻投来无数羡慕的目光。 李世民自己也没想到，一时冲动拜师竟能得到这样的宝贝，激动得呼吸都急促起来。但他很快冷静下来，摇头推辞："师父，弟子刚入门，寸功未立，实在不敢收这么贵重的礼物......" 谁知苏白随意地摆摆手："不过是一门天阶功法罢了，不值几个钱。我这儿最不缺的就是武功秘籍。" 这番话让在场所有人都惊呆了。 天阶武功何等珍贵普通人一辈子都未必能见到一次，更别说拥有了。就算是李世民这样的豪门子弟，家里也找不出一门像样的天阶武学。可苏白居然随手就送人！ 要知道，任何一门天阶武学都称得上无价之宝。 李世民胸口剧烈起伏，好不容易压下激动的心情，郑重行礼道："多谢师父赐法！弟子一定勤加修炼，绝不给师父丢脸！" 他话音刚落，苏白脑海中忽然响起清脆的系统提示音。 "叮——系统提示，宿主将天阶下品武学【九阴真经】传给记名弟子李世民，触发五百倍暴击奖励，获得天阶中品功法【天子望气术】！" "天子望气术" 系统提示音响起时，苏白眼神一凝，脸上露出讶异之色。 "居然是这门绝学！" 【天子望气术：源自沧海世界，传说是上古轩辕黄帝观山河万象所创，能洞察天地人三才变化，感知万物气息，看透对手真气运行，精准捕捉致命破绽】 "很好！" "若将此术与我的太虚眼融合，天下武学在我眼中都将无所遁形！" 读完系统说明，苏白眼中掠过喜色，嘴角微微上扬。 他转头对李世民说："按我玄真派规矩，入门顺序定长幼，你现在就是小师弟了。" 李世民愣了愣，只得向小龙女几人行礼："师弟李世民，见过三位师姐。" 冷若冰霜的李莫愁只是淡淡点头。 小龙女大方地摆手笑道："小李子别客气啦。" 这位未来的一代雄主，就这样被起了个太监般的绰号。 周芷若却慌乱摆手："使不得...我当不起师姐..." 渔家出身的她虽不知太原李阀的权势，但见各大帮派对其卑躬屈膝的模样，便知眼前这位贵公子是何等人物。 周芷若神色不安，心中满是惶恐与自卑。 苏白轻抚她的头顶，温和道："小芷若，方才我推算过，你我确有师徒缘分。只是眼下时机未到，你暂且随我左右，待机缘成熟，我自会收你为徒，你愿意吗" 少女白皙的脸颊泛起红晕，眼中闪过喜色，却又怯生生道："道长...我不过是船家女儿，既无背景又无天分...您这般神仙人物，我怎配做您的徒弟" 苏白含笑答道："我择徒向来不论出身资质，只看缘分。若是有缘，街边乞丐我也能教成绝顶高手；若是无缘，纵使帝王跪求我也置之不理。" 这番话终于让周芷若释怀。少女破涕为笑，眼角还挂着泪珠，宛如晨露中的水仙花般清丽脱俗。 苏白眼中掠过惊艳之色。他方才所言收徒标准尚有一点未明说——相貌。若生得丑陋，休想踏入他的紫霄宫门墙。这点倒是与逍遥派不谋而合。 想到逍遥派，苏白心头忽动。此时北冥神功与凌波微步尚未现世，段誉那傻小子也毫无踪影。如此说来，琅嬛福地中的逍遥派秘籍应当仍完好封存。 苏白心里琢磨着："有机会得去大理无量山一趟，把那两门绝世武功弄到手。总用这几招功夫打发徒弟，实在说不过去......" 其实以北冥神功和凌波微步的层次，现在的苏白未必看得上眼。不过考虑到系统暴击返还的机制，这两门功夫拿来赏赐徒弟倒是再合适不过了。 正想着心事，李世民恭敬地走过来："先生，弟子已经让船上准备了酒席，想请您和三位师姐用膳。到武当山还有几天路程，不如您就留在弟子船上吧。这艘船物资充足，也好让弟子略尽心意。" 还没等苏白开口，小龙女就眼睛发亮："小李子，你这船上有很多好吃的吗" 李世民苦笑道："虽然比不上陆地上齐全，但山珍海味还是能准备一些的......" 小龙女立刻拽着苏白的胳膊撒娇："师傅，我们就坐小李子的船嘛！他这儿有好吃的！" 苏白无奈地戳了戳她的脑门："你呀，就知道吃！"可对上小龙女忽闪忽闪的大眼睛，他实在不忍心拒绝："好吧，听你的。" "耶！师傅最好啦！"小龙女开心地跳了起来。 李世民心里暗喜："太好了，先生肯留下来，我转正的机会就更大了。"看着黏在苏白身边撒娇的小龙女，他突然若有所思："先生好像特别宠女孩子啊......"目光不自觉地瞟向一旁的李秀宁，一个念头在他脑海中闪过。 李秀宁的长相，虽然没有那位小师姐出众，但和那位冰山美人师姐相比，倒是难分高下。 李世民心里盘算着：要是秀宁能被先生收为亲传弟子，对我们李家来说，简直是天大的好事啊！ 想到这里，他眼睛一亮，连忙凑到李秀宁身边，低声嘱咐道： “接下来的日子，二哥会把你安排到先生身边，你得多献献殷勤。要是能让先生看上眼，那可就是一步登天啦！” 李秀宁一听，脸颊瞬间泛红，眼中闪过羞恼之色，扭过头去，轻哼一声： “二哥胡说什么呢！” “你还是顾好自己，争取早日正式拜入门下吧！” “别打你妹妹的主意！” “再说了，我才不稀罕当什么神仙弟子！” 说完，她转身就走，活像只受惊的兔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