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1章 大显身手时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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诺娅正准备踏入变形术教室，耳边便传来学生们的议论声。 “哈利，”罗恩压低声音，手肘撞了撞身旁的好友，“你听说了吗为什么突然改成四个学院一起上课了弗雷德和乔治说，其他年级也是这样。” 他眉头紧锁，显然对这种打破常规的安排感到不解。 哈利的眼睛里闪过一丝惊讶，随即化为了然：“听伍德说，是诺娅教授主动要求担任各学科助教。” 他的语气中带着几分敬佩，“她可真是个了不起的人。” “各学科助教” 罗恩:“她忙得过来吗这么多工作，能多赚不少加隆吧” 在他看来，如此繁重的任务背后，必然有相当诱人的报酬。 赫敏翻了个白眼，对于罗恩总是把一切都和金钱挂钩的想法感到无奈：“罗恩，这就是为什么四个学院要合并上课的原因。” 她耐心解释:“如果这种模式能长期实行，至少能减少各位教授一半的授课时间。诺娅教授是在帮大家减负，而不是为了赚钱。” 她的语气里带着一丝不易察觉的赞赏。 斯莱特林的长桌旁，议论声同样不小。 潘西帕金森用她那尖细的嗓音：“那个新来的教授看起来那么年轻，真的能当这么多学科的助教吗我可不信她有这么大本事。” 她眼神中充满了怀疑。 “我也不知道，”德拉科慢条斯理:“不过我爸爸好像很尊敬她，说她是个很厉害的人物。” 赫奇帕奇的学生们则显得格外兴奋。 汉娜正和好友苏珊低声交谈着，脸上洋溢着激动：“我听说是诺娅教授在万圣节的时候打败了那个巨怪！” 她的声音里充满了崇拜，“就是差点闯进女盥洗室的那个！” 苏珊用力点头，眼中闪烁着自豪的光芒：“没错！诺娅教授一个人就把那么大的巨怪打晕了，简直太勇敢了！” 赫奇帕奇的小巫师们顿时觉得扬眉吐气，自己学院出了一位强大的教授，让他们在其他学院面前也挺直了腰杆。 拉文克劳的学生们则显得冷静许多，他们讨论的焦点更多是合并上课对教学进度的影响。 “只要不影响我们的考试就行，”一个戴眼镜的男生推了推眼镜:“其他的事情，和我们关系不大。” 就在这时，麦格教授板着脸走了进来。 原本嘈杂的议论声瞬间消失得无影无踪。麦格教授向大家介绍站在她身后的诺娅。 学生们的心中充满了期待和好奇，不知道这位神秘的新教授将会给霍格沃茨带来怎样的变化。 诺娅除了开学晚会等重要礼仪场合外，平时都是身着一件色泽陈旧的灰袍，随风凌乱缺乏打理的金发随意绑着。 让她的颜值至少降低了五成。不能说是名门望族的大家闺秀吧，也只能是格拉摩根乡下的村姑。（诺娅:哼，你才是村姑）。 诺娅的行事风格，既是长年远离母亲、性格慵懒随性的自然流露，也暗含着一层自我保护的人生智慧。 对于像她这样容貌出众的女巫而言，天生便注定要成为他人觊觎与妒忌的焦点。 在一个力量至上的世界里，若缺乏与之匹配的强大实力作为依托，其命运的悲惨程度恐怕不堪设想。 因此，诺娅在外出时总是选择女扮男装，行事风格更是小心谨慎，将“稳”字奉为第一要义。 尤其是经历过翻倒巷的跟踪事件后，她更是痛定思痛，对自己的行为进行了深刻反省，将这份谨慎内化为日常的本能。 所以才有了和斯内普教授一起参加马尔福庄园生日宴会时的绅士打扮。罗伯特斯宾塞爵士就是诺娅出门在外的伪装。 麦格教授："先生们，女士们，今天是我们四个学院第一次一起上课，哈克教授作为我的助手。你们也都见过，我就不多做介绍了，我们继续练习火柴变针的基础转化。" 诺娅在学生之间巡视，指尖无意识地绕着一缕金色发丝——第四排的西莫又把羽毛炸成了黑炭，硫磺味混着烧焦的鹅毛气息让她忍不住皱起鼻子。 "集中注意力，韦斯莱先生！"麦格教授的声音像戒尺般严肃，罗恩的羽毛被风吹跑了，在地板上滚了两圈。 诺娅的目光扫过教室，二十多根羽毛要么纹丝不动，要么扭曲成古怪的绒团，唯有赫敏的羽毛正艰难地弯曲出针尖的雏形。 她忽然觉得心里发痒。趁着麦格教授俯身检查西莫变形出现失误的空档，诺娅悄悄抬起右手，对着纳威面前的羽毛点了下手指。灰白色的微光在她指间一闪而过，那根蓬松的羽毛瞬间化作枚细长的银针，针尖还蜷着朵巴西蔷薇花纹。 诺娅把针变回了原来的羽毛，那根普通的羽毛在她掌心再次舒展成珐琅首饰盒，盒面上浮现出赫奇帕奇獾的浮雕，悬在半空。 她又从口袋拿出一块青铜，烈火将防御法阵的附魔符文熔炼其中。 诺娅的演示让所有学生屏息凝神。 没有魔杖的挥舞，也没有咒语的低吟，甚至不需要炼金台。 麦格教授忍不住称赞："精彩！赫奇帕奇加十分！" 话音未落，她忽然意识到自己还在用院长的口吻评判学生："哈克教授，这是变形术课，不是炼金术课。或许你该把这份天赋用在指导纳威上，而不是给缝衣针雕花。这次就不扣你的工资了，下不为例。" 诺娅这才从沉浸中惊醒，吐了吐舌头露出懊恼的笑容："麦格教授，我错了，再也不敢了。" 课后，拉文克劳的学生们簇拥着她追问秘诀。 诺娅将卷发拢到耳后，抽出一把扶手椅坐下:"《无杖变形进阶》写着魔杖是手的延伸，而非施法的枷锁。" "就像麻瓜练习剑术，练到肌肉存在记忆，手指自然会比大脑先做出反应。" "可您连咒语都没用！"一个戴眼镜的女生举手，"课本上说无杖变形至少需要无声咒辅助。" 诺娅挑眉轻笑："还记得弗立维教授说的吗古代巫师认为语言会限制魔法的形态。" “心随意动，法自天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