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8章 戛纳获奖，出发霉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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随着嘉宾陆续入座，灯光渐暗，舞台上的巨幕亮起，开始播放本届电影节的精彩回顾。 李扬盯着舞台，手心沁出的薄汗在座椅扶手上留下淡淡的痕迹。 前面的奖项依次揭晓，电影基石单元的获奖导演激动得声音发颤，用不太流利的英语表达着感谢：“这部作品是我和团队在简陋条件下完成的，我们用最朴素的镜头，记录下生活最真实的模样。” 终于，轮到最佳短片奖时，当主持人念出 “最佳短片”，李扬的指甲深深掐进掌心。“获奖的是 ——《the black hole》，li yang！” 当听到自己的名字时，李扬只觉大脑一片空白，感觉有点不真实，欢呼声中夹杂着黄小明激动的声音：“兄弟！是我们！我们做到了！” 他被好友猛地推了一把，这才踉跄着起身。 场内的电影人都是会心一笑，欢呼声如潮水般涌来。两人拥抱下后，李扬这才整理了一下礼服走向舞台，在路过巩丽、江文时与他们握手并表示感谢，感受到他们掌心传递的力量 —— 巩丽的手柔软却坚定，江文的手粗糙而温热。 接过奖杯的瞬间，聚光灯如潮水般涌来，刺得他有些睁不开眼。他走到话筒前，金属的凉意让他稍稍清醒：“感谢戛纳电影节，感谢所有评委，是你们的认可，让我一个来自华夏的18岁大学生的名字出现在这个舞台上。这部短片诞生于华夏的土地，那里有无数热爱电影的人。我要感谢我的母校，是京电教会我如何用镜头说话，感谢田状状老师，在创作路上给予我指引，感谢我的家人，有你们支持我的决定，还要感谢我的团队，离不开你们的付出。我希望让更多人看到华夏的电影！我还年轻，戛纳我还会再来的。再次谢谢你，戛纳！” 台下，黄小明，巩丽和姜文都用力鼓掌，他们都在为台上这个年轻的华夏电影人骄傲。 后面主竞赛单元的颁奖环节，气氛愈发紧张。当宣布最佳导演奖时，镜头切到《大象》的导演古斯凡森特，他微微颤抖着起身，走上舞台的脚步有些踉跄。接过奖杯后，他声音哽咽：“这部电影拍摄时，我和演员们在封闭环境中待了数月，我们共同经历困惑、挣扎与成长。这个奖属于所有敢于直面内心的人。” 评委会大奖颁给《乌扎克》时，导演走上台，用母语发表感言，翻译声回荡在大厅：“电影是时间的容器，我将故乡的风、故乡的人，都装进了这部作品里。感谢评委会，让世界听到了我们的故事。” 他捧着奖杯，亲吻了三次，泪水滴落在奖杯上：“感谢我的演员们，是你们赋予了角色生命。” 最激动人心的金棕榈奖揭晓，当 《大象》 的名字响起，全场掌声雷动。主创团队相拥而泣，制片人高举奖杯：“这部电影探讨了青春、暴力与生命的脆弱，感谢戛纳让我们的声音被世界听见。” 李扬也在台下用力鼓掌，眼中满是对电影艺术的敬畏，他知道，这只是开始，未来还有更长的路要走。 获奖的消息如惊雷般传回国内，新闻头条瞬间被 “李扬戛纳夺奖”“华夏电影新人崛起” 等词条霸屏。 李扬的手机响个不停，刘天仙电话接通时，她声音激动：“我就知道你行！等你庆功宴！” 田状状的电话紧接而至，他的声音沉稳却难掩激动：“好小子，给学校争了大光！” 韩三平则是言简意赅的短信：“恭喜获奖，回来聊聊《一路囧途》的发行。” 在戛纳的庆功宴结束后，黄小明先行回国，李扬却留在了这里。他的房间变成了临时会议室，来自欧洲、北美、东南亚的片商轮番登门。 “90 万美金，买断全球版权。” 一位西装革履的法国片商推来合同，“这已经是高价。” 李扬将合同轻轻推回去，微笑道：“《黑洞》不仅是一部短片，它的潜力远未被发掘。” 他示意助理拿出一本《黑洞》改编的文件，短片的故事被拓展成一部充满悬疑与哲学思考的长片。 会议室里响起窃窃私语。一位美国片商挑眉：“你想卖改编权风险太大。” “正因为有风险，才值得投资。” 李扬翻开文件夹，“这是详细的改编剧本框架，我们将融入更多悬疑和科幻的元素，打造一部东西方观众都能共情的作品。” 谈判持续了整整半天。片商们从最初的质疑，到逐渐被李扬的创意说服。 最终，在落日余晖洒进房间时，合同终于敲定150 万美金，涵盖除华夏外的全球版权与改编权。李扬与片商们握手时，窗外的地中海波光粼粼，仿佛也在为这场胜利喝彩。 抵达洛杉矶的第三天，晨雾还未完全散去，李扬已经站在好莱坞标志性的山坡下。朝阳为巨大的白色字母镀上金边，“hollywood” 在晨风中仿佛在诉说着无数电影人的梦想与传奇。空气中飘着淡淡的桉树香气，混合着不远处影视基地传来的器械声，勾勒出这座电影之都特有的气息。 “接下来，该在这里留下印记了。” 李扬仰头望着那几个字母，声音低沉却充满力量。他身后的助理抱着厚厚的文件袋，里面装着昨晚刚从版权局取回的《电锯惊魂》《死寂》《饥饿游戏》等剧本的注册证书，纸张边缘还带着油墨未干的温热。 通过中介加急办理的版权注册手续十分顺利，李扬握着烫金的证书，指尖轻轻摩挲着凸起的文字。这不仅仅是几张纸，更是他打开好莱坞大门的钥匙。他坐进租来的黑色宾利轿车中，车子穿过蜿蜒的山路，朝着位于圣莫尼卡大道的狮门公司驶去。 狮门公司大楼外观现代而冷峻，玻璃幕墙倒映着蓝天与棕榈树。李扬整理了一下深灰色西装的领口，迈步走进大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