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3章 韭菜拖把与消化不良的做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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时间仿佛被塞进了高频交易算法里，疯狂跳动了几个毫秒，然后又被人强行按了暂停键。 海面上，所有幸存者——金橡树的规则猎手、“血锚会计”杰克和他的奇葩海盗们、莎拉、企鹅cfo，甚至包括刚刚从水里冒出头、吐着海水的薇薇安锐刻——都保持着一种极其滑稽的定格姿态，目光呆滞地聚焦在同一个点上。 那个点，就是暗金小鸡‘小暗’。 它啄下那一小块“掠夺之根”碎屑，嚼了嚼，咽下去之后，整个世界似乎都安静了。 然后… ‘小暗’的身体，以肉眼可见的速度，像吹气球一样鼓了起来！ 不是那种圆润可爱的鼓，而是像被强行注入了过量的、不兼容的代码，皮肤（或者说羽毛下的皮层）被撑得近乎透明，下面可以看到暗金色和漆黑色的能量如同暴躁的龙卷风一样疯狂对冲、撕扯、试图争夺主导权！ 它的体型膨胀到了原来的三倍大，像一个即将爆炸的、长着羽毛的金融衍生品泡沫！ “咕…咕咚” 它发出了一个极其怪异、仿佛混合了打嗝和闷屁声音的呻吟，小小的眼睛瞪得溜圆，里面写满了“我是谁我在哪我吃了什么鬼东西！”的哲学三问。 它身上散发出的能量波动更是堪称灾难现场！ 一会儿是极致贪婪的掠夺吸力，试图把周围一切有价之物（包括海盗的金牙和规则猎手的制服纽扣）都抽干；一会儿又是极致沉稳的平衡之力，试图把刚刚吸过来的东西又原路吐回去还给大家…这两种力量以每秒几百次的频率疯狂切换，导致它周围的空间都开始扭曲，光线忽明忽暗，海水时而塌陷时而喷涌！ 它，金融奇点鸡，‘小暗’，消化不良了！ 吃撑了！还是吃错了东西！高风险的“掠夺”规则和它自带的“平衡/债务”规则发生了剧烈冲突！ “这…这是什么情况！”杰克船长扒着一块礁石，看着那坨能量极不稳定的鸡形泡沫，吓得计算器鹦鹉都把“pe ratio”喊成了“pee radio”（尿尿电台）。 “它…它好像把‘掠夺之根’的碎片给…给消化冲突了”一个规则猎手结结巴巴地报告，他的能量探测器已经因为数据过载而冒起了青烟。 薇薇安锐刻从震惊中回过神来，脸上先是闪过一丝错愕，随即被狂喜取代：“混乱！极致的混乱！这才是‘根’与‘巢’融合时最原始的状态！捕捉它！立刻捕捉它！只要控制了这种状态的它，就能掌握混沌本身的力量！” 她不顾一切地下令，剩下的规则猎手强忍着能量不适，再次试图靠近。 但现在的‘小暗’，就是一个行走的、无差别攻击的规则紊乱炸弹！ 一个猎手刚靠近，‘小暗’正好处于“掠夺”相位，猛地一吸，那猎手身上的秩序能量连同他的皮带扣一起被抽走，瞬间软倒在地。 另一个猎手试图从侧面投掷捕获网，‘小暗’又切换到了“平衡/债务”相位，猛地一“吐”，刚才吸来的皮带扣混合着一股诡异的算力波动喷涌而出，精准地打在那个猎手的面门上，直接把他砸进了海里！ “废物！”薇薇安大骂，亲自出手，一道强大的秩序锁链射向‘小暗’。 就在这时！ ‘小暗’似乎终于忍不住了，它猛地张开嘴—— 不是打嗝，也不是吐息。 而是… …打了一个巨大无比的、蕴含着无数混乱代码和未消化规则碎片的… …嗝 “嗝噜噜噜噜” 一股肉眼可见的、扭曲的、如同坏掉的股票走势图般的声波混合能量喷涌而出！ 这股能量没有直接杀伤力，却带着一种极其诡异的效果！ 被声波扫过的海面，瞬间凝固了片刻，然后海浪的起伏开始严格按照某种随机的技术指标（如rsi超过80或低于20）进行波动！ 被扫过的“血锚会计”杰克，他那只镶金的门牙突然自动脱落，漂浮在空中，然后开始按照比特币的实时行情闪烁价格！ 他肩膀上的鹦鹉惊恐地大叫：“margin call！margin call！（追加保证金！）” 被扫过的规则猎手，他们手中的武器突然开始不受控制地自己计算起折旧率和损耗成本，然后纷纷因为“账面价值归零”而自动解体成零件状态！ 就连薇薇安锐刻发出的秩序锁链，也在声波中扭曲，变成了一段毫无意义的、不断循环播放的“用户协议更新通知”弹窗！ 整个战场，陷入了一种极其滑稽且混乱的…规则搞笑化状态！ “就是现在！撤！”陆川的声音打破了这诡异的寂静。 他不知何时已经爬回了稍微恢复平衡的“边际效用号”，手里紧紧抱着那个镶嵌着“掠夺之根”碎片的鸟巢。鸟巢本身光芒黯淡，似乎为了暂时镇压那块大碎片而消耗巨大。里面的‘小金’也显得疲惫不堪，但依旧努力散发着微光，试图安抚旁边那个巨大的、能量失控的‘泡沫鸡’。 莎拉反应极快，立刻启动备用动力（主引擎已被刚才的冲击波损坏），操控快艇一个急转弯，避开那些还在抽风的海浪和武器零件。 “想跑！”薇薇安气急败坏，试图重整队伍，但手下的人不是在被自己的武器计算折旧，就是在追着自己漂浮定价的金牙跑，根本组织不起有效的拦截。 “血锚会计”杰克一看这情况，海盗的投机本能立刻发作：“妈的！金橡树靠不住了！那只会下金蛋的鸡要跑！兄弟们！别管那些穿西装的了！追那艘快艇！抢鸡啊！” 海盗们立刻放弃与金橡树残部的纠缠，纷纷跳上还能动的水下摩托，呜嗷乱叫着追向“边际效用号”。相比起金橡树，显然那只能量失控但明显价值连城的“泡沫鸡”更有吸引力！ 于是，海面上出现了一场极其混乱的追逐战。 前面是歪歪扭扭逃跑的“边际效用号”。 中间是膨胀成球、时不时打出一个诡异嗝制造混乱的‘小暗’（它被陆川用一根能量绳索勉强拴在快艇后面，像个巨大的、不稳定的拖曳气球）。 后面是嗷嗷叫的海盗摩托舰队。 最后面是气得跳脚却又暂时无力阻止的金橡树众人。 ‘小暗’每打一个嗝，就会引发一片区域的规则搞笑化： 一群海盗摩托冲进嗝波范围，突然他们的摩托开始严格按照“成交量加权平均价格”（vwap）行驶，快慢不一，瞬间撞成一团。 另一个嗝打来，追得最紧的几个海盗突然发现自己必须在三秒内做出一个成功的“ipo路演”，否则就会因为“缺乏投资亮点”而动作迟缓60秒，他们只好一边追一边对着空气大喊：“我们的商业模式是抢钱！市场空间巨大！预计三年内实现盈亏平衡！” 杰克船长的金牙价格在嗝波影响下剧烈波动，一度涨到一枚牙能买下小岛，又瞬间跌到不如一条臭鱼，搞得他心神不宁，一边追一边捂着嘴大喊：“hold！hold！给我hold住！” 这场面，与其说是追逐，不如说是一场由消化不良的鸡引发的海上金融行为艺术大赏。 “边际效用号”上，莎拉全力驾驶，额头见汗。企鹅cfo则用恢复了一些的项圈努力计算着‘小暗’打嗝的规律和影响范围，试图规划出一条相对安全的航线。 陆川则一边稳固着怀里的鸟巢，一边盯着后面那坨巨大的“泡沫鸡”，眉头紧锁。 “这样下去不是办法！”莎拉喊道，“它的能量波动越来越不稳定！再打几个嗝，恐怕我们自己都要被它搞得规则错乱！” 陆川当然知道。他能感觉到，‘小暗’体内的能量冲突不仅没有平息，反而因为它的挣扎和打嗝而越发激烈。必须想办法让它尽快“消化”或者“排出”那些不适的“掠夺”规则碎片。 可是怎么弄喂它吃健胃消食片还是…反向操作 陆川眼神一闪，忽然对莎拉喊道：“往那边！那片‘做空狂潮’暗礁区开！” 莎拉看向陆川指的方向，探测器立刻发出尖锐警报：“那片区域规则极度危险！任何进入的物体都会触发‘做空’机制，遭到规则层面的持续打压和贬值！船开进去可能会直接散架！” “就是要它贬值！”陆川指着后面那坨膨胀的‘小暗’，“它现在‘价值’过高，能量过剩！需要被‘做空’！需要被‘打压’！需要‘去泡沫’！” 莎拉瞬间明白了陆川的意图：利用“做空”区域的规则，强行打压‘小暗’体内过盛的能量和虚高的“价值”，帮助它实现“软着陆”，或者说，“强制消化”！ 这想法太疯狂了！但似乎是目前唯一的办法！ “坐稳了！”莎拉一推操纵杆，“边际效用号”拖着巨大的‘泡沫鸡’，义无反顾地冲向了那片散发着阴冷、贬低气息的“做空”海域！ 一进入那片区域，立刻感到一股无形的、令人沮丧的压力笼罩下来。 快艇的速度明显变慢，仿佛背负了沉重的债务。船体表面开始出现锈迹，仿佛经历了多年的折旧。甚至连莎拉感觉自己的动作都变迟缓了，思维都有些凝滞，充满了自我怀疑。 而被拖在后面的‘小暗’，反应更加剧烈！ 它那膨胀的身体，一进入“做空”区域，就像是扎破了的气球…哦不，更像是被扔进了强力碎纸机的垃圾股票！ 嗤——！ 它体内那狂暴对冲的能量，仿佛遭到了降维打击，被那股无处不在的“做空”规则疯狂压制、贬低、抛售！ 膨胀的身体以肉眼可见的速度缩小！ 暗金色和黑色的能量不再是对冲，而是像遇到了共同的敌人（做空力量），开始被迫…融合或者说，抱团取暖 它不再打那种规则搞笑化的嗝，而是开始发出一种…类似于“止损离场”的、痛苦的哀鸣 “咕…嘎…呃…” 它的身体越来越小，能量波动虽然依旧混乱，但那种爆炸性的趋势却被强行抑制住了。 追在后面的海盗们看到这一幕，惊呆了。 “他们在干什么主动冲进‘做空区’找死吗” “那只鸡！那只鸡在缩水！价值在蒸发！快！快抄底！！”杰克船长捂着时涨时跌的金牙，出于海盗的本能大喊。 一些海盗真的试图冲进“做空区”去抢购“贬值”中的‘小暗’。 然而，他们一进入那片区域，立刻倒了大霉。 他们的摩托瞬间贬值成废铁，沉入海底。 他们身上的财物（包括杰克那颗金牙）价值瞬间归零，甚至变成负数（欠了规则债务），导致他们动作变得极其迟缓沉重。 几个海盗甚至因为“信用评级”被做空到垃圾级，直接触发了某种规则，身上冒出了“破产清算”的字样白光，然后原地消失（可能是被强制传送去了某个“债务监狱”空间） “撤！快撤出来！这地方邪门！”杰克船长吓得魂飞魄散，赶紧带着剩下的小弟退出“做空区”范围，心有余悸地看着里面。 太可怕了！那地方简直是所有投机者的噩梦！ 而“边际效用号”拖着已经缩小到原来大小、但依旧萎靡不振、哼哼唧唧的‘小暗’，艰难地在“做空区”里穿行。 ‘小暗’体内的能量在“做空”规则的高压之下，虽然被强行压制，但并未真正理顺，只是从“急性冲突”变成了“慢性矛盾”，像一个吃了变质食品然后又被强行喂了止泻药的病人，更加难受了。 陆川眉头紧锁。光靠外部“做空”打压还不够，必须从内部疏导。 他看着怀里光芒黯淡的鸟巢，又看了看萎靡的‘小暗’，忽然对企鹅cfo说：“计算一下，它现在最‘做空’的是哪部分规则最‘低估’的又是哪部分” 企鹅cfo嘎嘎叫着，项圈光芒闪烁，开始分析‘小暗’身上散发出的混乱能量信号。 几秒钟后，它用翅膀指向‘小暗’的…嗉囊位置又指了指快艇后面拖着的一个备用油桶（里面是老宽提供的普通燃油）。 “它说…‘做空’最严重的是…‘流动性’‘低估’的是…基础能量”莎拉翻译着，有点不确定。 陆川瞬间明白了！ ‘小暗’吞下的“掠夺”规则碎片，本质是极度贪婪、抽取一切“价值”的，但缺乏将“价值”转化为稳定“流动性”的能力（就像只进不出、屯着金银却不投入市场的守财奴）。而它自带的“平衡/债务”规则，又试图平衡这种贪婪，导致内部堵塞。 外部“做空”打压，相当于强行给它“去杠杆”、“挤泡沫”，但同时也抽干了它正常的“流动性”，让它更加“便秘”。 现在需要的是…注入最基础的、毫无花哨的“流动性”，来疏通一下 “把油桶打开！对准它！”陆川下令。 莎拉虽然觉得这命令匪夷所思，但还是照做了，操控机械臂将那个备用油桶的盖子打开，将桶口对准了后面被拖着的、萎靡不振的‘小暗’。 ‘小暗’似乎闻到了燃油（最基础的能源，某种意义上也算一种“流动性”）的味道，出于本能，它微微张开了嘴。 “倒！” 莎拉将油桶倾斜。 咕咚咕咚… 大量的普通燃油，就这么被灌进了‘小暗’的嘴里！ 这一幕看得后面的海盗和远处观望的金橡树成员目瞪口呆！ 喂鸡…喝汽油！ 这是什么操作！ 然而，令人惊讶的事情发生了！ 那些普通的燃油进入‘小暗’体内后，似乎真的起到了“润滑”和“疏通”的作用！ 它体内那团被“做空”规则压制着的、僵持着的混乱能量，在基础“流动性”的冲刷下，竟然开始…缓慢地…运转起来！ “咯…” ‘小暗’发出了一个舒畅了不少的声音。 它身上的光芒虽然依旧混杂，但不再那么死气沉沉。 甚至，它的屁股动了动… 然后… 在所有人难以置信的目光中… 它… 下蛋了！ 又是一个暗金色的蛋！ 但这个蛋，和之前那颗纯粹稳定价值的金蛋完全不同！ 这个蛋的蛋壳上，布满了不断变化的、如同做空合约条款般的黑色纹路，整体散发着一种…高风险、高收益、极度不稳定的诡异波动！ 这颗蛋一出现，就仿佛自带杠杆效应，周围的“做空”规则都似乎被它吸引、扭曲！ 它掉落在海面上，却没有下沉，而是像一颗充满了气的投机泡沫，在海面上弹跳了几下，然后… …爆炸了！ 不是物理爆炸，而是一种规则层面的爆炸！ 无声无息间，以那颗蛋为中心，一个小型的、“做空”规则被瞬间清零的“安全区”赫然出现！范围内的海水暂时恢复了正常，快艇的压力也骤然减轻！ “这…”莎拉愣住了。 “它…它把体内无法消化的一部分‘做空’风险和‘掠夺’规则，混合着一点‘平衡’的本源，打包成一个‘金融衍生品蛋’，然后…‘卖出’了”陆川看着那瞬间出现的安全区，语气带着一丝不可思议。 这‘小暗’…真是个金融天才（或者说鬼才）鸡！ 通过下蛋来剥离风险资产！实现自我减压！ “快！冲出这片区域！”陆川立刻喊道。 莎拉抓住机会，油门到底（虽然速度还是被压制），朝着“做空区”边缘冲去！ 后面的海盗和金橡树的人看到那颗蛋的威力，更是眼红得要滴血！ “看见没！看见没！它还能下这种蛋！抢啊！”杰克船长彻底疯狂了。 薇薇安锐刻也按捺不住了，不顾手下损失惨重，亲自带着几个精英猎手，绕开“做空区”，从侧面试图拦截。 “边际效用号”拖着似乎舒畅了一些、但依旧需要时间消化剩余的‘小暗’，艰难地冲向边缘。 眼看就要冲出“做空区”，侧面薇薇安的能量锁链已经袭来！ 就在这时！ 一直安静待在陆川怀里鸟巢中的‘小金’，似乎恢复了一些力气，它看了看后面追赶的敌人，又看了看旁边萎靡的‘小暗’，然后… 它做出了一个让陆川都意外的动作。 它低下头，用它那温暖的喙，轻轻地… …啄了一下镶嵌在鸟巢里的那块较大的“掠夺之根”碎片。 叮。 一声轻响。 一股微弱但极其精纯的“平衡”之力，顺着它的喙，注入了那块狂暴的碎片。 瞬间，那块碎片似乎被这突如其来的、温柔的“平衡”之力干扰，微微震颤了一下。 就这一下！ 远处正在追击的薇薇安锐刻，以及她手下的规则猎手，突然齐齐身体一僵！ 他们感觉到，自己与“金橡树之根”的力量连接…短暂地波动了一下！仿佛信号受到了干扰！ 虽然只有零点几秒，但足以让他们的动作瞬间变形，能量锁链打歪！ “什么！”“怎么回事！” 就在他们愣神的刹那！ “边际效用号”终于冲出了“做空区”的范围！ 船身猛地一轻，速度瞬间恢复！ “嘎！”企鹅cfo立刻给出新的导航坐标——老宽的度假村方向！ 莎拉毫不犹豫，驾驶快艇全速逃离！ 后面，是气急败坏的海盗和不甘怒吼的金橡树。 薇薇安锐刻看着远去的快艇，尤其是那个镶嵌着碎片、散发着微弱双色光芒的鸟巢，以及那只似乎开始慢慢消化、恢复正常大小的‘小暗’，脸色阴沉得可怕。 她摸了摸刚才突然波动了一下的金橡树印记，眼中闪过一丝深深的疑惑和…不易察觉的贪婪。 “融合…已经开始相互影响了么…”她低声自语，“必须尽快报告…那块‘平衡之巢’的力量，比预想的更…” 她不再追击，而是下令：“打捞沉船剩余物品，清理战场，撤退！” … “边际效用号”上，暂时安全了。 ‘小暗’终于恢复了正常大小，虽然还是有点蔫蔫的，趴在那里一动不动，似乎在全力消化体内剩余的“掠夺”规则。但它不再膨胀，也不再打那种搞笑嗝了。 陆川检查了一下鸟巢。镶嵌处依旧稳定，那块较大的碎片被暂时平衡着。‘小金’因为刚才那一下，似乎又消耗不少，继续趴在石碑上孵化。 莎拉松了口气，瘫坐在驾驶座上。 企鹅cfo心疼地舔着自己又过热了的项圈。 陆川看着身后逐渐远去的混乱海域，又看了看怀里这窝惹事生非又总能化险为夷的鸡，嘴角微微抽动。 这次虽然拿到了第二块碎片，但过程也太刺激了。‘小暗’的消化不良和后续的“做空去泡沫”、“燃油润滑”、“下蛋剥离风险”等一系列操作，简直是一场惊心动魄的金融急救。 而且，薇薇安最后那瞬间的异常…‘小金’似乎能微弱地影响对方的“根” 这其中的联系，越来越有趣了。 他抬起头，看向度假村的方向。 不知道老宽看到他们这副模样回去，以及听到这颗新下的、“高风险金融衍生品蛋”的消息，会是什么表情。 估计…又会是一场新的交易和算计。 陆川摸了摸口袋里，那颗最初下的、纯粹的金蛋还在。 也许，是时候用这颗“硬通货”，从老宽那里，换点真正有用的东西了。 比如…关于“系统”，关于“金橡树”，关于这一切背后更深层次的…“代码”。 快艇划破海面，带着一船疲惫的人和一窝神奇的鸡，朝着暂时的避风港驶去。 海风吹过，带来一丝咸味，也带来一丝…更加浓郁的、金融风暴将至的气息。 ‘小暗’在睡梦中，无意识地又啄了一下嘴巴，仿佛还在回味那块“掠夺”碎片的味道。 咯噔。 所有人的心也跟着咯噔一下。 可别再出什么幺蛾子了！ （第五十三章 完）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