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章 薅羊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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拿着领来的洗漱用品和工作服到洗漱室洗了个热水澡，方皎皎躺在干净的床上睡的香甜。 一夜无梦，次日早上六点一到她便准时醒了过来。 端着洗漱用品飞快收拾完自己，方皎皎顺着昨天记下的路线直奔食堂而去。 该吃早饭了。 到了食堂，方皎皎的心情也变得好了起来。 不愧是正规公司，早上的早饭也是五花八门的丰盛。 方皎皎打了一大碗海鲜粥又拿了两个鸡蛋，端着餐盘到昨天的角落里落座。 给她打饭的阿姨对能吃的方皎皎印象颇深，见她今天早上只打了稀饭和鸡蛋，心里还有些纳闷。 看见方皎皎三两下解决完再次来打饭后，阿姨也是露出了欣慰的笑。 年轻人就是要这么能吃才是福。 “女娃子多吃点，年轻人就是要多吃饭身体才会好。” 看着面前的阿姨一个劲儿的往自己的面里加牛肉，方皎皎对着她露出乖巧的笑。 “谢谢姐。” “哎呀什么姐哟，我这个年纪都能当阿姨了。” 方皎皎的一句姐叫的阿姨心花怒放，虽然嘴上谦虚但那嘴边的笑都快咧到耳朵根了。 “多吃点啊，别怕不够。年轻人一天天的就只关注减肥呀瘦身呀吃的都少，食堂每天都要浪费不少呢。” “好嘞姐，我吃完不够再来加。” 端着阿姨特制的牛肉小山面回到餐桌，方皎皎低头吃面，脑子里不断思考着刚刚阿姨说的话。 食堂每天都要浪费不少…… 吃完饭后方皎皎并没有马上离开，而是拿了一瓶酸奶坐在位置上慢慢喝。 看着来吃饭的人一个个吃完离开，方皎皎抬头看了一眼食堂墙上的钟表，这才戴上口罩起身去找殡仪馆的小姐姐给自己安排工作。 小姐姐体恤方皎皎一个女孩子又是第一次从事这种类型的工作，给她安排的都是白天的帮衬工作。 方皎皎接过时间安排后大致看了一眼，开口道。 “可以帮我尽量安排晚上的工作吗我现在有一些困难确实需要钱来周转。” 方皎皎的话让安排工作的小姐姐听出了难言之隐，再联想到她昨天刚来时那一副饱受摧残的模样。 瞬间便在脑海里脑补出来了一大段悲苦情节。 一个家庭居然需要一个小姑娘当抬尸工赚钱来周转…… 无非就是好赌成性的爸和懦弱无能的妈了，说不定还有个欺负她的弟弟和瘫痪在床的爷奶…… 天呐。 “好，我尽量帮你排晚上的班。只是晚上会很辛苦。” 小姐姐眼里莫名的情绪看得方皎皎浑身不自在。 不过她现在确实需要腾出白天的时间来干些别的事情，所以也只能顶着这奇怪的视线僵起笑脸朝着小姐姐道了谢。 拿着重新排好的工作表飞速离开这个让她感到难受的地方。 直到拐进一个路口彻底将身后的视线甩掉，方皎皎这才松了一口气重新朝着食堂走去。 排工作的小姐姐目视着方皎皎消瘦坚强的背影离开，眼里的可怜心疼久久收不回去。 …… 刚走到食堂门口正巧看见熟悉面孔的阿姨在收东西，方皎皎眼睛一亮立马上前帮忙。 “女娃子你咋来了这不用你帮忙你去上班吧。” 看见方皎皎帮忙收拾，阿姨连忙阻止。 方皎皎不慌不忙的帮她把餐盘转移到小推车上，笑着开口。 “姐，我晚上才上班嘞。我这不是看着姐投缘想来帮帮你，正好谢谢你今天帮我加的肉。” “这算个啥，都是公司的肉我也没帮你个啥。” 话虽是这样说，看着方皎皎真心实意帮自己的样子，阿姨的脸上还是露出了笑。 “没关系姐，我年轻人力气大，帮你一起收还快一些。姐你要是过意不去以后打饭的时候多帮我打一些就成。你也知道我胃口大。” “那行，以后你打饭就来姐这儿，姐保证把你喂的饱饱的。” 两人一边聊天一边收，三两下就把碗盘全部收到了推车上。 看了一眼后厨的方向，方皎皎伸手将推车接了过来。 “姐，我来推就行，你帮我把门往旁边拉拉，我怕车子过不去。” “诶，好。” 成功推着车子来到后厨，看着后厨里分工明确收拾碗盘的工人，方皎皎眼神一闪，将推车放到洗碗槽旁。 “姐，这些碗我就放这儿了，前边还有些剩菜没收，我去一起收回来吧。” “行妹子，那后边儿有个垃圾桶，你把垃圾桶推过去，把剩菜直接倒垃圾桶里盘子收回来就行。” 阿姨看着成山的碗盘也不再客气，朝着后边的门指了指。 方皎皎点了点头顺着她手指的方向穿过堆放的架子来到厨房后门。 门打开后旁边果然有个绿色垃圾桶。 将垃圾桶拉到手里，方皎皎转头看着面前架子上堆放的不锈钢盆和大桶眸子一亮。 自己进来时只看见后厨墙上有个正对着大门口的监控，而这个视野盲区面前是密密麻麻的架子遮掩…… 微不可察的白光闪过，方皎皎的空间里已经多了数十个不锈钢的深桶和装菜的盆。 拉着垃圾桶来到餐厅，看着窗口铁盆里满满当当的食物。 方皎皎端起一盆盆还热着的早餐趁着背过身的功夫全都偷渡到了空间的餐盆里。 背影挡住了倒食物的动作，偷渡的行为进行的格外顺利。 看着空间里多出来的各类稀饭馒头包子和一盆盆鸡蛋牛肉面之类的早餐。方皎皎将装菜的盆摞成一摞轻松带回后厨。 把垃圾桶盖上盖子放回原位，方皎皎趁着给阿姨送菜盆的功夫将整个后厨溜达了个遍。 成功将菜盆交到阿姨手里，她也摸到了食堂存放粮食的储藏室的位置。 “姐，给。” 方皎皎将菜盆递给阿姨，看着她麻利的洗干净放入烘干机后再次开口。 “姐，我看这也没什么需要帮忙的了，我就先走了。” “诶妹子，你等下。” 阿姨看见方皎皎要走立马起身。 将手上的水在身旁的帕子上擦干后拉着方皎皎拐进了后厨的员工休息室。 “来妹子，姐知道你胃口大。这一时半会儿也找不到啥好东西，这兜子苹果你先拿去放到宿舍里，等晚上饿了吃啊。” 阿姨把从柜子里翻出来的一大袋苹果塞到方皎皎手里。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