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1章 存在感降低的副作用：日常生活小麻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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阿泰斯特那“沉重”的赞扬仿佛开启了一个奇怪的开关。林昊发现，自从他在对阵火箭的比赛中那次“阴”了巴蒂尔的助攻后，他在球队内部的存在感似乎微妙地提升了一点——至少在篮球层面。 但与之相对的，是【低存在感】这个被动天赋在日常生活中变本加厉的副作用，开始让他哭笑不得，甚至有点抓狂。 这简直像是一种诡异的平衡：球场上的“幻影”越是引人注目，球场下的“透明人”属性就越是凸显。 场景一：餐厅惊魂 第二天训练结束后，林昊饥肠辘辘地来到球队餐厅。今天供应他最喜欢的烤鸡胸肉和西兰花。他拿着餐盘，眼看前面只剩两个人就要轮到他了，心里默默盘算着要多加点酱汁。 就在这时，助理教练布莱恩-肖带着几个战术分析师匆匆走进餐厅，似乎要讨论什么事情。他们一边热烈讨论着，一边很自然地……插到了林昊前面。 “然后我们可以让保罗（加索尔）在这个位置多要球……”肖教练指着平板电脑，完全没注意到旁边举着餐盘、表情僵硬的林昊。 林昊张了张嘴，想提醒一下：“肖教练，我……” 肖教练似乎听到了点声音，转过头，目光却好像穿透了林昊，看向他身后的墙壁：“嗯谁在说话哦，快点，我们拿了吃的去会议室。” 然后，他们几个人非常自然地打完饭，走了。留下林昊在原地，感觉一阵凉风吹过。 轮到林昊时，厨师大叔看着空荡荡的餐台，挠了挠头：“咦今天的烤鸡这么快就没了我记得刚补了不少啊……” 林昊看着厨师身后那明显空了一块的保温盘，欲哭无泪。他知道，肯定是在他被“无视”的那会儿，被后面来的（可能也是没注意到他的）队友或者工作人员打走了。 最后，他只能默默夹了几根看起来有点蔫了的芦笋和一块干巴巴的鱼排。 ‘系统，我恨你。’林昊在心里哀嚎。 【被动天赋效果受环境及他人注意力影响。建议宿主主动发声或制造动静。】系统给出毫无帮助的建议。 场景二：会议室“幽灵” 一次球队战术会议，林昊准时来到会议室，找了个靠后的位置坐下。菲尔-杰克逊站在前面讲解下一场对阵太阳的防守策略。 会议进行到一半，禅师需要一份之前比赛的数据统计表，他对录像分析师说：“把上周对火箭那场，第四节的数据调出来看看，特别是我们替补阵容的防守效率。” 分析师在笔记本电脑上操作了一下，面露难色：“菲尔，第四节的数据……好像有点问题，林（lin）的几次防守对位数据缺失了几次，系统可能没捕捉到” 所有人的目光下意识地投向林昊平时坐的角落——空的嗯他今天没来吗 几秒钟后，坐在林昊旁边的卢克-沃顿才“突然”发现身边多了个人，吓了一跳：“哇！林你什么时候进来的跟个幽灵似的！” 林昊：“……” ‘沃顿大哥，我就坐在这儿听了半小时了！我还跟你点头打招呼了呢！你当时明明也点头了！’ 禅师也愣了一下，推了推眼镜，看着林昊：“林，你……下次坐前面一点。”语气里带着一丝无奈和好笑。 【低存在感熟练度+2。】系统不合时宜地提示。 林昊感觉自己快要社会性死亡了。 场景三：超市迷踪 最惊险的一次发生在超市。林昊推着购物车，正在挑选洗发水。一个胖乎乎的大妈一边打着电话，一边推着车迎面走来，眼看就要撞上。 “不好意思，让一让！”林昊赶紧出声，同时试图把车往旁边挪。 那大妈似乎完全没听到也没看到，继续讲着电话：“……对对对，那个折扣券还能用……” 她的购物车毫无减速地，“哐当”一声，结结实实地撞在了林昊的购物车上，把林昊撞得一个趔趄。 大妈这才反应过来，对着电话说：“哎呀撞到东西了……咦没人啊”她四下张望，看着空荡荡的通道和林昊那辆被撞歪的购物车，嘟囔着：“奇怪，谁把车放路中间了……” 然后，她就这么推着车绕了过去，继续讲电话。 林昊扶着购物车，看着大妈远去的背影，彻底无语问苍天。 他甚至开始怀疑，是不是哪天自己在家睡着觉，房东都会因为“感觉房子空了很久”而把房子租给别人 这些令人啼笑皆非的遭遇，迫使林昊开始有意识地与这种“被动透明”作斗争。他学会了在点餐时用力咳嗽，在开会时故意把笔记本弄出响声，在公共场合尽量走在人群中央。 效果……有限。但至少，被直接撞到的概率降低了一些。 同时，他也发现，当自己精神高度集中，或者情绪激动时，这种被动效果会稍微减弱。这让他看到了一丝希望，或许随着能力熟练度的提升，他真的能一定程度上控制这个让人又爱又恨的“天赋”。 这天晚上，他拖着采购回来（历经千辛万苦）的食材回到公寓，看着镜子里那个看起来普普通通的自己，叹了口气。 “看来，想当好一个‘幻影’，不仅球要打得好，还得先学会在现实生活中‘显形’啊。” 这注定是一条充满意外“惊喜”的成长之路。而下一步，他需要适应的，不仅仅是这该死的低存在感，还有这个对他而言，既熟悉又陌生的——2010年的世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