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8章 现场站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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何雨柱见到这王主任的态度就知道。 让刘海中叫儿子去报案这一步算是走对了！ 于是不回王主任的话，只对着穿制服的那位中年人说。 “这位领导，我来介绍一下事情的经过，然后这院里的邻居也能作为证人，供你们查证。” 中年制服一听，这话说得没错，就眼睛一眯，向另外两个制服看了一眼。 另两人不用他开口，就把离门口最近的两邻居一扯，领到前院去了。 何雨柱知道这是要分开调查，就继续说。 “事情是这样的，今儿我下班回屋，然后我妹妹就跑了过来，敲开门的第一句话就是说我发癔症了，然后要把我捆去回龙观。 “你说我可是她亲哥，听到这话能不生气，就说了几句重话，她就扑上来是又扯又撕，看看我这棉袄。” 何雨柱又展示了一遍破棉袄。 “但她现在成了大姑娘了，我是打也不好打，于是就把她摁住，正要把她捆起来。 “这时候王主任口里的管事大爷，前后脚就冲进来打我，你说人都冲到我家里来打我了，那我能不还手 “我还手打了他一下，并没有想怎么样他，可是他不服气，还要打我，并且大吼着把我抓去法办，于是我把他也捆了起来。 “然后就院里的邻居都过来了，我就请二大爷让他家小子跑去报案，再之后就是保护现场等你们来了。” 可没等中年制服答话，王主任就气得指着他鼻子就开骂。 “在这里鬼扯什么你今儿一回家就打妹妹，管事大爷进去劝你，你把管事大爷也打了，还把他们都捆起来，你这是想干什么要造反啊” 何雨柱听到她这说话的水平，就知道这个主任的水分挺大，张口闭口管事大爷。 这可是前朝的叫法，若被区里的对手抓住这个话柄，那真就有她好看。 等下看这事儿怎么处理，要是她硬是要给易中海站台，想整自己，那说不得就要往区里寄封信了。 于是也不理她，就看着那位中年制服，看他怎么说。 中年制服倒是开口劝了一下。 “王主任，你看这小子知道保护现场，有什么事，进屋一看就知道了，先看现场再说吧。” 王主任见何雨柱两次都不搭理她，气得脸色涨红。 但这中年制服开口一劝，她也就收了神通。 “啊，行，我们进去看看。” 何雨柱让开了门口，让他们两人去看现场。 何雨水脸朝下被捆在床上，正偏着头往门口看，见到进来的两人，张嘴想要说什么，却又突然停住了。 何雨柱顺着她的视线扭头一看，秦寡妇在门边赶紧缩头。 易中海被他捆了个四马攒蹄的造型，中年制服看到了这造型，脸上的肌肉扭了一下，像是忍笑一样憋了好一会。 但王主任后脚进屋之后，看到了现场，想都不想就要上前去解绳子。 中年制服一把拦着王主任。 “事情没调查清楚，咱就先别破坏现场吧。” 王主任讪讪地收回了手，毕竟在这种事上，勘察现场还是制服人员比较权威一点。 只是她还是不甘心，指着屋里的陈设说。 “他这屋里也没打坏什么东西，这两人身上也没流血，不如先把人放了再问话吧。” 中年制服笑着解释。 “你得先让我把现场画一个草图，人员位置都标注好了之后再放比较好。” 这年头相机是挺贵重的物件，办案还是用记录本比较多，也就是随手画个框子，人在什么位置，家具在什么位置，画个草图做标记。 但何雨柱看得分明，这位慢条斯理的从口袋里掏出个本子，再慢吞吞的画草图。 好像扣住规定，不想给王主任面子的意思。 因为何雨柱让开了门口，制服和王主任都进了屋子，而门外的刘海中之前看过了，就没来凑热闹。 可老聋子不管不顾就跟了进来，一见易中海的造型，气得她举起拐杖又往何雨柱身上砸。 何雨柱乖觉地一闪身，把王主任护在身前。 于是。 你有龙头拐，我有天灵盖！ 王主任哎呦一声，捂着头蹲下了。 易中海老婆赶紧又把老聋子给搂住了。 中年制服拿眼往何雨柱这里瞧，那意思就是，这又怎么回事啊 何雨柱张口就上眼药。 “我刚才为了保护现场，已经被她敲了十七八拐，现在不用挡在门口，那我自然要躲。” 中年制服看着抱头蹲在地上的王主任，嘴角一翘，挑眉给何雨柱递了个赞赏的眼神。 何雨柱一看到他这个眼神，差点拍大腿。 艹！ 稳了！ 果然，这两人不对付！ 那一定要想办法把这事让这位制服来断！ 王主任捂着额头，抬头一看，老聋子的拐杖那是又粗又长！ 她伸手指了指，却又不好怎么骂。 可能她也怕老聋子讹她吧 何雨柱和中年制服对视了一眼，两人都抿着嘴偷笑。 王主任顿了顿，开口喝道。 “无关的人都出去，不要都挤到屋里来了！出去，出去！” 易中海老婆就坡下驴，搂着老聋子就出去了。 王主任治不了老聋子，还治不了易中海吗 她还没收起来的手指，顺势就转到了易中海的面前。 “你说你，你说你怎么管理大院的啊搞成这样子，你这还是文明大院吗” 易中海这四马攒蹄的造型，是双手反剪捆在背后，双腿也被向后弯折，把脚踝与手腕捆在一起。 迫使他整个人像个反弓的大虾，侧躺在地上，被王主任指着鼻子骂，也躲不开。 想要开口解释呢，又因为这造型太过丢脸，张不开嘴。 何雨柱拦了她一下。 “王主任，王主任，您消消气，现在当务之急是让这位领导查清楚事情的真相。 “您想要教训这位管事大爷的话，麻烦等这位领导调查清楚了再说好吗” 这话就很不给王主任面子，还带着点阴阳怪气挖苦她的意思。 王主任脸色立马变得很难看，盯着何雨柱，一脸怒色。 何雨柱脑子里有之后几十年的记忆。 老话说“人老精马老滑”，他就算再蠢也知道，遇上这样的场面，自己还有求于人的话，就一定要学会站队，并且要快速明确地表明态度。 否则，这位貌似和王主任不太对付的中年制服，凭什么帮他 那位中年制服听到他这话，脸上果然露出了些许愉悦的表情，在旁边说。 “是啊，王主任，我们先把事情调查清楚，知道原委之后，您才能更好地评判这位管事大爷的工作嘛。 “要不我们就在这现场一起问一问这两位” 这两人一唱一和，说的还都是正经道理。 这王主任也没办法，只得臭着脸点头。 可是，这位说到管事大爷这四个字的时候，明显有稍微的加重语气。 何雨柱都听出了他语气中的揶揄，偏这王主任没反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