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8章 上交全部家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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夜深人静，两人悄无声息地溜回李家院子，如同做贼一般摸黑进了自己屋。 李国诚放下东西，第一件事就是去查看水缸。还好，里面还剩些水。 他轻手轻脚地将之前冯如意用过的洗澡水倒掉，把浴桶仔细刷洗干净，然后又重新烧了热水，一桶桶提进来，将水温调得恰到好处。 做完这一切，他仔细地把房门从里面插好栓牢。 转过身，看向正坐在炕边晃荡着两条小腿、好奇打量他的小媳妇。 煤油灯昏黄的光线下，她小脸干干净净，白里透红，头发随意披在肩头，一双桃花眼水汪汪的，看着又纯又欲。 李国诚的眼神瞬间就变了，像是饿久了的野狼看到了鲜嫩的小羊羔，冒着幽幽的绿光，喉结不自觉地上下滚动。 “媳妇” 他声音低哑，一步步靠近。 冯如意被他这眼神看得心里发毛，下意识地往后缩了缩，干笑道： “呵……呵呵，老公，时间不早了，洗洗咱……咱早点歇着吧” 李国诚却不答话，只是步步逼近，嘴角噙着一抹势在必得的笑意。 冯如意退一步，他就进一步，直到将她逼到炕沿，退无可退。 “媳妇宝宝” 他俯下身，灼热的气息喷在她敏感的耳廓， “水都准备好了，别浪费……我们一起洗，嗯” 最后那个“嗯”字尾音上扬，带着不容拒绝的蛊惑。 冯如意脸颊爆红，还没来得及反对，就被男人一把打横抱了起来，三下五除二地剥干净，然后又迅速利落地脱掉自己的衣服，两人一起滑入了那个对于一个人宽敞、两个人却略显拥挤的浴桶里。 “呀！” 温热的水瞬间淹没身体，冯如意轻呼一声，溅起的水花打湿了地面。 接下来的“洗澡”过程，自然是水花四溅，喘息吁吁，香艳无比。 李国诚充分发挥了他“好好学习、天天向上”的精神，将今晚受到的惊吓、震撼、狂喜等各种复杂情绪，全都化作了无尽的热情和动力，在他专属的“领地”上辛勤耕耘探索。 冯如意被折腾得浑身软绵绵，连手指头都不想动，最后是被吃饱喝足、神清气爽的李国诚抱出浴桶。 仔细擦干身子，又套上一件他的旧衬衫当睡衣，这才被塞进被窝里。 李国诚自己随便擦了擦，穿上裤衩，这才心满意足地端起浴桶出去倒水、刷洗干净放好。 等他再回到屋里，重新锁好门，脸上的神情却变得有些严肃和神秘。 他走到墙角，在一个极其隐蔽的角落摸索了片刻，竟然从墙缝里抠出了一个扁平的、锈迹斑斑的铁皮盒子。 盒子上了锁，他又从另一处缝隙摸出一把小钥匙。 他拿着这个神秘的盒子回到炕上，递到冯如意面前，语气郑重： “媳妇，这个，你收到你那个……那个小袋子里去，放你那儿，比放我这儿安全。” 冯如意好奇地接过盒子，入手沉甸甸的。 她用钥匙打开锁，掀开盒盖—— 饶是她来自末世见多识广，也被里面的东西惊得睁大了眼睛！ 盒子里，整整齐齐码放着一摞厚厚的大团结！ 看那厚度，少说也有一千块！ 这在这个年代，绝对是一笔巨款了！ 但这还不是全部。 钞票下面，还压着一本存折。 冯如意疑惑地拿起存折，翻开一看，上面的数字让她再次倒吸一口凉气—— 余额：伍仟元整！ 五千块！！ 在这个工人月工资普遍只有二三十块、农民一年到头也攒不下几十块的1968年，五千块是什么概念 这简直就是天文数字！ 足以让一家人过上几十年衣食无忧的好日子！ 她猛地抬起头，难以置信地看着李国诚，声音都结巴了： “老……老公这……这些钱……你哪来的这么多钱！” 她知道他打猎，可打猎能赚这么多！ 这得打多少头野猪！ 李国诚被她震惊的样子逗笑了，伸手揉了揉她的头发，压低声音解释道： “别怕，这钱来路没问题。我确实经常上山，打的大家伙，按理说是该交公，按工分分。” 他顿了顿，声音更低，带着点狡黠： “但我有时候运气好，打着了好东西，比如碰上傻狍子群。 或者打到特别肥的野猪、黑瞎子……我就偷偷绕过大队，直接弄到邻近镇上的几个国营厂子的后勤处或者职工食堂私下卖了。 他们缺油水，给钱给票都爽快，而且不会往外说。这些年，我就慢慢攒下了这些。” 冯如意听得目瞪口呆！ 好家伙！ 她这老公，看着是个老实巴交的乡下汉子，没想到胆子这么大，脑子这么活络！ 这简直就是六十年代版的投机倒把高手啊！ 还是个隐形富豪！ “哎呀！我老公好厉害哦！” 冯如意反应过来，立刻扑上去抱住他，眼睛亮闪闪的，满是崇拜， “你太有本事了！” 李国诚被她夸得心里美滋滋，搂着香软的媳妇，继续规划未来： “这些钱都是我私下攒的，没走公账，跟家里没关系。等秋收后分了家，咱们就用这钱，起一座青砖大瓦房！就按你喜欢的样式盖！” 冯如意听了，却微微蹙起眉头，露出一丝担忧： “可是……老公，我们刚分家就盖那么好的房子，会不会太扎眼了别人会不会说闲话到时候追问起来钱哪来的，怎么说啊” 这年头，太出风头可不是好事。 李国诚却似乎早就想好了对策，他嘿嘿一笑，凑到媳妇耳边，语气带着点赖皮和骄傲： “怕啥到时候我就对外说，是我媳妇心疼我，把从沪市带来的嫁妆钱拿出来盖房子了！ 反正你家条件好，大家都知道。谁要是眼红，就让他们眼红去！有本事他们也娶个这么好看又带嫁妆的媳妇回来！” 冯如意被他这理直气壮吃软饭的言论逗得噗嗤一笑，轻轻捶了他一下： “你呀！也不怕人家笑话你，说你是靠媳妇的” “笑话” 李国诚一扬下巴，一脸“我骄傲”的表情， “他们那是嫉妒！想吃软饭也得有那个命娶到仙女媳妇不是我这叫本事！” 冯如意被他逗得笑倒在他怀里。 也好，这个理由确实能堵住大部分人的嘴。 笑过之后，她想起正事，坐直身体，看着李国诚，认真地说： “老公，既然咱们决定好好过日子，那明天，我们去公社把结婚证领了吧” 李国诚闻言，猛地一愣，随即脸上爆发出巨大的惊喜，简直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 “真……真的啊媳妇！你……你愿意跟我去领证！” 他们虽然摆了酒，成了事实夫妻，但在当时很多农村，尤其是偏远地区，很多人并不重视那一纸结婚证。 李国诚虽然心里认定冯如意是他媳妇，但也一直没敢提去领证的事，怕她心里还不情愿，提了反而让她不高兴。 此刻听到冯如意主动提出，他高兴得差点跳起来！ “当然是真的！” 冯如意看着他惊喜的样子，心里又软又甜，主动握住他的手， “咱们是正经夫妻，当然得受法律保护！领了证，我就是你名正言顺、受国家承认的媳妇了！跑都跑不掉！” “好好好！明天就去！一早就去！” 李国诚激动得语无伦次，一把将她紧紧搂进怀里，声音都带着哽咽， “媳妇……谢谢你……谢谢你愿意……” 他觉得自己真是这世界上最幸福的男人！ 冯如意靠在他怀里，听着他有力的心跳，也觉得无比安心。 她继续规划： “领完证，我再顺便去邮局给我爸妈写封信寄回去，告诉他们我在这里一切都好，还结婚了，让他们放心。” “应该的！应该的！” 李国诚连连点头， “得多写点！告诉岳父岳母，我一定会对你好！绝不让你受委屈！” 两人又依偎着说了许多对未来生活的憧憬，直到夜深才相拥着睡去。 李国诚抱着怀里的小媳妇，睡得无比踏实，嘴角都带着笑。 而冯如意，在进入梦乡前，心里想着： 嗯，明天领证，写信，然后……得想办法开始她的“秋收直播大业”和“种田发财计划”了！ 这六十年代的小日子，真是越来越有奔头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