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0章 懂事的孩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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彭世凛从袋里拿出一条猪肉，和一小袋肉。 几个人看到那条猪肉，虽还没煮熟，但已经流下口水了。特别是两宝，两张幼稚，可爱小脸都差不多粘在那条细长一斤猪肉上了。 二妹：“大哥，是那个高官千金小姐李同学给你吗” 彭世凛给她一个默认的眼神。 “二妹，你快去做饭吧，今晚上我们就奢侈一把，猪肉餸白米饭。” “哥，我去爷爷家要单车时，奶奶给了我一个南瓜。我切一块南瓜与饭一起煮，还有猪肉，水焯熟后，留一半明天吃。” 16岁的妹妹，已经开始有母亲的身影，勤劳节约，家里大小事务，渐渐的她接手了。特别是家中的衣服缝缝补补，现在全靠她了。 “你拿了奶奶的南瓜，若给二婶知道，又要指着爷爷，奶奶骂上一个星期，甚至一月。” 三妹边低头写作业，但耳朵却在偷听哥哥姐姐说话。 世凛：“三妹，专心写作业。” “大哥，三妹，既然奶奶能给南瓜我们，那么她肯定想好怎应付二婶的办法。我把南瓜拿回来时，没人见到。 不过，就算有人见到我拿南瓜回来，应该也不会把此事告诉二婶。大家都知道二婶那个人，竟然连自己亲大伯一家人都不同情，别人对她也不太好。” 世凛：“二妹，三妹，我们身体四肢健全，不需要任何人同情和怜悯。我们要靠自己双手创出未来。” 二妹＆三妹：赞同。 “二妹，三妹，两宝，大哥我以后一定会带你们吃香喝辣，不仅有米饭吃，还会有肉吃。 两位妹，你们就专心学习，去追求你们的梦想吧。学习以外的事情就交给哥哥。” 二妹＆三妹对视着，哥哥有野心是件好事，但吹牛逼就不太好了。” 二妹：“我去做饭。” 她打开米袋，用小竹筒装了两筒的在盆上，然后拿着南瓜切了四分之一，拿着猪肉往公用厨房走去。 “大哥，你把南瓜放好。” 走出去二妹大声叮嘱大哥。 三妹继续低头写她作业，她是位热爱学习的小女孩，且大哥，二姐非常支持她努力学习。 可是，今天老师又催交学费了。若下个星期六前不交学费，那么她就只能退学。 三妹看着与两宝玩耍大哥，欲言又止。哥哥本来没有工作，哪来的钱给她交学费。 那个不靠谱的父亲，每个月的工资几乎把钱全还给债主，一分不留家。 “彭世凛，你爹今晚加班，叫你们先吃饭。” 楼下有人叫。 四宝听到有人叫，他跑到阳台围栏，把头套在镂空处。 “知道了，苗叔叔。” 苗叔叔：“哈哈，你是四宝还五宝” “苗叔叔，我是四宝。” “四宝，你爹今晚上加班，告诉你大哥知道。” “好。苗叔叔，我们今晚……” 彭世凛立刻听得出四宝要对别人炫耀他今晚上有肉吃。于是，他赶紧走出来说： “苗叔叔，你下班啦。我爸今晚上要加班，是要出货吗” “嗯，要发一车货到鲁省。我回家了，你们先吃饭，不用等你爸了。” 彭世凛：“谢谢你，苗叔叔。” 说完拉着两宝进屋，来到卧室。 彭世凛小声对两宝说：“两宝，你们若以后还想吃大哥带回来的肉肉，你们就不能到处告诉别人。 因为我们就还欠别人很多钱，别人知道了，会把我们的肉肉拿走的。” 两宝似懂非懂点点头。 彭世凛便问：“刚才大哥说什么呀” 四宝＆五宝：“我们欠别人的钱，有肉不能告诉别人知道。” “对。出去玩吧。” “大哥，我们去厨房帮二姐。” 他们家欠债太多，彭世凛就是怕自己吃点肉，怕别人乱添油加醋向外传，惹债主们不满。 但他为什么敢在公用厨房煮肉因为与他同一层楼的其他的三房： 住在彭世凛隔壁的一户是住着年轻的一家三口。男的父母也是本厂职工，住在其他区的楼房。他们基本每天都在父母家蹭饭吃，只有睡觉才回家。他们不用厨房的。 第三间房子住一对退休的老夫妻，他们的两个儿子都去参军。现在他们去跟女儿家里住，帮带孩子。所以这房子长期空闭着。只有过年，老夫妻才回来住上十几天。他们也不用厨房的。 最后一间房子住一家四（五）口，老婆现在怀孕有七个月，两个读小学的女儿。一家人都是文文静静，不爱说话，见面时也是打打招呼。 所以说公用厨房其实就两家人用。至于彭世凛这边做什么好吃，那家人也不会过问。同样，彭世凛这一家人也不理会人家做什么好吃的。 彭世凛从卧室出来，然后把李淑婷给他的2块钱递给三妹。 “三妹，你先拿这2块钱去交学费。告诉你老师，在下个星期六前，我会把剩下的钱全部交齐的。” “大哥，你把钱先给二姐吧，她的学费也没有交。” “你二姐脸皮比你厚。你们放心，你和二姐学费星期六一定有，不要叫爸爸预支工资了。” 彭世兰看到大哥那双坚信的眼神，她想就相信大哥吧，毕竟，大哥从没撒过谎。也没骗过他们。 “大哥，你千万别做坏事。我宁愿不读书，也不想大哥为了我们误入歧途。” “放心，大哥还没有伟大到为了你们那十元的学费搭上自己的前途和名声。” 这时，彭世凛拿出两条粽子。三妹见到两条粽子，眼睛都睁大大的。 “大哥，还没到端午节怎就有粽子呢” “有钱人家，想吃就包呗。” “又是那位千金李同学给的” “嗯。自己心知肚明就行，不要向外说。” 三妹妹拼命点头，她是位聪明的女生，知道什么应该说，什么不应该说。 “好浓的糯米香味，我像是在发梦！” “明天早上，你和二姐分一条粽，另一条给两宝。” “那你和爸呢” “我们两个成年男人，不馋！” “大哥，我那半给爸吧，他上班搬货其实挺辛苦的。” 虽然爸不会理财，但他在妈妈生病时，到处借钱去救妈妈，他对妈妈的感情是真。那段时间，他一个人晚上跑医院，白天上班，还要管孩子，也是相当不容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