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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吻结束,克拉克的嘴唇还带着艾尔烟的温度,他像被按了暂停键的机器人,手僵在半空不知道该放哪儿,耳尖红得能滴出血来。 “艾尔烟,我、我真没料到……” 他结结巴巴地说着,眼神躲闪着不敢看她,指尖无意识地蹭了蹭自己的下唇, “刚刚那真不是我故意的,我平时不这样——我从来没跟人这么亲近过。” 话越说越乱。 艾尔烟看着他这副手足无措的样子,忍不住笑出了声,指尖轻轻捏了捏他发烫的脸颊,触感软乎乎的。 “慌什么呀” 她的声音带着点笑意,指尖顺着他的脸颊滑到下巴,轻轻抬了抬, “我们俩现在都是单身,就算看对眼了、想在一起,不是很正常吗” 她故意顿了顿,眼神里闪过一丝狡黠, “怎么,克拉克,你是觉得我不配当你女朋友” “不是!绝对不是!” 克拉克猛地抬头,眼神急切得像要辩解什么, “我就是觉得……我们发展得太快了,昨天还只是朋友,今天就……” 他说着说着又没了底气,声音渐渐小了下去,脑子里还在回放刚才亲吻的画面,心跳又开始“咚咚”地撞着胸腔。 艾尔烟往前凑了凑,膝盖轻轻碰到他的腿,手指悄悄钻进他的t恤下摆,在他紧实的腹肌上轻轻画着圈圈。 温热的指尖划过皮肤,克拉克瞬间浑身一僵,呼吸都变得急促起来。她凑到他耳边,声音软得像棉花,带着点若有若无的诱惑: “其实啊,我们还能发展得再快一点。” 她的气息吹得他耳尖发麻, “我的房租到期了,今晚……能睡你房间吗” 这句话像一道电流劈进克拉克的脑子里,他瞬间就懵了。 同床共枕的画面不受控制地冒出来: 月光洒在枕头上,艾尔烟的头发散在他身边,呼吸轻轻落在他锁骨上…… 热血“唰”地一下冲遍全身。 他根本来不及思考,本能地就点了头,声音都带着点颤: “可以,好的,当然可以。” 电影散场后,两人手牵着手往肯特农场走。 夜风格外温柔,吹得艾尔烟的长发飘到克拉克手背上,痒痒的。 克拉克偷偷攥紧了她的手,指尖能感受到她掌心的温度,心里甜得发慌。 回到农场时,屋里一片漆黑,乔纳森和玛莎早就睡了,只有走廊尽头的窗户透着一点淡淡的月光。 他们踮着脚往楼上走,木地板偶尔发出“吱呀”的轻响,克拉克紧张得屏住呼吸,生怕吵醒父母。 进了克拉克的房间,艾尔烟找了件他的灰色浴袍,转身进了浴室。 水声停了没多久,她就推门出来了——浴袍对她来说有点大,松松垮垮地挂在肩上,露出一小片白皙的锁骨,浴袍带子在腰间轻轻一系,刚好勒出纤细的小蛮腰,下摆盖住了修长的腿,露出一截白皙的脚腕。 克拉克坐在床边,目光不经意扫过去,只觉得鼻子一热,他下意识地抬手抹了一下,指头上竟沾了点鼻血。 “你怎么了” 艾尔烟疑惑地走过来,伸手想碰他的鼻子。 克拉克吓得猛地站起来,慌慌张张地往浴室跑: “没、没事!我去洗个脸!” 他冲进浴室,拧开冷水往脸上泼,冰凉的水让他稍微冷静了点,可一想到刚才艾尔烟的样子,心跳又开始不受控制地加速。 等他擦着脸出来,就看见艾尔烟已经霸占了他的床,身体斜靠在枕头上,手里拿着他放在床头的漫画书翻着。 月光透过窗帘缝隙洒在她身上,给她的头发镀上了一层银边,连长长的睫毛都看得清清楚楚。 克拉克站在原地看了几秒,只觉得喉咙发紧,他走过去,俯身就吻了上去。 他的身体是刀枪不入的钢铁之躯,可此刻却小心翼翼的,生怕自己的力气弄疼她,唇齿间满是压抑不住的热情。 ……………… 窗外的公鸡开始打鸣时,天已经蒙蒙亮了。 克拉克搂着艾尔烟,耳朵贴在她的胸口,能清晰地听到她平稳的心跳。 突然,楼下传来乔纳森起床的动静。 拖鞋踩在地板上的声音,还有他咳嗽的声音。 克拉克瞬间屏住呼吸,身体都绷紧了,紧张地盯着房门,生怕乔纳森突然敲门。 可脚步声只是从门口经过,渐渐远了,看样子乔纳森早就猜到他今天不会早起,根本没打算打扰。 克拉克松了口气,低头在艾尔烟的发顶吻了吻,声音低沉又沙哑: “我从来没有过这种感觉……好像整个灵魂都被你勾走了。” 艾尔烟靠在他怀里,手指绕着自己的头发,用发尾轻轻撩拨他的脖子,惹得他一阵发痒。 “我可不会吸灵魂。” 她笑着说,语气里带点慵懒, “不过我确实有点饿了,不是灵魂,是你的血。” 克拉克想都没想,立刻把自己的手腕递到她嘴边,语气急切: “吸吧,你想吸多少就吸多少,吃饱为止。” “我不要手腕。” 艾尔烟摇摇头,手指轻轻点了点他的脖子, “我要从这里吸。”话音刚落,她就微微抬头,齿尖轻轻刺破他颈间的皮肤。 刺痛感传来时,克拉克不仅没觉得不舒服,反而觉得浑身的血液都在沸腾。 他忍不住伸手攥住艾尔烟的头发,轻轻把她拉开,不等她反应,就低头吻了上去。 艾尔烟被他吻得喘不过气,断断续续地推了推他的胸口: “等、等一下……玛莎差不多该起床做早餐了,万一被听到……” “没事。” 克拉克的声音带着点沙哑的急切,他轻轻咬了咬她的下唇, “我们小声点就好。” 又一番缠绵过后,窗外的太阳已经升得很高了。 楼下传来乔纳森进门的声音,他已经把院子里的草除完了,还顺便给花园浇了水。 玛莎也在厨房里忙活起来,平底锅煎培根的香味顺着楼梯飘了上来。 克拉克牵着艾尔烟的手走下楼,艾尔烟脸上还带着点没褪尽的红晕,却丝毫不见慌乱,反而笑着跟玛莎和乔纳森打招呼: “哈喽,玛莎,乔纳森早啊。跟你们说个事,我可能要在这儿借住几天了。” 玛莎正端着一盘意面从厨房出来,闻言立刻笑着说: “借住什么呀,想住多久就住多久,家里又不是没地方。” 艾尔烟拉了拉克拉克的手,解释道: “是我大伯父来找我了。他那人特别不讲理,直接霸占了我的房子,我猜他找我肯定没好事,怕被他找到,就跟克拉克求助了。” 她说着,眼神里闪过一丝无奈,却很快又恢复了坦然。 乔纳森放下手里的水壶,皱着眉说: “那怎么行要不让克拉克跟你回去一趟,把你大伯父赶跑房子本来就是你的,哪能让他霸占着” “不用啦。” 艾尔烟摆摆手,语气轻松, “房契我早就藏起来了,藏在一个他绝对找不到的地方。他就算占了房子,也没办法真正拿到手,就让他先得意几天吧,等我想清楚怎么处理再说。” 四人坐在餐桌旁吃早餐,意面的番茄酱汁香气浓郁,培根煎得金黄酥脆。 克拉克时不时给艾尔烟碗里夹一块培根,玛莎看着两人的互动,偷偷跟乔纳森对视了一眼,眼里满是笑意。 吃完早餐,克拉克提议带艾尔烟去参观自家的玉米地,艾尔烟欣然同意。 玉米地一望无际,绿油油的玉米叶在风里轻轻摇晃,发出“沙沙”的声音。 阳光透过玉米叶的缝隙洒下来,在地上投下斑驳的光斑。 克拉克牵着她的手走在田埂上,时不时弯腰拨开挡路的玉米叶,跟她讲哪片玉米是今年新种的,哪几株长得特别好。 走到田边的小番茄架旁时,克拉克停下来,摘了一颗红彤彤的小番茄,用衣角擦了擦递给艾尔烟: “尝尝这个,刚熟的,特别甜。” 艾尔烟接过来咬了一口,汁水瞬间在嘴里爆开,甜丝丝的带着点微酸。 她笑着又摘了一颗,递到克拉克嘴边: “你也吃,真的很甜。” 克拉克低头咬了一口,目光落在她沾了点番茄汁的嘴角,忍不住伸手帮她擦了擦。 风轻轻吹过,带着玉米和番茄的清香,两人站在田埂上,笑着聊了很久,连时间都好像慢了下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