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8章 首战告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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接下来的一周，莫天明的生活形成了新的规律。 清晨五点准时起床，在卧室修炼鹰爪功，直到母亲起床做早饭。 等林淑娟去上班后，他就去批发市场进货。 下午三四点准时修炼桩功，晚上六七点则带着妹妹奔赴夜市。 这天傍晚， 兄妹俩照例来到光明港夜市。 莫天明刚铺开摊位布，就察觉到不对劲。 “哥，你看那边……” 莫小雨扯了扯他的衣角，指向不远处一个新摊位。 三个流里流气的年轻人支起了一个更大的摊位，上面摆满了各种明星周边——超女贴纸、海报、钥匙扣，甚至还有和他们一模一样的荧光发箍。 为首的是个染黄毛的瘦高个，正叼着烟斜眼打量着他们。 “没事，做我们的生意。”莫天明拍拍妹妹的肩膀，但心里已经拉响警报。 这伙人明显是冲着他们来的，连货品都高度相似。 果然，刚开张不久，黄毛就带着两个跟班晃了过来。 “小兄弟，这位置我们要用。”黄毛一脚踩在他们的摊位布上，烟灰直接弹在一叠贴纸上，“识相的就滚远点。” 莫天明感到喉咙发紧。 两世为人的他还没“正经”的打过架，虽然练了鹰爪功，但真正面对冲突时，身体还是本能地紧张起来。 鹰爪功的招式在他脑海中闪过——锁喉、分筋、错骨…… 但看着妹妹紧张的表情，他深吸一口气，压下心头翻涌的情绪。 “这位大哥，夜市位置先到先得，我们前几天就在这儿摆了。”莫天明发现自己呼吸变得又浅又快，膝盖微微发抖。 他五指不自觉地收拢又张开，指关节发出轻微的脆响，暗中将妹妹护在身后。 黄毛嗤笑一声，突然伸手揪住莫天明的衣领：“知道老子是谁吗这一片都是我表哥罩的！” 他凑近喷出一口烟，“听说你们这几天赚了不少交两百保护费，不然...” 莫天明感到血液“轰”地冲上太阳穴，耳膜嗡嗡作响。 他不等黄毛把话说完，浑身肌肉瞬间绷紧，后背窜过一道电流般的战栗。 身体似乎有了自己的记忆——右手自动成爪，拇指与食指精准扣住黄毛手腕的神门穴。 随着莫天明指力迸发，黄毛顿时脸色煞白。 “操！松手！”黄毛痛得直跳脚，两个跟班见状就要上前。 莫天明手上再加两分力，黄毛已经疼得跪在了地上。 “都别动！”莫天明怒喝一声，声音里带着一丝自己都没察觉的威势，“我们做小本生意不容易，各做各的，井水不犯河水，怎么样” 黄毛龇牙咧嘴地点头，莫天明这才松手。三人狼狈离开时，黄毛回头撂下狠话：“小子，你给我等着！” 【叮，检测到有效实战，实战模块激活，大力鹰爪功熟练度+1%】 【大力鹰爪功——熟练度72.3%（初窥门径）】 随着眼前系统光幕提示的信息，让莫天明有些意外之喜。 他似乎找到了正确使用系统的方式。 这个小插曲没影响他们的生意。 相反，看到莫天明“制服”混混的场面后，不少顾客反而更愿意光顾他们的摊位——毕竟谁不喜欢有安全感的商家 晚上八点左右，货品销售一空。 莫天明数了数收入，净赚六百多，资金池正式突破两千元大关。 “哥，今天那些人……” 收拾摊位时，莫小雨忧心忡忡地问。 “没事，有哥在。”莫天明揉了揉妹妹的头发，但心里已经在盘算对策。 他知道这事没完。 果然，兄妹俩刚出夜市，通往公交站的路口，五个黑影拦住了他们的去路。 黄毛站在最前面，手里掂着一根钢管。 “草拟吗的，狗杂种你刚刚很叼啊，给老子打死他。”随着黄毛扔出的烟头落地，五人直接冲向莫天明。 “跑！”莫天明一把推开妹妹，将装钱的腰包塞给她，“往大路跑，别回头！” 莫小雨却死死拽住他的衣角带着哭腔：“我不走！” 就这一耽搁，五人已经围了上来。 莫天明见状立刻沉腰坐马，浑身筋骨如弓弦般绷紧。 黄毛一马当先，手中钢管带着风声砸向莫天明肩膀。 他本能地用出“鹰翔九折”身形一转侧身闪避，同时一记“苍鹰探爪”，这次莫天明没有精准的扣住黄毛的穴位，只是扣住了他的手腕。 “咔嚓！”一声脆响，黄毛的腕关节错位了。 “啊！我草泥马！” 黄毛惨叫一声，钢管当啷落地。 但另外四人已经扑了上来，拳脚如雨点般落下。 莫天明立刻转身将妹妹护在身下，背部肌肉自动绷紧如铁板。 四人拳脚落在他身上，每一下都疼得他龇牙咧嘴。 好在他护住了要害部位，系统光幕弹出的提示信息他都无暇顾及。 【叮，检测到有效实战，铁布衫熟练度+2.3%】 【叮，受到攻击，铁布衫熟练度+1%】 【虎啸铁布衫——熟练度27.3%（未入门）】 突然他注意到黄毛落下的钢管就在脚边，莫天明心一横，趁着四人围攻的间隙，伸手摸起钢管，稳稳握在手中。 莫天明大喝一声，挥舞着钢管猛地扫向围攻他的四人，钢管带起呼呼风声，重重砸在一人的腿骨上，那人惨叫着捂住小脚，一瘸一拐的退开。 他乘胜追击，钢管如蛟龙出海，在人群中左冲右突。 莫天明瞅准时机，一记横扫，将另一个混混绊倒在地。 就在这时， 第三名混混从侧面扑来，他刚要转身应对，却听莫小雨突然尖叫起来： “救命啊！抢劫啦！” 她尖锐的声音在夜市外围格外刺耳，附近几个摊主和路人纷纷转头。 混混们动作一滞，其中一人恶狠狠地瞪向莫小雨：“小贱人！” 莫小雨却更机灵了，她猛地抓起地上一把沙子扬向那人眼睛，同时继续大喊：“打人啦！快报警！” 趁着对方捂眼痛呼的瞬间，莫天明抓住机会钢管反手一击，正中小混混的胸口，那人顿时闷哼一声，摔倒在地。 此时握着钢管反击的莫天明，哪里还有什么招式可言，全是本能的劈砸。 剩下一人见势不妙，有些犹豫，脚步不自觉地往后退。 莫天明喘着粗气，面露狠色，他挥舞着钢管，大声喝道：“妈的，不怕死的尽管过来试试。” 就在这时，路口传来手电筒的光束和厉喝：“干什么的！” 是巡逻的片警！ 几个混混对视一眼，立刻扶起受伤的同伴，带着黄毛匆匆离去。 “没事吧”警察跑过来关切地问。 莫天明拉起妹妹，拍了拍身上的灰：“没事，谢谢警察叔叔。” 警察叔叔走了以后，莫天明这才发现自己的手在不受控制地颤抖，指节因为过度用力而泛白。 他的呼吸仍然急促，胸口像是被什么东西压着，每一次吸气都带着隐隐的刺痛——那是刚才被踢中的地方。 肾上腺素消退后，疼痛开始清晰起来。 莫天明的肩膀和后背火辣辣的，被拳脚砸中的地方像是被烙铁烫过一样，肌肉一跳一跳地发胀。 “哥，你流血了……” 莫小雨声音发颤，伸手去擦他嘴角的血丝。 莫天明这才意识到嘴里有股血腥味，可能是刚才咬牙时太用力，牙龈渗了血。 他勉强扯出一个笑容：“没事，皮外伤！快走，我们回家。” 回家的公交车上，莫小雨死死抱着哥哥的手臂，眼泪浸湿了他的衣袖。 下车时，莫天明的双腿像是灌了铅，膝盖发软，差点没站稳。 莫小雨紧紧扶住他。 四月末的微风拂过，他一个哆嗦竟然感觉有些冷。 莫天明知道这是元气奔泄过多导致的，他在古籍上看到过。 “哥…我们去医院看看吧！” 耳边传来莫小雨带着哭腔的声音。 莫天明摇了摇头：“只是有点脱力了，你扶我去那边坐会儿。” 他指着站牌下的椅子。 “可…可是！”还未等莫小雨把话说完，莫天明拍了拍妹妹的肩膀：“听话，别让妈担心！” “瞧瞧，这是哪来的小花猫呀，好可怜哟！” “哪在哪呢”莫小雨循声望去。 “咯，远在天边近在眼前咯。”莫天明逗着妹妹。 “哥你真讨厌。”莫小雨破涕为笑，拍了一下莫天明。 “快把眼泪擦擦，一会儿妈还以为我欺负你了呢。”莫天明拉着妹妹的手坐在身旁，伸手抹去她脸庞的泪水！ “不管不管，你就是欺负我。”看着妹妹靠在他肩膀上娇憨的姿态。 莫天明心总算落了下去。 他这才定了定神，唤出系统光幕，仔细查看了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