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章 老狐狸真是蓄谋已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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下一秒,榆乔曼妙的身姿就会零遮挡地暴露在李昭眼中。 榆乔惊恐不已,浑身战栗不止。 并且用柔弱的双手做着反抗,她的反抗无疑是徒劳的。 狼再无力也是狼,鸡再有力气也是鸡,鸡怎么可能逃脱狼的魔爪。 榆乔哭声哀求道:“殿下不要,臣妾,臣妾无碍,您弄疼臣妾了,求求您快放开臣妾吧!您放心臣妾一点伤都没有,就不劳烦殿下了。” 李昭冷声道:”你慌什么啊本王一点都不怕劳烦,我的美人儿。” 李昭斜看了一眼喜帕,嘴角扬起坏笑:“我们已经做了夫妻之事了,难道不是吗你还如此害羞你越是如此越是怜人。” 榆乔满脸涨红颤声道:“晋王殿下,您先放开臣妾,臣妾……臣妾一会自己解。” 李昭用鼻孔哼了一声:“好——” 李昭丝毫没有怜香惜玉的意思,举止相当的粗鲁。 他用力一把推开榆乔,榆乔“哎呦”一声,顺势倒在床榻之上。 双手紧紧护在胸前,眼睛透着无限恐惧与惊愕。 榆乔嘴角抽搐两下道:“晋王殿下……” 就在这时殿之顶上,一声轻响传到了两个人的耳朵里,榆乔脸色变得略有难看,很快又恢复了正常。 榆乔暗自思忖:“肯定是榆林不放心我,担心这个病秧子碰我身子,让人暗自在殿顶上监视,榆林你对我痴心一片,我又怎能负你。” 李昭瞥了殿顶一眼,然后用犀利的眼神盯着榆乔。 “殿顶好像有贼人在偷窥,本王的洞房也有人敢闹吗” 榆乔心里一紧,怯怯地说道:“这是晋王府,谁有那么大的胆子可能是只野猫吧” 李昭用手指端起榆乔低垂的下颚,狠狠地盯着她的大眸子。 榆乔不敢与他对视,将视线移至床榻上。 李昭莞尔一笑,一字一句的道:“对是只猫,像你一样可爱淘气的小花猫。” 听李昭这么一说榆乔悬着的心才放下,暗自长舒一口气。 一对新人心照不宣,那殿顶之上哪里是什么小花猫。 其实是一个黑衣人,黑衣罩身,黑纱蒙面,只露着一对阴险歹毒的双眼,从琉璃瓦的缝隙窥探着洞房之中。 突然李昭如一头饿虎扑上榆乔的身上,一双嘴唇近乎贴在了美人儿的朱唇之上。 色眯眯的双眼更是在榆乔曼妙的身段上流连忘返,似乎下一秒就要发生点什么。 榆乔涨红着脸颊,心里更是慌的一批。 晋王怎么如此喜怒无常啊!难道他精神有问题 这时,殿顶上又传来一声瓦片的清脆,声音虽然微弱,还是被李昭敏锐的耳朵捕捉到了。 李昭的眼神变得迷离,随即打了个哈欠。 低声说道:“今天本王累了,明天晚上再跟你行鱼水之欢可好” 榆乔如释重负,连连点头道:“好……既然殿下您累了,您请就寝吧!” 李昭微微点头,然后就侧倒在玉枕上,很快就传出了香甜的憨声。 榆乔长出一口气,擦了一下额头上冒出来的香汗。 嘴里低声骂了一句:“该死的东西,哼!果然是个不中用的废物,想碰本大小姐的身子,你得有那个本事才行。” 李昭的耳朵动了动,榆乔刚才的自言自语都被他听得一清二楚。 本王果然猜想的没有错,这个小蹄子比后世的总裁夫人苏玉瑶还要毒辣百倍。 你也别得意得太早,来日方长,猫爪子下的老鼠本王怕你跑了不成 待本王慢慢玩,直到有一天玩腻了,再弄死你不迟。 晋王嘴角露出一丝阴险的笑意。 右相府,榆伯俨书房。 榆林的心情甚是不爽,自己的心上人被父亲送到了晋王府,他的心如同被小刀一点一点的割,血滴滴答答就要流干了。 就在方才侍卫楚飞拖着残臂而归,少了人保护榆乔会如何 会不会被李昭给…… 榆林想至此,后背发凉,心如刀割。 榆伯俨看着儿子榆林一脸沮丧,老头子眉头紧蹙。 “我的儿啊!你真是英雄气短啊!一个女人算得了什么女人跟江山社稷比起来一文不值,今天你舍得了榆乔,不久的将来这大兆的江山不都是咱们爷们的吗天底下的女人还不是任你选。” “父亲,我就是觉得对不住榆乔,用女人换江山,本也不是一件光彩的事情,何况那是我的榆乔。” “此言差矣!我们是把乔儿送进晋王府,又不是把她推进火坑,嫁到晋王府,相当于一步登天,多少有权有势人家的女儿都是求之不得的,你何谈对不住她呀” 看着不争气的儿子,老头子轻咳一声。 “我的儿你莫要多虑,你就天天祈祷榆乔的宝贝肚子里能怀上你的种就行了,她真要有了咱们榆家的血脉,那孩子迟早就是皇帝,你就是太上皇了,大兆的江山就改姓榆了。” 榆林眼睛红润,唉声叹气。 “父亲,晋王李昭就是个病秧子,您说哪个皇子不远胜于他当今皇上能立他做储君吗我看不太可能。” 大兆皇朝自建国后,立储君一项是有嫡立嫡,无嫡立长。 章皇后未诞下皇子,所以嫡子自然没有。 而福王殿下虽然非是嫡子却是长子,那本就该是太子的不二人选,可却迟迟未被立为太子,不知所为何故 而李昭既不是嫡子,也非长子,一身的病,更因情商和智商都不在线,在皇帝那里形同透明人,想立为太子几乎为零。 尤其李昭的生母苑嫔还是名宫女出身,在那个靠家庭背景说话的朝代,苑嫔虽长得貌美却也不受待见。 幸好苑嫔的肚子争气,生了个儿子,谁知苑嫔福薄,担不起富贵,诞下李昭当日因血崩暴毙。 故而李昭没有母亲撑腰,更无娘家人做靠山,想当太子,呵呵呵!简直就是笑谈。 榆伯俨轻抚胡须说道:“糊涂,我的儿你目光太过短浅,辜负了为父的一番良苦用心啊!如今朝廷上哪件大事皇上不是听我这位右相的我要让皇帝立李昭他岂能不立。” “况且还有你姑母榆贵妃吹枕边风,李昭被册封储君必万无一失,我看当今皇上时日不多喽!你再忍忍。” “那李昭天性懦弱,他当皇帝势必听我的,他又自幼体弱多病,我再设计助他早日归天,那时,这大兆的江山社稷不就改姓榆了吗” 榆伯俨说得慷慨激昂,俨然一副九五至尊的神态。 榆林忽然想到了什么,突然道:“对了父亲,都说李昭手无缚鸡之力,病病歪歪的,今天他怎么就一刀斩断了楚飞的胳膊了出手竟如此得干净利落。” 榆伯俨轻抚着银髯,眯缝着双眼沉默片刻。 “林儿你到提醒为父了,今晚之事颇为蹊跷,凭我对李昭的了解,他断然不会做出此事,那楚飞现在何在” “我安排他在后院养伤。” 榆伯俨冷着脸道:“楚飞不可留,你立刻安排人把他处理掉,以绝后患。” “父亲!楚飞可是您的义子啊” “义子又如何宁我负天下人,不可天下人负我,林儿切记,妇人之人做不了大事。” “谁”榆林突然转向房门,惊声问道。 门外传来紧张微弱的呼吸声,虽然呼吸声音低沉却逃不过榆林敏锐的耳朵。 登时,书房内气氛紧张不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