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1章 捉拿审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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终于一天夜里，负责盯梢的手下匆匆来报：“殿下，杨玄感的一个亲信趁着夜色偷偷出城，行踪十分可疑。” 我立刻下令：“跟紧他！” 手下领命而去。 没过多久，又有消息传来。 那亲信来到一处偏僻山谷，山谷中，一个身形高大、身着异服的人早已等候多时。 两人交谈了好一会儿，亲信从怀中掏出一个包裹，递给了那人。 手下们不敢贸然靠近，只能远远观察。 待两人分开后，他们瞅准时机，迅速跟上那亲信，趁其不备，将其制伏。 一番搜身后，在那亲信身上发现一封未写完的书信。 …… 在太原城中，杨玄感戒备森严的府邸密室中，烛光昏暗摇曳，映照着杨玄感那冷峻而阴鸷的面庞。 他身形高大魁梧，宽阔的肩膀似能扛起千钧重担。 浓密的眉毛下，一双细长的眼睛闪烁着寒光，犹如夜枭在黑暗中窥视猎物。 高挺的鼻梁下，薄唇抿成一条冷酷的直线，透露出他的狠辣与决绝。 此刻，杨玄感正和几个心腹密会。 他眉头紧皱，来回踱步，脸上满是焦虑与狠厉，恶狠狠地说：“太子那边肯定在查我，都给我小心点！我们的计划绝不能败露。” 一个心腹凑上前，谄媚地说：“大人，咱们行事向来谨慎，咱们的人嘴严得很，肯定不会出问题。” 杨玄感冷哼一声，停下脚步，眼中闪过一丝寒光：“可不能掉以轻心。如今太子出征突厥，正是我们的好机会。突厥人答应，只要我们能让大隋军队在战场上失利，他们便会在北方边境制造混乱，到时天下大乱，我们便可趁机起事。” 另一个心腹连忙点头：“大人高见！只是物资调配方面，太子似乎已经有所察觉，我们还能继续克扣吗” 杨玄感嘴角勾起一抹冷笑：“当然要继续！找些由头，就说运输途中遭遇意外，再克扣一批粮草和兵器，尽快送到突厥那边。务必让大隋军队在战场上因物资匮乏而节节败退。还有，和突厥使者的联络不能断，约定的信号和暗语再确认一遍，绝不能出岔子！” 又一个心腹小心翼翼地问：“大人，要是太子那边追究起来，我们该如何应对” 杨玄感眼中闪过一丝狠厉：“怕什么！他若没有确凿证据，能拿我怎样我们在朝中还有诸多势力支持，他不敢轻易动我。若是有谁敢泄露半点风声，哼，我让他死无葬身之地！” 这时，一个负责情报的手下匆匆走进密室，神色慌张：“大人，不好了！我们安排传递消息的人没有按时回来，似乎失踪了，恐怕……” 杨玄感脸色骤变，猛地一拍桌子，桌上的烛台都被震得晃动起来，烛火险些熄灭。 “废物！这点小事都办不好！马上派人去把他找出来，活要见人死要见尸！要是找不到，你们都得陪葬！快去！” “是，大人！” 手下们吓得纷纷低头，大气都不敢出。 杨玄感深吸一口气，努力让自己镇定下来：“从现在起，所有人行动更加小心。密切关注太子的一举一动，一旦发现他有对我们不利的举动，立刻来报。” 众人齐声应道：“是，大人！” 吩咐完手下，杨玄感皱起眉头，心中隐隐有一丝不妙的感觉。 “现在不能轻举妄动了，看来我得想想其他的法子才行。” …… 夜幕深沉，营帐内烛火跳动，气氛压抑。 杨玄感的亲信被五花大绑扔在地上。 帐帘一挑，李靖大步走进来。 他身着黑色劲装，身姿挺拔，目光冷峻。 走到亲信面前，蹲下身子，与他平视，声音沉稳却透着威严：“我是东宫侍卫首领李靖，奉太子殿下旨意，现来查清清杨玄感挪用军备通敌之事，你最好想清楚，如实交代杨玄感通敌之事，否则，我不介意让你尝尝苦头。” 亲信抬了抬眼皮，看了李靖一眼，随即又低下头，紧闭双唇，一言不发，双手却不自觉握紧。 李靖一看这情况，也不和他啰嗦。 “来人，上家伙！” “是！” 亲信瞬间大喊起来，“放开我！你们、你们要干什么” 只见他被人放倒，平躺在老虎凳上，面目用纸蒙住。 上面有人开始往他脸上倒水，纸慢慢糊住他的口鼻，他开始浑身乱动，用力挣扎。 片刻之后，挣扎慢慢减弱。 “停。”李靖挥手示意停下，拿掉纸张。 亲信不停地大口喘息，刚刚以为自己差点死掉，但他依旧沉默，眼神却开始闪烁不定。 李靖站起身，在帐内缓缓踱步，说道：“你以为守口如瓶就能救得了杨玄感他的罪行已然败露，大势已去。如今坦白，或许还能争取一线生机。” 李靖突然停下脚步，目光如炬，盯着亲信：“你深夜出城，与那异服之人会面，到底传递了什么消息包裹里装的又是什么那封未写完的书信，究竟有何阴谋” 亲信身子一颤，却还是强忍着不说话，额头上冒出细密汗珠。 这时，帐外传来脚步声，一名士兵走进来，在李靖耳边低语几句。 李靖微微点头，再次看向亲信，语气加重：“刚刚我的人看见有几个蒙着面的家伙，大半夜的跑出来似乎是在找什么人，恐怕你应该知道他们是干什么的吧” 亲信心里清楚，这些人应该是为了找他的，如若老实说被抓到了，他们一定会杀他灭口的；如果说没被抓住，似乎又无法解释他失踪的原因，为了以防万一，他们还是会灭口。 想到这里，亲信的眼神开始动摇，嘴唇微微抖动。 李靖看出他心理防线已然松动，趁热打铁道：“杨玄感根本不在乎你的死活，你又何必为他送死你若如实交代，我会向太子殿下求情，饶你一命。否则，等待你的唯有死路一条，而且死得毫无价值。” 亲信终于承受不住压力，长叹一口气，声音颤抖地说：“我说…… 我只是奉命行事。杨玄感让我与突厥人联系，传递物资调配的消息，那包裹里装的就是关于军中粮草储备的详细情报。” 李靖追问道：“那封信又是怎么回事” 亲信咽了口唾沫，说道：“那封信是杨玄感让我起草的，准备与突厥进一步商讨里应外合的计划，只是还没写完。” 随着亲信的交代，李靖的眉头越皱越紧，脸色也愈发冷峻……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