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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就来个学生妹吧!”我笑道。 “好,请告诉我你的位置。” “就在xxx大酒店。” “好嘞,老板,妹子过去要车费,您先把车费给了。”对方说。 车费我心里暗骂:妈的,人都没见到,就开始要钱 “多少”我还是问了。 “只要200元,老板您转账,妹子就出发了。” 反正不是我的钱,花了就花了,我立刻转了账,然后等着。 等了差不多一个小时,人还没来,我就给对方发消息催。 结果又折腾了将近一个小时,我被各种理由忽悠,前后被骗了一千多块钱。 “真他妈气死我了,竟然被人这么耍!”我忍不住骂出声,“为这点破事报警也不值当,算了,认栽吧。” 我拿起手机,不知该联系谁,就算联系了又能怎么样,顶多安慰几句。 第二天早上,我领着秦牧又去了白家,伸手敲了敲门。 门丁开门见到我们,眉头当即一皱,语气不耐烦: “怎么又是你们你们想干嘛” 妈勒逼,真不知道这玩意怎当上看门的,一点眼力见都没。 “你听我说,我俩是张神医的弟子,是来给白老爷子看病的。”我耐着性子解释。 门丁依旧皱着眉,语气带着怀疑:“你说是就是有什么依据” 我心里火气直冒:妈的,老子好心上门治病,你不让进就算了,还问什么依据不会先去通报一声吗! 呸,大不了这病我不管了! “秦牧,我们走!” 我转身要走,手机铃声突然响了,拿起来一看,是张老头。 我接起电话,就听见他的声音传来:“阳儿,昨晚你怎么给我打电话了我不是跟你说过吗治不了就打你师兄的电话。让他来治。” “我的好师父啊!你都不知道我昨晚经历了什么!”我哭丧着脸说道。 “你……怎么了”师父疑惑地问。 “让你的小徒弟跟你说吧!”我把手机递给秦牧,压低声音嘱咐:“把白家说得夸张点。” 秦牧点点头,冲我比了个ok的手势。 “师父,白家不让我们进去,门口的人还骂我们……”秦牧也委屈的说道。 我在一旁仔细聆听。 “真是这样”张老头显然还有些怀疑,“别急,我这就给白家主事打电话,你们先等着。” 刚挂断师父的电话,师兄又打了进,“师弟,咋晚给打我电话,是不是治不好,需要我出手”他在电话里问道。 “不用。”随后我跟师兄解释一遍,就挂断了电话。 没过多久,门再次打开,这次出来的不再是那个门丁,而是一位身着锦缎长衫的中年男子,身后跟着两个年轻人。 那中年男人见到我俩明显一愣,还是问道:“两位可是张神医的高徒,游晓阳和秦牧” 秦牧抢先说道:“没错就是我俩。” 中年男人看了看秦牧又看了看我,像是在等我回复。 “没错就就我俩。”我说道。 “在下是白家管家,之前扑人不懂事,还请二位神医高徒海涵。”中年男子,脸上堆着歉意的笑容。 我冷哼一声,故意板着脸:“你们白家的门槛太高,我们这等乡野郎中怕是迈不过去。” 管家连连道歉:“误会,全是误会!家主刚接到张神医电话,特意让我前来相迎。老爷子病重,还请二位不计前嫌,随我去看看。” 我瞥了眼秦牧,他冲我眨了眨眼。 我心里暗笑,面上却依旧端着架子:“既然师父发了话,那我们就勉为其难走一趟吧。” 穿过几进院落,白家的奢华让我暗自咋舌。雕梁画栋,亭台楼阁,就连走廊扶手上的雕花都精致非凡。管家引我们来到一处僻静院落,院中站着几位衣着华贵的人,个个面色凝重。 一位身着暗西装的中年男子迎上前来,见我俩也是一愣,犹豫着说:“二位就是张神医的高徒在下白景天,家父病重多日,还望二位施以援手。” 我正要开口,秦牧却又抢先一步,稚嫩的脸上摆出老成的表情:“白老爷子的病症,师父已在电话中告知。不过在此之前,我倒想问问,为什么昨天我们师兄弟二人连门都进不来” 白景天面露尴尬,狠狠瞪了管家一眼,随即赔笑:“是下人不懂规矩,已经罚过了。只要二位能治好家父,白家会给费用。” 走进内室,一股浓重的药味扑面而来。床上躺着一位须发皆白的老人,面色灰败,呼吸微弱。 我上前把脉,心中一惊——这脉象虚浮无力,分明是中毒之兆。 不过这点毒不在话下,只需催动灵力将毒逼出来即可。 秦牧也探了脉,我们交换了一个眼神。他故意提高音量:“师兄,这病症好生古怪,怕是......” “是什么”白景天急切地问。 我接过话头,面色凝重:“老爷子这不是普通病症,而是中了慢性剧毒。若非我们今日前来,怕是撑不过一礼拜。” 室内顿时一片哗然。白景天脸色骤变:“中毒这怎么可能!” 就在这时,门外传来一阵骚动。两位美女走了近,神色慌张 “爸,听说请来了神医爷爷他......”白凝冰说道。 她俩都注意到我,白若冰问道:“晓阳,你怎么在这” “我在这怎么了。”我反问。 闻言,秦牧愣了愣,没有说话。白景天问道:“若冰,你认识游医生” “嗯,我和他之就认识了,他还参加了我的生日会。”白若冰解释道。 白景天听了白若冰的话,眼神中多了几分信任,“既然若冰认识你,那便有劳游医生了。还望你能救救家父。” 我点点头,“白先生放心,我定会尽力。只是这毒不知从何而来,还需仔细查探。” 白景天皱起眉头,“我们一直很小心老爷子的饮食,实在想不出会在哪里中了毒。” “白老爷,”我缓缓开口,“要解毒不难,但需先找到毒源。否则即便今日解了毒,日后难免再次遭人暗算。” 白景天目光一凛,扫视屋内众人,最终定格在管家身上:“传我命令,即日起,没有我的允许,任何人不得接近老爷子院落!” 我取出银针,对秦牧点点头。 银针刚取出,床上的白老爷子突然剧烈咳嗽起来,喉中涌出黑血。 秦牧迅速按住老爷子穴位,我则转头对白景天道: “毒素已侵入心脉,需立即用药。但有一事不明——” 我刻意停顿,扫视屋内众人,“这毒名为‘七日散’,需连续七日掺入饮食方能起效。能接近老爷子膳食的,不过三五人。” 白景天脸色骤变,猛地盯向管家。 管家说道:“白先生!白金星他……他逼我做的!” 满堂哗然中,角落一位一直沉默的中年男子暴起:“休要胡言!”袖中竟滑出一把匕首直扑老爷子! 我眼疾手快甩出银针,刺客手腕一麻匕首落地。 我趁机说道:“白老爷!治毒先治家!” 白景天闭眼长叹,再睁眼时目光如刀。 “将白金星押入祠堂!管家即日起革职查办!”他转身对我说道,“就请游医生出手了。” “好说好说。”我回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