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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转身离开别墅,沿着弯弯曲曲的山路慢慢往下走。清晨的山里很安静,景色很美,鸟儿在树上叽叽喳喳地叫,路边的野花开得正艳,飘来淡淡花香。 好不容易走到山脚,路边停着不少等客的出租车。我招手拦了一辆,车慢慢停下。我拉开车门坐进去,告诉司机去火车站。 车开得很快,窗外的风景一闪而过,城市的喧闹渐渐代替了山里的宁静。 这时我注意到,这司机不就是之前免费载过我的那个女司机吗 “你好,你还记得我吗”我开口说。 “我们见过吗”她看着前面,一边开车一边反问。 “之前你让我免费坐车,还送我去医院,帮我垫了医药费,还记得吗”我接着说。 “哦,我想起来了,之前那个小孩说你是医生,你的伤怎么样了”她还是看着前面开车。 奇怪,她居然没提还钱的事。 “没事,都是小伤。对了妹子,你怎么不让我还钱呢”我好奇地问。 “这个啊……你之前说你被抢了,我猜你没什么钱,就没问你要。” “呃……”我一时不知道说什么好,“你不问怎么知道我没钱呢” “那我现在问一下”她笑着说。 我有点无语,沉默了一会儿。她问我:“你去火车站干嘛呀” “去京都给人看病。” “京都是京都那边的人请你去” “对。” 她突然刹车,回头看着我:“你看上去很年轻啊,京都的人为什么会请你” “因为我师父是有名的神医,所以他们请我。”我随便编了个理由。 “那个……我有个老毛病,一直没好,去了好多医院也没治好,不知道你能不能帮我看看”她说。 我让她伸出手,我把了把脉,感觉像是宫寒。又仔细确认了一下,确实是宫寒。 “怎么样,看出是什么病了吗”她问。 “你这是普通的宫寒,挺好治的。” “那你能先说说症状吗” 我皱了皱眉,她这是不相信我啊 “你是不是来月经的时候或者来之前小肚子又冷又痛,用热水袋捂一下会好点平时手脚冰凉,怕冷,尤其是腰和肚子容易凉。我说得对不对” “你说对了。那你有办法治吗” 我不小心瞥见她胸部,心里暗想:好大啊!这可是个好机会,要是我说跟男人发生关系就能好,她说不定就听我的了。不过说实话,对宫寒这种病,那种方法确实有效果。 “这个嘛,我有两种治法。” “快说,是哪两种” “第一种见效最快,就是……就是……” “就是什么呀,快说嘛。” “就是跟男人发生关系,这是最快的方法。” “那第二种呢” “第二种就是我给你针灸,每天只能吃热的,不能吃凉的,而且要治很长时间。” “大概要多久” “最少一个月,三个月就能好。” 她沉默了很久,突然重新发动车子,开到火车站。站里人来人往,很热闹。 我背着包走进售票大厅,在自动售票机上买了去京都的最近一班车。拿到票后,我看时间还早,就去候车室等着。 找了个空位坐下,旁边有带孩子的夫妻,有拖行李箱的上班族,还有背背包的游客。大家表情各不相同,有的着急,有的平静,有的期待。 广播说开始检票了,我跟着人群检票进站,沿着通道走到站台。 火车慢慢进站,发出低沉的声音。车门打开,我找到座位,把包放好坐下。 火车开了,速度越来越快,窗外的景色从城市变成田野,又变成山。 我看着窗外。 到了下一站,有个女人坐到我旁边,一上来就问我:“你也是去京都的吗” 看她脸挺嫩的,我笑着回答:“是啊,你去京都干嘛” “我去旅游,你呢” “我去给人看病。” “骗人,你看起来比我也大不了多少,像是上大学的年纪,怎么会给人看病”她边说边掏出零食。 旁边的大爷说:“你们小声点,有人要睡觉呢!” 她一听,赶紧捂住嘴,样子挺逗的。 过了一会儿,她吃着零食,突然递给我问:“你吃不吃” 我摇摇头,她就自己吃了。我看了看她,长得不算漂亮,但也不丑,身材偏瘦。 我闭上眼睛想休息一下,突然听到她捂着肚子说:“我肚子好痛,谁能帮帮我……” 我看过去,见一个年轻男人扶住她,问:“妹子,你怎么了” “我肚子疼,特别难受。”她捂着肚子说。 我靠在座位上,没什么表情地看着这乱糟糟的场面。那个年轻男人一边扶着她,一边朝车厢里看有没有人能帮忙,眼睛扫过我几次。 我转过头,看向窗外快速闪过的田野。 “请问有医生吗这位姑娘突然肚子疼!”年轻男人大声问,看起来挺着急的。 车厢里一阵吵闹,几个乘客围了过来。 一个中年妇女从包里找出药盒,一个穿西装的男人在打电话叫乘务员。我低下头,假装玩手机,好像在回信息。 “你没事吧再坚持一下,医生马上就来。”年轻男人轻声安慰女孩。 女孩的呻吟声越来越大,引得更多人看过来。我干脆闭上眼睛,假装睡觉。 耳边传来大家关心的声音、出主意的声音,还有乘务员跑过来的脚步声。 “需要停车吗” “先让她躺平,谁有外套” 我一直没睁眼,直到感觉有人轻轻拍我的肩膀。睁开眼,是那个年轻男人。 “先生,您刚才说您是医生能帮忙看看吗”他问我。 “行。”我说。 我蹲下来,仔细看她的情况。她额头上有细汗,脸色发白,双手紧紧捂着肚子,身子有点发抖。 我给她把了把脉,意外发现她除了肚子疼,还是胃癌晚期,看来她是想最后旅游一次。 “疼的地方在肚脐下面吗”我问。 她费力地点点头,声音很小:“是……一阵一阵的绞痛。” 我让年轻男人帮她稍微躺平,弯起膝盖,这样肚子能放松点。 她呼吸很快很浅,嘴唇没血色,手冰凉。 “是不是吃了什么凉的东西”我又问。 “刚……刚才喝了冰可乐,还吃了点零食……”她断断续续地说。 我轻轻按了按她的肚子,她立刻疼得皱眉,身子往后缩。 疼的地方在下腹部,没有别的症状,我估计是急性肠痉挛,不是阑尾炎。 “可能是急性肠痉挛,”我对周围的人说,“大概是冰可乐刺激了肠胃,加上零食太油引起的。” 年轻男人急着问:“那怎么办要送医院吗” 我摇摇头:“先让她喝点热水,用热水袋敷肚子,休息一下应该能好点。” 乘务员已经拿来了热水和急救包。我接过水杯,小心地喂她喝了几口。 喝了热水,她看起来舒服了些。 我拿出银针,说:“妹子,我现在给你扎针,要碰到你的身体,你别介意。” “嗯,你扎吧!”她说。 我帮她脱掉外衣,露出肚子。我把灵力注进银针,扎了几针后,她的脸色明显好了很多。 拔掉针后,我用毛巾包着热水袋,轻轻放在她肚子上。几分钟后,看她样子,应该不疼了。 “谢谢你……”她小声说。 年轻人紧紧握住我的手,语气充满感激:“太感谢您了!刚才真是急死我了,要不是您出手相助,我真不知道该怎么办才好。” 我就不懂这女人,肚子疼跟你有关系,轮得你来感谢 周围乘客也纷纷附和:“这位医生真厉害,扎几针就好了!”“现在这么热心肠的医生可不多了。” 我只是点点头,坐回座位,看向窗外的黑夜。火车继续开着,我再次闭上眼睛休息,她的头靠在了我的肩膀上。 (各位髋关,扣你们呢,给个五星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