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0章 第一个手下！无间道的卧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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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天，清晨八点。 四十三楼，“净化者”小组的办公室。 余九正坐在电脑前，快速地浏览着，关于周啸天集团的所有资料。 警方的内部数据库确实是个宝库。 从周啸天发家的第一桶金，到他旗下每一艘货轮的航行记录，再到他每一个核心手下的背景资料都一览无余。 但在余九的【摄魂魔眼】之下，这些看似详尽的资料，却充满了被人为修改和掩盖的痕迹。 许多关键的节点，都变得模糊不清。 “保护伞吗……” 余九的嘴角，勾起一抹冷笑。 就在这时。 办公室的合金门，传来“滴滴”的请求进入声。 余九随手按下了开门键。 一个身材中等，相貌平平，看起来有些颓废和吊儿郎当的男人，走了进来。 他穿着一身，洗得发白的夹克，眼神里带着一种，与周围环境格格不入的疲惫与沧桑。 男人走进这间充满未来感的办公室，眼中闪过一丝讶异，但很快便被他掩饰了过去。 他走到办公桌前，对着余九敬了一个不算太标准的礼。 “长官，pc，陈永仁，前来报到！” 余九抬起头。 目光落在了这个名叫陈永仁的警员身上。 【摄魂魔眼，启动！】 瞬间。 陈永仁的所有信息，都在余九的视野中无所遁形。 【目标：陈永仁】 【身份：西九龙总区，反黑组警员】 【情绪波动：警惕60%，迷茫20%，试探20%】 【深层意识扫描……】 【检测到强烈精神烙印……正在解析……】 【解析成功：目标为cib（刑事情报科）高级督察黄志诚，安插在社团‘和联胜’内部的，长期卧底。】 【卧底代号：阿仁。】 【核心任务：接近和联胜坐馆，大d。】 余九的眼底，闪过一丝，玩味的光芒。 有意思。 陆明华，竟然把一个最重要的卧底，派到了自己身边。 这是试探 还是别有用意 “坐。” 余九指了指对面的椅子，语气平淡。 陈永仁拉开椅子坐了下来，身体却下意识地保持着一种，随时可以暴起发难的姿态。 “知道为什么，调你来这里吗”余九问道。 陈永仁摇了摇头，脸上露出一副茫然的表情。 “不知道，长官。黄sir说，是总部的命令。” 他的演技，堪称完美。 如果不是【摄魂魔眼】，恐怕连测谎仪，都无法从他身上找出任何破绽。 “从今天起，你就是‘净化者’小组的，第二名成员。” 余九身体前倾，双手交叠放在桌上。 一股无形的压迫感，瞬间笼罩了整个空间。 “在这里，我不管你以前，是做什么的。” “我只要你，记住三条规矩。” “第一，绝对服从。” “第二，不该问的，别问。” “第三……” 余九的目光，变得锐利如刀，仿佛能刺穿陈永仁的灵魂。 “永远，别对我撒谎。” 陈永仁的心头，猛地一跳。 他感觉，自己在那双眼睛面前，仿佛被彻底剥光了衣服，所有的秘密都暴露在了阳光之下。 这种感觉，让他毛骨悚然。 “是……是，长官！” 他下意识地挺直了腰板。 “很好。” 余九满意地点了点头。 他拿起桌上的一个平板电脑，扔给了陈永仁。 “这是，我们的第一个案子。” 陈永仁接过平板。 屏幕上显示的，正是周啸天的照片，和他那庞大的商业帝国版图。 “周啸天” 陈永仁的瞳孔，微微一缩。 这个名字，在黑白两道都如雷贯耳。 “没错。” 余九的声音，冰冷而残酷。 “我要你，动用你所有的，‘人脉’和‘关系’……” 他特意在“人脉”和“关系”这两个词上，加重了读音。 “……帮我查清楚，最近一个月，有谁在帮周啸天走私货物。” “尤其是，那些见不得光的货。” 陈永仁的心，瞬间沉了下去。 他明白，对方这是在点他。 点他那个卧底的身份！ 这个年轻人，到底是谁 他怎么会知道，连黄sir都列为最高机密的，自己的身份 一瞬间，无数个念头，在陈永仁的脑海中闪过。 但他最终还是选择了沉默。 “长官，这……这有点难。” 他装出一副为难的样子。 “我只是个小警察，哪有什么人脉……” “是吗” 余九打断了他。 他站起身，走到陈永仁的身边，拍了拍他的肩膀。 一股冰冷的，仿佛来自九幽地狱的气息，顺着他的手掌，侵入陈永仁的体内。 陈永仁只觉得，自己像是被一条毒蛇，给盯上了。 “我听说……” 余九的声音，仿佛恶魔的低语，在他的耳边响起。 “和联胜的坐馆，大d，最近手头很紧。” “而你，好像跟他手下的一个头目，‘炮仗’，走得很近。” “你说，如果我把这个消息，透露给大d的死对头，新记的阿豪……” “会发生什么” 轰！ 陈永仁的脑袋，像是被一道惊雷劈中！ 浑身的血液，瞬间凝固！ 他猛地抬起头，用一种难以置信的眼神，看着余九。 恐惧！ 前所未有的恐惧，攥住了他的心脏！ 这个魔鬼！ 他不仅知道自己的身份，甚至连自己，在卧底行动中的每一个细节，都了如指掌！ 这已经不是，情报能力的问题了！ 这是，神明般的全知！ “你……你到底是谁” 陈永仁的声音，沙哑，干涩，充满了惊骇。 余九笑了。 他收回手，重新走回办公桌后坐下。 “我是谁，不重要。” “重要的是，你能为我，做什么。” “三天。” 余九伸出三根手指。 “我给你三天时间。” “把我要的名单，放到我的桌子上。” “否则……” 他没有说下去。 但那平静的眼神里，所蕴含的毁灭一切的意味，却让陈永仁毫不怀疑。 如果自己做不到。 那么，等待自己的，将是比死亡，还要可怕一万倍的下场。 “是……长官！” 陈永仁从牙缝里，挤出这几个字。 他站起身，拿着平板电脑，失魂落魄地走出了办公室。 看着他的背影。 余九的眼中，闪过一丝掌控一切的冷漠。 无间道 在他这个，真正的魔王面前。 不过是一场随手可以捏死的，可笑游戏。 他拿起内部电话，拨通了一个号码。 “帮我接，湾仔警区重案组。” 电话很快接通。 “我找，黄文静督察。” 片刻后。 一个清冷，却带着一丝警惕的女声，从听筒里传来。 “我是黄文静。” “黄督察。” 余九的声音，带着一种居高临下的，命令口吻。 “我是‘净化者’小组指挥官，余九。” “现在，我命令你，立刻放下手头所有工作。” “带上你的人，来总部四十三楼，见我。” “有件案子，需要你的‘协助’。” 电话那头，陷入了长久的沉默。 余九甚至能想象出，黄文静此刻，那张写满了震惊、愤怒，与不甘的俏丽脸庞。 猎物已经入网。 接下来就是，慢慢收紧绞索的时间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