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7章 闪灵显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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王擎的目光如毒蛇般冰冷锐利，在凌凡身上扫过，尤其在他手中的十五块下品灵石和“虚弱”模样上停留片刻。 凌凡心中警铃大作，脸上却不敢有丝毫异样——故意让气息更紊乱，“艰难”咳嗽两声，微微躬身，做出敬畏畏惧的样子，目光低垂不与王擎对视。他现在远非王擎对手，必须隐忍。 王擎眼中闪过疑虑，但看凌凡这副凄惨模样，似乎和普通试药杂役没区别，只是运气好撑得久了点他暂时压下猜忌——和杂役过多计较有失身份，很快换上温和笑容，继续陪身旁气息渊深的老者说话：“李长老，这边请，新一批蕴灵丹已入库……” 被称作李长老的老者须发皆白、面色红润，穿绣着丹炉云纹的银袍，气息如渊似海远胜王擎。他淡淡瞥了凌凡一眼，目光微顿刹那，闪过不易察觉的讶异，随即恢复平静，微微颔首与王擎一同离去。 直到两人身影消失在走廊尽头，凌凡才缓缓直起身，后背已被冷汗浸湿——被金丹大佬注视的压力太大了，仿佛能看穿所有秘密！幸好砖爷、绿色碎片气息内敛，闪灵也藏得好，否则后果不堪设想。 他心跳如鼓，额头渗汗，脚步匆匆离开丹房区域，一路上不敢回头，踉跄着回到杂役房，关上门才彻底松了口气。 他拿出十五块下品灵石，看着灵石柔和的光泽与纯净灵气，心情愉悦——这是他来到这个世界后真正意义上的“第一桶金”！“闪灵，出来吧，安全了。” 白色小兽嗖地从衣襟里钻出来，跳到床上，用爪子拨弄灵石，碧蓝眼睛满是好奇。凌凡笑着递过一块：“喏，给你玩，里面的灵气你应该能吸收吧” 闪灵嗅了嗅灵石，眼睛一亮，小爪子抱住，竟张开小嘴咔嚓咔嚓啃了起来！坚硬的灵石在它小牙齿下如同脆饼，很快被啃掉一小块，精纯灵气被吸入体内，它舒服地眯眼摇尾。凌凡看得目瞪口呆——真能吃！牙口和消化能力也太强了！看来以后得赚更多灵石“养家”了。 他笑着摇头，自己也拿起一块灵石吸收——灵石灵气虽精纯，却远不如砖爷提纯的，吸收速度也慢，但对普通修士已是捷径。吸收三块灵石巩固修为后，他停下——靠灵石修炼太奢侈，还是砖爷性价比高。 正准备收好剩下的灵石，凌凡眉头微皱——感觉体内有丝极其微弱的滞涩感，之前对抗淬体丹药力时未察觉，此刻灵力平稳运转才凸显出来。 他立刻内视探查，很快发现问题：被淬体丹药力冲刷过的经脉壁障上，附着着几乎看不见的灰黑色细微杂质，散发阴冷毒性，正缓慢侵蚀经脉、阻碍灵力畅通！ “丹毒不对！淬体丹的丹毒不该是这样的！”凌凡脸色沉了下来——普通丹毒是药力狂暴留下的“烈性”损伤，而这种灰黑色杂质透着“刻意”的阴冷，更像后天加入的慢性毒药！是那枚新淬体丹有问题！有人在丹药里做了手脚，目标可能是所有服丹弟子，或专门针对他！ 王擎！凌凡脑中闪过王擎阴鸷的脸和离开时意味深长的一瞥——肯定是他！ 王擎负责丹房部分事务，有机会动手脚！他看出凌凡体质异于常人，怀疑其有奇遇，却不敢明着动手，便用这种阴毒手段让他慢性中毒，最终无声无息废掉！ 好狠毒的心！凌凡又寒又怒——若不是砖爷提纯化解大部分药力，若不是他感知敏锐，恐怕早已中招且毒发都蒙在鼓里！他尝试用灵力冲刷毒质，效果甚微，那毒质极其顽固。 他立刻握紧砖爷全力催动：“砖爷，靠你了！清掉它们！” 砖爷传来温和波动，一股混沌气息缓缓流入经脉，如最高效的清道夫，所过之处灰黑色毒质迅速消融分解。片刻功夫，体内隐患被清除干净！凌凡长舒一口气，对砖爷的感激更深——真是万能神器！ 可下一秒，强烈的窒息感涌上心头——王擎已注意到他，开始用阴险手段，下次呢防不胜防！ 必须尽快拥有自保甚至反击的力量！练气二层中期远远不够，要尽快提升实力！他看着床上剩下的十二块灵石和啃灵石的闪灵，眼中闪过决断——不能坐以待毙！ 第二天，凌凡再次去丹房侧殿。那名丹师见到他并不意外，态度稍缓：“你倒是准时。今日试服‘凝露丹’，药性温和主滋养神魂，但药力融合不稳定，需仔细观察神识变化。” 凌凡心中一动——滋养神魂正是他急需的！领悟玉璧玄文对精神力消耗巨大。 他接过丹药毫不犹豫服下——丹药化开，清凉能量涌向眉心识海，却很快变得紊乱，时而冰寒时而灼热，让人头晕目眩。 凌凡立刻催动砖爷，混沌气息涌入识海抚平紊乱药力，提纯为精纯滋养能量吸收，精神力再次增长。他一边享受一边“汇报”：“药力初时清凉，入识海后转为温润……三息后左太阳穴有轻微刺痛，似有金灵气残留……建议降低三分开炉温度……”丹师连连点头，记录得无比认真。 结束后，凌凡再次得到十五块灵石，也再次“偶遇”前来“巡视”的王擎。王擎见凌凡依旧“完好无损”，甚至精神更好（精神力增长），眼中闪过难以置信的阴霾——他亲手加的“蚀脉散”竟没用 接下来几天，凌凡每天都去试药——强化五感、加速灵力恢复、短暂激发潜能的丹药试了个遍，都被砖爷完美提纯，成了他提升实力的养料。修为稳步向练气二层后期迈进，精神力、体魄、五感全方位增强，赚取的灵石也达六十多块，算是“巨款”了。 而王擎的脸色一天比一天阴沉，每次暗中动手脚都石沉大海，凌凡反而越发“生龙活虎”，这让他更确定凌凡身上有大秘密！ 这日，凌凡试完新丹药，“虚弱”地拿着灵石离开。刚走出丹房区域，进入偏僻林间小路，前后左右突然出现四个外门弟子，修为在练气三四层，面色不善地围住他——为首的正是脸色铁青的赵虎！ “凌！凡！”赵虎咬牙切齿，眼中满是怨毒与疯狂，“你真是命硬！王师兄的手段都弄不死你！”凌凡心中冷笑——终于忍不住动强了！他面色“惊恐”后退：“赵……赵师兄你们想干什么宗门禁止私斗！” “私斗”赵虎狞笑，“谁看见我们私斗了我们只是请凌师弟去后山‘聊聊’，交流修炼心得！”另外三人也坏笑着逼近，灵力锁定凌凡。“我若是不去呢”凌凡暗中准备，试图周旋。 “不去那我们就‘帮’你去！”赵虎眼神一厉，大手一挥，“动手！拿下他！搜出他身上的秘密！” 四人同时出手抓向凌凡——他们不敢下死手，但觉得制服“练气二层”的杂役易如反掌！可就在他们的手即将碰到凌凡时：“吱——！”一声尖锐愤怒的叫声从凌凡怀里响起，白影一闪！冲在最前面的赵虎突然凄厉惨叫，双手捂眼，指缝渗血：“我的眼睛！什么东西！” 其他三人动作一滞，惊骇地看到白影快如闪电，留下残影，锋利爪芒闪过！嗤嗤嗤！三人的手腕、脸颊同时出现深可见骨的血痕，剧痛难当！“妖兽！他养了妖兽！”一人惊恐大叫。 混乱中，凌凡眼中寒光一闪——时机到了！他身形前冲，体内灵力以前所未有的速度运转，模仿玉璧上“爆发”的势，并指如剑：“非常道破气指！”目标直指捂眼惨叫的赵虎丹田！ 噗！轻微闷响后，赵虎的惨叫声戛然而止，软倒在地，脸上满是极致痛苦与难以置信——他的丹田气海被一指洞穿，修为尽废！这一切发生在电光石火之间！ 另外三人还没从闪灵的袭击和赵虎被废的震惊中回过神，凌凡已如鬼魅般贴近一人，手肘带凌厉劲风撞向其小腹！砰！那人哼都没哼一声直接晕死。剩下两人魂飞魄散，转身就逃！ 凌凡岂会让他们逃走报信他脚下一蹬爆发速度，追上一人，手刀砍其后颈将其击晕。最后一人吓得屁滚尿流，没跑出几步就被突兀出现的空间涟漪绊了个狗吃屎，还没爬起就被凌凡一脚踩在背上，冰冷声音如来自九幽：“说，王擎还想让你们做什么” 那人吓得浑身瘫软，语无伦次求饶：“别杀我！我说！王师兄……王师兄说抓到你后，先废修为，再逼问秘密，最后……最后扔进后山喂狼……”凌凡眼中杀机一闪——好个王擎！果然狠毒！他脚下微用力震晕最后一人。 看着地上横七竖八的四人，尤其是修为被废的赵虎，凌凡眼神冰冷。他拿出几人的储物袋，收走里面的几十块下品灵石和杂物，制造劫财假象，然后抱起有些脱力、舔着爪子血迹的闪灵，清理现场痕迹后快速离开。 回到杂役房锁好门，凌凡看着怀里疲惫却眼神亮晶晶的闪灵，轻轻抚摸它的软毛：“闪灵，干得漂亮！”今天废了赵虎，算是收回一点利息，但也彻底撕破脸——王擎很快会知道消息，接下来的报复必将更疯狂直接。 风雨欲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