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西门岗亭的空气像被王大柱兜里那包“三才镇煞钱”吸干了活力,闷得能孵出小鸡。王大柱本人则像被霜打蔫的茄子,瘫在椅子上,手指无意识地捻着贴身藏好的红布包,眼神发直。昨晚那三百八十八块大洋换来的“镇煞法宝”,被他虔诚地供在出租屋厕所东北角——一个堆着洗衣液和马桶刷的角落。他硬是忍着熏天的气味,在旁边的浴缸里凑合了一宿,就为了离“生门”近点,让“秽气”散得更快。 结果呢屁用没有! 今早起来,不仅黑眼圈重得能当烟熏妆,后脖颈那股若有若无的凉飕飕感,非但没散,反而像是钻得更深了!更要命的是,他做了个光怪陆离的噩梦:自己被一条灰黑色的、滑腻冰冷的大蛇死死缠住,那蛇头居然长着老刘头那张干瘦猥琐的脸,咧着满口黄牙对他嘿嘿直笑,嘴里还喷着檀香混劣质烟草的怪味!吓得他差点从浴缸里滚出来! “骗子!老神棍!坑爹玩意儿!”王大柱第n次在心里把老刘头祖宗十八代亲切问候了一遍,怨气值爆表。他烦躁地掏出手机,点开老刘头的微信头像(一个金光闪闪的八卦),手指头戳屏幕的力道能把屏幕戳穿:“刘大师!你那玩意儿不管用啊!钱花了,东西供了,秽气没散!还做噩梦了!赶紧退钱!不然我报警告你封建迷信诈骗!” 信息发出去,石沉大海。老刘头的头像安静如鸡,连个“对方正在输入…”的假动作都懒得装。 “妈的!”王大柱气得把手机往桌上一拍,发出“啪”一声脆响,吓得旁边正偷瞄监控的小李一哆嗦。 “王队…您…消消气…”小李缩着脖子劝,“兴许…兴许是秽气太顽固,一天散不完刘大师不是说…三天么” “三天再供三天老子就得被厕所味儿腌入味了!”王大柱没好气地吼了一嗓子,抓起桌上的大搪瓷缸想喝水,发现又是空的,烦躁地扔下,“老李呢又去巡查了” “嗯,李哥刚走,说去三号楼那边看看。”小李连忙回答。 “三号楼…”王大柱摸着后脖子,眉头拧成个疙瘩,“妈的,那地方邪性…老李一个人去…不会出啥事吧”他嘴上说着邪性,心里那点被坑的怨气和对李清风“科学”解释的信任又开始打架,整个人烦躁得像只被踩了尾巴的猫。 …… 筒子楼出租屋,午后的阳光被厚厚的窗帘隔绝了大半,只留下几缕倔强的光线,在布满灰尘的空气里投下朦胧的光柱。屋内一片静谧,只有老旧冰箱压缩机间歇性工作的低沉嗡鸣。 玄猫蜷缩在墙角那块洗得发白的旧毛巾上,姿态却不再像前几日那样放松。它的身体绷得紧紧的,如同拉满的弓弦,脖颈和肩胛处缠绕的纱布下,传来一种极其细微、却令人心悸的“嘶嘶”声。那声音像是坚韧的皮革在被缓慢地撑开、撕裂。 覆盖在它脖颈至肩胛最深处伤口上的、那层半透明的暗红色痂皮,此刻正以肉眼可见的速度变厚、变硬,颜色也由暗红转向一种深沉近黑的玄色。痂皮边缘,与周围新生的、淡粉色健康皮肉接壤的地方,正极其缓慢地向上翻卷、剥离,露出底下更加鲜嫩、如同玉石般莹润的肌肤。 这个过程显然伴随着巨大的痛苦。玄猫金色的竖瞳收缩成两条冰冷的细线,瞳孔深处燃烧着近乎实质的痛苦火焰。它的身体剧烈地颤抖着,每一块肌肉都在贲张、痉挛,喉咙里发出压抑到极致的、如同砂纸摩擦金属般的低吼。但它死死地咬紧牙关(如果猫有牙关的话),没有发出一声哀嚎,只有那剧烈起伏的胸腔和微微张开的、露出尖利犬齿的嘴,显示着它正在承受着何等非人的折磨。 旧毛巾上,散落着几片刚刚脱落下来的、指甲盖大小的暗红色血痂碎片。碎片边缘带着细微的锯齿状撕裂痕迹,在昏暗的光线下,隐约可见碎片内层似乎勾勒着极其细微、如同天然生成的、扭曲的暗金色纹路。 玄猫猛地一甩头!动作快如闪电! “嗤啦!” 一声清晰的、如同布帛撕裂的轻响! 脖颈伤口最中心、最大的一块、边缘已经彻底翻卷翘起的暗黑色痂皮,被它自己这迅猛的动作硬生生撕扯了下来! 那块足有半枚硬币大小的痂皮,带着一丝粘稠的、暗金色的血丝,啪嗒一声掉落在旧毛巾上。它不像其他脱落的小碎片,这块大的痂皮内层,那些扭曲的暗金色纹路异常清晰,交织缠绕,构成一个极其复杂、充满蛮荒气息的微型图腾!在昏暗的光线下,那图腾似乎还极其微弱地闪烁了一下,随即彻底黯淡下去,变成了一块普通的、带着血污的死皮。 痂皮脱落的瞬间,玄猫脖颈处露出了底下新生的肌肤——那是一种难以形容的玄黑色,如同最深邃的夜空被打磨抛光,光滑、紧致、隐隐流动着内敛的生命光华,与周围尚未蜕变的淡粉色皮肉形成鲜明而诡异的对比。新生的皮肤上,三道狰狞的伤疤痕迹依旧存在,但已经变成了三道微微凹陷的、颜色更深的玄色纹路,如同某种古老神秘的刺青。 玄猫急促地喘息着,身体因剧痛和脱力而剧烈颤抖,金色的眼瞳死死盯着毛巾上那块带着图腾的痂皮,眼神冰冷,没有丝毫劫后余生的庆幸,只有一种近乎残忍的漠然。 就在这时,出租屋那扇紧闭的、布满灰尘的旧窗户,突然被一股极其微弱、却带着刺骨阴寒的“风”拂过。那“风”并非来自外界,而是凭空出现在窗玻璃内侧,如同无形的触手,在布满灰尘的玻璃上极其诡异地勾勒出几个扭曲、断续的灰黑色符文! 符文一闪即逝,窗玻璃上的灰尘被扰动,留下几道清晰的、如同被无形手指划过的痕迹。 几乎就在符文消失的同一刹那! 玄猫猛地抬头!那双刚刚承受了巨大痛苦、还残留着生理性水光的金色竖瞳,瞬间爆射出两道如有实质的、冰冷刺骨的寒芒!那寒芒并非指向窗户,而是死死锁定在毛巾上那块刚脱落的、带着暗金图腾的痂皮上! 它喉咙里发出一声低沉、短促、如同闷雷滚过般的咆哮!一股无形却极其强悍、带着远古蛮荒威压的气息,以那块痂皮为中心轰然爆发! 噗! 一声如同肥皂泡破裂的轻响。 窗玻璃内侧那几道刚刚成型的灰黑色符文痕迹,如同被投入岩浆的薄冰,瞬间扭曲、崩解、消散得无影无踪!连带着那股凭空出现的阴寒气息,也被这股蛮横的威压彻底碾碎、驱散! 出租屋内重新恢复了平静,仿佛刚才的一切只是幻觉。只有窗玻璃上那几道被无形之力划开的灰尘痕迹,证明着某种无声的较量已然发生。 玄猫眼中的寒芒迅速敛去,重新恢复成那种沉静如水的金色。它低下头,伸出舌头,极其缓慢、极其细致地舔舐着自己脖颈处新生的玄黑色皮肤。动作轻柔,带着一种近乎虔诚的专注,仿佛在擦拭一件稀世珍宝。对于刚才那场发生在方寸之间的无形交锋,以及那块作为诱饵和媒介的痂皮,它再未投去一丝目光。 …… 三号楼七楼,东侧尽头,深褐色防盗门后的空间。 光线被厚重的遮光窗帘彻底隔绝,屋内一片伸手不见五指的漆黑。空气冰冷得如同冰窖,弥漫着浓重的铁锈味和一种难以形容的、类似硫磺混合着腐败草药的刺鼻气息。 张顾问(或者说,藏身于此的苍白男人)盘膝坐在冰冷的地板上,面前摆着一个造型古怪的黑色陶碗。碗底铺着一层暗红色的、粘稠的粉末,粉末中插着三根惨白色的、像是某种动物腿骨磨制的骨针。骨针顶端,缠绕着三根细长的、闪烁着幽暗光泽的黑色毛发——正是他之前从那只垂死玄猫身上强行汲取怨气时,暗中截留的几根猫毛! 此刻,他苍白得毫无血色的手指正悬在陶碗上方,指尖缭绕着凝练如实质的灰黑色煞气。煞气如同活物般扭动,试图注入那三根骨针之中。他口中念念有词,声音嘶哑低沉,如同毒蛇吐信,每一个音节都带着令人心悸的怨毒能量。 “以汝之毛,引汝之魂…怨煞为引,秽神蚀骨…敕!” 最后一个音节落下,他指尖的灰黑煞气猛地注入骨针!三根骨针顶端的黑色猫毛无风自动,骤然亮起幽暗的光芒,针身也微微震颤起来!一股阴冷、污秽、充满侵蚀性的诅咒力量,正通过猫毛与玄猫本体的神秘联系,无视空间阻隔,狠狠刺向目标! 张顾问苍白的脸上露出一丝残忍而得意的狞笑。中了这“秽神针”,就算那猫侥幸没死,也必被怨煞侵魂,神智错乱,沦为只知杀戮的疯兽!他要让那只屡次坏他好事的畜牲,在疯狂和痛苦中彻底毁灭! 然而,他嘴角的狞笑只持续了不到半秒! 就在那诅咒力量通过猫毛联系刺出的瞬间—— “噗!噗!噗!” 三根惨白的骨针,毫无征兆地同时从中炸裂!碎裂的骨茬如同子弹般四下飞溅! “啊——!” 张顾问发出一声凄厉短促、如同被滚油泼中的惨嚎!他悬在陶碗上方的手掌猛地收回,掌心处,三个深可见骨的血洞赫然出现!暗红色的血液混合着丝丝缕缕的黑气,汩汩涌出!一股狂暴、蛮横、如同洪荒巨兽般充满原始威严的反噬力量,顺着那断裂的诅咒联系,狠狠撞入他的体内! “哇!” 他身体剧震,一口滚烫的、带着内脏碎块的暗红色逆血狂喷而出,尽数浇在面前那个黑色陶碗和碎裂的骨针上!嗤嗤作响! 那股反噬的力量在他经脉中疯狂肆虐,如同无数烧红的钢针在穿刺、搅动!他引以为傲的阴煞之气在这股力量面前,脆弱得如同薄纸!阴神更是如同被重锤砸中,剧痛欲裂,眼前阵阵发黑! “不…不可能!”他捂着自己剧痛的手掌和胸口,身体蜷缩在地板上剧烈地抽搐,眼中充满了极致的痛苦和难以置信的骇然!那猫…那猫明明重伤垂死,本源枯竭!怎么可能拥有如此恐怖的血脉反噬之力!这力量…这力量根本不属于凡俗之物! 惊骇和剧痛如同冰冷的潮水将他淹没。他死死咬着牙,强忍着不让自己昏死过去,牙齿咬得咯咯作响,嘴角不断溢出带着黑气的血沫。看向地上那个被污血浸透的黑色陶碗和碎裂的骨针,眼神里除了怨毒,第一次染上了浓重的…恐惧。 …… 西门岗亭里,王大柱还在跟手机置气,对着老刘头石沉大海的微信对话框疯狂输出“退钱”表情包。小李则百无聊赖地盯着监控屏幕,眼皮开始打架。 突然,岗亭门被猛地推开!孙包租婆像一阵裹着香风的旋风冲了进来,脸上不再是前几日的憔悴苍白,反而红光满面,精神头十足,连眼角的鱼尾纹都舒展开了不少。 “王大柱!小李!老李呢”她嗓门依旧洪亮,但语气里没了往日的火药味,反而带着一种…奇异的兴奋 “孙姐您…您这是…”王大柱被她的状态弄懵了,暂时忘了讨债。 “嗨!别提了!我家雪球!疯了!”孙包租婆拍着大腿,嘴上说着“疯了”,脸上却乐开了花,“你们是不知道!就刚才!跟抽了风似的!在客厅里上蹿下跳,追着自己的尾巴能转八百个圈!把沙发靠垫都挠成流苏了!叫得那叫一个欢实,跟发春了似的!” 她喘了口气,眉飞色舞:“可怪就怪在这儿!它疯完了,突然就安静了!跑到阳台它那个猫窝里,叼出来一个东西!你们猜是啥” 王大柱和小李茫然摇头。 孙包租婆神秘兮兮地从她那个印着巨大lv logo(山寨的)的手提包里,掏出一个用纸巾包着的东西,小心翼翼地打开。 里面是一小撮灰黑色的、像是焚烧过的纸灰,混合着几片极其细小的、暗红色的、类似干涸血痂的碎片。 “就这玩意儿!”孙包租婆指着纸灰和碎片,“雪球把它叼到我面前,还用小爪子推给我!然后…然后你们猜怎么着” 王大柱和小李伸长了脖子。 “然后啊!”孙包租婆一拍巴掌,声音拔高,“我就感觉!后脖子那块儿!一直凉飕飕、僵巴巴的地方!‘呼啦’一下!就跟通了暖气似的!一下子热乎了!松快了!脑袋也不晕了!浑身得劲儿!”她兴奋地扭了扭脖子,动作灵活,“你们说神不神是不是我家雪球把那‘晦气’的根儿给我叼出来了!” 王大柱和小李看着纸巾里那撮来历不明的灰烬和碎片,再看看孙包租婆灵活扭动的脖子,眼珠子都快掉地上了。这…这比老刘头的“三才镇煞钱”还玄幻啊! “所以啊!”孙包租婆宝贝似的把纸巾重新包好,塞回包里,“我来找老李!他昨天不是把我供奉给‘灵兽大人’的罐头和鱼拿走了吗我得问问,‘灵兽大人’享用得可还满意要是不够,我那儿还有刚到的进口三文鱼!管够!” 她话音刚落,李清风的身影出现在岗亭门口。他刚巡查回来,深蓝色的制服一丝不苟,脸上依旧是那副万年不变的平静表情。 “老李!你可回来了!”孙包租婆热情地迎上去,“‘灵兽大人’…” “吃了。”李清风打断她的话,语气平淡得像在汇报工作,“猫胃口挺好。鱼不错。” “真的!太好了!”孙包租婆喜笑颜开,仿佛得到了莫大的肯定,“我就说嘛!‘灵兽大人’肯定识货!那…那它有没有…呃…表示表示比如…再帮我驱驱别的晦气”她搓着手,一脸期待。 李清风看了她一眼,目光平静无波:“猫就是猫。吃饱了睡,睡醒了玩。孙姐,您要是没事,别老疑神疑鬼,多晒晒太阳,比什么都强。”他绕过孙包租婆,走到自己的座位坐下,拿起登记簿开始写写画画,一副“我很忙别打扰”的样子。 孙包租婆被噎了一下,但想到自己灵活自如的脖子,又不敢反驳这位可能是“灵兽”代言人的保安,讪讪地笑了笑:“行…行吧…那我先回去了…雪球还等着我给它开罐头呢…”她一步三回头地走了,临走还不忘叮嘱,“老李!‘灵兽大人’要是有啥需要,随时跟我说啊!” 看着孙包租婆走远,王大柱蹭到李清风身边,压低声音,脸上带着一种“我发现了惊天秘密”的兴奋和紧张:“老李!你跟哥说实话!孙姐家那‘灵兽’…是不是…是不是就是那只黑猫!你…你把它养起来了!” 李清风头也没抬,笔尖在登记簿上流畅地移动着,语气平淡得像在讨论天气:“野猫伤好了,自己跑了。孙姐家的白猫,叫雪球。” “跑了!”王大柱急了,“那…那刚才孙姐说雪球叼出来的那灰…” “猫喜欢扒拉灰堆,很正常。”李清风合上登记簿,站起身,拿起橡胶棍,“我去车库转转。” 他拎起那个洗得发白的帆布包,走出了岗亭。王大柱看着他的背影,又看看自己贴身藏好的、毫无暖意的“镇煞法宝”,再想想孙包租婆灵活扭动的脖子和雪球叼出来的“神灰”…只觉得一股巨大的荒谬感和失落感涌上心头。 三百八十八啊!顶屁用! 还不如一只猫扒拉出来的灰! 他颓然地坐回椅子,掏出那个油光锃亮的红布包,看着里面三枚冰冷的旧铜钱和那张皱巴巴的黄符,欲哭无泪。他觉得自己像个花大价钱买了张“如来佛祖开光护身符”结果发现是义乌批发的傻子。 “妈的…封建迷信害死人啊…”王大柱仰天长叹,感觉自己的智商和钱包同时遭到了毁灭性打击。 小李同情地看着他,小声建议:“王队…要不…咱以后…还是多晒晒太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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