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62章 为了曾经的自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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斯莱特林魁地奇球队的七名队员整齐划一地杵着崭新的光轮2001，扫帚柄上镀银的纹饰在阳光下闪闪发亮。 马尔福慢条斯理地抚摸着扫帚尾部的注册编号，眼睛里闪烁着不怀好意的光。 “自我介绍一下，我是斯莱特林的新任找球手，”马尔福洋洋自得地说，“要欣赏一下我爸爸给我们队新买的飞天扫帚吗” 格兰芬多的人沉默地望着面前那七把高级扫帚，一句话也说不出来。 “还可以，对不对”马尔福带着虚假的笑意，“不过格兰芬多队应该也有钱买几把新扫帚吧，毕竟你们队的横扫五星都是些名副其实的老古董了，博物馆一定愿意开个高价。” 斯莱特林队伍的人同时哈哈大笑起来，而格兰芬多这边的人脸涨得通红。 “至少格兰芬多的每一位队员都是靠自己的实力进队的，而不是靠花钱给别人买扫帚！”赫敏尖锐地指出。 马尔福虚假的笑容僵在了脸上，仿佛被戳到了痛处，“这儿轮不到你来说话，你这个臭烘烘的小泥巴种！” 此话一出，场面顿时失去了控制，乔治和弗雷德立刻朝马尔福扑去，而马库斯?弗林特则提前挡在了马尔福身前。 “你说什么”格兰芬多的女队员艾丽娅愤怒地发问，罗恩也从口袋里掏出魔杖，恶狠狠地指向马尔福。 “罗恩?韦斯莱……” 冷冽的声音像一桶冰水浇下，众人回头看去，才发现萨格莱斯已经站在了他们背后。而在不远处，斯内普的身影也在快速逼近。 “你要对同学施咒吗”萨格莱斯面无表情地看着罗恩，“想清楚，韦斯莱先生，如果你能解决事后可能会找上门的卢修斯，我就决不阻拦！” “可是教授，他骂赫敏……” “我听到了！”萨格莱斯说着转向马尔福。 “一个久违的词汇……” 他看着斯莱特林的几个人，声音平静的没有一丝波澜。 “想不到这么多年过去了，你们的词汇量依旧贫瘠地令人发指！” 他目光掠过众人的脖颈，斯莱特林的七人整齐后退半步。 “斯莱特林扣50分！”他平静地宣布，“还有你，马尔福，一个月禁闭，你敢多说一句，我就多加一个月。” 德拉科?马尔福的脸色顿时变得十分难看。 “教授，这是不是……”斯莱特林的队长马库斯想要说话。 “马库斯?弗林特！”萨格莱斯打断了对方的话，“如果我是你，我就会乖乖站那里，保持沉默！” “可是……” “在你开口之前，先想想弗林特家族还有几个人，马库斯。” 马库斯?弗林特的脸色瞬间变得苍白。 “萨格莱斯……”斯内普从悄无声息地走过来，“一个月的禁闭是否太过严厉了” “严厉”萨格莱斯头也不回地说，“你听到马尔福说什么了吗教授。” “离得太远，没听清楚……”斯内普面无表情地说。 “是吗我可以把他的记忆翻出来，让您重温一下方才的精彩发言……”萨格莱斯挑了挑眉。 马尔福被这话吓得再往后退了一步。 斯内普脸色冰冷地瞥了马尔福一眼，“可是我没记错的话，你已经扣过分了。” “是啊，可校规没说过扣分就不能关禁闭了。” “一个月禁闭时间有待商榷！” “教授，他说的是泥巴种！”萨格莱斯再次重申，“是你对这个词有什么误解还是说……它让您想起了什么愉快的往事” 斯内普突然愣住，然后脸色骤然变得狰狞，“你怎么敢！”他猛地一下抽出魔杖，“你怎么敢对我施展摄神取念！” 学生们被吓得四散开来，但萨格莱斯依旧波澜不惊，甚至还悠闲地整理了下袖口。 “要动手吗，教授” 他似笑非笑地看着斯内普，对那根指着他的魔杖视而不见。 “那我要劝你想想清楚……”他声音轻地像是在低声耳语，“非常……非常慎重地想清楚……” 但他那眼神分明是在说：动手吧！ 斯内普的脸因为愤怒而扭曲着，他握着魔杖的手指节发白，不住地颤抖。 “统统石化！” 一道刺目的咒光从他杖尖迸射而出。 就在咒语即将击中目标的刹那，一道灰色闪电从天而降，精准地拦截了这道魔咒。 斯内普瞳孔骤缩——那道灰影竟是萨格莱斯的渡鸦。此刻它正顶着咒光，毫发无损地继续向他俯冲而来。 他脸上的惊讶转瞬即逝，取而代之的是冰冷的杀意——“神锋无影！” 然而渡鸦再一次迎着切割咒直冲而上，锋利的咒光在它羽翼间掠过，只能留下几道印痕。 眨眼间，渡鸦已扑至斯内普面前。 “障碍重——” 唰！ 锐利的爪子在他脸上留下三道血痕，打断了他未完成的咒语。 斯内普踉跄后退，魔杖再度亮起危险的红光。 “滚开！” 但渡鸦的动作更快——它一个俯冲，精准地叼走了斯内普的魔杖，随即振翅高飞，最后盘旋着落在场边的萨格莱斯肩上。 紧接着一道耀眼的火光骤然亮起，福克斯的羽翼撕裂空气，邓布利多的身影从火焰中缓缓显现。 “总是姗姗来迟啊，邓布利多。”萨格莱斯背对着老校长，声音里带着冰冷的讽刺，“就像当年一样……” “萨格莱斯，你不该——” “不该继续忍受你们的愚蠢和傲慢”萨格莱斯平静地接过洛克提斯嘴里的魔杖，修长的手指轻抚过杖身，动作温柔得像在抚摸一件珍宝。 邓布利多沉默不语，周围的学生们不安地后退，在两人之间让出一片空地。 “你以为我对他用了摄神取念”萨格莱斯问了一句，随即失望地摇头，“真是……令人失望。” 他缓缓转身，声音平静得可怕： “马尔福喊出泥巴种时，你不来……” “斯内普对我施咒时，你也不来……” “可就在洛克提斯夺走这根魔杖时——” 他嘴角勾起一抹讥诮的弧度。 “——你来了！” 咔嚓！ 清脆的断裂声在球场上响起，魔杖在他手中断成两截。 斯内普的脸色瞬间惨白如纸，邓布利多湛蓝的眼睛也褪去了往日的温和，变得锐利起来。 “萨格莱斯，你知道自己在做什么吗” “再清楚不过了，校长先生。”他直视老人的双眼，语气平静如水，“我在做六年前就该做的事。” 萨格莱斯漫不经心地将魔杖上的秘银纹饰喂给肩头的渡鸦，然后挥手将其放飞。 “如果我当年就折断你们的魔杖，也许霍格沃茨的偏袒与包庇就会少一些……”他的靴子碾过碎石，每一步都像踩在众人的心脏，“不过，我虽然无法改变你们的愚蠢，但至少——” 灰眸中寒光乍现。 “我能给眼下的不公画上句号。” 邓布利多的表情复杂难辨。 “说真的，邓布利多，作为校长，你做得……相当失败。”他失望地摇头，眉宇间凝结着化不开的寒意，“你既没有给曾经的我一个公道，又忘了给现在的我应有的尊重......" 断杖在他掌心化为齑粉，随风飘散。 “一个道歉，阿不思。”他直视着老校长的眼睛，“否则今天折断的，就不止一根魔杖了。”